() 姜远和张行首次抓鬼,实战经验欠缺,都受了点轻伤。张行气不过就给了被附身的男孩一个耳光。这男孩本来一脸蒙逼,被张行一个耳光扇醒了,嗷嗷叫着就要冲过来理论。 周围的村民见姜远和张行居然会抓鬼,对二人大为佩服,急忙跑过来按住男孩,有人就解释:“王石,你子还敢动手?你刚才被王充鬼魂附身了,要不是人家两个救了你,你子就没命了知道不?快去道歉!” 原来被附身的男孩叫王石,和亡者王充是本家兄弟,两个人关系非常亲密,混在一起。王石听别人一,脸都吓白了,急忙就过来和张行道歉。张行见王石长得个子矮不,身体精瘦,胳膊根麻杆样的,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 姜远这时候正蹲在一边和王充的阴魂较劲,他肚子现在还是剧痛,站立不得,只得蹲在地上,两只手紧紧合在一起,生怕有一点缝隙就被王充的阴魂逃脱。 姜远将阴气收回,缓缓将阳气调集到两只手掌,要用阳气烤灼这阴魂。古潮当日曾经仔细教给两人阴气阳气的调节运用,两个人早就滚瓜烂熟了。不一会儿,姜远的两只手掌心就开始慢慢发热,王充的阴魂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脱又不能,只得一边发出惨叫声,一边拼命要寻找出路。 姜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阳力旺盛;王充死了不过两,阴魂十分脆弱。因此不一时王充就被姜远整治得很惨,眼看就要魂飞魄散,彻底消散在地间了。 姜远蹲在地上,隐隐听到王充凄厉的惨叫声,就有些不忍心。他想要松手放过王充,可腹无比剧痛又让他气愤,不由得又加把劲儿使劲烧烤王充的阴魂。 正在姜远得意的时候,猛然间姜远就隐隐闻见掌心中一股极为恶臭的味道隐隐传出来,姜远这下可吓得不轻:姜远有重度洁癖,平时自己放个屁都恨不得脱了裤子,更别王充阴魂发出的臭味了。姜远猛地松开双手用力连挥,臭味更加清晰了,姜远被熏得脸色都青了,差点儿就要吐了。 王充的阴魂终于得脱自由,拼命逃窜,残魂一眨眼功夫就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行见姜远行为怪异,急忙走过来低声询问:“你怎么了?” 姜远几乎要哭了,一边使劲甩手,一边偷偷抱怨:“这阴魂怎么能发出这么臭的味道?恶心死我了!”张行无语,不过当他闻到姜远手掌中残存的一点味道后,也皱眉道:“真是,还真臭啊!”张行洁癖的毛病也不轻,急忙远离姜远。姜远自作自受,欲哭无泪。 两人正在这儿忙乱呢,王石又不好意思地走到姜远面前感谢:“多谢你救我啊!多谢你了!” 姜远脸色很差,拼命挥手:“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 王石见姜远一脸嫌弃的模样,又转到张行身边,看没人注意,低声问张行道:“哥,不,大师,你会抓鬼啊?你是阴阳师?” 张行被一声大师叫的心里舒服,微笑道:“是啊,怎么了?” 王石低声道:“我怀疑王充,哦,我表哥王充死得有问题,是不是有鬼害他?” 张行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兴趣,刚想问呢,就见方才跑回去取绳子的人回来了,众人便又围拢到一起,忙着重新把棺材套好,一声大吼声后,王充的棺材又被抬起,慢慢前行。 张行偷空把房间号告诉了王石,嘱咐王石等有空就去找他,王石点点头,匆匆地跟着送葬的队伍走了。 原地只留下姜远和张行两个,两人脸色痛苦,过来半腹痛才缓解了。这下两人也没有兴致再向前走了,慢慢顺着原路返回。姜远思索着刚才的事情,道:“你,这两个人是不是死得有些怪?怎么偏偏到咱们跟前就不肯走了?特别是第一个叫根才的阴魂,一直围着咱们两个转什么劲儿?他想什么?还是咱们两个有问题?” 张行也正想这事儿呢,听见姜远问,便回答道:“第一个我不知道啊,第二个肯定死得蹊跷。” 姜远追问,张行便把方才王石的话重复了一遍。姜远也点头:“难道咱们又碰上了怪事儿?” 张行点头,道:“师兄,你是不是咱们两个身上阴气太重所以特别招阴魂待见?” 姜远同意:“你没听古潮么,他给咱们两个吃了什么百阴丹,听着阴气就重,更不用那丹药里头还加了几百条阴魂?咱俩现在指定阴气严重超标,咱们得多晒太阳,多吸收点阳气!” 两个人边边走,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酆都宾馆。姜远一进房间立刻就直奔卫生间而去,只洗了个把钟头才**出来。接着张行也奔着一个钟头洗。 等两个有洁癖的人收拾利索了,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空调把房间里吹得热热乎乎,两人睏意昂然,姜远打着哈欠:“我先眯上一觉,你七点钟叫我,咱们去闯酆都城!” 张行回道:“别指望我,自己定闹钟,我也睏着呢。” 正在两个人睡意朦胧的时候,就有人敲门,张行不情愿地踢踏着拖鞋去开门: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瘦瘦的男孩,正是王石来了。张行立刻就精神了,赶忙把王石叫进屋里。 姜远见是王石来了,也来了精神头,从被窝里钻出来,半靠着床头打招呼:“你过来了?快坐,张行倒茶!” 王石还是初次进到五星级宾馆,一进屋就被屋子里的奢华洁净弄得不知所措,更见到姜远和张行两个英俊潇洒,气质不凡,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心里更慌张,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张行急忙给王石沏茶让座,见王石嗫嚅着不知什么好,张行忙问:“你不是要跟我们你表哥王充的事儿么?你吧,我们两个帮你分析分析,看有没有什么蹊跷奇怪的地方。” 王石这才找到主题,忙:“哦,那个,哦,我表哥王充,他昨晚上大概九点多死的。我当时正在家里头看电视呢,就听见我婶子哭哭啼啼跑来我表哥没气了。我吓得可不轻,白我们还一块话来着,夜里怎么就死了?我赶忙过去看:我就看见我表哥躺在床上,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啊!” 王石着声音有些哽咽,看来和他表哥王充感情确实好。 姜远问道:“那你表哥平时身体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疾病?像什么脑部血管瘤啊什么的?” 王石茫然摇头:“应该没有吧,他今年才二十四岁,平时身体好得很,不像我这么瘦弱,他壮着呢,身高足有一米八,力气也很大,二百多斤的东西一拎就起来!” 姜远问:“我的是脑血管瘤啊,是一种先畸形,他做没做过核磁,ct什么的?” 王石摇头:“没有,没事儿谁做那些东西?” 姜远职业病泛滥,科普道:“那是应该做的啊,我从十六岁开始,每年都要全身检查一次,体检是很有必要的……” 张行急忙拦住姜远的话头,问王石道:“那你有没有发现王充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 王石脸色有点尴尬,摇头道:“没有!”语气发虚。 张行和姜远立刻就发现了,姜远面色严肃:“王石,你一定得实话,任何异常的地方都有问题,你想不想知道你表哥到底怎么死的?” 王石尴尬道:“什么都得?” 张行:“废话,当然得啊,要不然咱们怎么找线索?” 王石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什么,那个……那个我发现我表哥下面不对。” 二人有些傻眼:“什么下面不对?” 王石更加窘迫,忙喝了一口茶水,茶水很烫,烫得他一口水就吐在地上,更加狼狈了。张行急忙安抚:“没关系,吧,咱们三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王石脸红脖子粗,道:“我表哥死的时候估计是睡觉呢,我过去的时候发现我表哥眼睛睁得老大,那个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那个,那个什么东西顶得很高很大,我都不知道他那地方那么大的。” 王石一边一边脸红,姜远和张行也感觉尴尬,三个大男人谈另外一个男人的私处总有些很怪异的感觉。 张行很嘴贱:“多大?” 王石比划了一下,张行赞叹羡慕:“恩,很雄伟,厉害!” 姜远踢了张行一脚:“重点!” 气氛一时很尴尬,王石脸红,道:“表哥的内裤全都湿透了,全都是那什么。” 姜远和张行都是学医的,自然不会去追问,只问道:“很多么?” 王石点头:“是,后来我们给他换衣服擦身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身子底下,腿上到处黏糊糊的都是那东西。” 姜远听得有些反胃,张行却奇怪,问姜远:“师哥,那个什么也能死人么?” 姜远摇头:“没听过,临床也没见过,论文也没写过,国外也没报道过,应该不能。要是真能的话,得死多少人?” 王石道:“我们都不懂,我家里人都以为是表哥那什么过度才死的,太丢人了,所以只他得了急病死了,都不好声张。” 张行奇怪道:“那你为什么你表哥死得古怪呢?你知道什么吗?” 王石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表哥不可能因为那种事死。表哥很厉害的,他和女朋友在一起一夜都不待消停,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就死掉?” 张行颇有点羡慕:“你表哥真让人羡慕啊,不光武器精良,子弹充足,持久力也超强啊,真是羡煞旁人!” 姜远飞脚踢过来:“你能不能正经点儿?现在正经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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