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波攻击算是被甄珠挡下了,可甄珠还是上了头条。 毕竟,不是每一个明星都有机会再正经场合,为政要夫人表演//国粹的。 和甄珠搭档的,依旧是昆剧团的老熟人,姚水云,柳生柳团长,阮香儿以及凌圆圆等人,都来了。 凌圆圆基本功扎实,能生能旦,反串角色也不在话下,和甄珠搭档唱牡丹亭,刚刚好。 正好给年轻演员一些机会。 而长生殿,还是柳生配合的好。 大家都还记得,当年柳生踢了一脚,丑角才能接上戏那一幕呢! 艺术无国界,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 甄珠唱得用心,政要夫人听得也很感动,一个劲儿的夸甄珠有表现力,长生殿就是一部中国戏曲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夸得甄珠都不知道什么的好。 所以,甄珠再一次的上了新闻联播。 一年上两次新闻联播,甄珠也是明星里面独一无二的了。 虽然是沾了昆曲的光,可人家那也是凭真本事得来的,不是? 唱完昆曲,政要夫人再三要求甄珠陪同她一起游京城,甄珠就在陪同人员的暗示下,留了下来。 一路走走停停,甄珠庆幸自己今穿的是双平底鞋。 不过,她不是陪同人员吗? 怎么变成了才艺展示秀了? 政要夫人想看茶艺,她负责抛砖引玉。政要夫人想看书法国画,她还是负责抛砖引玉…… 喂!一开始不是这么的啊! 甄珠那副了无生趣,欲哭无泪的表情,看在有心人眼里,好笑之余,更想挖掘一下,这姑娘还会些什么东西。 所以,甄珠回家的时候,风风火火,恍恍惚惚,感觉自己的十八班武艺都用上了。 甄珠却不知道,精通中文的政要夫人一转头就给闺蜜打了一个电话。 “曹,那个姑娘我见过,很好很好的一个姑娘。对人很好,还会昆曲,会茶艺,会写字,会画画……” 许三夫人曹婷婷在电话那头拈花微笑,“谢谢你,susan。” 挂掉电话,曹婷婷整理了一下桌面,看了看自己刚刚插好的花,沉默不语。 许三爷看向曹婷婷,笑了笑,“想什么呢?” 曹婷婷看了许三爷一眼,“都怪你,把我的冷心冷肠,都暖化了。” 许三爷微微一笑,果断认错,“都是我的错。然后呢?” 曹婷婷目光一冷,“这样的好姑娘,总不眼睁睁看着她,被许沐阳那子给糟蹋了。” 许三爷挑了挑眉,“那可是我大侄子。要不然,咱们闭上眼?” 曹婷婷拧了许三爷一把,许三爷连忙改口,“成成成!我这就去劝劝那子。 不过,李承毅那子是怎么动你的? 靠他那张脸?” 曹婷婷低头垂目,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清楚,“他告诉我,辛庚这些年的积蓄,一个子不剩的都投进了一部戏里。” 许三爷眼睛微眯,淡淡的道,“哪一部?” 曹婷婷抬头看了一眼许三少,“明知故问不是?” 许三爷搂住曹婷婷,叹了一口气,“犯错的那个人,碎尸万段不足为过。 但这孩子到底是你的骨血。你要怎样,我都随你。” 曹婷婷乜了一眼许三爷,“我要是想把他接回来呢?” 许三爷笑了笑,“随你!” 曹婷婷撇撇嘴,“你同意,人家还不一定同意呢!” 许三爷闻言,笑了笑。 处理伤口最好的方式,绝对不是绝口不提,而是把伤口敞开,腐肉挖掉,慢慢养好,然后遗忘。 曹婷婷能提起辛庚,许三爷是真高兴的。 因为,这么多年了,她终于痊愈了,可以拿出来放到太阳底下了。 只要她好,一切就都是好的。 只是,李承毅那子,千方百计的过来一趟,不顾两家友尽的风险,只为带这么一句话…… 这子,也是个多情种子,还是个被辜负的命。 想着李承毅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人后会有多么悲痛欲绝的独自舔舐伤口,许三爷就忍不住想笑。 子,你也有今? 就在许三爷胡思乱想的时候,冷不防被人拎住了耳朵。 曹婷婷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我刚才什么了?” 许三爷立刻低头哈腰,“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在你话的时候走神。 麻烦媳妇再一遍呗!” 曹婷婷放下并不算重的手,娇嗔道:“你啊!就是这样,正不听,过了又来问。 我是,许沐阳那子的德行,我也知道。 能得动最好,不听,也就算了。 毕竟,你们是亲叔侄,没得叫你为难。” 许三爷摇摇头,“媳妇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什么为难的。 你这一辈子,没替辛庚做啥事儿,这忙能帮我就一定帮。 虽然不指望认他回来,但也能让他念你个好不是? 那闺女可抢手了。 没看到李承毅那子也虎视眈眈的吗? 干他们哪行的,啥都不占。 再不替他打算打算,辛庚那子,压根没啥指望。” 曹婷婷笑了笑,“那倒是。” 许三爷拍了拍曹婷婷,“那我就出门啦!晚上一个人吃饭,没问题吧!” 曹婷婷翻了个白眼,“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吃饭了?” 许三爷笑了笑,收拾收拾出了门。 许沐阳虽然私生活混乱了点,但还算有点敬业精神。 没有泡妞的时候,上班时间基本上都能在办公室逮着。 许三爷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果然一堵一个着。 许沐阳从秘书怀里抬起头,看向许三爷,“那股东风,把许三爷吹来了?我该不该声蓬荜生辉?” 许三爷看着衣冠不整的秘书,皱了皱眉头。 许沐阳撇撇嘴,对秘书道,“出去吧!” 秘书退下,许沐阳靠着椅背,双脚放上办公桌,冷冷一笑,“现在,可以了吗?” 许三爷看了许沐阳这态度,就知道今这事儿有些难办。 但媳妇难得求到他,许三爷找了根凳子坐下,挑了挑眉,“这是你对亲叔叔的态度?” 许沐阳嘴角勾了勾,淡淡的道,“全中国的人只怕都知道,大名鼎鼎的许三爷,为了一个女人,脱离了许家。我哪有什么亲叔叔?” 许三爷笑了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你不懂,我不怪你。” 许沐阳掸了掸衣服,“我只知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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