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第六十二章 萧婳以为,她以东央靖柔公主之尊前来和亲, 已是充分显出了东央的诚意, 因此, 南疆也应为了两国的邦交, 以封后大典来回应这份诚意。 知一与公主算好了良辰, 一早就端坐在屋内等候着那人。 可是左等右等, 却连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萧婳疑惑道:“知一, 你去问问, 喜娘呢?” 知一颔首,转身去了外面。 须臾, 知一掀开练习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看着端坐在榻上的公主怒道:“公主, 奴婢问了外面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大婚这么一回事!” 一听这话,端坐在床榻上的萧婳已经懵了, 这倒是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给她的下马威吗? 可是, 他若是想冷着自己,昨日为何还偏偏与她......与她那般亲热? 知一心急,跺脚道:“公主, 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婳抬眼看了看这极尽奢华又陌生的屋内,泰然自若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等。” “可公主是千金之躯, 怎能......”知一急得在屋内一圈圈地打转。 萧婳抬手扶了扶头上那金镶玉的发簪, 对知一道:“从我来的那日起, 我便不是什么千金之躯了。” 一坐, 便是一日。 总之,沈越这份轻视,算做折辱也好,下马威也罢。反倒是叫她萧婳的心安了一些,毕竟,她早就想过,和亲这事哪会儿那么容易的...... 若是真这般容易,闵后也就不会叫她来了。 萧婳的背挺的笔直。鹄峙鸾停,矜持不苟,那骨子里的高贵,并未因戴着那层层叠叠的重头饰,而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萧婳盖着秀着金凤凰镶珠的红盖头,动也不动一下,若不是窗外的鸟儿啼叫个不停,坏了这静态,此刻的她,倒不像个活人,而是像幅画。 到了傍晚,萧婳明知陛下不会来,也不肯进食。 知一心里明白,公主大概是准备将新婚典礼的习俗,一个人都做完了才肯罢休。 公主透过这红盖头,刚好能看到那正一点点快要燃烧殆尽的烛火,烛火摇曳,她头上佩戴的凤冠缀下来的金流苏也在跟着摇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仿佛和萧婳的耐心在做着博弈。 就在这烛火已经要化作一摊红蜡的时候,她寝宫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了。 公主只能望见人影,却不知是何人。那人大步向前,走路带风,很快就挡住了萧婳的视线。 她低头看着脚下,望着了一双玄色的龙纹皇靴。 她不动,也不想吭声,她倒是想看看,这人会用何样的辞来搪塞自己。 那人半没有反应,倒是公主先败下阵来,忍不住紧张地开始攥着手里的帕子。 倏然,那人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失礼了,朕来晚了,朕昨夜批了一宿的折子,不心睡过了......既然,你一直在等朕,怎么不去叫朕?嗯?” 这话,萧婳是不信的,他就算睡过了,总不能连他身边的公公也都睡过了吧。 不过明知他骗自己,她也不敢怎么着,这人能和自己道歉,已是恩赐。 这事儿,就算翻篇了吧。 萧婳柔声道:“陛下日理万机,萧婳不敢随意打扰陛下。” 话音儿刚落,就听沈越爽快地笑了两声,随即一把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萧婳的看向他,她见这他一袭玄色的大氅,从头到尾可是是一丝喜气的红都没有。 公主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果然,这人真的是在戏弄她。 沈越不由分地塞到她手里一杯酒,又强行地缠上了她的手臂,他满脸笑意地对她道:“没了典礼,但这合卺酒得有。” 着,他又举了举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她道:“喝了它?” 萧婳不敢反抗,乖乖地举起酒杯,口口地喝了下去。 沈越靠在她身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道:“你们东央的女人,都是这么喝酒的?” 公主撇眉,她并不喜他这语气。 沈越伸手开始摩挲她的腰,一边摸一边又道:“别,还真是细。” 字字轻浮,公主气得只能不断地深呼吸。 “婳婳,长夜漫漫,不然,你给朕舞一支你们东央那个盛传的扬州躏?” 萧婳没见过什么扬州躏,但是她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舞。 她美眸瞪圆,格外认真地问他,“陛下的母妃不也是东央人么?为何陛下对东央好似充满了敌意?” 这是今日知一在外面游走一才问出来的消息,她没忍住,还是道了出来。 沈越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他用长指点了点公主的唇,笑道:“公主,祸从口出啊。” 她抬头对上他已变得狠戾的眼眸,心已经凉成了一片。 今日的他依旧威风凛凛,却与昨日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判若两人。 萧婳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向一旁移了移。 半响,沈越嗤笑了一声,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低声道:“给朕躺下。” 公主读懂了他动作里的羞辱,她拿着一双水波潋滟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一动不动,以作抵抗。 沈越没有耐心和她继续玩下去,伸手直接给她按到床榻上,三下两下地撕开了她的嫁衣,轻车熟路起拽下了她的亵裤。 沈越一脸哂笑地对着她道:“来,自己把腿分开。” 公主终于怕了,她转身就要起身。 沈越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瞬间扣住了她的脚踝,往回一拽。 挣扎无果,他将她的双手双脚桎梏在床头和床尾,长指开始不停起地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萧婳在他身下,就如那濒死的蝴蝶,除了能一颤一颤地残喘,什么都做不了。 沈越站在她身侧,俯身道:“真瘦,朕都能摸出来你的骨骼。” 萧婳死死地咬着唇,她是东央的公主,她绝不会当着他的面掉一滴眼泪。 公主这隐忍的模样,不知怎地,倒是让他更加有了兴致。 他弯腰轻轻点点地吻了上她的唇,而后又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和她一样,都是一副虚伪至极的面孔。” 他的手持续地拨弄着她,再次开口问她:“公主昨日的热情去哪了?” 萧婳闭上了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好挣扎的。 与其挣扎着让他多了趣味,还不去彻底变成一条死鱼好了。 沈越看出了她的意图,但是却绝不会让她得逞。 此时烛火刚好熄灭,屋内变得一片漆黑,特别适合沈越为所欲为。 饶是沈越再厌恶东央的女子,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如约束,肩若削成。 所到之处触手生凉,还有那阵阵芳香。她是绝世的佳人,美到了骨子里。 沈越本没打算在她这儿做过多的停留,却硬是被她逼的整整一夜未离开。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自然是用尽了他的粗莽与冒失。 沈越平生第一次醉倒在温柔乡里,他也不知她会疼,所以尽是可着自己的兴致来。起初,他还能听见她隐忍地呜咽声,到了后来,她哼唧哼唧着就没了声音...... 这一夜,有人过的快,有人过的漫长。 刚蒙蒙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倾数洒在了她的身上。浑身斑驳的青紫,还有那尚未干涸的血迹,晃地直接让沈越停了手。 他,做了甚? 他只想吓唬她,只想羞辱这个从东央来的女人,可他没想真的伤她...... 沈越匆匆下了床,为她宣了女医官,自己却不忍回忆那场面,率先落荒而逃...... ———————————————————— 萧婳是被一股清凉地感觉弄醒的,她刚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略为高大的女人在给她上药。 公主不禁“啊”的一声,立刻卷起了被褥,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谁知那女人突然一脸怪笑,然后阴阳怪气道:“皇后娘娘,臣乃是南疆排名第一的女医管,特意奉陛下的命令来给您上药的。” 萧婳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实在有些崩溃,她的手朝门那一指,厉声道:“我不需要,你出去!!” 那女官几不可闻地“嗤”了一声,继续阴阳怪气回道:“哦,那臣先退下了,娘娘您慢慢自己恢复吧。” 萧婳捂着被子,整个身子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在她以为自己终于重获清净了的时候,她又听那女医关嘟哝了一句:“哪长的好看了,两条腿细的与那竹筷子一般无二,陛下怎地就将初恩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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