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购买不足30%的防盗12时, 请大家支持正版!〕 当然,她脑袋瓜却是没闲着。心里琢磨着, 康熙这几次相看儿媳妇, 可真是诸多磨难, 连着两次因国丧而中断, 够会折腾。对此, 石悦瑟也不知该摆何种表情了。 九月里,康熙调了石文炳为福州将军。 胤礽在康熙处看到石文炳的调令, 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他准岳父被他爹贬了官,相反,福州将军是驻福建八旗驻防兵的最高长官,实打实的从一品大官, 地方实权官职,石文炳能出任这一重要地方官, 可见,康熙对他的看重。 胤礽担心的是, 倘若石文炳前往福州赴任,想必定会携带家眷, 万一也把石悦瑟也带走, 可如何是好?胤礽可是知晓, 石文炳前几年去杭州任职时, 就曾把石悦瑟带去了。 另一边, 伯爵府里得到消息后, 西鲁特氏便忙活开了,除了收拾行装,还要遴选随行伺候的丫鬟婆子下人们,这次去福州,她也是要跟着石文炳一道去的。 石悦瑟牵着观音保来给西鲁特氏请安。 “额娘,我跟你们一起去吧。”石悦瑟坐在西鲁特氏边上,手扯着她衣袖,左右摇晃,娇滴滴撒娇。 被家人疼宠多年,石悦瑟做事理家虽然依旧精明,妥妥当当,只这性子却是给养出了些娇气来。当然,她这点娇气也仅限在真心疼爱她的人面前,方才会表现。石悦瑟完全不觉得自己一个成熟灵魂,拉着人撒娇有何不好意思。 “额娘不只想把你带上,也想把观音保一道带上,可观音保要上官学了,去不了,至于你……”西鲁特氏很是犹豫,把年幼的一双儿女都留京城,虽然有大儿媳妇持家看顾,她依旧不放心,恨不得把两人都打包带走。 已经六岁的观音保已经知事,知道自己上学之事不能更改,得留在京城,又听二哥学堂很有意思,他自己也很向往去上学。 但是他舍不得离开额娘和姐姐。 被姐姐教育过男子汉不能哭鼻子,已经很长时间没哭过的男子汉观音保,眼泪不受控制在眼眶打转,嘴巴瘪了瘪,童音带着哭腔,“额娘和姐姐要丢下观音保吗?” 西鲁特氏一瞧儿子可怜兮兮模样,心里一急,赶紧把他搂怀里,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出声安慰,“不丢不丢,乖乖,你姐姐留下陪你呢。” 石悦瑟眼睁睁看着她额娘把她给卖了,那哭鼻子的家伙还转头盯着她看,沾了眼泪的眼睛更加黑溜溜,眼神似在问她是不是这样。 好吧,看观音保这可怜模样,虽然明知道观音保便是真离了她,也不会真就怎样,顶多哭闹上几回,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可石悦瑟还是心软了,对着观音保点了点头,也罢,她上辈子哪里没去过,这辈子就不乱跑了。 瞧见观音保破涕为笑,又得寸进尺,跟西鲁特氏缠磨,想把西鲁特氏也一并留下,石悦瑟看向西鲁特氏眼神揶揄,不厚道的笑了。 刚安抚住了观音保,石悦瑟这边又收到了太子爷的信。 秀云把信偷偷交给石悦瑟,神情很是纠结,这样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次都是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因着姐对她的信任,这事也就只她一人知道,之后,她更是知晓了,这信是上回给姐赠玉簪的男人写的。 只不知,这无礼至极、还大胆包诱拐了她家姐之人,是哪家公子?秀云回想那男子穿戴与气度,只猜着家世定然不俗,可即便是有再显贵的出身,也不该给姐写信呀。 姐以后是要参加选秀的,这指婚前与人有染,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名声还要不要了?万一未来全被毁了可怎么办呀? 姐平日行事瞧着成熟稳重,这事却做得有欠妥当,秀云心里难得大逆不道腹诽,一开始就不该回信才对,不要理他,不定就淡了。 秀云跟姐也提过几次,可姐却总推无事,她心中有数,秀云无奈,有理由怀疑姐也对那公子有意,不然何以次次回了信。 可若有意,她又着实看不出来,姐收到信时不见多欢喜,迟了几才收到信,也没见她焦急不快。 是有意还是无意?秀云愈发看不懂了。只能默默无语,帮着隐瞒,防止被发现。 石悦瑟当作没看见秀云脸上的郁闷纠结,时间长了就淡定了,她自己不也是这样。 挥挥手让秀云下去,才展开信纸,开始读信。 原来重点是想问她,会不会跟着石文炳到福州去? 她倒是很想跟着去来着。 石悦瑟铺了宣纸,提笔着墨,直言她内心很想与父母一道南下,领略福州秀丽风光,可是耐不住幼弟缠人,哭着不让走,她怜惜心疼幼弟,只能留下。 收到回信,胤礽心里松了口气,不去就好。又觉得他未来舅子做得不错,哭得好缠得妙,若石悦瑟果真去了福州,离京城那么远,岂不是连写封信都不方便。 再,谁知道汗阿玛会把石文炳放在福州多久时间。若是外放个三年五载,石悦瑟不也得跟着在福州待上几年,直到选秀?如果那样,胤礽不敢想自己日子该有多难挨。 便是如今一月两封书信,他都觉得不够,若非他担忧旁人发觉,于她名声有碍,失了做太子妃的资格,多有收敛克制着,哪里只会一月两封信,只恨不得日日传书,或把她绑了来,看着才好。 几日后,西鲁特氏将要带走的行李和仆人安排好,石文炳也将各项手续办妥,又分别对儿女们殷殷叮嘱一番,才带着依依不舍之情,出发前往福州。 富达礼和庆德请了假,要送至码头,其他人只在伯爵府大门处做了送别。 石悦瑟看着父母一行渐远,眼睛有些湿润,上次去杭州一待近四年,这一次,却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回来。 低头瞧见观音保,也红了眼眶,却强忍着没哭的模样,突然觉得没跟着去留了下来,却是留对了的。 蹲下身,伸手揉揉他脑袋,声音轻柔,“乖,不哭,阿玛额娘很快会回来的。” 观音保低低“嗯”了一声,搂住他姐姐的脖子,吸吸鼻子,石悦瑟拍拍他的背,又哄了几句,才领着他回屋。 若非那时太皇太后崩了,太子妃人选想来已是定下了。 想起太皇太后,康熙心里生了些感伤,静默一会儿,才收起这突如其来的情绪。 次日,康熙前往宁寿宫请安,与皇太后先是互道关怀,又闲话家常,然后康熙才开口,“您若是闲了,不妨招些年轻姑娘进宫陪您聊聊,赏赏花,像朋春之女,费扬古之女,石文炳之女……朕记得皇祖母那时,也经常宣她们进宫,听教养都不错。” 皇太后神情温和,笑着点头,“我先谢过皇帝关心了,御花园的花开得正好,我还真想寻些人陪我去瞧瞧呢。” 康熙又是提太皇太后,又是提那些姑娘教养都好,她虽然不甚聪明,却也不是愚笨之辈,心里明白康熙的意思。 太皇太后在世时,曾多次宣召大臣之女进宫,皇太后每次都有陪着,自然清楚其中目的是为了给皇子选妻,尤其是太子妃,必须多加考察,方才能决定。 康熙能把此事交予她来办,可见是对她的重视和信任,皇太后十分高兴,心里想着一定得把这事办得妥妥的。 可之后冷静下来,皇太后又有些不自信,心里忐忑不安。给太子选的太子妃,可不是一般身份,那是未来的国母。 皇太后不会自负认为康熙会让她全权决定太子妃人选,但以皇太后对康熙的了解,康熙却是会询问她个人意见的。万一她把事情办砸了,或者看走了眼,误导了康熙,那责任就大了去。 虽然她贵为皇太后,名义上康熙的嫡母,康熙对她也很孝顺,可毕竟康熙不是她亲生的,万一做错了事,总归影响母子感情。 想着,皇太后便有些忧心。 思来想去,皇太后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太皇太后在世时,曾经对这些姑娘的评价。仔细琢磨,太皇太后话里好像是更钟意石文炳家的丫头,所有姑娘中,对她评价最好。 皇太后虽然不笨,却也不觉得自己很聪明,尤其与太皇太后一比,更不在一个档次,她很有自知之明。 因此,皇太后就想,既然她怕自己拿错了主意,看错了人,那便跟着聪明人走,总不会错吧。 既然太皇太后觉得石家丫头好,那定然是个好的。倘若她没记错的话,那丫头的额娘还是个蒙古人,会蒙古话,皇太后是蒙古人,然就对有蒙古血统的人感观好一些。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石家丫头可以列为重点观察对象。 于是,在太皇太后去世,时隔两年后,石悦瑟又一次接到了入宫的宣召。 石悦瑟稍一思量,便大约明白,之前因为太皇太后崩逝而中断的皇子福晋相看活动,又重启了。 “你两年前是进过宫的,宫里规矩想必也还记着些,我今儿再给你讲一回……”西鲁特氏得知女儿又被召进宫,很是愉悦。 西鲁特氏自然也知道女儿被召入宫的意义,几位年长些的皇子已经长成,下届选秀就会指婚,普通人家嫁娶,还会提前仔细打听消息呢,这到了皇家,不得更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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