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到本行字明订阅比例不足被系统防盗, 请在24时后查看。 “哎我去……”范圆望着眼前古风床榻的雕纹和幔帐冷气倒吸, 窒了好几秒,终于在错愕中坐起身。 她揭开精致柔软的纱帘, 卧房中的陈设映入眼帘。这一切都并不陌生, 和昨晚的梦境如出一辙。 连时间都差不多,是清晨时分。 “哎我去……”范圆禁不住地, 又念了一遍这句话。 她不相信这一回还是梦。两个晚上梦到同一个与她的生活完全无关的地方,根本不合逻辑。 她惶惶然地下榻, 房门外守候的宦官立刻有所察觉, 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拱手施礼:“陛下。” “……”范圆迅速地打量了他两眼,心地问了句话, “宇文客呢?” 宦官明显地一滞,范圆反倒心弦一松:“啊……他没在?” 太好了太好了,出场人物和昨晚的对不上,看来还是梦。 然而紧接着,宦官就带着几分惧意,怕触到什么霉头似的, 闷头回了话:“宇文公子他……投河自尽是重罪,还惊得陛下直接晕了过去。现下押在柴房,听候陛下发落。” “啊?!”范圆惊呼出声。 柴房坚硬的地面上,宇文客已经在高烧带来的遍身酸痛中熬了半个时了。 因为他从来不上学校论坛, 对八卦撕逼都不感兴趣, 入睡得快。 入睡后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不得不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很快,这种懵逼又因为一个细节的发现转为了崩溃——他发现自己现在身上的衣服,和昨晚梦境中的似乎是同一件,而且还隐约沾着点河水的腥气。 这难道……不是梦? 宇文客旋即思索起这个问题,但因为高烧头脑发僵,一时并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终于,外面响起了一阵吵嚷。 宇文客眉头微蹙,想撑身坐起来,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竖起耳朵静听。 一门之隔的地方有金属的摩擦声,听起来像在开锁。 接着,门打开了。 一个宦官模样的人迈过门槛,手中拂尘一甩,瞧瞧他,细着嗓子道:“押走。” 紧跟着进来两个更年轻的宦官,上前一左一右将他一架,拖着就往外去。 “你们……放开我!”宇文客摸不清状况,下意识地挣扎,“你们干什么!” 两个架着他的宦官脚下丝毫没停,拿着拂尘的那个步态轻松地走在旁边,斜斜地一乜:“宇文客,这是多重的罪你自己心里清楚。咱家好心提醒你一句,一会儿到了陛下跟前有点眼色,虽然死罪免不了,活罪八成也没的逃,但好歹保个全尸吧!” 他在什么鬼…… 宇文客头痛欲裂,干渴不已的喉咙也隐隐泛出痛感。他于是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索性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准备走一步看一步。 结果这一路走了好长的时间。先经过了一大片湖,又路过了一处风景秀眉的花园。经过一道朱红大门后,狭长的甬道旁,无数庄严巍峨的院落楼阁从周围划过。 最终,他被拖进了一道月门。 宇文客勉强抬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带回廊的别致院。两个宦官仍没停脚,直接将他往正屋里带。 他们绕过屏风,往东一拐,在房门前扣了两下门,便推门而入。 宇文客不及抬头,两个宦官默契地同时松手,将他往地上一扔,齐齐作揖:“陛下。” “……”女皇陛下·范圆已经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但此时此刻,还是瞬间无法控制神色的纠结。 她长沉了口气,做冷艳状摆手:“你们先退下。” 两个宦官连带屋子里的其他宫人即刻鱼贯而出,范圆定着气等到房门关上,又暗数五个数估量他们退开的距离,继而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哎嘛班长!” 宇文客已经烧得七荤八素,她又比他矮近二十厘米,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扶到床上去,又手忙脚乱地跟他倒了杯热水:“给,喝点儿热水发发汗!” 宇文客大脑发空,一口气喝完了一茶盏的热水后,可算回过点神。 他警惕地看看眼前的人,又回想了一下她刚才的话,才松气地确定她是同班同学范圆。 于是他吁着气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emmmm……我真觉得这是穿越不是梦。”范圆耸耸肩头,一连给他盖了三床被,“你看,地点和剧情都和昨接得上,要是梦,咱俩做梦的水准也太高了吧?” “……”宇文客闷了几秒,再度了和昨如出一辙的四个字,“这不科学。” 他病中涣散的目光勉力聚拢了几分,视线转向她:“穿越有每到晚上就穿的么……” 范圆:“……” 好像是没听过。 “可能还是梦境……”宇文客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范圆抱头崩溃:“妈的有办法验证吗!验证一下是梦境还是穿越……互问问题怎么样?问学校的事儿!” 宇文客默了两秒,摇头:“不,只要自己知道答案,那就可以是自己梦到别人在梦里回答。” 范圆:“卧槽那咋整!” “醒来之后验证,你来问我。”宇文客十分冷静。 “……不我不干!”范圆果断拒绝,“万一真是我自己做梦咋办?我去问你肯定要被你当神经病!搞不好还要被别人误认为我勾引你!” 接着她又:“要问,你来问我!” 然而宇文客齿间渗出一句:“**,你得对……我也没法问。” 让他去问班里的班花,“昨晚上你是来到我梦里了吗?”实在是太暧昧了。 但很快,他蓦然眼睛一亮:“有了!” 范圆眼睛也一亮。 “我们对个暗号,对个如果真是梦境,现实中的对方不知情没有接口也不尴尬的暗号。”宇文客思量着缓缓道,“明第一节课,是英语阅读考试。现在的你如果不是我梦到的,到时就举手……第一题看不清楚?” “行……”范圆觉得可以,点了点头。 “我如果也不是你梦到的,我就接口……”宇文客顿声想了想,“‘第一题c选项看不清楚’。” 有门诊号就不用去急诊了。宇文客问范圆:“挂外科还是内科?” 范圆想了想:“……外科吧,他外伤比较重,发烧也是因为有外伤才导致的。” 宇文客便挂了个外科。医改之后普通号挂号费要五十块钱,高中生一个月的零花钱也才不过几百,两个人都很心痛地希望麟德贵君能给报销一下。 然后他们在门诊病房里坐了一个多时,终于排到了号。 二人走进去,看到医生是为很有气质的女士。她花白的头发烫了细卷,带着副金框的眼镜,看着电脑屏幕核对病人信息道:“范圆是吧?” 二人相视一望,宇文客先一步窜过去坐到了给患者提供的椅子上,范圆回身关上了房门。 宇文客脸上写着一种好学生向老师请教问题时的殷切:“大夫,求您帮个忙。” “什么?”大夫看过来,疑惑地打量着他。 宇文客:“我们是用她的身份证挂的号,但是不是给她看病。患者情况比较特殊……在一个很闭塞的地方,没法自己来大城市的医院,我们给您描述症状,您给开个方子,方便他在当地自己抓药,行么?” 大夫立刻摆手:“这怎么行。我们是要见到病人才能看病的,别胡闹,我开个单子给你们把号退了。” 她着就要敲键盘开单子,宇文客一把握住她的手:“别别别!大夫!您听我!” 大夫不耐地再度看向他。 “大夫,我们真是没办法才这么干的。这人在的那个地方,有中药,但是医疗水平不行,外面的药也送不进去……” 范圆及时补充:“他是我们学校慈善项目的帮扶对象!” “对,帮扶对象。”宇文客神色诚挚,眼含悲痛,“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大夫!” 老大夫无语了一会儿,稍微有点松动,“你们先是什么病吧。” 宇文客唰地看向了范圆,一眨眼睛,示意她接茬。 “啊他……”范圆脑中,无数想法犹如流星划过。让鞭子打的肯定不行,现代社会打成那样估计都能立案了,她于是道,“他给人干活儿!一块铁板倒下来,正好从他背后擦过去,把他背上的皮给剐掉了!” “……”老大夫一脸惊悚地看看她,用一口京片子感慨,“怎这么寸呐!” “哎可不是嘛,就是那么个寸劲儿!”范圆继续,“当时又耽误了几个时才看上大夫,就发了高烧,基本就是这样。” “哎,你们这……”老大夫啧着嘴摇头,“按规定我们真得见到病人才能看。中医望闻问切,我光听你们这么也不知道他个人情况什么样。” 范圆泪盈于睫:“可是真的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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