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晚上我便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云飞与闫经理讲了一遍。闫经理和云飞听到后,都大惊失色,当然也免不了夸我一顿。老吴被救出来之后,身体极为憔悴,需要很长时间的调养,而郝大文也因为潘姨的事,几都没有来,正好给了老吴休养的机会。 一周后的一个早晨,我被云飞吵醒,他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了祠堂内院大堂。 见老吴端端正正地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闫经理坐在他的右侧。 进去还没有话,老吴便指了指他前面,严肃地跟我了道:“跪下”。 我并不知道其中用意,但是看他认真的样子,我也只能够乖乖的跪下。 “给我磕三个头。” 这便宜占得太大了吧?我犹豫了一下。在看了看严经理,只见他笑嘻嘻的坐在一旁,又看了一下老吴,跟我父亲的年龄差不多,向他磕头也没有有失尊严的。于是咬咬牙,连磕三个响头。 头刚磕完,云飞就端来一杯茶,我拿起茶,他指了一下老吴。 这时候闫经理哈哈一笑到:“木可,你给老吴端上这杯茶,就算你入了他门下了。” 听到这句话,我又惊又喜,但是又有一点犹豫。因为这个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而且我也没有想过要成为一名道士。 “我拜了你门下,成为道士之后,还能不能娶妻生子” “哈哈哈,严格来你不是拜我为师,而拜了我们祖师爷为师。只因为你看了那两本日记本。而且你也不是一个道士。本门,本承茅山道士,但后来由于对待鬼魂的观念不同,而发生了分歧,于是,祖师爷自立门派,为卜祭门,而因为门派行为低调,在世间少有流传。” “我木可,你还真的相信道士和尚不能娶妻生子吗?老吴现在有一个娇美妻,漂亮的很。” 听他这么一,我立刻双手将茶杯敬上,然后郑重的了一声“师傅在上,请受徒弟敬茶一杯。” 老吴端起茶杯,伸出手指,在里面轻轻一点,然后朝着上弹了一下,再往地上倒了一点,又弹了下在我的脸上,然后把剩下的一口饮下。 “恭喜老吴,喜得爱徒!顺带把云飞也收了,如何?” 老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云飞高兴的扑通就跪了下去。 就这样,我和云飞拜了老吴为师,现在不能再叫老吴了,叫师傅。 就在我师傅修养的这段时间里,村子里面异常的平静,工人每上下班,而那个女鬼和鬼也没有了动静。就在我们觉得纳闷的时候,终于,村长再次登门造访。 郝大文,于昨晚一命归西。 我们一行人立刻赶到现场,我发现郝大文七窍流血,眼睛突出,嘴巴张得很大,舌头外伸,脖子上有淤青。这很明显是被掐死的,而且身上有多处抓痕,大概死前经过很多次虐待,死相很惨。 族长和村长同时出面,要求我们一定要把厉鬼严惩。 我想到了那晚上见到潘姨的情况。于是我愤怒的道:“郝大文,多行不义,他自己犯的错,也不承认,现在得到报应。” “那潘寡妇一家都是自杀的,与我儿何干?他们自由恋爱,不愿在一起,为何死缠烂打?” 我看村长冥顽不灵,于是把那晚上遇到潘姨鬼魂的事情和大家讲一遍。 “既然你是我儿子杀害的那女子,那你去把尸骨找到。” 族长除了有点重男轻女,历来还算秉公办事,于是他决定,让我们一起去找到那女子尸骨。 联系到前因后果和潘姨的事,我们决定还是回祠堂去找。 经过一番搜寻,终于在祠堂放牌位的柜台后面找到尸骨,尸骨被取出来的时候,一幅大人的骨骸,中间一幅胎儿的骨骸,还蜷缩在腹部,骨头周身黑色,这很明显是被服了剧毒。真的是丧心病狂。 定棺盖论,就是他杀,如果是自杀,尸体就不会藏得这么隐蔽。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村长也不再狡辩,族长为了保持自己在村里的权威,只能秉公办事。撤掉了村长的职位,因为前后有三个人死去,身为一族之长,也不能够把这件事情给掩盖,于是他报了案。 这件事后我们决定集体放假一,一起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也终于了结,只是可怜了潘姨,他本是爱女心切,可谁知,自己爱女在复仇的时候,却没有知道,还自杀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闫经理抽着烟,带着忧郁,感叹万分。 “这就是命,我第一次和那女子做通灵的时候,他就了这个,现在也好,他们一家四口总算团聚,我们一起为他们做法超度,希望他们在阴间不再有恩怨。” “这师傅的境界还就是不一样。” “黑,木可你这臭子才拜师几就开始拍马屁,别忘了,我可还是你领导。” 我呐呐的摸了摸头,然后,笑嘻嘻的道:“你们是各有千秋。” 这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 大家一起笑笑,没过多久就都慢慢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吵醒了我们,三辆黑色越野开到院子里,急促的刹车,带起几张凌乱的纸钱,车上下来几个梳妆整齐,西装革履的壮年男人。在周围看了一圈之后,拉开中间那一辆车的门,走出来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但是依旧西装革履,远看很有精神。 先下来的年轻人,其中有一个高高大大的,短头发走了过来,问道:“你们这里谁了算?” 云飞听到后,立刻指了一下老吴,又感觉不对,又指了一下严经理。 那个人分别看了一下我们四个人,然后问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云飞回答道:“活人就我们四个。” 这个时候,那个白发老人从后面走了过来,那一些年轻人,也跟在他的周围走了过来。 这个人是谁啊?这么大排场,来找我们又有什么事? 白发老人走近的时候才看清他,面容憔悴,眼神无光。自从见了那些得鬼病的人,我现在看谁这个样子都感觉像得了鬼病。 “请问最近这个村子里的一件离奇杀人案,是不是你们几位破了的?” 我们四个听得面面相觑,什么时候叫破了离奇杀人案? “哦!是这样的,我是从省城来的,前一段时间,我的主顾家里发生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件,我们报了公安局,但是他们查了将近个把月也一无所获,公安局一个朋友听县里面报上去一件离奇案件,是你们破了的,就叫我们来试试,所以我想请你们去帮帮忙。” “你的是什么离奇事件?”师傅突然开口,并且主动去和白发老人握了一下手。 “这件事情的经过非常复杂,我现在也不方便告知各位,如果各位愿意去帮助我们查清这件事,报酬丰厚。” “有多丰厚?”闫经理突然开口。 老头看了一下闫经理,然后微微一笑道:“要不你来告诉我?” “我们师门训导做人,一定要急人之所急,更何况您又这么有诚意。但是,可否给我们一些时间考虑考虑,或者您能够给我们一点线索,至少让我们好做准备。”师傅打断闫经理和白发老人的讲话。 老头叫后面的人拿出了一个文件袋,交给了师傅。 “这是公安局查了最近一个月留下的一个档案。你们需要多长时间考虑?” “三” “我会在县城里面等你们三,三之后,我再来这里,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师傅拿下文档,转手交给了我,然后对白发老头道:“一定尽力而为。” 交涉完,一群人又带着汽车轰鸣声走了。 “老吴,这活有没有把握?”看着那些人远去,闫经理拍了拍师傅问道。 师傅邹了一下眉头,然后歪着嘴学那老头的口气道:“不如你来告诉我?” 又逗得大家笑了起来。 “刚刚的白发老头,我看他面容憔悴,印堂发黑,嘴唇有点带紫,眼睛深陷,右眼球上面有一个很的黑点。” 师傅观察人这么仔细,真的是拜对了。 “我刚刚特意过去和他握了一下手,就是去感受一下他接触到的物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这是冲撞了恶灵所至。” 凡事牵涉到鬼怪的事情,不离奇的事件都变得离奇了。这也就是常年有大量积累的案件,不能破的原因,并不是他们没有用心,而是,很多都不符合情理,难以破案。 “既然这样,那依你看有几成把握?” “要不我们打卦问吧?”我突然想到打卦的事情,现在不正是问凶吉的时候吗? “木可的对,我们就以卦问凶吉,再做决定。”云飞附和道。 我们几个一起看着师傅,他考虑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的出三个字“摆香案!”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砺,我们已经对摆香案,驾轻就熟。很快就已经准备完毕。这一次师傅竟然恭恭敬敬的穿上了一身道服。连衣带帽,从头到脚。 看着师傅这么认真的做着道场,我已经想入非非。并不是想着自己能够这样去做一场法事,而是刚刚来的那几个人,一看就是非富即官,从衣着和开的车上都不简单。 那些年轻人一看就都是保镖,穿的衣服却都是几千一件,而那个白发老头,他的衣服更是定做的。 第一辆车子是路虎揽胜,第二辆宝马x6,最后一辆是猛禽。 师傅双手合掌举过眉头,然后又念了几句口诀,接着做鞠躬状,只见两块卦片撒落在地,弹跳了几下。然后,定格在地上。 “大吉大利。”随着一声爽朗的结论,我和云飞都开心的跳了起来。 “老闫,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闫经理听到师傅,笑容满面,但是立刻又有一点为难。 “老闫,如果不想跟我们去,你刚刚为什么问报酬呢?你不会是害怕吧?” “有什么好怕的,去就去!” 这下真的完事大吉。 于是我们利用这三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交接,并做了最后一场法事,超度了这里的孤魂野鬼,也和潘姨一家最后达成协议,让他们保村里风调雨顺。找准机会投胎做人,如果再有差错,一定回来收拾,定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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