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尚香有些好笑的看着刘禅落荒而逃,轻笑着摇摇头,解开纱衣的衣结,任由它从身体滑落,露出了美妙的**,朝着外面娇声喝道:“还赖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进来伺候更衣!” 等不到多片刻,孙尚香便娉娉袅袅地走过来,掀起裙边盘坐好,面带玩味的瞅着刘禅。刘禅的脸皮自然是够厚的,可被她这样看也是有些抵挡不住,为了摆脱这种境地,只好拱拱手,面色如常的问道:“不知夫人唤刘禅前来所谓何事,先前的冒犯实在是无心之失,还请夫人不要介怀。” 孙尚香听了刘禅的话,脸上的神色愈发的惊奇,想到自己昨日好像真的下过这种命令,只不过自己好像是忘了,如此来,倒真是自己的不是了。不过她可不是乖乖认怂的主,想要她道歉,一般条件达不到。 “昨日间的确是下过这个命令,只是今日繁忙约莫是忘了,今日请你来是有事找你,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推辞的好。” “呵,不知夫人有什么事需要和我商量,夫人手下人才济济,恐怕是找错人了。‘ 听到这么不客气的话,刘禅肯定是要怼回去的,又不欠你什么,求人帮忙还敢这么霸道。 “呵呵,郎君还是答应的好,如果事情顺利,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真是想不到你年纪居然也有这么放肆的眼神。” 孙尚香笑吟吟的着,手中拿起一块糕点慢悠悠地吃着,一副吃定刘禅的模样。 刘禅郁闷的想要吐血,这都是什么事啊,如果在之前他还在想事情的发生是意外的话,现在他就有点怀疑这是孙尚香的算计了,如果真是意外,那孙尚香抓住机会的能力也太强了。不过左右想想自己还是孩,孙尚香用这个来威胁他是不是有些失策? “夫人笑了,若真的有什么事夫人大可以直接出来,何必用这种事作威胁,刘禅今年不过是九岁的童子,对夫人的事真的不是很懂。” “哎呀,还真的是这样呢,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既然不关郎君的事,那就是我那两个丫鬟的错了,就算郎君才九岁,可私自放陌生男子进主人卧房也是大错,必须要严惩。来啊,把那两个丫鬟拉出去,杖毙!” 门外立即进来两名卫士,就要依孙尚香的话去拉那两个丫鬟,侍立在两旁的两个丫鬟早就吓得身如筛糠,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哀声求孙尚香绕她们一命,不一会儿脸上就挂满了泪珠。 孙尚香瞥着眼瞅着两人,张嘴道:“这可不能怪我,你们要怨就就该怨自己做错了事,就算人家才九岁可也是男子,怎么可以私自放入我的卧室,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两名丫鬟见对孙尚香得这么绝对,心中就是一阵绝望,正准备认命却福至心灵般觉察到孙尚香的话里有话,对视一眼后齐齐朝着刘禅跪拜,央求刘禅救她们一命。进来的卫士却不会理这些,她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将这两名丫鬟杖毙,硬拉硬拽的拖着两个丫鬟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刘禅坐在榻上一言不发,任由两名丫鬟扯着自己的衣角,一点点地被拖向门外,眼看着就要出了门,刘禅叹息一声站起来,道:“住手吧!” 虽然知道孙尚香是在借题发挥,故意演戏给他看,但刘禅觉得自己如果不站出来,那两名丫鬟大概就要真的被活活打死了。他还不想因为这点事而伤了人命,他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到草芥人命。 两名丫鬟被甲士松开,跪着爬行几步,额头点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孙尚香微笑着瞅着刘禅,等着他开口。 “私闯夫人卧室是我的过错,还是不要殃及池鱼了,夫人有什么要求便直接吧,我如果能做到一定会帮夫人。” 孙尚香开心的笑了,揶揄的瞧着刘禅道:“嘻嘻!没想到郎君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不过你放心,只是一件事,你一定可以的,到时候若是完成的让我满意,这两个丫头就是送给郎君又如何,反正她们的命是郎君救的。” 完用眼神示意一名侍女,侍女匆匆往内室去了。 “夫人有事还是直吧,这样吊着怪难受的,我也好做好准备。” 孙尚香呵呵一笑:“还记得前段时间你送我的那个纸鸢吗?最近闲来无事,就想游戏一番,可不知怎么,它就是飞不起来,请郎君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 刘禅惊讶的张开了嘴,合着搞半就是为了这么一回事,这种事你直不就是了,有必要两个人勾心斗角吗,还把两个丫鬟吓得半死。刘禅看着两个趴在地上的丫鬟,突然觉得她们真是冤枉得很。 刘禅没去计较孙尚香把抢去的风筝成自己送给她的,接过匆匆回来的侍女递过来的东西一瞅,嗬,好家伙,这还是当初的那个风筝吗。 风筝还是那个风筝,只不过它的后面缀上了许多飘带,五彩斑斓的,丝绢上的燕子也用金线纹了一遍,边框更是被细心的包上,没有露出一点竹篾。这样子的风筝好看是好看,可结果谁都懂,它能飞起来才有鬼。 抹了抹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刘禅对着孙尚香一拱手:“夫人的这个风筝的确是飞不起来的,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太重了,只需减去多余的装饰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孙尚香拿手轻托香腮,慵懒道:“不行,本郡主的纸鸢怎么能太过简陋呢,必须要足够漂亮能符合我的身份才行,你要么用这个纸鸢改,要么重新给我做一个。” “那禅再给夫人做一个吧,改的终究无法满足夫人的要求。” 看到孙尚香点点头,刘禅就起身准备走了,今的吃瘪让他很不爽,下次非得找回来不可。 “慢着,郎君把那个纸鸢留下,本郡主的东西即使不要也不能给别人。” 孙尚香指使侍女拿过刘禅手中的纸鸢,口中道:“拿去烧了。” 刘禅无奈的看着孙尚香霸道的行为,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待走到门口时,孙尚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刘禅高声道:“后日清早,本郡主打算去城外踏青,郎君不妨一起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环担心的迎过来,看刘禅无恙才放下心来。瞅着刘禅愁眉苦脸的模样,环乖巧的没有多问,贴心的替躺在榻上的刘禅按摩身体。好半响刘禅像是回过魂似的自言自语道:“漂亮女人太可怕了,还是少接触为妙。” 两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刘禅每都起得很早,锻炼过身体后就拿着那杆木枪练起来,直到把身体练得发热才罢手。 把枪插在武器架上,刘禅就去浴房冲了个凉,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环就走了过来,接过刘禅手上的毛巾道:“郎,孙主母派人催得急,咱们也该走了,只是您还没吃早食,要不奴奴去给您拿上点干饼带上?” “算了,不用了,想来孙夫人哪里也会带上糕点,到时候跟她讨要就是了,可比干饼好吃多了。” 刘禅果断拒绝了环的建议,他早就听孙尚香每的吃食都精美无比,是她从吴郡带来的,刘禅每吃些同样的东西早就厌烦了,可是这个时节又没有太多好吃的。 寻常人家能有口粮吃就不错了,也就刘禅上辈子吃过足够多的好吃的养成了嘴刁的毛病,哪怕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九年也没改过来。 套上便于出行的直衣,带上给孙尚香准备的风筝,刘禅就出门了,环作为他的贴身丫鬟自然也得跟随。 出了府门,门外站了好些人,孙尚香早早地就准备好了,看来这段时间把她闷的不轻,毕竟在她老家,她可是三两头就会出门游玩的,哪像江陵,逛过一遍就没什么意思了,也没有要好的熟人可以串门。 还是那架拉着两匹马的漂亮马车,刘禅踏着仆人的背上了车,马夫发出一声喊,一行人就轰轰的出动了,车外不仅有着各种服侍的仆人丫鬟,甚至还有两队护卫的甲士,要知道,这年头城外还是相对不安全的,曾经就出过三人两马出游被歹人劫持,劫财又害命的例子。 孙尚香对刘禅给她做的风筝很满意,花里胡哨的十分吸引人眼球,一直在夸刘禅的手巧,旁敲侧击的询问刘禅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个本事,她这些年可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纸鸢,但都被刘禅打哈哈糊弄过去。 女人喜欢什么刘禅当然很清楚,无非是那些漂亮的,花哨的,华而不实的,至于实用性从来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内,甚至牺牲实用性也要漂亮好看,这就是女人的性罢了。 马车里垫着很厚很厚的毛毯,即使地面颠簸也能起到很好的减震作用,人坐在里面就好像被皮毛包围,软软的很舒服。因为空间很大,刘禅干脆半躺着,让自己深深地陷进去,鼻尖闻着车厢内弥漫的淡雅香气,刘禅的眼皮渐渐打起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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