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083番外三 公主自从嫁到了南疆以后, 可谓是被宠上了,沈越不仅给她配了从东央请过来的御厨, 还更是将整个南疆有名的裁作所制的绣品,都搬到了萧婳的寝宫...... 不过, 突如其来的宠爱, 总是会令人不安的。这感觉, 就好比是没经过耕耘的就得到了果实一样。 让她忍不住心如悬旌,生怕会错了意。 这南疆新帝,明明刚刚攻打过东央, 现又对她如此之好, 这当真让公主有些摸不着头脑...... —————————————— 是夜。 “公主,陛下派人来报,是今晚有些政务需要处理, 晚些才能过来, 让您先休息。”知一一边伺候着萧婳洗漱,一边道。 萧婳一愣,然后又点点头, “嗯, 我知道了。” 知一出去后,萧婳就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平心而论, 这南疆皇帝对她可谓是比她父皇对她都好,甚至与她三哥哥相比, 都是有过之无不及的。他英俊潇洒, 温柔体贴, 跟她一处时,更是处处依着她。 别是端皇帝的架子,就是连大声的时候都没有...... 因着以上种种难免都让公主生出了错觉,难不成......他很喜欢自己? 想到这,公主又赶紧摇了摇头,她从生下来那起,就没出过东央皇宫的宫门,他都不曾见过她,又怎会对她突然生出好感? 公主这边思考的投入,全然没发现,有人已经悄然进了她的寝殿。 “你在想什么” 沈越从身后抱住了她,他低声问道,语气中,比平时多了一抹焦躁感。 萧婳突然被人抱住,不禁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发现来人是他,才呼了一口气。 “陛下不是有政务要处理?” 沈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对着她笑道:“那你可知道朕近来沉迷美色,无心朝政?” 听他这话,公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瞬间不安了起来。陛下这......莫不是在拐着弯儿地她是红颜祸水?思及此,萧婳的脸突然变得煞白无比。 她动了好几次唇,却没能出话来。她不知她是该应了他这话伺候他歇息,还是应该起身劝他批奏折...... 前者她怕应了她心中的那句红颜祸水,后者她又怕扫了他今夜的兴致,所以,她当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暗暗搓着手指,心道,她还是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好了。 少顷,公主用一双大眼怯生生望着他,然后柔声细语地唤他:“陛下.....” 那声音里,透着娇,透着媚,还透着几分可怜,沈越觉得,他这一颗心,都能被她喊碎了...... 他将她抱起,然后放在了膝盖上,他细细地把玩着她的手,从指腹到掌心,一根一根,每个纹路他好似都没放过。 沈越刚刚进屋的时候,便看着她发呆,他不知她在想什么,便就走上前去问了她,见她不答,就下意识地觉着她在想家。毕竟,上辈子的时候,她就经常坐在窗前发呆。他依稀还记得他有一次没忍住,愤怒地开了口,问她在想什么/ 那时候她怎么的? 她,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我想家了。 过了半响,沈越叹了口气,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道:“刚刚可是想家了?” “嗯?”萧婳侧头不解地看着他。 “不然......过了这阵子,朕陪你偷偷回去看看?” 话音刚一落,公主便红了眼眶。 她只是个战败国的赔赠品,一旦出了国门,便意味着她将与东央毫无瓜葛了。今生若是能见到东央的使臣来访就已是万幸,又岂敢能奢求回家看看? 这道理她懂,南疆的这位新帝又何尝不知?如此,想必这话,便是对自己的试探了。 “臣妾不敢有此妄想。”萧婳乖巧道。 沈越眼中滑过一抹受伤,他知道,她这是误会他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郑重其事道:“这阵子,正是你哥哥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你若是此时回去,反而会坏了他的事,等他那边安稳后,朕再带你回去,可好?” 萧婳被他吓得立即从他膝盖上弹了起来,瞪圆了眼睛。 接着,她又慌慌张张地反握住了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陛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沈越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沉声道:“你放心,朕与你三哥哥乃是挚友,不论他出了什么事,朕都会帮他的。” 听完这话,公主原本就已经瞪圆了的眼睛,不禁又放大了一圈。 她脱口而出,“这算不算勾结他国,干涉内政......” 沈越笑了一声,“可他的妹妹现在是朕的皇后,你觉得算不算?” 公主的头瞬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对她来,哥哥便是她在东央全部的牵挂,只要不被发现,就算勾结他国干涉内政又怎样? 了解了“内情”的萧婳心里先是一喜,随之却没由来地感到了一丝苦涩。 原来,他竟是哥哥的挚友......怪不得哥哥临走前什么都没嘱咐她,只叫她放宽心。 怪不得......他会对自己这样好。 公主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自从沈越将“内情”告诉她后,她不但在与他行鱼水之欢时连连发呆,更是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沈越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便停下手问道:“可是有心事?” 公主本就要憋不住了,一见陛下已经将话茬引到这儿,便磕磕巴巴地开了口。 “陛下......您是不是......因为......因为与臣妾的哥哥是挚友......所以才对臣妾这般好的?”萧婳鼓起勇气问道。 沈越皱眉,他不知道她怎么生出这种想法。毕竟在沈越的心里,若是没有婳婳,他与那东央皇帝的关系,别是什么挚友,怕是唯有死敌二字才能解释的通了。 萧婳看着他皱着的眉头,心里慌的不行,果然......果然像她想的那样? 沈越刚欲开口,就闻到了她身上此时散发着的梨花香,登时他就愣住了。萧婳这体香是先的,所以人因紧张而溜出来的汗液,到了她的身上,就如春风拂过漫山遍野的梨花园,不仅不会消散,还可以是更浓烈了...... 上辈子的他除了在相遇之时闻到过这般浓的香气以外,余下那很多年,甚至是他要她要的狠的时候,他都没再闻到过了...... 倒不是他自作多情,如今这香飘的这般厉害,那他可不可以认为—— 她对他,亦是动了情。 他攥了攥拳,不由分地低头吻上了她的耳垂,先是轻轻点点地含咬个不停,随即他又试探般地在她耳畔哑声问道:“婳婳,你这般问,可是心里有朕?” 萧婳被他问地身子一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若是心跳能发出声音,只怕公主这会儿的心跳声都能当做战场上的击鼓声了。 她抬头看他,她不知为何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总是满含着悲伤。 那深邃又悲切目光,好似真像他玩笑时得那般,像他真欠了她什么一样......不出的怪异之感渐渐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动作有时候确实是会比脑子快一步的。 萧婳的手缓缓向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刹那之间,便与他脸对上了脸,鼻尖对上了鼻尖。 两唇之间,毫厘之差。 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重。 他在等她开口,她却只想亲他。 公主侧着头,学着他平常的亲自己样子,蜻蜓点水的啾了他的薄唇。 啾,啾,啾。 沈越的心脏跳的飞快,饶是他再是镇定自若,也没有办法控制住那勾起的嘴角。 公主凝着他的脸,登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笑起来带着梨涡的样子,当真是,好看极了...... 沈越这阵子已被“正人君子”这四个大字的帽子扣的死死的,他每虽端着清心寡欲的姿态对着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么看着她,除了能感觉到自己内心中那波涛汹涌情-欲外,便只有这久久无法平息的心跳声了...... 沈越的喉结动了动,故意反问道:“那你是厌朕?” 被这样一反问,承认起来自然是轻松多了。 公主用翘挺的鼻尖略重地摩擦着他的下巴,那样子,像摇头,又像撒娇。 “不,不是......臣妾自然是心悦陛下的.....” 他因她这一句话啊,刹那之间,心中如同灌了蜜一般。 甚至他闭上眼,都仿佛能看到他头顶正霹雳吧啦地冒着火花。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 可怎么办,他还是想听她再一次。 再一次。 再很多很多次。 于是,沈越磨了她很久,磨到公主头脑发热,四肢无力,最后只能倒在他怀里,着他想听的话。 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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