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天儿拉着南夜使劲啃了几口,一转身,抬着下巴瞪了楚北一眼,大大方方的走了 南夜望着女人的背影,心里这个美呀 面上还故意端着,用眼角一瞄楚北,假装不屑的一声冷哼,“这个白天儿,才分开几天啊,就想我了!想我了?也不能这么急啊!一听说我回来了,就不管不顾的跑到部队的操场上,也不管有人没有哪,拉着我她还就呃,那样,影响多不好啊!” 楚北怎么能看不出对方洋洋得意的表情? 歪着嘴角一笑,“得了,南夜,别得瑟了你口是心非吧?实际上啊,你现在就是一个‘心里美’的大萝卜!” 大萝卜? 爱啥萝卜啥萝卜啊! 心里就美! 爱咋咋地! 南夜现在都可以“浪”上天了,心情一好,楚北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一扭身,脚步轻快的向着营地而去,边走,嘴里边不停的唱着歌儿: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全国武装的弟兄们, 抗战的一天来到了, 看准那敌人, 把他消灭! 杀!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一报还一报! 这次轮到楚北望着南夜的背影,恨不得踹上一脚了! 楚北的心里真是不忿啊! 自从参军以来,他就一直和南夜暗暗地叫着劲儿呢! 不管两个人比什么? 成绩总是伯仲之间,不分胜负 可只要一和南夜的女人斗,楚北就每回都吃哑巴亏不论他怎么自做聪明的插科打诨,次次都能被白天儿给噎回来,而且还是被噎得哑口无言! 他心里有些不甘自己怎么就没摊上一个这样的好女人呢? 白天儿跟了南夜,那就是“白瞎”了,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思及至此,他就觉得心里直泛酸水只有无奈的望着南夜乐呵呵的背影,望“影”兴叹了! 那边两个男人心态各异的回了军营。 这边儿的白天呢? 心里正憋着火呢! 分开了几个月,刚跟自己的男人见了面,本来想好好说几句话的,结果却被楚北给搅乱了心里当然有气了! 她出门的时候,轻快的像只小鸟儿,再回家的时候,却垂头丧气的耷拉眼皮,跟谁也没说话,直接就要进卧室。 白常喜见了,立刻叫住了她,“天儿,咋的了?说话呀!出啥事儿了?出去跑了一圈,回来人就傻了?” 又回想起刚才女儿出门时的情景,还有那个电话心里大概也明白了,“是不是南夜回来了?你们见面了?不开心了?他欺负你啦?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白算盘心疼女儿,嘴里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弄得白天更心烦了,“爹,你能少说两句吗?没有哇,南夜欺负我干嘛?就是就是我本来想着和他在操场上偷偷的见见面,说几句话,结果被他的战友给撞见了话也没说成!” 白常喜这下子算是明白了! 女儿这是呃,相思无处放啊! 不由得抿嘴一笑,“瞧你那点儿出息?你男人都回来了!反正以后见面的日子还多呢,也不差这一两天!” 白天儿不愿意听,翻着黑眼珠使劲的剜了他一眼 啥话呀? 什么叫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那现在呢? 现在 她就想和南夜说几句话想的心里难受,想的都睡不着觉。 一扭身,也没多讲,她就进了卧室。 仰面躺在床上,心却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南夜含情脉脉的一双眸子,还有还有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还有他壮实有力的胸膛。 刚才匆匆的一见,她几乎立刻就觉查出男人不一样了变得更有男子气概了。 在南夜怀里的时候,白天儿有意的掐了他一把毕竟男人走的时候,身体才刚恢复,说实话,这几个月以来,她心里最惦记最牵挂的就是他的旧伤。 可触手所及男人的手臂上都是凸起的腱子肉,小腹平坦,腰部有力,身体虽然清瘦却是精壮如山。 笑意盈盈的站在她对面 穿着军装的时候? 好看! 脱了衣服的时候呢? 白天儿眯着眼睛,可以想象得到那副最完美的身材大长腿,小细腰,风骚的翘臀。 一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一把拉过了被子,赌气似的蒙住了头。 睡觉! ** 第二天 飞行大队的军营里 临近晚饭的时候,雷老虎来了,给全队官兵做了一个工作讲话,另外也在全体会议上对南夜楚北和小新疆三人,在实战演习中的成绩给予了肯定和嘉奖! 大会散了以后,雷震霆特意叫住了南夜,“小夜,你来!我找你说几句话!” “到!” 南夜跑步来到了雷震霆的面前,腰杆一拔,正正式式的敬了个军礼,“首长!请指示!” 雷震霆见四下无人,拍了拍男夜的肩膀,“行了!放松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用不着来这一套!” 南夜这才低着头笑了 雷老虎说,“小夜,我听说你在这次演习中表现不错,可也伤了脚踝,是吗?严重吗?” “不严重!可以坚持!” “那可不行啊!作为一名飞行员,如果你的腿有毛病,那你就没法儿上机飞这样吧,明天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听听医生的意见,呃,考虑到你现在的健康情况,这几天队里的超强训练,你就一律别参加了!” 南夜不想搞特殊,怕别人说他的闲话,“报告首长,超强训练?我也可以的!” 雷老虎摆了摆手,“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你是不愿意队里的人小瞧你?谁敢小看你呀?别的不说,就你这次在实战演习中取得的成绩,那就是有目共睹的没得挑!” 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我考虑过了,准备提前保送你去军校一呢,你可以早点学习有关飞行的专业知识。二呢,夜可以顺便修养一下你的脚踝!我已经跟叶司令请示过了,他也同意了,你心里有个准备,很快的,你就要去军校学习了!” 这对南夜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是,他还是感觉高兴不起来,“就保送我一个人吗?楚北和小新疆也一起参加了这次的实战演习,他们都没有去军校,只把这个名额给了我,会不会有一点儿” 雷老虎立刻答,“你别理解错了,不是只把名额给了你!是你先去!很快的,最迟下个学期,他们两个也都会去!” 低着头接着说,“我知道你自尊心强,怕有人会说:你是借着司令的职权搞特殊!可你记住了,如果你自己不争气,‘老子’再使劲也没有用好了,不说了!晚饭的时间快到了,叶司令想见一见你,你这就去军区司令部吧,我给你几个小时的假,熄灯以前再回来!” 叶云龙要见儿子? 这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是舐犊情深嘛! 南夜敲开了叶云龙办公室的门,先按照军人的惯例,给父亲敬了个军礼 叶司令坐在办公桌后,细细的审视着儿子几个月不见,南夜瘦了不少,眼睛里却是自信满满,身上的成熟稳重取代了原本的嚣张跋扈,俨然已经是一个独立强悍的大男人了! 叶云龙审视儿子的同时 南夜也凝目望着父亲他是有些见老了,两鬓边已经有了白发,额上也显出了皱纹,原本挺拔笔直的身躯,现在也略显无力,只有一双大手,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掌心宽厚温暖,关节粗大有力! 南夜有些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父子俩都静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叶云龙先开了口,“小夜,我听说你的脚受了伤,感觉怎么样?” 边说着话,边指了指身边的椅子,“你坐!坐下,慢慢说!” 又转身亲自给南夜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茶几上,侧着脸望着儿子俊朗的五官,忍不住又联想起了前妻,“小夜,有件事儿,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母亲没死,她还活着,她现在定居在香港前些日子回到省城了,还给你姐姐买了一套别墅!” 这可是个大消息! 南夜诧异的问,“妈妈还活着?真的?你们见过面了吗?” 叶云龙点了点头,“jane是还活着,而且活得还非常好!” 无论他是多高的军衔,一提到家庭,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五味杂陈的,“我听说,你妈妈把南星儿的全家也带出国了!” 南星儿全家都出国了? 这可有些过于突然了! 南夜愣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才好! 叶云龙叹了口气,“也好!你妈妈临走之前,有来见过我的她知道你参军了,过得不错,心里没什么太惦记的,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姐姐,难得南星儿也愿意跟着她一起走,我也就没说什么!” 南星儿会愿意带着全家跟着母亲离开中国,还真是有点儿出乎南夜的意料不过回头一想,只要唐绍军在这个城里,南星儿就永远不会有安生的日子过,离开也好,离开了,对大家都好! 叶云龙坐在南夜的对面,“雷震霆把你在演习里的表现都跟我汇报了!也说了想派你去军校学习的事情我同意了,这样也好!反正早晚你也是要去学习的,早去总比晚去强!你毕竟结婚了,小两口总是分开也不是好事儿,去吧,毕业了争取早点儿上机,这样呢,白儿天就可以跟着你随军了,等你们生了孩子,实实在在的有了自己的家,我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再牵挂的了!” 南夜静静的没说话父亲用心良苦,他怎么会不知道! 叶云龙接着说,“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打算和杨玉梅离婚,已经向组织上打了报告,如果没什么意外,手续也应该快下来了所以呢,我最近一直也没回家!可是我听说,白天儿的父亲在军区呢,我就想,最起码我们双方也应该见个面,毕竟两家是亲家,我也没问你的意见,就擅自安排了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和白天儿和他的父亲都定好了,今晚就在军区招待所的小食堂吃一顿便饭,大家见见面,互相认识一下,礼貌上也是必须的!” 白常喜来了? 两家在一起吃顿饭? 那就意味着他马上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媳妇儿了? 南夜心里高兴,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那那咱现在就走吧?” 叶云龙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儿子总是冷漠孤傲的,不爱讲话。 可现在,却亟不可待的要去见老丈人和媳妇儿不由得有些心里发酸,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有一些失败! 望着南夜摆了摆手,“小夜,你先坐下!咱们父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不能多聊几句吗?另外,晚饭的时间也没到,我约的是六点!” 南夜只得又坐回了沙发里父子俩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叶云龙没话找话的问了一些演习方面的情况,南夜都如实回答了两个人虽然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倒也算是气氛融洽。 这已经很难得了毕竟父子两已经有好多年,没坐在一起认认真真的聊过天了! 六点一到 叶云龙就站起了身,带着儿子直奔军区招待所去了! 一进小食堂,早有人在外面迎着呢。 客客气气的把叶司令引到了一间包房里面的条件还不错,宽敞干净,装修简简单单的又不失大气,方桌不大,杯碟碗筷俱全,四把椅子也早就摆好了。 叶云龙坐在了上首,南夜坐在了他的对面,父子俩刚坐稳,包房的门一开,白常喜就带着女儿,一前一后的进门了! 白常喜知道要会亲家亲家的身份又特殊,他怎么能不上心? 早早的就在家里“打扮”了起来,刮了胡子,洗了头,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新穿了一件套头的立领黑毛衫,外罩着女儿给做的一件灰风衣。 这么一收拾,你还真别说颇有些儒雅的秀才风范! 白天儿呢? 也是略微打扮了几分! 把长发拢在了脑后,高高的扎成了一个大水辫儿,晃晃的越发显得她年轻,额前自然的垂着一排刘海,衬着她的肌肤越发的娇嫩,穿了一条黑色的直筒裤配淡紫的小夹克,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衬衫。 衬衫是她自己裁剪缝制的,面料是舒适的麻布,做工也极为精细,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成熟的曲线小腹平坦,胸脯丰满,腰肢不盈一握。 打眼一瞧就知道她绝对是一枚挂着水珠,一咬流汁儿的鲜蜜桃。 白天儿只在门口一站,就轻巧地勾走了南夜的魂儿! 叶云龙捅了儿子一把,南夜这才缓过神,赶忙起身介绍,“爹,这是我爸叶云龙!爸,这是我老丈人白常喜!” 白常喜倒也不怵场儿,急步而上,热烈的握住了叶云龙的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叶司令,今天可算是见到你本人了,不容易呀,不容易,您工作这么忙,还能抽出时间来,亲自和我们吃顿饭?” 啥意思? 亲自吃饭? 这话说的有点儿 叶云龙有些讪讪的,没大听出来白常喜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 不管怎么样吧! 也只能当夸人听了! 呵呵一笑,“我就叫你白村长吧?这样也随便些!按理说,小夜和白天儿也结婚一阵子了,咱们双方家长是应该早早就见个面的,可是,前段时间我一直在云南这两天又下基层了,确实是今天才有点儿空儿,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白天接过了话,“大家都是自己家人,还客气什么?” 南夜立刻顺着女人说,“对,客气什么,大家坐吧,都坐!” 回身把身边的椅子拉开了,站在椅背后,眼瞧着白天而坐下了,自己才坐在了她的身边望着她的侧影,恨不得伸手抓住她的大辫子,把媳妇摁在自己的膝上,好好的“收拾”她一顿。 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够近,趁着别人没注意,又把凳子往媳妇儿那边挪了挪! 白天儿见了,飞快的瞄了他一眼两个人相视一笑,爱念尽在不言中! 白常喜坐在了女儿的对面,紧挨着叶云龙 叶司令客气的问,“你们想吃什么?点菜吧?” 白天儿答,“我随便!随便吧!” 叶云龙笑了笑,“那样也好,我已经安排厨房做了几样家常菜,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别见外了,如果有什么你们特别想吃的,咱们再加菜!” 话一说完,就有服务员送来了一瓶五粮液,顺带着摆了四个小酒盅在桌上给每人都斟了一小杯,这才开始缓缓的上菜了! 先上了四个冷盘木耳皮冻儿,椒盐花生,水晶肘子就蒜泥,外加了一份五彩大拉皮儿! 李云龙见凉菜上齐了,第一个端起了酒杯,“来吧!白村长,这杯就算是我的赔罪酒,这么晚和你才见面,有些失礼了!” 一仰头干了杯里的酒 白常喜淡淡的一笑,“你们和我见不见面,吃不吃饭都是次要的!只要你们真心实意的对我家‘天儿’好,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吱溜”一声,他也把五粮液干了 这才扭过脸望着姑爷,“小夜,几个月不见了,我看你小子越来越结实了,你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天儿一直担心你,唯恐你旧伤没好,虎了吧唧的,再添新伤!” 南夜挠着额头笑了,“这老爷子,咋说话呢?谁虎了吧唧的?再说了,我挺好,你们都别惦着!” 叶云龙有些嫉妒的望着他们这对儿明明是翁婿,可看起来却更像是亲父子,说话毫无忌惮,语气随和亲切。 而自己呢? 亲儿子和自己说话总是有些上下级的感觉。 白天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了话茬,“爹,谁老惦记他了?南夜是去演习,也不是上战场,我惦记他干什么?” 南夜扭头瞧着女人笑,脸上都能开出朵牡丹花了趁着老丈人和父亲寒暄的空档,在桌子下拉住媳妇儿的小手。 白天儿挣了挣没挣开! 也就由着他了。 南夜蹬鼻子上脸,温热的小手在握,他又有别的想法借机给女人使了个小眼神,瞧那意思,是要带着媳妇儿出去,单独说两句话。 单独说两句话? 白天儿怎么会不想? 可是自己的父亲和叶司令正聊天喝酒呢她有些不好意思起身就走。 瞪了南夜一眼,小手在桌下使劲一甩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行! 南夜手里握了空,不死心,还想再拉着女人的手白天儿干脆把两只胳膊都放在了桌面上,单手拄着下巴,笑眯眯的瞧着他。 女人不笑就够勾人的了! 这一笑南夜的心里更痒痒了! 想摸还摸不着恨得直咬牙。 他胳膊腿儿都长大长腿一伸,在桌子下使劲蹬了媳妇一脚。 女人其不意的吓了一跳! 嘴里“嘶”了一声,回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眼睛,连羞带怒的倒别有一番风情明明是拒绝的意思,瞧在南夜的眼里,却成欲拒还迎了! 飞快的瞄了瞄了身边的两个长辈,瞧准了没人注意他脸上还是的一本正经的,下面却耍上“流氓”了,伸出了长胳膊,把手搭在了女人的大腿上,一路摩挲,划着圈儿地向上,轻轻的痒痒的,撩的白天儿这个难受啊,干脆回手在他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 大概是女人使得劲道有点儿大,南夜的嘴里不由的闷哼了一声身边的两个长辈,不约而同的向他望去。 一见小两口的面色都有些尴尬,大人们心里也就都明白了 叶云龙低着头没说话! 白长喜可忍不住了他从来都偏心,不说女儿说姑爷,“南夜,你个小犊子,蹬鼻子上脸,没完了?打我坐在这儿你就没老实过,咋的,不骂你两句不行?” 叶云龙吓了一跳 哈? 小犊子? 说实话自己的儿子,他从来都没这么骂过! 以前他作忙,没有时间照顾妻儿,后来那“十年”,是没办法照顾妻儿,南夜十几岁就离开了他的身边,名义上两个人是父子,可是感情多少还是有些清冷! 而白常喜就不一样了,他是看着南夜长大,从小就“斥勒”南夜惯了他骂姑爷,虽然嘴里骂得狠,可神态间却是亲近娇纵的。 南夜对着白常喜,完全没了和父亲之间的拘束,一听老丈人开口骂他,立刻就回嘴,“爹,你骂我干啥?你咋不说说你闺女呢?她在桌子底下掐我” 边说着话,还边撸上了袖口,把胳膊递到了白山的面前 白算盘可没惯姑爷的毛病,用筷子使劲在南夜的手背上打了一下,“该!天儿掐你也活该!” 南夜“哎哟”了一声,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白常喜立着眉毛骂他,“疼了吧?我让你臭得瑟!就算天儿不掐你,我也要掐你!大人在这儿说话,你搞什么小动作?给我老实点啊,要不我还打你。” 南夜低着头小声的抱怨,“切,你就欺负我有能耐!” “你说啥,再大点声?”白常喜梗着脖子嚷,“小犊子,还反了你了,敢跟我叫板?” 等了一会儿,见姑爷耷拉着眼皮不反驳了,这才又转向叶云龙,“叶司令,你听我和小夜说话,有点儿不习惯吧?你别往心里去,这孩子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从小他就皮实,我是村长,我在不说他,村里没人管得了他。” 叹了口气接着说,“叶司令,不是我话多,你对自己这两个孩子,确实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呢!” 白天儿立刻拦他,“爹,你说这些干什么?那是年代的问题,也不是叶司令自己不愿意照顾孩子的!” “那年代过去了呢?司令员都官复原职好几个月了,儿子还留在咱们三方村吧?他怎么没派人过来找一找,问一问?嗯?是我说错了吗?到底有没有?” 李云龙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恢复工作,就到京都去做了一个汇报,然后又去了云南,那阵子确实是很忙。” 白常喜一撇嘴,“忙?忙就可以作为借口了?国家主席比你忙不忙?不也一样把自己的家照顾得好好的?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我再多说两句,叶司令,您别怪我说话难听” 白天儿一听,干脆站起了身,故意端着一碗牛肉汤,送到了白常喜的面前,“爹,这汤可好喝了,咱趁热吃饭吧,一会儿再说话!” 白算盘怎么能不明白女儿的意思? 可他不买账! 一推女儿的手,“你起来,别拦着我说话!” 白天儿见他说的认真,不好意思当着叶司令的面和父亲拌嘴,只好悻悻的坐在了一边。 白常喜面向着叶云龙,“叶司令,你一共就两个孩子吧?两个孩子都不在你身边十年啊!你说的对,这是历史的问题!可孩子们回城之后呢?那就不能再怪历史了吧?南夜倒也罢了,是个男孩子,从小横踢胡卷的像头驴,在我们村里,除了我能调教他,没人敢碰他一下,他倒是没吃到亏,可你女儿呢?” 回手比了比白天儿,“我自己也是有闺女的,我可下不了那个狠心,像你似的对待自己的孩子不是我吹,任谁敢说我家‘天儿’半句不是,我都能和他拼命去,你呢?可倒好!真正关心过南星儿吗?” 叶云龙脸色有些尴尬将目光求救似的投到了白天儿的脸上。 白常喜干脆直接说,“你看我闺女有什么用?她管不了我!我想说什么?谁也管不了!” 接着又叹了口气,“南星儿那个闺女多可怜?如果不是被逼得没法了,她怎么会舍家撇业的离开城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呢?” 叶云龙皱着眉头答道,“我的孩子都大了,他们都是独立的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 白常喜也没理他,却兀自的往下说,“你问过南星儿为什么要这么选择吗?问过她为什么一次一次的住医院吗?问过她为什么宁可住纺织厂的那个小宿舍,也不愿意回到你叶家的大宅吗?” 叶云龙脸色铁青大概很久也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又是在小辈儿的面前,他多少觉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啊?我的家务事都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在这个饭桌上谈论这些!” 叶司令发威了在这个军区里,还没人敢当面质疑他呢! 白长喜却不怕他,一挑眉头,“你在外面是空军司令员,也许可以开飞机投炸弹,为国家创功建业,可在家里呢,你就是个父亲,是个丈夫,你的责任就是让你的老婆孩子平安快乐,健康无忧!这么说吧,也许我的职位不如你高,也许我为社会贡献的力量也不如你大,可在家庭上怎么说呢?就是一句话,如果谁敢对我家‘天儿’不好,我就先扒了他的皮!像您这样温温吞吞的?哼哼” 白常喜不往下说了,低着头端起小酒盅,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他的眼里叶司令就是个不合格的家人! 包间里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南夜虽然从来没有质问过父亲,可实际上:白常喜说的话,完全就是他的心声! 本来就是嘛! 他自己倒也罢了,! 是个男孩子! 在外面漂泊了十年,所幸也没吃过什么亏! 可南星儿呢? 从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公主,沦落到大漠的牧羊女 从温室里的一朵小花,成长为疾风中的劲草 娇柔如她一定吃了许多苦! 作为父亲的叶司令,到底有没有责任呢? 叶云龙静默的反省着,好久了才抬起眼睛,看了看桌边的几个人,勉强的一笑,“好了!今天先别说这些了,南夜出门刚回来,我们两家大人又是第一次会面,大家都聊些开心的话题吧!” 白天儿有些出乎意料叶云龙,这个说一不二的司令员,竟然会忍下了白常喜的质疑? 见好就收! 她立刻就打圆场,“对!别说这些了!爹,咱说点开心的吧!” 开心的? 开心的说啥? 白常喜在怀里掏出了烟袋锅子,装满了烟丝,细细的点燃了,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这才接着说,“开心的事?开心的吗?那就得说我闺女的生意了!” 向着南夜一笑,“小犊子,你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我家天儿就是个聚宝盆!放哪儿都生财!虽然你们家的地位比我高,可我姑娘的能耐一点儿也不比你们差!南夜,你可给我听好了!以后,你要是敢对我女儿有一点儿不好!我们还就不伺候了!我闺女离开了你们姓叶的,不是我吹呀,马上就可以找到更好的,你信不信?” 这个白常喜! 心眼儿可真是够多的!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和姑爷聊天呢。 可实际上,话可都是说给叶司令听的唯恐人家错待了自己的女儿! 叶云龙怎么会听不出来? 为了要缓解饭桌上的气氛,一个大司令员,也是够委曲求全的了,“白村长说的对,小天儿是有本事的,都有自己的生意了,我最近工作太忙,一直也没空儿打听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给我讲一讲!” 一提起起这个话题白常喜就可以滔滔不绝的讲一夜! 边抽着烟,边喝着酒,对着叶司令就“大嘴吗呀”的吹上了 白天儿一看,饭桌上的气氛又缓和了,这才放心的站起了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前脚一出门儿了,后脚男人就跟上了 南夜站在女厕所门外等媳妇儿,一见白天儿出来了,立刻拉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塞到了对面的一间空包房里门一关,把媳妇摁在了门板上,疯狂的吻了起来! 起初,白天儿还有点犹豫,也试着挣扎了两下她是怕被人撞破了,面子上不好看! 后来,在男人霸道的热吻之下,身子也软了,意识也弱了干脆就不反抗了,由着他疯去! 南夜起了性,一双大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上摸了个遍,还不够迫不及待的又把手从白天儿的领口探了进去,摩挲着她温热的肌肤! 白天儿情不自禁的轻哼了几声男人听了,更来了劲儿,一回身,迅速的拉过了一个椅子,往门口一堵,又把女人半摁在椅子上,瞧他那迫切的架势,是要来真格的了。 边扯开自己的风纪扣,边小声的说,“天儿,我想你想的难受!你配合一下,咱们动作快一点!” 想的难受? 白天想他也想的难受! 可是她没有南夜那么“色胆包天”! 双方的家长还在对面的包房里喝酒呢,而且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饭店,小两口就关上门,在一个小包间里那个,这样真的好吗? 她拼命的推开南夜,娇嗔的骂着,“你别疯啊!被人撞见了呢?滚!起开!” 连蹬带踹的把男人推到了墙角这才理了理头发,准备出门儿! 南夜刚才也是情不自禁,被女人一骂,也就清醒了坐进一旁的沙发里,心有不甘的一笑,“白天儿,你行啊!咱俩没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 女人也没矫情,“我怎么不想你?你是我男人啊!” 南夜一听这话,立刻美得鼻涕泡都可以当灯点了,有心再往女人身边靠靠,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再造次,暗暗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里没敢动 真不敢动了! 怕一下子挨的女人近了,更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南夜斜着眼睛瞧着女人唇上的余香犹在,掌上的温热犹存,再一回想她的圆润丰满,不禁舔着脸的坏笑,“天儿,你好像不一样了比我离开的时候,更女人了!腰腿都瘦了,‘那儿’也大了,哪个男人见了你能不眼馋呢?怎么能怪我控制不住吗?” 白天瞪着他,“你有正经的没!没有?我就出去了,咱俩总在这里窝着,时间长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南夜也知道她说的对无奈的站起了身,“我有正事儿跟你说,我马上就要去念军校了,周末可以回家,你再等我几天啊,到那时候,我就可以满足你了,行吧?” 白天儿撇了撇嘴,“臭德行,谁满足谁呀?你把话说清楚!” “都满足!咱俩都满足!行了吧?” 白天儿开了门往外走,南夜不舍的在后面抱住了她,飞快的亲了一下她的脸见女人面颊绯红,羞怯嗔怒的更惹人爱,不禁又连着亲了五六口。 白天儿回手照着他的后背拍了两下,“没完了?” 南夜一缩脖子,“怎么没完了?这不是昨晚你欠我的吗?你可真是的,也不知道害臊,当着楚北的面儿,就敢‘那样儿’姓楚的那小子脸都绿了!过瘾过瘾!让他跟我斗?我和他之间最大的赌注就是你!只要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他就一辈子也赢不了我!” 这话说得 白天儿心里咯噔了一下隐隐约约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再没多说什么! 小两口一前一后的又回了包间! 进屋的时候,见白常喜的脸都有点儿喝红了,比比划划的正在夸他闺女有多能呢! 白天儿和南夜相视一笑 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 两个人都觉得胸间溢满了甜蜜,就这样静静的凝望着彼此,长长久久的凝望这一辈子也就满足了! ------题外话------ 感谢各位的月票: zzfb,淋淋妈,银河的美丽,萌萌的糖果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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