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时隔千年,历史上有位伟大的词人,叫辛弃疾。 他写过一首词,那叫一个流芳千古哇。 词作是这样的: 《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众所周知,辛弃疾本是豪放派的代表词人,总是以炽热的感情与崇高的理想来拥抱人生,更多地表现出英雄的豪情壮志啊。 可是这首词,是何等婉约雅致呀。 曾有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教授杨忠在《辛弃疾词选译》中评曰:词中围绕着夜行的特点,展现出夏夜乡村田野的幽美景色及作者对丰收年景的由衷喜悦。 亲,一是美景的呈现,二是喜悦的表达,这辛弃疾的心情怎么好到这般地步呀? 难不成他远大的抱负得以施展,崇高的理想已经实现? 没有哇,在当时。 这是稼轩先生中年时代经过江西上饶黄沙岭道时写的一首词。 回到历史中。 公元1181年,也就是宋孝宗淳熙八年,公因受到弹劾而被免职,回到上饶带湖家居。 这一年,稼轩先生42岁。 此后二十年间,公除了大致有两年时间出任过福建提点刑狱和福建安抚使外,大部分时间都在乡闲居,过的是投闲置散的退隐生活哇。 作为一个热血男儿、一个风云人物,在正是大有作为的壮年被迫离开自己的舞台,公是何等难以接受啊: “休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 当时的情形既是这样,公居然写出了这样一首词来,着实令人费解呀。 亲,今有句话儿是这么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虽这话儿俗得很,可用在当时的稼轩先生的所思所遇上,却是衣无缝般妥帖呀!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这“妖”字,已经脱离了它的本意呀,所以才这般贴切的。 彼时,公的内心深处不停地涌起波澜,时而强自宽慰,作旷达之想。 冥冥中,公总是这般宽慰自己:乱象是暂时的吧,千年之后,神州大地必是一派繁华盛景。 既如此,偶尔寄情山水之间,也不失为人生的另一番情趣哇。 于是,就有了这首千古流芳的词作。 亲,词中的所闻所见,都是稼轩先生当时的写实之笔。 不过,亲你有所不知,看似信手拈来的一首词,要是起他的缘起,却有段巧合的情节在里面。 起这巧合,别的先不,单那茅店。 那茅店,如果是平常人,任你是路转溪桥还是桥、虹桥,断然是见不着的。 也只有公这等人物,才真真切切地遇着了这个茅店。 这茅店的出现,是从不分时间的。 也许是千年一现,也许是亿万年一现,又或者是几年一现,几一现,甚至永远不现,全没有个定数。 只要是遇着这茅店的人,无论王侯将相,神仙道友,圣女姑,山野村夫,都会不假思索地到里面去坐上一坐,这倒是个定数。 仿佛这茅店就是一个磁场,遇着了这茅店的人,都要被吸进去的。 这被吸进去的人,只道是此店就是专为我稍作休憩而有的。 彼时,公置身于茅店,一股平和之气从脚底涌起,直入泥丸! 这可是公从未体验过的惬意之情,大有“道可道,非常道”之感啊! 公本是罕有的豪放之人,他舒展双臂,正欲表达内心的这一番喜悦,凭空一阵清风拂过,另一桩异事接连而至! 那茅店的主梁上,一柄折扇飘然落下,不偏不倚,那扇柄正好落入公那宽大的手掌中。 是飘然,自是因为那折扇本就是半开着落下来的。 公金戈铁马惯了,平时不大用这些东西,开始并不在意。 只因这折扇生就秉着一股玄幻之气,公便顺手展开。 扇面是白娟的,有些发黄,蒙了一点点灰,既无一字,更不着一笔画儿。 公用嘴去吹,却没有丁点儿粉尘落下。 公用手去掸,还是没有丁点儿粉尘落下。 原来那一点点灰,竟然不是灰,到底是什么,公也弄不清。 庄子若是见了,他可能会:“灰,非也。” 老子过来补充:“你得文绉绉的,不好懂的。就‘是灰不是灰吧?’” 公随手摇一下,那扇儿扑出的风儿带着泥土的气息和着稻香,竟然是馨香扑鼻,沁人心脾啊! 公心下大喜,再瞧那扇面时,赫然俩字:“八味”。 字的两旁垂柳依依,互为呼应,情意绵绵,形状就是这般:《八味》。 公不解,再摇一下。依然是馨香扑鼻,沁人心脾。只见满满的字呈现在扇面,密密麻麻。 公细看了一会儿,原来是个琐碎的故事儿,既无安邦定国之策,亦无晦涩典故可餐,并不在意。 他只是有些弄不明:我这等博览群书之人,怎么连这几个简单的字都是见所未见啊! 这“识”是什么字啊? 这“乐”是什么字啊? 这“实”是什么字啊? 这“难”是什么字啊? 这“头”是什么字啊? 还有这“儿”又是什么字啊? …… 难不成是我读书有些少,今儿个见到了书,已经读不通了? 可是公又不愿意这么怀疑自己: 那些能读通的地方儿,什么“一旦有人不……”这个样子的,哪需要用脑子去想啊? 这怎么能是书呢? 因为这些障碍,这《八味》扇书,还真把公绕晕了。 …… 公再摇一下,还是那原来的故事儿在往后发展…… 初看之下,怎么瞧,都不合公的胃口。 公便将那扇儿置于右手,意欲随便再扇两下。 那折扇一到右手,竟然自动合上,与时下的扇儿,并没有什么两样。 公也不再勉强,便右手袖了那扇儿,款步出得茅店来。 亲,这里且按住一下。当年那姜子牙,老李,老庄,鬼谷子,水镜先生,诸葛孔明,袁罡,李淳风,刘伯温等等这些人物,一时数都数不过来,都因机缘巧合,与那茅店有过一段缘份的。 就是后来的曹雪芹先生,也在那茅店呆过十载。 不过曹先生话儿惯是隐晦,将那茅店托名为悼红轩,都不知蒙蔽了多少人啊! 公本是个唯物主义者,只觉得这茅店的出现,自是有他出现的道理的,只是凭着自己的智慧,一时无法解释罢了。 自己亲眼所见,又亲自待在里面过,还能有假啊? 亲,公在疑虑间刚一出得茅店来,那茅店瞬间就不见了,又让他平添了一丝惊奇之感。 这就是那《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缘起的个中细节。 不去细读的人,还真不能理解,那“忽见”的“忽”是什么意思呢。 亲,公当时在茅店内摇了几下扇子,本是很随意的举动,却惊到了百米开外的一只顽猴。 那顽猴只觉得那气味好闻,便循着气味找了过来,在公的面前定住了。 公本是个有大抱负的人,见那顽猴气宇轩昂,自是有一些喜欢。 平时不苟言笑的公当时就:“顽猴,你挡我去路干什么?我要回家了。” 顽猴:“稼轩先生,公的去路在哪啊?” 这一语惊到了公,心里想:是啊,我的去路在哪啊?我就是一直在问自己呀。 这时的公心里想着这事儿,完全不觉得这顽猴能够开口话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 顽猴又:“我挡了公的去路吗?” 公:“不清楚。” 顽猴:“公既不清楚,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去路在哪儿吧?” 这一语戳到了公的要害。 公竟然有些失措的样子,完全没了自己20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 顽猴:“我不为别的而来,只是公的袖子里面为何总是散发出扑鼻的香气呀?让我瞧瞧吧。” 公:“无防,不过是刚才捡到了一柄折扇,就平添了一些香气。你既然是为这香气而来,就多闻一会儿吧,我要回家了。” 顽猴:“一把扇子能有这么香啊?” 着,他已经敏捷地从公的袖子里掏出了折扇来,快如闪电,没有给公留下任何护扇的时间。 “着实很香啊!”顽猴,“公既然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留着这宝贝儿有什么用啊?还是舍我吧,舍我吧。” “舍你吧,”公,“听你这话儿,好像你是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啊?那就舍你吧。” 顽猴双手合十,朝公鞠了90度的躬,感激不尽:“稼轩先生,您到底是个生性洒脱的人啊。猴无以回报,愿将自己多年修得的真气,导入您的体内。您请坐下,容我运功导气,可为您添寿十载,以表我对您的感激之情啊。” 公摆手道:“既是你喜欢,当宝贝一样地看,你就拿去吧。我也不过是刚捡到的,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如今你觉得稀奇,偏又被你撞上了,那就是物有所属哇!” 顽猴再鞠躬:“您好大度啊,我总得感激您一下啊。公,您就听我的吧?” 公:“你不过一猴儿,我听你的干什么啊?再,什么感激不感激的。你炼得那一点点真气,也十分不易,不用拿来谢我。我要是接受了,能添什么寿啊?倒折寿了。” 顽猴三鞠躬:“那我日日为公祈祷。祝您添福添寿,为国家效力,永享荣耀。” 公:“罢了罢了。走吧走吧,各干各的营生去吧,不要放在心上。” 顽猴无限感激,一蹦三跳,喜滋滋地去了。 那顽猴获得至宝,没事儿就把扇子拿出来摇摇。 那缕缕馨香时时洗涤着他的身体,激荡着他的心胸,他竟有了不老之躯,还成了个羡煞人的美男子啊。 时间一晃啊,就是一个千年。 这一日,顽猴正在把玩自己的至宝,外传来一个声音,如雷贯耳: “猴儿,你日日把玩这件宝物,却不知道这宝物的妙处,全是你不识一字的原因啊。如今这宝物已在你身边呆了千年之久,该和他真正的主人见面了。” 顽猴马上朝拜倒在地:“我祖传音,猴儿悉听尊命,敢问这宝贝儿的主人在哪儿?我这就送去。” 外那声音:“猴儿,烦你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从你所在之处,东行360华里,踏上一块木桥,跨过一条溪,到得一个集镇。那集镇上黄花遍地,你转过几个街角,找那看上去知书达理的人,问上两三个,他就会告诉你,某个区住着一位叫八味先生的人。那八味先生的房里没几样东西,就一把破旧的摇椅是最打眼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八味先生正在酣卧,你不用打搅他,就悄悄地把宝物置于他的摇椅上,你就交割清楚了。你可明白了?” 顽猴顿首:“我祖放心,猴儿字字都记住了,一定不辱使命!” 外之音:“这是一桩善事。尔后你要广结善缘,方可得成正果。你须好自为之啊。” 顽猴再顿首:“谢我祖明示。请受猴儿九拜之礼。” 外之音:“善哉,善哉!佛法无边,道法自然。儒佛道本一体,立世之根本啊。现摆着的,原本一穷二白,才几十年的发展变化,盛世如斯。善哉!善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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