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30章佛的舍利
我認出了這個聲音，正是那位女鬼姑奶奶。……
只是我再去尋她的時候，卻沒見著她的身影。這時萬老板他們又喊了我一句，我只能趕緊跟。
但是這女鬼姑奶奶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看鎬多塔？她又為什麼不讓我們去開啟？
莫非……
這女鬼姑奶奶還知道點什麼不是？
我在心里頭猜測。
又騎了一陣。
我們到了。
張老讓我們把自行車放在院子外頭行，我們放好後隨著張老進了里頭。
我和張老第一次踫面便是在這兒。
珍寶館。
說珍寶館可能認識的不多，但是說一個和這珍寶館有點淵源的人，相信大家熟悉了。
珍妃。
滿清光緒帝妃嬪。
光緒二十六年，也是1900年，八國聯軍打入四九城，太後老佛爺在避難之前，找了個由頭，把珍妃弄死在了這珍寶館的一口井里面。
珍寶館也因之珍妃的這一跳而被後世之人所流傳。
不過如今已是新世紀了。
這里早被改為珍藏故宮寶物的地方，正好是符合了珍寶館的這個名頭。
而那個鎬多塔在珍寶館的頤和軒里頭。
次來沒得進去看個仔細，這次雖然是在晚，但好在能夠進去。
張老拿了鑰匙，開了門。
咯吱一聲。
激起了一層的灰。
這里頭很暗，但是在在這屋子的最間，有一物最為明顯，它有一人多高，四角稜形，模模糊糊地看去，有點像西藏那邊的習俗在山堆起來的石頭。
羊先生嘖嘖了兩句，贊不絕口，說這天底下的好東西都被故宮給收著，放在這里也不叫給人看，算是好東西也都被糟蹋光了。
說完他從褲兜里掏了一只自帶的手電筒出來。
我打趣了他一聲，說他還真是準備得齊全啊。
他說干哪一行有哪一行的準備，像他這種經常天不亮去逛地攤的，褲兜里頭備支手電筒那都成習慣了。
這話說得我不知道該如何應承。
因為我和萬老板都沒做準備。
所以只能噌他們的光了。
張老站到了鎬多塔跟前，冷聲冷氣地對羊先生說這塔在眼前了，他的那個秘密是不是可以跟我們說道說道了？
羊先生說別急，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塔是在眼前了，但他還沒觀察，算要講，也得先讓他把腦子里的東西和實物做個吻合吧。
我嘴說是是是，然後跟著羊先生轉了去。
在手電筒的燈光之下，這鎬多塔只能看清楚燈光下的局部。塔身分為九層，每一層都跟屋檐一樣壓著下面的一層，因為不高，這塔的最底層的面積又大，所以層跟層之間較緊湊。
塔身有點泛黃，手踫去跟摸到那種密度極高的沉香木一樣，發出的聲音不響不脆，跟有一只手拉著發出來的聲音，不叫它傳出去一樣。
除了有點泛黃，這面還有紋路，看起來像是西藏那邊的字，不過又不太像。我之前跟我爺學過一些簡單的藏，雖然都是那樣的字體和結構，可是在我的印象里想不起來是哪個字。
羊先生說這鎬多塔的外表層應該是用象牙加工制作而成的，他戴著白手套，用指指出面的紋路，說象牙被割下來之後，取前面一截足夠大的，磨成一個個的四方體，然後瓖嵌在這塔身的外頭。
我說這塔這麼大，那得割多少頭大象的象牙？
他估摸了下，說四五百頭吧。
我們都吸了口氣，不由覺得看著象牙面的黃漬不是黃色的，而是血紅的。
我問羊先生象牙面雕刻的是藏嗎？我說我小時候學過一些藏，但是看起來像，卻想不起來是什麼了。
他笑了笑，說不是藏，是藏更古老的象雄字，可以說是世界最古老的字之一。
我說那這鎬多塔應該算是西藏那邊的玩意了？
羊先生說這樣講也可以，不過不算很對。
他抬頭看了看我們，笑笑說誰見過大象在雪山邊狂奔的？
這里本來是有點陰森恐怖的，但是被羊先生這時不時的一兩句幽默一帶，不由覺得沒那麼恐怖了。
他說這件東西的原生地帶應該不是原本土或邊藏那一塊的，應該是由印度那邊傳進來，然後再由西藏引進原的。
他說這純屬猜測，到底是不是，還得以專家的論斷為準，畢竟在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象牙可供制造這麼一件東西。
我問他這面的字有沒有寫是用來干嘛的？
羊先生皺了皺眉頭，沒有立即回答我，拿著手電筒，圍著鎬多塔看了幾遍，這才說話。
他說這應該是一件聖物，類似禪宗用來放寂滅的高僧火花之後的舍利子的寶塔，面大概其意思說的是，里頭裝的是一位佛的舍利，後世要好好供養，這樣才能功德無量。
羊先生著重地又重復了一遍，說這面寫的佛的舍利，不是活佛的舍利。
萬老板听懵了，問這有什麼區別？
我說當然有了，活佛只是佛行走在人世間的代言人，而佛則是佛的本身，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羊先生說大概其然是這麼個意思吧。
萬老板一臉驚訝地看著鎬多塔，說這里頭不會真的住著一位佛吧？
我說別傻了，這世本沒有佛，有的只是活著的陽人和死去的陰鬼，佛要麼是道行高深的人，要麼是年老成精的鬼，之所以被稱頌，是因為他們的精神可以像明燈一樣指引著迷途的人
萬老板呆呆看了我一眼，隔了兩秒，切了我一句。
我嘿嘿笑笑。
正玩鬧間，張老的聲音冷不丁地響了起來，問羊先生看得如何了？是否可以分享一下？
羊先生說看得差不多了，但是這秘密……
他說其實他也不知道……
羊先生的話還沒說完，張老激動了起來，問羊先生是在開他玩笑嗎？
听著張老的這聲音我不由覺得有些怪。
平日里張老雖然不算熱情，但說話也都客客氣氣的，今夜怎麼好似急躁了許多，兩句話不對頭，開始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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