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天儿刚要和张翼风步下舞池 突然,从旁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了,一把就拉住了白天儿的手腕。 她扭头一条瞧不尽一下子愣了,“怎么是你?” 是谁? 来人正是南夜。 此刻他穿了一套晚宴西装的标配,帅的冒泡儿了。 真不是吹的南夜这品味,就是比别人高一头。 一套简单服帖的黑色西装,布料讲究,裁剪精湛,内搭白衬衫和黑领结,脚下是一双黑色的漆皮鞋再配上他俊朗的五官,硬而短的军人头,越发得显出他男性的阳刚,薄唇紧抿,嘴角微扬,琥珀色的眼底深邃,仿佛像是一个大漩涡,里面藏着风暴,无论是谁,只要和他对视几秒,都能被那双眸子吸进去。 他身材本就高瘦,而且比例出色天生的就是衣服架子,再这么一打扮,反正就是一句话,放眼整个晚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把西装穿出南夜的这种潇洒范儿! 南夜拉着白天儿的手,使劲往怀里一带飞快的瞄了一眼女人,这才挑衅似的向着张翼风抬起了下巴,“你要和她跳舞?恐怕不行!今晚她是我的!” 张老大没见过南夜,不知道这位嚣张霸气的男士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敢跑到自己的面前抢女人,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立刻挑着眉头的骂,“tmd,你谁呀?” 南夜哪里受过这个,毫不退缩的直视着他,以相同的语气回敬,“tmd,你谁呀?” 张家两兄弟瞬间就懵了他们哥俩活了这么大,还没被人tmd过呢。 张翼东跨上半步,面色凌厉得像是要吃人,身上的怒气虽然内敛,但是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他的狂怒平时,他只要这样的拉下脸,身边所有的人,都马上吓得大气不敢出。 而此刻呢? 南夜却嬉皮笑脸的一副痞相,脸上虽然挂着笑,眼里的霸道却不容小窥,视线平直的瞪视着张翼东气场也是同样的慑人。 两个人这就要杠上了 白天立刻拦在中间一反手腕,抓住了南夜的胳膊,把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这才向着张老大微微一笑,“张大哥,这是我爱人南夜!” 谁? 爱人? 南夜? 好像请柬里也没有这么一号儿人物啊! 这男人怎么自己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 张家兄弟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视线在南夜的脸上游移 丫的! 这小子真是够嚣张的了,人长得帅,眼神也霸道,再加上天生的傲骨,都不用开口说话,只默默的往面前一站,任谁都能瞧的出来此人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子。 这位就是白天儿的爱人? 行! 不错! 以前他们就常常想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上白天儿? 今天一见 说实话两个人真是绝配! 郎才女貌男人俊,女人美,两人肩并肩的往那一站,就是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一对儿。 张翼风没脾气了白天儿的男人来了,要拉着媳妇儿下舞池跳舞,他这个“外人”能说出什么来?只能乖乖的给人家让位吧! 向后退了半步给南夜让出了路。 白天儿突如其来的见到了男人哪儿还有心情跳舞啊? 刚准备给大家做个正式的介绍,南夜就一拽她的手腕完全是眼里没有旁人的架势,大大方方的拉着媳妇儿,直接就进了舞池。 那个年代,会跳华尔兹的人还很少四周的宾客一见有人准备跳舞,都渐渐的静了下来。 再一细看舞池里的一对儿女的高贵,长裙微曳,男的帅气,精明内敛。 慢慢的席间有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要安排舞蹈表演吗?不对啊!那女的是做衣服的白天儿吧?” “对啊!好像真是丹尼精品屋的女老板!” “那个男的看着也面熟!好像是空军的南夜?” “南夜?那不是就是叶司令员的儿子?他怎么会在这儿?” 就是啊! 他怎么在这儿? 白天儿也急着想知道答案抬着头小声的问男人,“南夜,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部队吗?再说了,请柬都是我发的,上面也没有你的名字呀!” 南夜不置可否的一笑,“傻丫头!如果我连一张晚宴的请柬都搞不定,不是白姓叶了?哼哼实话说吧,在这个城里,还没有什么地方我进不去呢!别说了!跳舞!” 南夜的腰板拔得笔直,一只手环住了白天的腰,一只手轻柔的握着她的指尖也没急着移动脚步,微微地侧头听了听音乐的旋律,这才曲着膝盖,向前迈了一大步,拥着白天,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了起来。 白天儿的的长裙摇曳,最适合跳这种优雅的国标舞了。 她的脚步轻盈,步伐熟练得像一只灵动的狐狸,宽大的下摆飞舞成一把悦目的扇面在男人的引领下,旋转,弯身,舞动。 女人兴奋得小脸儿绯红 一是因为:好久没有跳舞了,听到了音乐就心动难抑。 第二呢? 是难得遇到这样技艺精湛的舞伴,可以陪着她如此忘情的舞动。 南夜也难以置信的望着她自己的这个农村小媳妇,才18岁,按理说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可她却能自信满满的微扬着头,大厅里几百双眼睛挑剔的审视着她,女人却依然淡定的像是在自己的客厅。 只这一份从容不拘的气质就压倒了全场的所有女士。 这还不算 华尔兹历来就号称贵族舞蹈,韵味天成,舞步也不好把握,白天儿却能毫不费力的驾轻就熟高贵典雅的宛如最璀璨的明星。 两个人相得益彰,在舞池里身姿翩翩,忘情的享受着音乐和彼此的舞技。 一曲终了 南夜有些不舍! 不舍得放开女人的手! 依旧拥着她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了她的! 聚光灯下 呼吸可闻 四目凝视 宴会厅里一片静寂,很久才有人率先鼓起了掌。 迅速的,掌声四起! 这也难怪! 南夜和白天儿的华尔兹,就像一场高水准的国标表演,完美的像是经过千百次的排练,不仅如此,动人的不止是舞蹈,光看舞者的气质和容貌也绝对是一种欣赏。 张家兄弟对视了一眼 他们对白天儿的丈夫多少听说了一点儿,知道南夜是大院里的太子爷,又是新一代的飞行员,傲气铁骨一定是有,就是没想到原来还是这么个“小白脸儿”,人长得帅,家境背景硬,而且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是极难接近的人,怎么就被白天儿呃,这么个毫无背景的小丫头给拿下了呢? 也真是奇了! 舞池里的一对儿拉着手回来了白天儿看上去娇滴滴的充满了女人味儿,敛去了平时的强悍精明,偎在男人的身边,就像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姑娘。 南夜高大威猛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两个人到了张家兄弟的面前,还没站稳呢,城建局的王副局长就先过来了,也没和张家兄弟打招呼,直接亲密的一拍南夜的肩,“哎,小夜,你怎么来了?不是当兵了吗?” “啊?是王叔叔啊!”南夜淡淡的,客气的,也没过分迎合对方,“好久不见啦!” 王副局长纳闷儿的望着白天儿,“小夜,这位姑娘不是太元街里开店做衣服的吗?我爱人在她那里做了一条裙子,喜欢的不得了,回来把这姑娘为人和手艺夸了个遍,还说,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呢” 又微微一笑,“原来是多此一举了,你们才是一对小情侣” 小情侣? 南夜脸色有些不好看,耷拉着眼皮立刻纠正,“王叔叔,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天儿,这位是城建局的王局长!” 啥? 爱人! 王副局长面色有些尴尬都怪自己多话。 他刚刚远远的就看出两个人之间可能有些意思就想着在南夜的面前买个好,夸一夸他的“女朋友”,没料想,一时说溜了嘴。 原来“女朋友”是名正言顺的“老婆”! 这下可好了!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但说错了话,还是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瞧着南夜不冷不热的表情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张家兄弟见了,立刻出来打圆场毕竟王副局长是他们邀请的贵宾,张家以后的生意还要仰仗人家呢,“王副局长,咱们有话慢慢说话!来!坐下慢慢说!” 边说着话,边为他拉开了一旁的椅子 可是 王局长仿佛有两张脸对着南夜的时候是笑呵呵的,对着张家兄弟的时候,却是冰冷冷的,“啊?张翼东,我就不坐了,想单独跟南夜说两句话!” 南夜挑着眉,“单独我跟我说?” “是啊!小夜,你能跟我过来一下吗?” 王副局长亲密的把南夜拉到了一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南夜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依旧没忘了远远的瞟着媳妇,瞧那架势好像是怕媳妇被别人拐跑了! 张翼东见了,打趣儿似的调侃着白天儿,“你家那位咳咳,可真有意思啊!醋劲儿还挺大!刚才我哥要和你跳舞,他一上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现在王副局长说错一句话,就说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南夜就立刻摆出那么一副臭脸,好像谁欠他八百吊似的?” 顿了顿,又有些感慨,“唉!古话说,命由天定!这真是一点儿都不假!我们哥俩没日没夜的打拼,上赶子拍人家王副局长的马屁,又送礼,又请客,人家却还是爱理不理的!看上去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官老爷!这下可好了,官老爷见到你家太子爷了,立刻连说话的腔调都不一样了,真是没法说了,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 白天没接话 她上辈子什么没见过? 这就是所谓的世态炎凉穷在闹市无人理,富在深山有远亲,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刚想到这儿 可不就按着她的想法来了! 王副局长刚离开,南夜还没来得及回到她身边呢就有人络绎不绝的过去和他打招呼。 张翼风气得脸都绿了,“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我过去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个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一转头,就都舔着脸的往南夜身边蹭” 余光一瞄白天儿,“哎,现在看来,以后我们还要仰仗‘你家那位’的鼻息呢!没想到他认识这么多有实力的人,早知道如此,我们还开什么party和达官贵人联络感情呢,直接就找你男人代为沟通好了!” 白天儿笑而不答找南夜代为沟通? 哼哼找他办事儿,是那么容易的吗? 这位太子爷的脾气可高傲着呢。 张家兄弟离开了,白天儿坐在僻静处默默的瞧着大厅里忙着应酬的南夜,心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实在? 可不是嘛! 南夜此刻应该是在军营里吧? 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豪华宴会厅的呢? 远处的南夜用眼角瞄着她,打发了身边的人,疾步走到她的面前,俯低了身子,呲着小虎牙笑,“白天儿,咱们走吧!” “走?我才刚来马上就走?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南夜傲娇的一仰头,“咱想什么时候走,还用看别人的脸色?” 白天儿没说话毕竟自己是张家兄弟请来的,是要帮忙应付场面的。 说走就走? 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 微微一迟疑,“再等等!就多待一会儿,行吧?” 南夜低着头,顺势就坐到了她的身边。 挨得近了,他的膝盖似有意若无意的蹭着白天儿的大腿,挑着眉梢望着自己的女人,“天儿,走吧!” “不!” 南夜干脆把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仿佛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大手直接揽住了她的肩膀,稍稍一用力,就抓着她的胳膊手上是强势的,嘴上却撒娇呢,拉着长声儿,“天儿,嗯?” 一听到男人像个孩子似的执拗,白天儿原本坚强的意志,就开始土崩瓦解了垂着眼皮望着地面,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南夜大概清楚他的“撒娇攻势”奏效了,干脆直接把脸凑近她的下巴颏,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深情款款 见她还不说话,半边身子“出溜”下了椅子,细声细语的逗她,“天儿天儿” 女人彻底投降了! 能不投降吗? 自己全身心爱着的人软语相求,她怎么能不答应? 更何况,这么长时间的离别,她也有许多心里话要对男人说。 白天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张家兄弟,“那你等着,我先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咱们马上就走!” 南夜笑了,霸道地拉住了她的手,迈着大长腿,直奔大门而去,“打什么招呼?他们是你什么人?有我重要吗?你要去哪儿?还用跟他们交代?” 这语气 一听就是个酸溜溜的醋坛子。 白天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就被男人拖出了大门 南夜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白天儿的肩上,“夜风凉!” 夜风凉! 就这实实在在的三个字白天儿的心里一下子就暖暖的,整颗心像是飘在半空中的纸鸢,鼓满了风,轻悠悠的飞着。 南夜拥着女人,眼里全是思念分开了这么久了,能不思念吗? 两个人到了车旁,南夜为女人开了车门,眼瞧着她坐进了副驾驶月光下的女人,美的像是个精灵,宝蓝色的长裙越发的衬出她优雅高贵,乌发如云,肌肤胜雪,他瞧了几眼,实在没忍住,伏下了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还不够! 又亲了亲 白天儿娇嗔的斜睇着他,“没完啦,回不回家?” 南夜嘿嘿一笑,“怎么?原来,你比我还着急?” “切!不回家算了!”白天儿一梗脖子,假装要下车南夜立刻堵住了门,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我的小姑奶奶,别作了!有本事?咱回家作去!关上了房门,任你可着劲儿的作!你先‘收拾’我,然后我再‘收拾’你,这样公平吧?” 说啥呢? 白天儿的脸都红了。 南夜嬉皮笑脸的一耸肩,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从车头绕到驾驶室里,手握着方向盘后,扭头瞧着女人娇红的脸,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天儿,我怎么感觉像是做梦呢?你掐我一把!” 女人还真没惯他毛病,使劲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嘿,肌肉太硬了,拧都没拧动。 南夜骄傲的一挺胸,又浪上了,“我有比胳膊还硬的地方呢,回去让你试一试?” 白天儿使劲翻了他一眼,“臭德性!得瑟样儿” 嘴里虽然骂着,自己也感觉恍在梦中梦里多少次相见,此刻终于如愿了! 小两口开着车回了叶家大宅。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南夜拉着媳妇,快步的向楼上走! 白天儿的高跟鞋还没脱,走得急了,脚一崴,嘴里“嘶嘶”了两下,“南夜,你慢点儿,急什么?” 急什么? 就急了! 南夜弯着腰,双手箍住女人的膝盖,一使劲,就把她抱了起来。 白天儿双脚离了地,不由得一声惊呼低头一看,自己的胸抵着男人的脸,南夜微抬着头,眼底烧着两簇小小的火焰。 男人抱着她就像抱着个孩子似的轻巧,每上三五级台阶,就停下脚步,扬着头吻她一下。 手里抱个大活人,他也不觉得沉,走几步,亲两口甜的腻死人! 上了三楼,他也没打算把女人放下,直接抱着白天儿进了卧室长腿一回,脚尖勾上了房门,把白天儿直接往墙上一顶,让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壁, 男人地手臂略微松了松,将白天儿的身子放低了些,邪魅的一笑,舌头勾着嘴角,一点一点向着女人的脸贴近。 近了 更近了 吻上了她的唇 吻,却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再一下 这次停的稍长了 两片温热的唇,摩挲着白天的下巴呼吸痒痒的落在了她的颊上, 白天儿禁不住这种挑逗,干脆圈住了他的脖子,垂着眼角小声的问,“南夜,你能好好的吧?” 南夜压低了声音,“好好的?说!你让我的好好做什么?” 白天儿娇怒的瞪着他,“你说呢?” 南夜耍赖,“我不!我要你说!” 丫的! 故意的是吧? 白天儿半闭上了眼睛,干脆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攀住了男人的肩膀,火热的吮吸着他的唇 男人咽喉里发出一声沉沉的暗笑,在她腰间使劲掐了一把,“小妖精,是你先惹的我!” 说完了话,一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咬噬 又痛又痒的 白天儿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声音低成了耳语,“白天儿,我想你” 一挪脚步,抱着她到了床边,把女人轻轻地往雪白的被单上一放,顺势身子就压了上去,“你呢?你想我吗?” 白天儿娇羞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动了情 长长久久的相思化成了无尽的缠绵! 激情过后 白天儿躺在南夜的怀里,手指摩挲着他后背的伤口,低声的问,“这枪伤,还会疼吗?” “早不疼了!” 白天儿将下巴枕在他的胸口处,“南夜,我问你,你怎么回家了?部队上知道吗?你不是偷着跑的吧?不会犯什么错误吧?”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问题?”南夜无奈的笑了,“我回来,是因为军校保送的名额下来了!下周一就要去学校报到,方守信也算挺通情达理的,特许我周末回家待两天!这不,我下午就到家了,却听小五子说,你晚上有一个应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就去找你赶得还真巧,正碰上有人对你大献殷勤,你还差一点儿就把自己的小手交给他” 南夜半坐起了身子,“我正正式式的说一遍啊,白天儿,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就连你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是我的,这一辈子除了我,哪个男人敢碰你一根小指头,我我弄死丫的!” 白天气笑了,“看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这是80年代,妇女能顶半边天了,不是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时代了!我在外面开店工作,怎么能不接触男人?南夜,我也告诉你啊,你要是总是这么小心眼儿,将来对大家都不好” 她停下不说了,想了想,为了防止男人误会,还是要解释一下,“我和张家兄弟,就只是生意上合作的伙伴,其他的?没了!我这辈子和既然跟了你,就没想着再碰别的男人一下!” 南夜见女人真的急了,立刻就安慰她,“行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一看到别的男人望着你的眼神,又是赞赏又是倾慕的!我的心里就不是味儿!” 随手抓过来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身后,伸手又把女人拉回到自己的怀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我觉得自己的心挺大呀,可唯独就在你的事儿上,总是有些小心眼儿!没办法,就是控制不了!” 长夜漫漫 小两口窃窃私语个没完,一会儿聊聊这个,一会儿说说那个南夜把在军营里的事儿,都跟白天儿讲了,提起在长白山演习的那段日子,他可是感慨万千,“反正经过这一次实战,我开始有点儿理解我爸爸了!如果家国难两全,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军人,也许真的是没有选择的!为了国家的大事业,个人和家庭,总是要牺牲一些的!” 白天没说话,不知道该怎样接口 半夜继续往下说,“我也慢慢的体会到了战友之间的情谊。即便是楚北天天跟我对着干,跳伞的时候和我打过生死赌,可在我私自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却是全力支持的,回到营队也没露半点儿口风!小新疆就更别提了,为人好,话不多,在这次演习里,也帮了我不少的忙。” 白天儿有些好奇,“这次演习去了三个人,只有你一个人保送去军校了吗?” “不是只有我!雷团长说了,他们两个下学期开学就去,我是因为脚踝受了点儿小伤,现在离队,也算是组织上对我的照顾吧,毕竟过些日子,军校会有一个假期,我也可以好好的休养一下!” “脚踝?严重吗?” “你看呢?我不是还能和你跳舞吗?”南夜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就是有时候,力道用的不对,会嘶嘶拉拉的疼,实际也不影响什么的!不然,飞行大队也不会留我的!” “那你还有假期?多久的假?你知道吗?” “大概也就十几二十天吧!哎,天儿,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啊?现在都流行边旅游边度蜜月我和你结婚的时候,也没摆喜酒,也没度蜜月,你跟着我委委屈屈的,这一次,尽量我都给你补上。” 白天儿笑了笑,“我不在乎这些的!说实话,你要是真有假期,我倒是希望咱们可以一起回三方村去瞧瞧我爹,他把后山那片荒地包下来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真包山地了?他哪儿来那么多钱?” “说实话吧!你母亲临走的时候,给里我留了5万块我也没和你商量,直接就把钱用了!” “用就用吧!和我商量什么?”南夜对钱历来大方,可是一提起姐姐,就大方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南星儿现在怎么样了?她没跟你联系吗?” “没有!好像是和谁都没联系!” 南夜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心里有些难受,“那天晚上,咱们一起吃饭,你爹说的那几句话真是挺对的!如果南星儿还可以忍,她又怎么会撇家舍业的出国呢?” 又恨恨的咬了咬牙,“我姐的不幸,都怪唐绍军!这么多年了,他死追着南星儿不放,我真恨当初没一刀捅死他如果他死了,我姐就可以有自己的幸福了吧?” 白天儿没敢接茬儿一听南夜这样说,关于甲央和唐绍军的真正关系,她更是不敢提了。 那些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就留给当事人自己去解释吧她可没打算从中掺合这些是是非非。 故意错开话题问南夜,“你上学了,周末会回家吗?” “应该会吧!即便不是每个周末,大部分时间也会的原则上呢,周末离校是要跟教官请假的,可我情况特殊,我是已婚的,学校的领导应该也能理解通融。” 南夜不禁憧憬上了,“这样也挺好,工作家庭两不误,总比我人在部队上,一年见不了你一次强!” 这倒是! 南夜摁熄了手里的烟,非常正式的面向着女人,“天儿,我问你,再有两个月,你大概也要考大学了吧?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我” 她吭吭唧唧的没说话! 怎么打算的? 如果她要是有钱有闲那就去学画画! 可现在呢,她两样都没有又正是事业上最关键的时候,哪儿有时间去学习啊? 南夜叹了口气,“我也不逼你!你自己的前途,当然要尊重你的决定可我也问过崔校长了,她说你的成绩非常不错,有考大学的实力!我只想让你明白一点:如果你想念书,不管你要念什么专业?或者是念到哪一个学位?我都会全力支持的!” 他接着说,“当然了,我私底下是希望你考军校的,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念书了,等到毕业了,你也会有一个稳定的前途!我倒不是说做生意不好,我是说做生意很累,接触的人和社会的环境又杂,你一个女孩子家,最好还是慎重起见!” 又是老生常谈! 白天皱着眉,“考军校?我倒是想和你长相厮守,可南夜,你觉得我去军校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唐丽娜那样的都要去念书了?你不是比她强一百倍?” 啊? 唐丽娜要去念军校了? 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唐丽娜要去军校学什么呢?她也是凭自己的能力考上的?” 南夜撇了撇嘴,“就她那个文化水平?我是不敢恭维的!我听说,她在部队上,无论是和领导还是战友,都相处的非常不融洽!这个也可以理解,平时她就被杨玉梅给惯坏了,娇里娇气的,到哪儿还都要‘把尖儿’,家里倒也罢了,部队上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会让着她呀?我还听说杨玉梅在军区里活动了一下,给唐丽娜弄了一个航空学院电讯工程专业的定培名额,她下个学期也要入学了!” 这些原本也是在白天儿的意料当中 杨玉梅本来就溺爱女儿,怎么会眼瞧着唐丽娜在通讯营里吃苦,她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术为女儿争取一个好前途的! 空军学院的电信工程?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专业! 如果唐丽娜肯改掉身上那些臭毛病,将来也会是一个有前途的军人! 一提到杨玉梅,当然还是要说一下裴梦菡白天儿又把裴小婊怀孕的事儿,讲给了南夜。 南夜见过裴小婊和李胜利的亲密,一听说裴梦菡怀了唐绍军的孩子,难于置信是瞪大了眼睛,“这不是闹呢嘛?这到底是谁的孩子?怎么能说得清?” 白天儿摇了摇头,“管她呢?反正看样子唐绍军是没打算认孩子,杨玉梅倒是很热心我爹说了,她们两个女人早晚要狗咬狗一嘴毛,不让我跟着掺合!” “不掺合也好!等我毕业了,咱们就搬出去,离的他们远远的” 两个人漫无边际的聊着,眼瞧着已经是后半夜了,白天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枕着男人的肩膀睡了过去! 南夜听着女人沉稳的呼吸,心里觉得格外的踏实为她掖了掖被角,双臂环着她,下巴枕在她的颈窝里,交颈而眠! 第二天一早 白天儿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出去晨跑了雷打不动的出早操是南夜的习惯,即便是放假在家,他早上也一定要跑个五公里! 她当然知道南夜的这个习惯,心血来潮的,想给他做一顿早饭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扎成了马尾,穿了一套蓝色的运动服,打眼看去,像足了个十八岁的高中生。 到了厨房,洗了米,准备熬粥! 突然,听到脚步声响 回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唐绍军面容憔悴的站在她的身后唐绍军出现在叶家的厨房里,这原本也是正常的,可他从来没有和南夜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里,今天却不然,如果两个人真见面了,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场面呢? 白天儿问他,“你怎么也在家?你不是去香港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绍军也没回答她的问题,直眉楞眼的就问,“你有南星儿的消息吗?” 又是追着南星跑? 如果被南夜听到了,立刻就能打掉唐绍军的门牙! 白天提醒的他,“南夜也在家呢,你们不见面最好!唐绍军,你最好是出去躲一躲!也用不了多久的!南夜周一就去上课,我的意思是” 唐绍军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直直的望着她,“你没有南星儿的消息,南夜也没有南星儿的消息吗?” 这不是疯了吗? 可不就是疯了! 南星儿前脚刚一离开省城唐绍军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后脚儿立刻就追到了香港,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了李珍的住所,在人家门外守了几天,除了每天看见李珍进进出出的,也没发现南星儿和甲央的行踪,后来,实在是没忍住,却直接摁响了李珍别墅的门铃,登堂入室的去问了! 李珍当然也没客气见了他的面,二话没说,就扇了他两个嘴巴子,嘿嘿的一声冷笑,“唐绍军,你还有脸来见我?你害得我女儿那么惨,我还没去找你算账呢!” 唐大少自知理亏,低声下气的说,“李阿姨,我和南星的事儿有许多的地方,是我做错了,我爱她的方式也许不对,但我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明确的,就是一辈子都对南星儿好!也许,我用的手段吓到了她,我承认,那是我的错,没考虑到她年纪小,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可归根结底,南星儿的心里是有我的,现在巴特尔的情况也不好,小星儿跟着他会幸福吗?如果巴特儿愿意退出,我愿意拿出全部身家去补偿他!” 想一想,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说,“而且,甲央是我的孩子,我希望我们一家三口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这样有错吗?” 甲央是唐绍军的孩子? 李珍听了,一下子跌坐在沙发里猜测是一回事,真正亲耳听到了?又是一回事! 她咬着牙的骂,“作孽呀,唐绍军!把害了我女儿一辈子!” 冷笑了几声,“姓唐的,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从来都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把话放在这儿,你和南星儿的事情,早晚会要有一个清算,依我看,那个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姓唐的,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唐大少依旧执拗的说,“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把小星儿的行踪告诉我,我要找她好好谈一谈!” 李珍淡淡的笑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想要知道南星儿的下落?做梦?你滚吧,打你?会脏了我的手!咱们以后总有见面的一天,你和南星儿以后总有见面的一天你有什么话?到那时再说吧!” 唐大少被李珍彻底的拒绝以后在香港醉生梦死的过了一个月! 确定南星儿确实不在那里,这才又回到了省城昨天后半夜刚进家门,并不知道南夜也在,这次,两个人不期而遇,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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