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一生一定会遇到很多离奇之事,而几乎每种离奇的事件,都存在一个高频区。 我现在便进入了一个高频区,一个鬼出没的高频区。 我叫木可,大学毕业后由公司分配到了西南的工地上。在一个偏远地区,没有人愿意来的地方。 我们的项目是在修建一座祠堂,但是选址在一个非常特殊又理所当然的地方,白工人从很远的地方来上班,晚上再回去。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或者是来这边做事,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是一片乱葬岗。 我下了车,环顾四周,只见一片荒凉,到处是大大的茅草堆,还有一些露出头的已经烂掉了的花圈,身后是一座破旧不堪的旧祠堂,墙头有些地方坍塌并长了草,斑驳的木门,被撕掉的面目全非的门神。 习惯性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发个朋友圈,却看到屏幕右上角一格信号在一闪一闪,顿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骂了一句:“妈的,什么破地方连手机络都没有,这要我怎么在这待下去。” “新来的,把照片删掉。” 一个粗犷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没打招呼就表示出了蔑视。这个人就是项目经理,老闫。 “听他的,把照片删掉吧!不然会惹麻烦的。” 我还没有开口,接我的云飞主动走过来,摆出拿我手机帮忙删掉的意思。我赶紧自己删掉照片。 没想到我毕业后分配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在一片乱葬岗,而身后这座看上去白都能闹鬼的祠堂就是我接下来一个月要居住的地方。 项目部总共就三个人,项目经理老闫,云飞,我,外加一个做饭阿姨,她和所有的工人一样,都是当地村民,但是,他们的家都在十几里外的村子里,每早出晚归,也就是一到晚上,方圆十几里就只有我们三个活人。 对于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一我还不确信,但是现在这个地方让我感觉到莫名的诡异。 第二我在院子里晃悠,发现这间祠堂很大,我们住了前院,后院还有一大片,但是后面被一扇厚重的大木门隔开,而且上了锁,进不去。 透过门缝去看里面,也是一个院子,正对一间大堂,大堂里摆设了很多的牌子,一层一层的。看着看着入了神,这里面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一直吸引着我。 “你在想干什么呢?木可” 突然一个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吓得我急忙转身。是云飞。 “你不会还在想昨照片的事吧!” “我觉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 我刚讲到这里,云飞赶紧伸手来捂住我的嘴,神经兮兮的凑到我耳边,声道。“可不敢这样乱讲,有些东西不去提就不会有,你越提他越有。” 他的语言还没有举动恐怖,看他认真的样子,好像很可信。我微微点点头,然后找借口赶紧走开了。 这里的人神经兮兮的。还有一个人忘了介绍,就是做饭的阿姨,姓潘,是个寡妇,听有个和我一般大的女儿,但是没人见过。这个人在村里的地位极低,政府她可怜,叫来我们这讨点事做,闫经理见她手脚还算干净,就留下做饭,别的也干不了。但是据这个人总是自言自语。 离开云飞后,我便遇到了这个潘阿姨。 我正准备回房间,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妇女,如果不是他们事先跟我了她的事,我会觉得她是个很慈眉善目的人的。但是现在,我只想躲开她。 “伙子,你是新来的吧?” 见躲不过,就应和一下。 “伙子呀!不要到处乱走。尤其是晚上!” 并不大明白她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应和了一下,然后匆匆离开。 这里的人把这里的氛围搞得太诡异,自己晚上都不敢出门。于是晚上早早的睡觉。 第二一大早,只听得外面大呼叫,和昨不一样的是,今似乎不像是在正常施工的声音,而是工人的吵闹声。 我立刻穿好衣服出去看怎么回事,只见几十号工人围在一起,闫经理和云飞在那边和他们争吵什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赶紧跑过去。 听了半我才听明白,原来工人吵闹着要罢工,他们连续几个工人在这干活后回去都生病了。大概是我们在这里施工,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求我们做道场息事宁人。 由于现在工期紧,闫经理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耽误,所以和工人吵了起来。 带头的是村长,姓郝,一个60来岁的老头。 事情越闹越凶,工人们开始有些激动。 我越听越像真的一样,而且都讲得特别认真,再吵下去非得打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驼背老头慢慢从远处走来,大家看到后都停下争吵,纷纷朝着老头迎去。 “我们族长来了,他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人,凡是他的,大家必须照办。还有就是你们千万不要顶撞他老人家。”潘阿姨在我们旁边悄悄了这句话之后就也急忙跟了上去。 只见村长和几个年长点的你一嘴我一嘴的跟来的老头比划着讲了一大堆,也听不大清楚,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老头烟杆一摆,所有人安静下来,接着他们簇拥着老头,朝我们走来。 老头叼着大烟袋,抽着旱烟,走过来之后没有直接跟我们话,而是朝着周边看了一圈。在此期间,其他人跟在后面,一句话没。 族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他把烟袋在一块石头上敲了敲,倒出烟渣,然后走到闫经理面前,表情严肃的道:“修建祠堂本该是一件好事,这里选址也是请先生看过的,但是由于这个地方特殊,现在可能是惹到了没有宿主的冤魂,导致几名工人现在生了病,这种病不是一般的病,我们称之为‘鬼病’,所以必须要做场道场来平息这件事。” 闫经理一听是鬼病,立刻就心生畏惧,又想到刚刚潘阿姨讲的话,于是心的对老头:“族长的是,那依您看我们该怎么办?” “修建祠堂的事暂时先放下,停工三,从今晚上开始,每黄昏的时候在这里烧纸钱,早上起来点上香烛,一直到做完道场。三之后,如果生病的那些村民没有见好转,就继续停工,我们再想办法,直到好转为止。” 严经理听到这样讲,在一边犹豫了一会儿,有话想,但是又咽了回去。 “那,我们就按族长的办。但是有一个条件,我想请医生去看一下那位生病的工人。” 闫经理这句话一出口,村民就又开始闹腾起来。什么不尊重鬼,会惹麻烦的。最后族长和村民商讨了一下,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商议已定,村长立刻去组织人做道场,而我和云飞则跟随闫经理一起去那个生病的村民家里看一下他的情况。 所谓“鬼病”就是冲撞了鬼魂而得的病,有很多种方法,民间传有些会在路上向你撒沙子,有些会变成很漂亮的女孩拦车,然后恳求送到某处豪宅去,还会给一大把钱。到家就会发现给的是冥币,而且再去找那座豪宅,就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豪宅,而是一座坟墓。 通往那些工人家里的路是一条很烂的泥石路,经过一个多时颠簸,我们终于赶到了那里。几间看上去很老的木房子,大部分盖着瓦,但是还有一些地方盖了树皮。 刚走近,就看到一个老奶奶正在家门口烧纸钱,一边烧还一边在喊话。见到我们来了之后,就把手里的纸钱一下扔到火堆,招招手把我们带了进去。 我刚一踏进他们家门,就一股莫名的阴森感油然而生,心里倒抽一口凉气,紧挨着云飞跟了进去。 当我们看到生病的工人之后,都吓了一大跳。严经理和云飞吓一大跳,是因为这个工人生病前和生病后的样子变化太大,让他们觉得可怕,我吓一大跳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十分恐怖。 一个干瘦的人躺在床上,眼睛深深地凹陷了进去,眼圈很黑,讲不出话,而且浑身发抖。 “我儿子平时就体弱多病,现在又惹了脏东西,让我这条老命该怎么活。”那个老人带着哭腔坐在床边,一边抚摸着工人,一边跟我们。 我们看一眼就急忙找借口走了出来。一段安慰的话,严经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包给了老人家,又带我们去了其它几家,见都是一样的情况。闫经理和村民匆忙做了道别,然后就带着我们去县城里找医生了。 花了好大的劲,一直到晚上我们才把医生找到,请到这里来。 医生看到病人病人的第一眼就惊恐万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并且连检查都没有做就让我们连夜把他送回了县城。 无论我们怎么留都没办法,我们只能照办,最后医生下车的时候,结结巴巴的到:“这几个人,不是身体得病,而是得了鬼病。” “真的是鬼病?” “对,就是冲撞了恶鬼,被报复所致。” 医生完后就跑了,生怕被染上一样。 当我们从县城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1点多,在破破烂烂的皮卡上又走到了那一条回工地的路。一路上我们三个人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总感觉车灯每转一个弯都会遇到什么突然出现的身影一样。 经过一个多时冒着冷汗的车程,我们终于回到了祠堂。只见祠堂门口大大烧了好几堆纸钱,一阵阴风吹来,飞得到处都是,但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些村民白在这里做了道场,晚上都回去了。这让我们可咋办呀”云飞在一边喃喃道。 “怕什么?祠堂里面都是有宿主有香火的地方,他们不敢在这里撒野。都各自回房睡觉吧。”闫经理完,便自己回房睡觉了。 我由于实在害怕,便强烈要求和云飞睡一间房,于是当晚上,我在云飞房间打地铺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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