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完了墙壁上的字,我直觉头大如斗。 实在没想到,清朝的文字狱,竟然遗祸至今。 那些所谓的人生果化石,不过是以邪法炼制的噬魂婴而已。 可怜老鳖一家,被这的邪门玩意儿害的家破人亡。 无论如何,这些东西都得毁掉。 否则,一旦流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会深受其害。 而且,我也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魂水阴尸的铜皮铁骨的秘密。 之前,齐队长冲着它开了两枪,都打在脑袋上,却丝毫无损。 可是后来,我用一块石头,反倒把它的脑袋砸瘪了。 还冒出了不少黑水。 现在看来,一切秘密就在它体内的黑水上,也就是所谓的魂水。 一旦它吐出了魂水,身体的防御就大不如前了。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旁边的刘大民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我两下。 “哎,两位,我好像有点耳鸣。你们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 我心中一惊,这才想起一件事。 魂水阴尸哪去了? 我们进来这么半,它怎么没动静了? 而且,仔细一听,还真有点诡异的声响。 外面窸窸窣窣的,偶尔还会有噼噼啪啪的动静传进来。 隐约中,甚至听到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哀嚎声。 我和齐海东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感觉不妙。 该不会是魂水阴尸跑去释放噬魂婴了吧? 猛然间,齐海东一个箭步蹿到门口,直接钻了出去,同时大声喝道:“伍六一,你去破阵眼,我想办法牵制那只鬼东西。” 我一看他都出去了,只能拼命了。 他身上带着枪,阴尸的防御又下降了,估计能拖的住吧。 我也赶紧钻出石门,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句:“刘大民,出来帮我,快点。” 完,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一路向坍塌的位置狂奔过去。 跑到近处时,耳边响起了枪声。 知道了魂水阴尸的底细,齐海东倒是胆气壮了很多。 这怪物虽然恐怖,但毕竟是看得见的活物。 管它是什么尸,腿折了它也不能飞,用枪也能打伤它,即便不致命,但是心里也没有多少恐惧感了。 齐海东身手灵敏,体格精壮。 闪动之际,迅捷如猿,还真的把魂水阴尸逗的嗷嗷直叫。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血色棺木掉落的地方,回身招呼刘大民,我们两个一个抬,一个顶,用力的想把棺木挪开。 阵眼的位置,被棺木正好给挡住了。 结果没想到,这血色的棺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重的离谱。 里面密密麻麻的婴尸琥珀全都在微微颤抖。 看的我们俩头皮直发麻。 推了半,也没怎么推动。 这时,齐海东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伍六一,你他吗干嘛呢,还不快点,老子的子弹都打没了。” 我一听,赶紧把甩棍扔了过去。 “用我的甩棍,挡一会。” 完,立刻打量起四周来。 这个时候的刘大民,紧张的一脑门子汗,一脚踢在旁边一根折断的树枝上,低声骂道:“这狗曰的棺材怎么这么重。” 我一看他踢的树枝,脑子里灵光一闪。 推不动,用杠杆啊。 “刘大民,你踢到宝贝了。快,抬起树枝。” 我赶紧冲过去,招呼他一起抬起树枝。 那根折断的树枝,足有大腿粗细。 我们两人合力抱着树枝,将一头插在血棺底下,另外找了个支点。 我数一二三,我们俩同时猛的用力一压。 就听吱嘎嘎一声响,血棺终于挪开了一段距离。 我心中狂喜,也顾不上埋汰,一头钻到棺材下面。 棺材砸下来的地方,果然没有青石板。 那里是一圈圆形的白色玉石板。 已经被血棺砸碎了。 里面,有个巧的绿色玉碗,碗里面还残留着一点透明的液体。 另外,一个不足巴掌大的婴孩儿尸体蜷缩在液体中。 呕。 那个味道,简直了。 真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味儿,但是臭到了极致,熏的人脑壳子直发涨。 就在这时,远处嘭的一声响。 齐海东一声闷哼,似乎撞在了墙壁上。 紧接着听到他有气无力的喊着:“再他吗不快点,老子要不行了。” 我一听,赶紧掏出打火机,打出火苗。 正准备往玉碗里凑呢,突然四周响起一阵剧烈的哀嚎声。 这声音响的太过突然,我的头像被针扎一样疼。 幸好,手腕上的菩提木手串也迅速变热起来。 我强忍着剧痛,直接把打火机扔进了玉碗里。 轰。 那臭的离谱的液体,竟然沾火就着。 没片刻功夫,碗里的火焰就把血棺给点着了。 当婴尸也被烧着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一阵尖利刺耳的惨叫声响起,随后,远处的魂水阴尸彻底不动了。 齐海东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的形象相当凄惨。 脸上都是血,一条胳膊也耷拉下去了。 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用力的揉着太阳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熊熊燃烧的血棺,这一下,这些‘人生果化石’应该绝迹了吧。 随手从兜里掏出花妮儿那颗,直接扔进了火里。 休息了几分钟后,我们三个合力,用树枝把魂水阴尸也撅进了火堆里,只要把这些东西先烧死就行了。 至于里面那个始作俑者所的,要推烷石,放火烧洞,被齐海东直接否了。 这个洞顶已经破了口子。 一旦放火烧洞,很容易使火苗蹿出去,引火烧山。 再,我们也不用从水塘下面的通道逃出去,直接从坍塌处爬上去就行了。 半时后,我们三个费力爬出了洞穴。 稍作休息后,便互相扶持着往山下走去。 路上,齐海东给刘大民下了命令。 回去之后,再多带一些人,弄点炸药把那个洞穴炸塌,把里面的东西彻底埋葬起来。 这样,也算是为那个清朝的女人和赵梅做了个坟墓。 算她们入土为安吧。 等走出黑山,重新回到黑山村时,已经大黑了。 刘大民担负起了善后的工作,毕竟他算是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齐海东被送到了村里的诊所接受简单治疗处理。 而我,出来之后一直头疼的要命。 总觉得脑子里好像有孩儿在哀嚎痛哭。 再加上色已晚,索性直接去了刘大民给安排的招待所里,连晚饭也没吃,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那一觉,睡得相当不踏实。 翌日清晨。 齐海东吊着膀子,一脸蜡黄的来找我。 他急着赶回春城市见他女儿。 但是他已经没办法开车了。 所以一大早就来堵我被窝。 反正我也不想留在这里,虽然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可还是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带着他离开了黑山村。 路上,我一直心里不踏实,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事。 眼看着快要到市里的时候,突然一拍方向盘,看着齐海东:“我总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呢。” “咋?你又忘啥了?” 齐海东一听,眼珠子都瞪圆了,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杨婷肚子里的胎儿哪去了?” 听到我的话,齐海东也呆住了。 是啊,杨婷的婴胎哪去了? 她自杀的时候,只有花妮儿在场。 可是那个时候的花妮儿,应该是被琥珀里的怨灵控制了。 所以,杨婷的婴胎,恐怕只有那个怨灵才知道。 可惜,在下面洞穴里,我把那个琥珀也扔进了火里。 这么一来,杨婷婴胎的下落,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了? 我跟齐海东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沉默了。 虽然很蓝,阳光也很灿烂。 可是我们俩的心情,很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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