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台骀低沉的了这么一句后,场面顿时冷清了下来。过了好一会,龚都好像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兴奋地跟台骀道:“大哥大哥,我想起来了,老三临刚才告诉我我以前的伙计刘辟,现在在汝南中山上待着呢,这都有快5年没见了吧!也不知道还能认出来这子不。” 刘辟?台骀没想到这厮这么顽强,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得了。不错,没想到还是老三的老伙计,这很不错。 “此人如何?”台骀问道。 “与某有一段交情,当初在地公将军帐下,我只与此人脾性相投。”龚都道。 略一思量,台骀便知一二,这刘辟既然能与三弟脾性相投,且是在三弟落魄之时,那定然也是一名好汉,至少心眼不坏。当下,台骀决定,趁此机会去见一见这个刘辟,最好是能把他争取过来,当做自己在豫州的奇兵。 在庆福酒楼的联络下,龚都把刘辟带了过来。看二人亲密的样子,想必已经叙了好一番旧话了,让二人坐了,台骀还没开口,龚都就抢白道:“大哥,刘辟已经答应入伙啦!” 汗,这三弟,不当黄巾好多年了,这一见老朋友,又恢复了本性,的话都这么有味道。这么想着,台骀便望向刘辟。刘辟看台骀望了过来,当即道:“破都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末将刘辟,拜见大哥。” 看这刘辟如此干脆利索,没有一点心眼,台骀顿时心生好感,道:“好汉果真利爽,既然你认我这个大哥,我就把你当成我们的老四!破都,如何?” “大哥英明,谢大哥!刘辟现在厉害的紧,占据中山,手下一万多人呢。”龚都虽然直肠子,但是也知道大哥已经是朝廷命官了,没想到他竟然丝毫不以为意,直接就把刘辟这个四弟认了下来。怕大哥为难,于是龚都赶紧出来捧捧刘辟,提升一下刘辟的形象。 台骀既然认了刘辟作为四弟,就认真的告诉他道:“现在老三出去了一趟,仪式的话,等他回来就补上,但是现在你记住,破都是你二哥,你三哥叫卞喜。” “卞喜啊,我认识他啊,这子也成我地哥了,真是郁闷。”刘辟早就追随了张梁,所以对这些人认识的挺全的。刘辟也不是傻子,虽然和龚都一样有匪气,但是能做到万人的首领,且能在黄巾败后能生存到现在,可不是只凭一股匪气就能支撑到现在的。刘辟自有其过人之处,他不但爱惜士卒,更是极有信誉,是故汝南一代的黄巾余党诸如何仪、黄邵、何曼等都很信服他,偶有粮草短缺也是相互支援。 刘辟知道此刻应该跟台骀透个底,当即痛痛快快的把自己的家底抖了个干净。原来中山大,共有两个寨子。刘辟这一寨有一万出头的兵卒,有半数是五年前的老兵,其余都是新吸收进来的,马匹有一百余只。平常都是开垦山田,收获粮食,每月下山一次,出动千人,分三批袭击周边乡里,只抢粮食牲畜,并不害人。另一寨首领黄邵自号满星,和张角一样是一个秀才,一向以张角为榜样。黄邵甚有谋略,可以这刘辟、黄邵,是相依相存的关系。一旦遇事,黄邵出谋划策,筹备粮食,而刘辟冲锋陷阵,鼓舞军心。 其余两寨是张角大弟子波才的手下,分别占据颍川涂山南北。颍川郡在历史上一直是大郡,自设立以后一直是京师之外人口最多,最为繁华的地方。这二寨人马按理应该最为壮大,比起刘辟、黄邵更容易生存一些。但是,这二寨的首领何仪、何曼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却是有勇无谋,这几年来屡屡求救于刘辟、黄邵。而且这二人虽然占据涂山,面对富饶的整个颍川也是经常口无余粮,以至于手下人马合起来才有刘辟一寨之多。所以,又因为离得近的原因,何仪、何曼都唯刘辟、黄邵马首是瞻。 其中何曼有些打渣子,但是何仪曾得波才大力赞赏,欲推选他做豫州大将军。没想到事败,反而率着波才的亲信流落成为区区山贼,真是造化弄人。据刘辟所,这何仪自称飞夜叉,迄今的确未逢对手。只是,这人出身贫苦,空有一身蛮力,没有得到好好培养,亦无受到朝廷栽培,真是可惜了。 听刘辟完,台骀大致对这些势力有所了解。看来这新认的四弟也不容觑,不仅上来就把本无此意的台骀给弄得认下了这个弟弟,而且看样子在四寨中颇有威望的样子。台骀于是道:“四弟,既然这里有四寨,我当然不想放过这么多人吗。但是这么多人,想要跨越兖州,转移到渤海郡不太现实。我有这样一个想法,你回去继续做你的山大王,留意一下军中缺什么,然后和卞喜确定一下对你最方便的联络方式,你缺什么,就让你三哥给你准备什么。等你三哥回来我便交待他无条件支持你在这里扩充实力,争取提高兵员的素质。等到你这里兵员齐整,装备配的差不多的时候,也是我挥军豫州之时了,到时候你们绝对能成为我的奇兵的。到时我在正面决战,四弟你们在背后夹击,豫州唾手可得。另外,四弟需布恩施信,确保其余三寨人到时候能听你的。” 刘辟本也没想着要离开这里,听到有台骀的全力支持,早先想要给士兵装备一番,被现实情况给击破理想的刘辟又重新燃了起来,道:“到配置装备,我认为咱们当初失败就是装备太差,我跟兄弟们再怎么拼命都抵挡不了那群狗日的射过来的箭。唉!不提了,既然大哥全力支持,四弟一定打造出一支铁军!” “好,四弟有此雄心,证明我台骀没有看错人,既然如此,你这一部,便起名叫做铁军!”台骀道。 “谢大哥!”刘辟完,台骀的手便伸了过来,龚都也紧跟着把手伸了出来。就这样,三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这三只手的主人,也决定了未来豫州的归属。 刘辟一边给台骀讲叙豫州境内最近发生的大事情,一边等待卞喜回来。聊着聊着,刘辟提到了一个叫做西平棠溪的地方,他流落那里的时候曾得到一把宝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而且貌似那里隐居着一批行为怪异的居民。刘辟的话勾起了台骀的兴趣,等卞喜归来,与刘辟热切相认之后,四人祭拜地,隆重的举行了结拜仪式。 交待好刘辟和卞喜的对接之后,台骀让卞喜先行护送二许及家眷返回南皮,又令沮授一路作陪,省的二人于路上心生它意。随后便与龚都、刘辟驱马赶往西平。 只见刘辟打马在前,一行人迤逦在后。远远看到眼前有一座山,刘辟偏左拐右绕,总算走到这座山前。刘辟介绍道:“这山叫做嵖岈山,两年前我曾在此落脚,就是在此期间,偶得的宝剑。”刘辟完,带领一行人到山背一处偏僻之地,只见眼前一高峰似被宝剑直直劈开一般,一分为二,中间只留仅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隙。众人将马匹留在山谷口,着两组人看着,其余则拨开杂草,挤进狭窄的山缝里,朝谷内走去。 大概走了二三十步,众人便穿过甬道,走进了山里。眼前是一片开阔平坦的土地,一排排整齐的房舍。还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沼,桑树竹林之类的。田间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到处可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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