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北撂下电话思来想去的,整件事情也仿佛是个谜,猜不清幕后到底有什么真相。 干脆! 只有自己去查了! 最简单的手段就是去找当事人! 他也没打电话直接下楼,拄着拐杖儿打了个车,奔着商行去了。 一进周行长的办公室 秘书认识他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每次见周行长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心里知道这也是个人物,立刻客气的迎了上来,“楚北?你的腿不方便,怎么还亲自来了?” 楚大少用下巴点了点办公室的门,“周朝天在吗?” 啊? 看来火气不小啊! 连行长的大名也连名带姓的点出来了! 秘书不敢怠慢,“行长去省里开会了,今天恐怕是” 还没等他说完,楚北就用拐杖突兀的在茶几上一划上面的杯子和暖瓶“嘭”的一声,全部打翻在地,摔得稀里哗啦。 秘书吓得一跳脚,脸色也有点白了他在商行给领导当秘书这么久了,还没见过敢在办公室这么耍横的人呢! 楚北鼻子里一哼,“你别和我搪塞!我不吃这一套!我就不信了,真就这么巧,省里今天就开会?再说了,退一万步讲,即便他周朝天开会呢,我也非要见到他人不可!你去!务必联络上他,就说我在这儿等着呢!” 说完了话,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顺手拿起了一份财经杂志,像是没事儿人儿似的,开始看上文章了。 秘书没办法赶紧找保洁过来把办公室清理了一遍,这才借个由子出去了。 原来 楚北猜的没错! 周行长属实没去开会他知道白天儿会来,甚至也料到了楚北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干脆躲了出去,就在走廊的对面办公呢。 此刻 听秘书把办公室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一汇报,立刻就有点脑仁疼,知道楚大少爷得罪不起,如果真的避而不见,对方还不定怎么闹呢,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想了一想,“刘秘书,你跟楚北说,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去!” 放下了电话,揉一揉酸疼的额角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了面对一场暴风骤雨。 周行长心里最清楚 楚北身份地位特殊 是顶头顶头上司的唯一公子别看年纪小,却手眼通到天,几乎可以说,人家开口说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自己的仕途。 当然得罪不起! 他在心里做好了应对,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在办公室里小跑了两圈,故意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一头扎到了楚北的面前,开口就直接说,“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回来晚了!小北,你久等了吧?来,进办公室!有话咱们慢慢说!” 转头吩咐秘书,“沏上好的茶来!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任何电话不接!任何人不见!小北最重要!” 俯身拿过了一边拐杖,递到了楚北的手里 秘书一看这架势,更是不敢怠慢了在柜子里拿出了上好的雨前龙井,出去沏茶去了。 周行长扶着楚北进了办公室,把对方安置在了椅子里才转到了办公桌后坐下,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不就是因为白天儿的贷款吗?这件事儿唉,怎么说呢?我已经是尽力了,谁知道后来又出现了些特殊情况”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楚北直接就问,“咱们也不用打官腔!你就跟我说是什么特殊情况?” “这个吗好像还真不太方便!” 楚北微微一笑,“周行长,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轻,说话没有力度,即便被人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啊?” 周朝天立刻陪着笑,“谁敢欺负你呀?你跟我说我都饶不了他!” 楚北一撇嘴,“你别给我打哈哈!我也不是小孩儿!实话跟你说吧,我长这么大,想办的事儿还没有一件办不来的呢!这次,你当着我朋友下了我的面子!我心里很是不舒服这件事儿也不会就这么结束!咱们走着瞧!” 说完了话,拄着拐杖就要起身 周行长马上跑过去拦,“小北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生什么气呢?” 楚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本来说话就毫无顾忌,此刻再加上满脸的不耐烦,任谁见了都知道他是真急了,“我能不生气吗?说好的事情突然间就变卦了,连个解释的理由都没有!” 周朝天一看,真怕有些撑不住得罪了这位小爷,以后还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低眉顺眼的解释,“小北这么跟你说吧!这件事儿你最好回去问问你家人反正我自己是没有意愿和你作对的,再说了,白天儿这个项目是稳赚钱的,也没有理由不给人家贷款!你懂我的意思吧?” 家人? 楚北眯着眼睛 现在在海城的家人,除了荣小昔就只有母亲了。 她们为什么会和白天儿作对呢? 一念至此他又想到了母亲那些反常的举动。 心里仿佛有些明白了用手点了点周行长,抿着嘴唇,一句话没说,一扭身,他走了。 周朝天望着他的背影虽然拄着拐杖,瘸着一条腿,背脊却拔得像山一样挺,远远的望去,就知道这是一个意志坚定,极不好惹的人。 不由得深出了一口气,心里感叹总算是把这个小瘟神给送走了! 再说楚北 出了银行,站在路边一想,知道母亲被妇联安排在了政府招待所里,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直接就奔招待所去了。 到了大门外 警卫把他拦下了,楚北出示了军官证还不行,毕竟是政府招待所,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出入的。 人家勉强同意他往母亲的小楼里打了个电话,正好司机还在,立刻出来迎他这才算是顺利的把他接进去了! 楚北四下粗略一看 院子里格外的幽静,苍松翠柏遍布,踊石铺路,曲径通幽,西北角一处古色古香的凉亭,亭檐上的白雪未化,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幅古画。 再看建筑联排足有十几栋小楼,气派非常,双开大门,窗明几净,也不知道哪栋里有人,哪一栋是空的。 随着司机走进一扇大门但见正中是门厅,左边是会议室,右边是会客室,拾级而上,楼上是几间休息室,装修雅致大气,屋内宽敞明亮。 楚北坐在小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随手开了电视,眼睛意兴阑珊的望着画面,脑子里却晃来晃去的都是白天儿的影子。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烦躁的用手指敲着茶几,试着想把那娇俏的身影从脑海中驱走。 忽听得大门有响动,紧接着有人小声的说话,“鲁主任小北在楼上等您呢!” 鲁敏轻声的哼了一下,也没犹豫,直接上楼 一见儿子的面,她立刻皱了皱眉,“瞧瞧你这个样子,自己行动不方便,也不在家好好养着,还要东跑西跑的给我惹事儿!” 惹事? 惹什么事儿了? 难道没有屁大会儿的功夫周行长已经把整个事件向她汇报了一遍? 楚北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妈,我就不明白了!即便是我喜欢白天儿,这碍着你什么事儿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你出手去对付她?搅黄人家的贷款?” 鲁敏的脸色气的煞白,“你还好意思说?你喜欢人家?你再说一遍!我都调查清楚了这个白天儿是军区叶云龙的儿媳妇!他和南夜是正式登过记的,受法律承认的!你怎么喜欢会喜欢一个有夫之妇?莫不是那个小妖精勾引了你?以她一个农村姑娘的背景嫁给叶云龙的独子还不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要攀高枝儿现在又扒上了你?你就不能给我争点儿气?不能给咱们家争点气?” 楚北被着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弄懵了 从这只言片语里,他已经听出了几个意思 一:母亲在极短的时间里,已经把白天儿调查个底朝天! 二:不管出于某种原因,母亲对白天儿深恶痛绝,甚至运用了“小妖精”这个词儿鲁敏这么激动,在楚北的印象里可是不多见! 三:在鲁敏的印象里,先入为主的以为白天儿是勾引了南夜之后又勾引了他,是奔着两个人的门第家庭去的,是一个极为工于心计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 能让鲁敏这么轻易的就下判断呢? 楚北有些不服,“妈!有几句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和她之间不存在谁勾引谁!你如果硬要那么理解,也是我单方面喜欢她,人家还没同意呢!” “你” “我还没说完呢!” 楚北不管不顾的接着说看来他这副大少爷的脾气,多少和鲁敏的骄纵也有关系,“不错,她是从农村出来的!也许不是出身名门,可她的行为举止,教养学识不比任何人差!人家也没打算攀高枝儿她原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是这两天才略知一二!” “所以呀,一了解到你的家庭和地位,她就攀上来了,就求你办事儿了,和她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模一样!” 啊? 不要脸的妈? 楚北更懵了 上次去三方村的时候只见到了白常喜,而且话里话外的听说,他都单身鳏夫好些年了,是他一个人把白天儿养大的,怎么现在突然间又出来了个妈? 听鲁敏说话的态度 难道彼妈和己妈有仇? 不由得张口便问,“妈,你认识白天儿的妈?我认识南夜两口子这么久了,从来没听他们提过白天儿还有妈啊?” 鲁敏气哼哼的坐在了一边,侧着头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愿意再谈这件事 楚北故意拐着拐着走过去,到了母亲的面前假装一扑 鲁敏心疼儿子,赶忙伸手去扶,楚北顺势拉住了她的胳膊,往怀里一拽,嬉皮笑脸的拥住了母亲的肩,“妈,瞧瞧你一生气就不漂亮了!来,坐下啊,儿子给你按按摩,不气了啊,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 楚北是她的心头肉平时嚣张蛮横的时候,鲁敏看着还爱不释手呢,更何况现在这么一副乖巧的样子,更是把鲁敏拿的死死的,气也消了一半,脸色也缓和了很多,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就不知道那个姓白的到底哪儿好?论长相漂亮?她最多也就是中上之姿吧?比她漂亮的有的是,不是我吹,只要我把你找女朋友的消息放出去,天仙咱们也能娶到家!” “我没打算娶天仙!” “不娶天仙也成就是不能和姓白的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妈,你为什么这么恨她呢?你连一句话都没和人家说过,甚至都没正眼瞧过人家” “不用说!不用瞧!我也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北,我告诉你,你如果再和她纠缠不清我就要彻底毁了她!用一句动乱时候的话说,把她打翻在地,再狠狠的踏上一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哈? 永世不得翻身?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 楚北干脆直接问,“所以呢,人家去银行贷款的事儿,真是你嘱咐周行长停办的!” 鲁敏也老老实实的答,“对!” “所以,你这么做是因为和白天儿的母亲之间有恩怨?” “”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恩怨一定缘于咱们家的某个男人吧?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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