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著名医学家、诺贝尔奖得主芬森曾经说过:不要考验人性,人性是经不住诱惑的。
其实当苏泽把手伸向李莎莎的时候,他心中的天使就再也不能战胜那个恶魔,尤其是当他的手掌扣在了李莎莎的胸口时,那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手感足以让他变成野兽、足以让他陷入疯狂!什么天使、什么魔鬼,世上最可怕的生命难道不就是人类自己吗?
这一刻,苏泽觉得口干舌燥,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心脏在打鼓,心脏跳动的声音已经震得他双耳发出嗡鸣,可是现在哪怕天塌地陷都不能阻止他心底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是的,没有一个男人愿意隔着衣服触碰心爱之人的身体,不知道这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羞羞之前主动戴套,是不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是因为即将看见一个宛如维纳斯雕塑般的赤果果的李莎莎,苏泽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双连杀人的时候未曾颤抖过一下的手掌,此时竟然连解开几颗扣子都那么费劲!如果不是因为他真心迷恋着眼前的女孩,他真恨不得直接把那衬衣衬裤撕成碎片!
然而,当苏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开了李莎莎贴身内衬的第三颗扣子时,一枚从衬衣里滑出来的戒指,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没错,这枚名为“永恒之心”的戒指,正是苏泽送给李莎莎的定情信物。
时隔一年零两个月,苏泽早已忘记了当初为买下这枚戒指,掏出八百枚金币时的肉痛感觉。而且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他也渐渐把李莎莎一定会陪在自己身边,当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甚至理所当然到让他几乎忘记了这枚戒指的存在……
“真没想到,你竟然一直贴身戴着它。”苏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轻轻摩挲着戒指上的心形魔晶,感受着蕴藏在魔晶当中的李莎莎的体温。然后,他浅浅一笑,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塞回李莎莎的衬衣,并用那双不再颤抖的大手扣上了衬衣的扣子,最后把充斥着太阳香味的棉被盖在了女孩的身上。
苏泽坐在床边,看着李莎莎甜美的睡脸,迟迟不舍得离开。棉被虽然遮住了他对李莎莎的欲望,却也仿佛敞开了他对李莎莎的纯爱。这一刻,他只想守护这个可爱到足以让所有人露出笑容的女孩,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不知不觉中,苏泽睡着了。第二天清晨,当李莎莎将他叫醒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趴在了李莎莎的身上睡了一夜。
即便隔着一层棉被,被苏泽抱着入睡的李莎莎还是羞红了脸。当她发现自己的校袍被叠放在了床头,而自己竟然只穿着贴身的衬衣衬裤的时候,她忍不住捶了苏泽一拳,然后半恼半羞地质问道:“臭苏泽,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欺负我了?”
“啊?啊……额……”回想起李莎莎胸口的触感,苏泽现在都还有点兽血沸腾,真没法昧着良心把那一摸忘得一干二净。
见苏泽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李莎莎登时羞得脸蛋、耳朵、脖子红成一片,抄起枕头就往苏泽身上砸,边砸边叫:“臭流氓!大色狼!你居然欺负我~”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刚才发愣是因为良心的谴责,可是苏泽又不傻,动动脑子就知道“摸一下”远没达到“欺负”的范畴吧?于是,在被枕头呼脸三连击之后,他一把将枕头抢到了自己手中,然后目光闪烁地辩解:“想是想了,但我真的没有欺负你。”
“真的?”李莎莎抱住胸口,七分庆幸、三分失落地问:“如果换成幽幽,你肯定忍不住的,对吧?她那么漂亮、那么迷人,腿还那么长,连我都想扑上去,你肯定忍不住的……”
“不会的,我肯定能忍住的!”苏泽抬头看着李莎莎的眼睛,他希望李莎莎能通过这双眼睛看见自己的真心,“那次是我不好,我承认,作为一个男生,我确实被楚幽诱惑到了。但……但是,那不是喜欢……总之就是……我嘴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经过昨晚我就明白了,只有经得住诱惑的喜欢才是真的喜欢。我不知道我对楚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我确定,我对她一定没有对你这么喜欢,喜欢到舍不得碰你的地步。”
“哼……臭苏泽,都会花言巧语了……”被心仪的男生说“最喜欢你”,是个女孩都会暗自窃喜。李莎莎也是这样,为了不让苏泽看见自己的笑容,她连忙扭身背对苏泽,佯怒说:“还不是因为幽幽不在这里,你才敢说这些话的,大骗子……”
苏泽没有回应,他相信李莎莎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李莎莎的小脑袋,然后顺着她那头火焰瀑布般的红发,慢慢滑到了少女的背后,同时低声倾诉道:“最近好像一直都很忙,忙着修炼魂技,忙着应付楚幽。对不起啊,近来对你不像以前那样关注了,都不知道你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
李莎莎微微侧脸,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苏泽,小声问:“苏泽喜欢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长头发吧?”苏泽一边帮李莎莎梳理着头发,一边回答:“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女儿身的模样,你就一直都是长头发,想不到你短头发的样子呢。”
“那……”犹豫了片刻之后,李莎莎羞到哽咽地问:“待我长发及腰时,你会娶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苏泽当场就情不自禁地搂住李莎莎的小蛮腰,把脸埋在她那头浓密的长发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然后痴情地回答:“我现在就想娶你。”
李莎莎握住自己腰间的苏泽的手,回头问:“你若现在娶我,那小萌又该怎么办?”
情到深处,苏泽的双臂越夹越紧,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小萌……不要管她了……”
或许是嗅出了苏泽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的味道,李莎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既害怕,又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不过她还是尝试着对几乎就要丧失理智的苏泽说:“小泽,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一听这话,苏泽瞬间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然后一边缓缓松开环抱着李莎莎的手臂,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发誓:“你不用害怕。今生今世,如果我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苏泽的毒誓,李莎莎立马转身捂住他的嘴,担心地埋怨道:“就算神族都已经死光了,也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你要是死了,我还能赖着谁去?”
“吱吱!吱吱吱吱!”大清早就看了这么一出狗血大戏,笼子里的花生迫不及待地替苏泽回答:小主子别怕,他要是死了,还有鼠爷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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