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夜侧躺在床上,向着媳妇一勾手指,“来,白天儿,**一刻值千金过来,我亲亲你!” 女人撇了撇嘴,“嘚瑟样?酒醒啦?不是刚才喝迷糊的时候啦?” “我,喝迷糊了,胡扯!” 南夜嘴硬,“我就是兴奋的昨晚没睡好觉哪个老爷们儿要娶媳妇,头天晚上不激动?” “你激动啥?咱俩都结婚一年了!又不是真的新婚” 南夜不以为然,“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说了你都不相信,早上给你揭盖头的时候,我愣是有些紧张!你说怪不怪?咱俩翻来覆去的睡了多少次了?可把你迎进门的时候,我还是感觉不真实!你说,咱俩怎么就成两口子了?将来还要在一起生儿育女?还要白头偕老?” 白天儿故意逗他,“生儿育女?那还是没影的事儿!白头偕老?更说不准了!” 男人沉下了脸,有些不高兴了,“我知道你现在自己有本事,又有钱,长得又年轻漂亮,如果不说已经结婚了,追你的人大有人在” 停了一停,又酸溜溜的说,“即便说你已经结婚了,好像也有人在追你吧!具体是谁我就不点名了!所以呢,你不想和我偕老?是因为你还有大把的候选人可以挑?白天儿,你休想啊!这辈子,你就得和我白头!咱俩算是绑在一块儿了!如果有别的男人敢碰你一下,我就直接弄死他!” 弄死人家? 这位爷的醋劲儿可真够大的! 她故意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斜睨着南夜,“干嘛说这些狠话呢?都说世事无常,谁又能说清以后的事儿呢?是吧?也许有一天会是你不要我呢,这也说不定!” 男人眯着眼睛,一把拽住了她及腰的长发,在手指上绕了两圈,把她的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以后我会不会要你?这可不敢打保票!可是今晚呢,我是要定了你!” 话一说完 一翻身,将她压倒,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毫不温柔的略带着惩罚意味的擒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避,挑逗地吸吮着她的舌尖. 女人在喉间呻吟了几下 南夜抿着嘴角坏笑,“你说,你一辈子不离开我!” “嗯!” “你说,一辈子就我这一个男人!” “嗯嗯” 白天儿的意志有点儿迷糊,不管身上的男人说什么,她都是一个劲的点头 南夜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还真是用了劲儿,瞬间就在她的肩口处留下了一圈牙印儿 白天儿有些急了,使劲的推开了他,“你属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南夜支起了精壮的上身,虚虚的压着她,四目相对他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他心里有股冲动 就是想咬她 想在女人的身上留个记号 一个专属于他的见证! 一个只有他可以打印上的痕迹! 低沉着嗓音,“天儿,我只要一想到,有男人会对你笑!甚至多看你一眼!我的心里就难受!真的!我活了这么大,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患得患失,永远爱不够的感觉,有的时候都可以把我逼疯了!所以,我总是想听你亲口说,不停的说你永远是我的!” 白天儿听了他几近疯狂的告白,心里感触,抬手抚摸着他俊朗的眉眼儿,含情脉脉,轻启朱唇,悄声地重复着他的话,“夜我永远是你的!” 南夜满意开心的笑了,回手关上了灯 吻极尽缠绵! 一对爱人低声呢喃,交颈而眠! 白天儿两口子正在幸福的享受着人生 李斗金家却是另一番场面! 吴秀珠看了白家的两场婚礼,又在人家的流水宴上吃了三顿饭,撑的直打嗝回家之后,坐在炕头上,依旧不停的骂,“老白家不知道咋得瑟好了!他闺女我就不说了,那是借人家南夜的光!” 想了想,又点着李斗金鼻子骂,“你个老不死的!当初给人家下药白天儿命好,歪打正着的把南夜睡了,这一睡,可睡到九重天上去了!直接把她从个二傻子,睡成了城里的官太太!要是早知道如此,当初你就应该把我妹妹的闺女送过去嗯,送到南夜的炕上!让他们” 李斗金立刻打断了她,“你别虎了吧唧的什么都说!那件春药的事儿,虽然过去了,可咱们暗算人家闺女,毕竟是不光彩的!传出去也不好听!再说了,谁睡谁?谁嫁谁?那些都是命!你外甥女长得像个鞋拔子似的白送到南夜的炕上,人家也不一定睡,更别提结婚成官太太了,想啥美事儿呢?” 吴秀珠瞪着眼睛掐着腰,嘴里语无伦次的骂着,“你个老瘪犊子,现在你来本事了?一天就是窝里横!跟我可有能耐了!一辈子屈居在白常喜之下,一辈子做你的小会计,我算是瞎了眼了,嫁给你没得到任何济,没享过一天福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你看看王春兰那个小狐狸精,使了些骚媚的手段,上了白常喜的床,就得瑟的上天了!20辆小汽车来接亲?她咋的?她长了个金边儿啊?” 李斗金撇了撇嘴,“我算是听出来了,你这就是妒忌!” “我妒忌她?扯!瞧着吧,早晚也没她好果子吃!老白家有一个算一个,都是tmd人精儿,王春兰叫人睡个臭不溜够,到最后肯定是什么都得不着!不信你就看着吧!” 李斗金耷拉着眼皮,点上了一泡旱烟,“你说话嘴咋那么损,你就不能盼人家点好?” “咋滴?李斗金,你是不也相中王春兰啦?你是不是也跟她有一腿?要不你凭啥帮她说话?” 说完了话,身子向后一倒,躺在炕上,连蹬腿儿,带翻眼儿,又开始耍上了,“额的个亲娘啊!你当初给我挑男人的时候哏哏,咋不长眼呢?给我找了个老色鬼哏哏,见了个寡妇他就拱” 李斗金回骂,“得了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熊样!嫁给我,是你家祖上烧高香了就你长那模样,再加上你那张臭嘴,哪个男人能跟你过到一起去?” 吴秀珠刚要回嘴 忽听得有人敲门,声音急促,伴随着小声的恳求,“开门啊!妈,是我!” 李斗金一愣,立刻坐起了身子,“是胜利吧?他怎么又回来了?” 赶忙穿鞋下地,小跑了几步,把门开了 李胜利一闪而入穿了一套灰布棉袄,头发半长的纠结在一起,唇边胡子拉茬儿的,脸上黑脏,也不知道在哪儿抹着煤灰,最显眼的是一只空手腕,手掌齐根而断,手腕处已然愈合,光秃秃的,只留下了难看触目的疤! 李斗金飞快的向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跟着,这才关上了大门扭头望着自己的儿子,“胜利,你咋又回来了?上回给你拿了200块钱,不够花吗?” 李胜利大大咧咧的往床头一坐,顺手端起了炕桌上的缸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水 吴秀珠心疼儿子,“你慢点儿,别呛着了!” 李胜利一抹嘴,“妈,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我该你的?每次回家不是要钱,就是要吃喝!你就不能长点出息,给我往家里拿点钱?” 话虽这样说,谁的亲生孩子能不疼? 她嘴里边数落着儿子,边站起了身,上厨房热了几个馒头,又端上来两碟咸菜,往桌子上一放,“吃吧!” 李胜利连手都没洗,抓起了发面大馒头就往嘴里送,馒头上立刻印上了两个黑手印他也不在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斗金见了,在旁边叹了口气,“胜利,你跟爹好好说,你这到底是得罪谁了?连家都不敢回,手也没了出去没一年,在城里咋混成这个样子了?” 吴秀珠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就是!每次回家都像做贼似的,也不让我跟旁人说你的行踪到底咋了嘛?你倒是给我句实话呀!” 李胜利吃的急了,馒头噎在了喉咙里,用拳头使劲敲了敲胸口,“哏,哏妈,再给我来点水!” 吴秀珠连忙把水杯递过去了一见儿子这副狼狈样,眼泪流的更凶了,“别吃了,我问你话呢!在外面到底惹什么乱子了?” 李胜利这才放下了馒头,“啊,我该了别人一点钱!人家要的急,我又拿不出,只好四处躲了!当然也不敢在家里露面了,怕给你们惹麻烦!” “你该谁的钱?究竟该多少?” “我那个债主,是个叫四爷的人!在城里很有势力的我病了,在他那里拿药,欠的药钱!” 李胜利这话说的不假 自从他被唐绍军一顿暴打,碾断了手,昏迷不醒的扔在了河里本来以为绝无活路了,可巧,被冰凉的河水一激,人就有了知觉,拼了全力的往岸上游,总算捡了一条命! 他这回是彻底知道了唐大少的厉害也清楚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只能哑巴吃黄连,被人家打了也得忍着! 幸好,还有几千块钱的防身钱 悄无声息的到医院做了个手术,一只手没保住,整个切除了,就剩下了一个空胳膊 钱也花得七七八八了,他又不敢在城里露头,怕唐绍军见到他继续报复,只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可时间长了药瘾又发作了,抓心挠肝的难受,挺不住,就又找以前的药贩子买货,没钱了,干脆就赊,不知不觉的就欠了一屁股的债! “卖药的”是四爷的人,道上混的,背后自然有靠山 李胜利欠的钱多了,人家自然要来讨,他还不出,没办法,只好东躲西藏的,过得像个老鼠似的,有时候实在吃不上饭了,兜里没钱了,就趁着天黑跑回家,死皮赖脸的向父母要一点! 吃完了饭 李胜利把饭桌向旁边一推,“妈,这村里咋这热闹呢?谁家办流水席呢?” “老白家呗嫁姑娘!” “嫁姑娘?白天儿不是早就结婚了?” “得瑟呗!手里有俩糟钱儿,不知道咋得瑟了!南夜弄了顶八抬大轿,抬着白天儿在村里敲锣打鼓的绕了三圈!显摆呗!显摆他娶了个好媳妇儿!” “哦!” 吴秀珠接着说,“小的得瑟完,老的也一样没深沉!白常喜娶王春兰两个人都他妈是二婚的,还大摆酒席呢!算了!不说了!一提他们我就生气!” 李胜利舔着脸,“妈,家里还有钱没?再给我拿点儿?” “我是银行吗?你上次从我这拿了200说过两天之后就还我,钱到现在也没影儿呢!胜利,不是妈舍不得给你钱,可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你一开口,就是几百几百的要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李胜利有些不耐烦,“得了!不给拉倒,别磨叽了!” 一家人都沉默了 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 李斗金轻咳了一声,“胜利,我有件事儿还得问你!你和裴梦菡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问这些干啥?” 吴秀珠接过了话题,“干啥?那个小婊子找上门来了来问你的行踪,我没搭理她!当初要不是她死皮赖脸的把你弄到城里去,你现在也不一定是这个结果!” 一提裴梦菡的名字 李胜利起初有些觉得烦,后来,眼珠一转就来了坏主意,“她说没找我干嘛?” “没细说!就留下了个地址,说如果你回来,让你按照这个地址,上城里去找她!” “哦!那把地址给我吧!” 吴秀珠回过身子,在炕柜里取出了一张小纸条,有些不情愿地塞到了儿子的手里,“胜利,我还是建议你少跟她来往!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也不办人事儿!以前在村里,就勾三搭四的没少撩骚,就我知道除了你,她还跟三四个男人睡过呢!” 李胜利呵呵一笑,“她那时候长得好!男人嘛,谁不喜欢漂亮的?再说了,白睡谁不睡?不过现在嘛?她就是上赶着往我身上贴,我都嫌她恶心!” 吴秀珠有些感慨,“可不是!这裴小婊子回城才一年!咋祸害的没有人样了呢?上次来,我一看她,蓬头垢面的脸色煞白,双颊都塌下去了,年纪轻轻的,还不如我一个老太太水灵呢!” 李斗金扑哧一声笑了,“你可得了吧!人家裴梦菡,再不济也是20出头的大姑娘,还是城里文工团的呢,我看着她就挺漂亮!” 吴秀珠使劲剜了自己男人一眼,嘴里小声的嘀咕,“不要脸的老色鬼!是女人你看着都好!” 李胜利知道在家里也要不出钱了酒足饭饱一拍肚子,“那我就先走了?” 李斗金还是有些挂心,“这都几点了,在家住一宿再走吧?” “算了!我还有事儿,必须马上赶回城里去回来就是看你们一眼!以后,你们也不用惦着我!” 李胜利双手插兜,回头认真的望着父母,“爹,妈,儿子没啥能耐,现在手里也没有钱!可我不会一辈子受穷的,你们等着瞧吧,再过十天半个月的,最多一个月我就能弄到几十万!” 吴秀珠撇了撇嘴,“你快别吹了,还几十万呢?几十块就不错了!” 别说着话,边转身回了厨房,麻利的用塑料袋儿装了几个馒头塞到了李胜利的怀里,“带着路上吃!家里是真没钱了!实在帮不上你!娘知道外面的日子不好混!这样吧,你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就搬回家来住吧!家里虽然条件不好,供你两个饱,一个倒儿还是可以的!” 李胜利点了点头,“你们回吧!” 一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他也没犹豫,直接搭了个顺风车回城,按照小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裴梦菡的住处是一座贫民区的小平房,房屋低矮,紧邻隔壁,一看条件就极差,窗户也不大,用一块脏不拉叽的碎布遮挡着,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绕道到大门处一瞧,门上挂了一把明锁,看来家里是没有人。 李胜利心里纳闷儿 这都早上四五点了,裴梦菡还没回家莫不是找错了地址? 低头又细看了看 没错呀! 这女人大半夜去哪儿了? 刚一想到这儿 忽听得身后汽车声响 猛地,一束大车灯,明晃晃的照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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