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颠簸的厉害,刘禅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只好努力的抱紧孙尚香的腰,维持自己的安全,脑袋不断的上下晃动,看到的景色都是模糊的,就在刘禅忍不住准备掐孙尚香腰肉的时候,马速终于缓了下来。 枣红马大概是跑累了,马背上都是汗渍,慢慢地迈着步子,一点点的往前走。孙尚香刚才绷紧的腰也软下来,放松的坐在上面,眼中的疯狂之色渐渐退去,嘴角微笑着一抿,恢复了大家姐的气质。 “你刚才怎么了?我还以为你疯了。” 刘禅抬头瞅着孙尚香,没好气的着,他的确被孙尚香之前好像突然发疯一样的行为吓到了,难道这个女人被揩油就会发疯嘛,还有这毛病? 孙尚香没有理会刘禅的问题,自顾自的驱着马,突然间,像是自言自语般起话来。 “我自就与别人家的女孩不一样,当别人家的女孩在荡秋千,捉迷藏的时候,我在和我哥哥一起摆弄那些兵器,弯弓射鸟。其实我真的很享受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就该如此,也许我本是男儿心却错生了女儿身。 我被母亲不断的告知,自己将来是要嫁人的,不需要学那些男人们才需要学的事情,做好一个妻子才是妇道人家的本分。“ 孙尚香的声音低沉下来,脸上无喜无悲,刘禅诧异的扫了她一眼,静静的等待后续。 “骑马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事情,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只有在马背上尽情奔驰才能感受到真正的自由,十五岁那年,我努力满足了母亲对我绣工的考核,这才换来半月一次的纵马,你大概会觉得惊讶吧。 呵呵,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却终究是我的妄想罢了,我还是嫁给了你的父亲,我不后悔,你父亲也是当世英雄,但我只怕连最后这一点点要求也无法满足,这是我唯一的快乐了。“ 孙尚香垂下头来,漂亮的凤眼盯着刘禅,鬓角的发丝随风飘摆,柔声问道:“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只需要出来游猎的时候带上我就可以了,能看着你们纵马飞奔我心里也是快慰的。” “夫人心里真的是这样想吗?” 刘禅的话让孙尚香一愣,微张着口听刘禅下文。 刘禅咧嘴一笑:“夫人与我了这么些往事,禅心里为夫人不甘,不得不夫人的确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奇女子。这世上的确有夫人这样的女子,她们虽然生于南国却向往北方草原的广袤,心胸宽阔远胜一般男子,苍或许真的给她们搞错了性别,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渴望。 她们即使这样想,也无法付诸行动,大多是相夫教子,循着前人的老路走下去,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可夫人却不是这样的人,你的父亲可是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文台,你的兄长孙伯符,孙仲谋,无不是一时人杰,作为他们的妹妹,怎么会和那些只懂哀怨的妇道人家一样?“ 听了刘禅的一番话,孙尚香眉头一挑,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刘禅摇摇头,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道:“夫人是父亲的续妻,怎么能和我一起出门游猎呢,即使一次两次没关系,发生的次数多了别人也会有看法的,夫人年轻貌美,实在不适合接触太深。” “哈哈,原来你也是一个胆的家伙,亏我把你看成和你父亲一样的英雄好汉,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畏惧人言的鹌鹑。”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刘禅不得不怕。” 孙尚香笑了一阵,止住笑,叹一口气道:“你都是把人想得这么坏吗,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也得不到满足,你们男人都是这般心硬吗?我兄长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话间,孙尚香眼眶微红,一副触及伤心事的模样,泪水在眼里打转却依旧坚强的抿着嘴,不让眼泪掉下来。 刘禅按着额头,为难的瞅着孙尚香,他最怕女人掉眼泪了,这时候的女人好像浑然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无论什么她都不会听的,除非能满足她的要求。 孙尚香的神情越发的悲伤,有一点点委屈,有一点点不甘,又有一点点可怜,在泪水划破孙尚香娇嫩的脸蛋的时候,刘禅第一时间举起了手,无奈道:“行行,我认输,我会想办法给你弄一个草场给你跑马。” “真的么?” “比真金还真!” “噗噗,哈哈,你答应我了哦,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准反悔哦!” 孙尚香直接破涕为笑,刘禅再看去,哪里还有半点悲伤的影子,就在他正懊恼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湿,一股甜香冲入鼻腔,在口中化作一股子蜜意。刘禅吃惊的瞪大了如同灯泡一样的眼睛,看着孙尚香把脸从他的脸上挪开,喉咙里发出咯咯咯好像断气的声音,一句话也不出来。 ‘她居然敢亲我!’ 这是刘禅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完蛋了,要被她坑惨了!’ 刘禅本能的伸舌头舔了下嘴唇,感受到孙尚香留下的气息,‘啊’的发出一声惨叫,惶然的左右张望,没有在附近看到人,稍微的放下心来,莫名的觉得触感好美妙,刘禅心里一惊,用双手捂住脸,心里惨叫道:‘完了,中招了!’ “怕你反悔,给你留个记号,可别忘了哟!驾!” 孙尚香大笑着催动枣红马,载着捂着脸的刘禅,一路跑着往营地走去。 到了临时营地,环第一时间迎过来,眼神古怪的把刘禅从马上扶下来,其他的仆人则垂着头,假装没看到的样子。孙尚香按住马背,一个潇洒的翻身就从马上下来,漂亮的像是一只花蝴蝶,朝刘禅摆摆手,笑着回到马车上。 刘禅这才有机会坐下来,费力的锤着自己发麻的大腿,环见了,急忙替刘禅按摩身体,一边询问刘禅刚才的情况。 刚才刘禅一路飞奔,一转眼就没了影子,环只好担忧的守在营地,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蹄子声,却只见驴不见人,顿时把环急得眼泪直淌,好在护卫的侍卫告诉她刘禅没事,不然她非得找过去不可。 刘禅一瞥眼就看见了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黑蛋。它倒是悠闲,在仆人的照顾下吃着嫩草,长长的驴脸上带着狭隘的笑,大嘴不停的嚼着,不时仰头叫上一嗓子。 刘禅看来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要冲过去踢上几脚,被环拉着不让他过去,她怕刘禅被这头不知所谓的犟驴伤着。黑蛋仗着有依仗,张着嘴冲着刘禅,嗯啊嗯啊叫个不停,把刘禅气得头顶冒烟。 “我回去非得把它做成驴肉火烧不可!” 刘禅气呼呼的坐在那赌咒。环为难的瞅着刘禅,一副不知该讲不该讲的样子。 “郎,黑蛋可是府里最好的种驴。主人当时就是舍不得杀它才把它留着的。” “是吗?”看着环点点头,刘禅恨恨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不信了,我治不了一头驴!” 色很快就暗了下来,郁郁不乐的刘禅也被自然的景色感染,心情变得开朗起来,坐在孙尚香的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刘禅觉得这一还算是美好的一,除了被一人一驴坑了一波。 刘禅他们尚有闲心玩耍,可身处益州的刘备就没这么悠闲了,自从和刘璋翻脸后,他就一直没睡过什么好觉。句实话,他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如果有更好的办法的话。坐在军帐的矮榻后,刘备盯着油灯的火焰出神,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的军务,他的精神非常疲惫,他选择的放松方式就是发呆。 这个习惯在刘备很的时候就有了,的时候,他有时候会对着自己做好的草鞋发呆,心里想着这一双双草鞋最后的归宿,会被谁买走,穿多久才会坏,他的脑子里总是有想不完的法子,所以在卖草鞋的时候便也不觉得无聊。 等到稍微长大一点,他看到权贵人家的出行的豪奢场面,心里感到吃惊,原来活着不单单是卖草鞋和发呆,还有别样的活法。特别是从父亲口中得知自己乃是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玄孙的时候,刘备的心里便开始愤懑了。 这下可是我刘家的下! 至于父亲潦倒的样子则被他果断的无视了,作为皇帝的后代怎么能不如那些土豪劣绅呢?刘备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他也想要更好的生活,要做人上人! 他穿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去见那些富家子弟,当着他们的面大声的告诉他们自己尊贵的身份,并且承诺将来一定不会忘记他们,可结果却是他被乱棍打了出来,从门内传来的哄笑声无比的刺耳,一个穿着玄色衣服的家伙拿着木棍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字,嗤笑着问他这是什么字? 刘备迟疑了,瞅着斗大的汉隶,拧着眉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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