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赵雁婷一时间有点慌张, 听到夏叶的话,赶忙转身跑去拿钥匙。 这一层实在是很安静, 大家全都在宴厅里攀谈,连下人和保/镖都在宴厅里忙碌着, 楼上是不允许随便走动的,楼下有保/镖站着,所以楼上基本没人, 哪想到就这么巧,房门突然锁上了。 自然不可能是房门自己锁上的, 必定是有人从里面反/锁了房门。 夏叶又撞了一次门, 根本撞不开,房门实在是太结实了,不是那种使劲儿一踢,就可以把门锁踢坏的类型。 她赶忙往旁边跑,隔壁的房门并没有锁,一推就能打来。夏叶立刻冲进去,往阳台的方向跑过去, “嘭”的一声推开阳台的门。 这间房和隔壁的格局差不多, 阳台都是凸出来的, 可以从这里看到夜景。阳台没有护栏或者玻璃窗拦着, 夏叶立刻趴在阳台上往旁边看去。 隔壁的房间亮着夜灯,并不是漆黑一片, 隐约能看到有两个人影在里面晃动, 看起来身材高大, 但是细节根本看不清楚。 夏叶立刻掏出手/机,连忙给罗启拨了电/话。 楼下的宴厅可谓是热闹非凡,因为罗启的缘故,来参加赵家生日会的人非常多,其实都是来看热闹的,不过现在大家都懵了,完全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赵永示离开这里已经十来年了,以前认识他的人很多,但是过了十年还认识他的人就不多了。多数来的都是年轻,根本不知道赵永示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过往,就是听罗三少和他有过节。 但是现在一瞧,完全看不出有过节来,罗三少还多番照顾赵永示,又是送礼又是挡酒的,还陪着赵永示的孙女儿玩耍。 有的人觉得,不定那包子是罗三少的私生女,怪不得对赵永示那么好,可能和赵永示的女儿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谈婚论嫁要门当户对,罗启之前交了个灰姑娘女朋友,现在好多人就想要看新的热闹了,一准已经没什么感情了,这不是,已经和赵永示的女儿好上了。 但是有的人就发现了一个让人咋舌的秘密,罗启的那个女朋友,似乎和赵永示的女儿长得惊人的相似。 夏叶和赵雁婷自然很像,毕竟是双胞胎。就是衣着发型什么的不太像,在这五光十色的宴厅里,需要仔细的看上两眼。 很多人瞠目结舌,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又脑补出了一大堆虐恋情深的狗血情节。 例如,难道罗三少其实一直痴情赵永示的女儿赵雁婷,但是赵永示带着一家人出国了。罗三少和赵雁婷的不能在一起,结果罗三少就找了个和赵雁婷样子差不多的替身,当然替身的就是夏叶了。怪不得罗三少会突然找一个灰姑娘女朋友,名不见经传,还对女朋友特别好。 替身梗都给脑补出来了,然后又脑补了,正牌女友赵雁婷和替身女友夏叶大战三百回合的场景。 周围人的眼光都非常的奇怪,罗启哪能看不出来,不过不想解释,他现在还想着怎么讨好赵永示呢,脑细胞差点都要用完了。 夏叶和赵雁婷带着包子上楼去了,夏叶一走,赵永示看着罗启的表情就变得诡异了好几分。 罗启知道,赵永示刚才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在夏叶面前就什么都没。赵永示不希望夏叶不高兴,就没表达对罗启的不满。 罗启笑着:“赵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年轻不懂人情世故,请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赵永示也笑了,不过笑的真的不友好,:“罗三少这可就笑话了,我这十来年在国外,每都想着要回来,可不能老死在外面,最后也不得落叶归根。你,我如何能不放在心上?” 罗启尴尬的笑了笑,赵太太赶忙打圆场,:“他这个人就是心眼儿子。怎么在辈儿面前,也这么耍脾气,心被人笑话了去。” 赵永示:“罗三少年轻有为,可不能算是辈儿。” 罗启:“在您面前,晚辈哪里敢托大?” 赵永示哼了一声,:“我跟你实话吧,要是没有叶的关系,恐怕咱们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见了面也要杀个你死我活。但是现在……只要我女儿喜欢你,她喜欢你一,我就什么也不会。我们亏欠她的太多了,我不想让她再难过伤心,也不想让她苦恼这些事情,只希望她以后的日子都能高高兴兴的。但是……” 赵永示话锋一转,:“但凡你们哪分手了,不管是因为什么不在一起了,你可是要后悔今放的这些水的。” 赵永示话的可是直白极了,果然符合他的性格。 罗启听了,立刻道:“赵先生放心,叶和我会一直好好的,我不会离开她的。” 赵太太:“好了好了,话开就行了,哪有什么过不去的恩怨。一会儿叶就要下来了,你们可别都脸红脖子粗的,笑一个笑一个,你瞧瞧这气氛。” 赵太太才完,罗启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瞧,是夏叶打来的电/话。 罗启:“失陪一下。” 他拿着电/话接起来,走到角落去,:“宝宝?你在哪里呢?” 夏叶给罗启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铃/声只是响了两声,罗启接起来,却没听到电/话里有话的声音。 “宝宝?”罗启狐疑的:“宝宝?怎么了?” 电/话里仍然什么声音也没有,非常的安静,似乎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风声。 罗启皱了眉,看了一眼手/机,还在显示通话中,他赶忙回身,想要上楼去瞧一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楼梯口有保/镖站着,上面是赵家人住的地方,是不允许随便上去走动的。 赵太太看到保/镖拦着罗启,走过去:“怎么了?要上去找叶吗?” 罗启表情有些严肃,:“叶给我打了个电/话,但是接起来没声音,我想上去看看。” “什么?”赵太太:“我跟你上去。” 赵永示就在旁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罗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非常不放心,所以一定要上楼去瞧瞧情况。 他们立刻就从楼梯上去了,上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赵雁婷。 赵雁婷急急忙忙跑过来,脸色煞白,非常焦急的样子。 赵永示问:“这是怎么了?叶呢?” 赵雁婷连忙用钥匙去开门,急的要哭,:“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门被锁上了,宝宝还在里面。叶她……” 赵雁婷到一半,才发现夏叶不在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里面亮着夜灯,一点声音也没有。有一个佣人倒在里屋的地上,包子不见了,夏叶也不在这里。 赵雁婷一看到空荡荡的床,顿时觉得眼前黑了一瞬间,吓得呜咽了一声,捂住嘴:“宝宝……宝宝不见了!我的孩子……去哪里了……” 赵太太是一声也没出,直接一口气儿没喘上来,一下子就昏/厥了过去。 赵永示这下慌了,连忙搂住自己的妻子,免得赵太太直接摔在地上,再摔出一个脑震荡来。 赵雁婷吓得六神无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寻找着自己的女儿,将柜子床下都找了一遍,但是什么也没有,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罗启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保/镖打了一个电/话,又给冯典州打了个电/话。 冯典州来凑热闹的,还在楼下面和别人聊,他接到电/话有点懵,立刻带着谢筱贝跑上来了。 冯典州跑上来的时候,就听到哭声,赵太太和赵雁婷哭得都要背过气儿去了,赵永示似乎也受了打击,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冯典州发现罗启不在房间里,赶忙又走出去了,他一出来,就听到电/话铃/声,赶紧顺着走到隔壁房间,电/话铃/声就从那里传出来。 并不是冯典州的电/话响了,也不是罗启的电/话,而是夏叶的电/话铃/声。 罗启找不到夏叶,重新播了夏叶的手/机,就听到声音从阳台传过来,不过是隔壁的阳台。 冯典州跑出阳台,果然看到了罗启,:“老/罗?怎么回事儿啊?” 夏叶的手/机掉在阳台的角落,罗启走过去捡起来,手/机的屏幕角落摔碎了,应该是从高处直接掉下来摔的。旁边还掉着一根红色桃心的棒/棒糖,那绝对是夏叶的,是刚才罗启硬塞给夏叶的棒/棒糖。 罗启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夏叶和赵雁婷的女儿都被带走了。” 冯典州抹了一把脸,:“怎么回事儿?” 罗启:“找/人!不管怎么回事儿,先把人找到再。” “对对对!把人找到!”冯典州。 赵永示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了,:“我让人去调监控录像,这里都新安装了监控。” 罗启:“赵先生,有人绑/架了您的孙女儿和叶,应该是早有预/谋的。现在楼下还有宴会,您应该下去主持宴会,不然让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情况可能更糟糕。” 罗启的是实话,二十多年/前,赵太太刚生下两个女儿就被劫匪偷走了,现在事情似乎重演了,赵永示的孙女儿也被劫走了。不只如此,夏叶也突然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赵家的宴厅里还觥筹交错,聚/集了不少的人。如果忽然让他们知道赵家出事儿了,而且还出了绑/架的事情,恐怕会一传十十传百,记者绝对也会跑过来爆料,也会来一些完全没有道/德心的狗仔。 很多时候,绑/架就是想要钱,想要勒索,但是撕票的情况也数不胜数。很多撕票都是因为事情败露,被狗仔大肆报道,惹怒了绑匪才撕票的。 赵永示听罗启起,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但是他有些犹豫不定,现在就只剩下赵太太,赵雁婷和他了,赵雁婷虽然以后要继承赵家,但是年纪还太了,只有二十二岁,根本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赵永示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当时的绝望和无助,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然而现在,他真的体会了第二次,那种塌下来的感觉,几乎让他受不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就老了。 罗启:“赵先生,您先下去,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我一定不会让她们有事的。” 赵永示看向罗启,似乎不太信任。 罗启:“我不会让叶有事的,也不会让她的家人有事。” 赵永示:“好,我让保/镖过来配合你,别墅和外面都是有监控的。” 赵永示深吸了几口气,让人把赵太太和赵雁婷扶着去休息,自己就下了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然后继续应付来客们。 罗启立刻调了别墅里的监控,找到刚才的时间段,快速的播放。 监控一般设在走廊、楼道或者电梯、楼梯上,因为赵家之前发生过不幸的事情,所以监控布置的还是很秘密的。 房间里一般是没有监控的,不过包子的房间里有监控,那是特殊的监控,给赵雁婷用的,可以随时看看自己的宝宝有没有/意外什么的,也能安心。 监控显示,外面一切都很正常,夏叶和赵雁婷出现在房间里,里面还有个佣人,将包子安顿在床/上,那时候包子都已经睡着了。 然后赵雁婷和夏叶就往房间外面走,到了走廊里话。 房门关上了,两个人在走廊话,走廊的监控把两个人拍的很清楚。 这个时候,包子的房间里却突然冒出来两个人,身材很高大的男人。那两个人一直潜伏/在包子的房间里,应该是早就进去的,在里面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就藏在柜子里和床下面。 夏叶和赵雁婷离开,屋里就剩下佣人和包子,那两个人趁着佣人不注意,突然就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湿布,直接捂在佣人嘴上,佣人就悄无声息啊的昏倒了。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绑匪又用湿布捂住了包子的嘴巴,包子本来就在熟睡,这回就陷入了昏迷之中,更是没有知觉。 那两个人得了手,将佣人扔在一边不管,然后就往阳台去了,打开了阳台的大门,似乎是准备从阳台离开。 走廊里的夏叶和赵雁婷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儿,使劲儿敲门没有用,夏叶就让赵雁婷去取钥匙,自己则是跑到了旁边的房间去,隔壁房间就没有监控了,只能看到夏叶从房门进去,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罗启看了一眼时间,夏叶应该是进去就给自己打了电/话。 然而这之后监控里就什么也没有了,不管是夏叶还是包子,或者是那两个绑匪,全都消失不见。 包子屋里的监控也不是全局监控,拍摄的范围有限,最后只能拍到两个绑匪带着包子去了阳台,走出阳台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罗启赶忙倒了一下监控,没有绑匪离开的画面。绑匪带着包子,应该已经离开了,绝对没有再次藏在房间里。但是如何离开的?这就是个问题了。 从阳台离开,无非就是几个可能性。首先,可能从窗户直接下去,这里楼层也不算是太高,有工具有身手的话,绝对有可能。 但是外面也是有监控的,从这里下去正好就是赵家别墅的大门口,门口监控很多,下去之后一定会被监控照到。但是监控上什么也没有。 第二种可能当然是从阳台上楼去了,可以从楼顶离开。还有第三种可能,罗启觉得,这个比较靠谱。 两个劫匪是从这边的阳台迈到的另外一边,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撞到了夏叶。 冯典州:“可是,外面楼廊的录像,什么也没有拍到。” 罗启:“有跳帧。” “跳帧?”冯典州吓了一跳,:“有人对监控录像做了手脚?” 罗启将录像快速的倒了好几遍,:“赵家有内鬼。” 录像竟然被人做过手脚了,其中有十几秒的跳帧,虽然已经抽掉了录像,但是没有抽干净。 罗启按了暂停键,指着给冯典州看,:“你看,这有个影子。” 在右手边的楼梯口出,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一闪而过,一下子就消失了,若不是罗启眼神好,根本发现不了。 冯典州:“那些人是从楼梯走的?” 别墅自然不只是一个楼梯,一层都有好几个楼梯,那个突然出现黑影的楼梯在右边,角落,看起来不怎么常用,可以上楼也可以下楼,是通往别墅后门的。 别墅后面是个花园,不过赵家人刚搬过来,哪里有时间弄这些,花园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还没来得及让佣人种花种草,所以这个通往楼下花园的楼梯,肯定是没人用的。 “呢,”冯典州:“如果是这样的,那赵家的确有内鬼啊。” 冯典州到一半,忽然发现罗启已经不见了,赶忙:“老/罗?你去哪里,等我一下。” 夏叶有些头晕头疼,还有轻微恶心想吐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应该在一辆车上,摇晃的很厉害,车子开得非常快。 “呜呜呜呜呜……” 耳边还有哭声,呜呜咽咽的,但是哭不出很大的声音,含含糊糊。 夏叶赶忙努力睁开眼睛,但是就算睁开眼睛,她也什么都看不到,她的眼睛被蒙住了,两只手也绑在一起。 身边的哭声还在继续,夏叶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包子的声音,抽抽噎噎,哭得特别可怜。不过包子很可能被堵着嘴,所以声音不大。 忽然,前面有一个男人话的声音,:“妈/的,那兔崽子哭的我头疼。” “嗨,忍一忍吧,老板了要活的。”另外一个声音。 “啐,那我去把那个兔崽子再弄晕。” “别了,就这样吧,反正也只能哭一哭。那种药吸多了,很容易永远都醒不过来的。” “吵死了,晦气。” 那高大的男人脾气相当暴躁,随手掏出一个铁棒/子来,“梆梆”两下,使劲儿砸了两下后座,:“再哭揍死你!” 包子吓得不得了,身/体一抖一抖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咬住/嘴唇,根本不敢出声了,那模样实在是可怜。 夏叶艰难的动了两下,抬起被绑着的手,胡乱的摸了摸,果然就摸/到了包子,车子不算大,包子就在她身边。 夏叶连忙伸手拍了拍包子,然后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包子也被绑着,不过没有被蒙住眼睛,看到夏叶忽然动了,立刻扭着就蹭到了夏叶的身边去,委屈的一抽一抽的。 夏叶抬起手来,将包子圈在怀里,声在她耳边安慰,:“乖孩子,别怕。” 包子用/力点了两下头,用肉手抹了抹眼泪,不过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车子一直在飞奔,很长时间才停了下来。 两个绑匪这才注意到夏叶已经醒了,正抱着包子。 一个绑匪:“嘿,原来她已经醒了。” “一起带进去,这可是意外之喜。”另一个绑匪。 “是啊,我们可以拿她跟老板多换一分钱了。” “不定能换多一些,比这个孩子值钱吧?毕竟可是罗启的女朋友呢。” 夏叶将包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听着他们的对话,这两个人竟然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罗启。 当时夏叶跑到隔壁的房间,看到里面有两个黑影,赶忙想要打电/话通知罗启。不过那两个绑匪立刻就发现夏叶,夏叶想要跑的,但是没跑成,被一个绑匪拽住,在她脸上捂了一块湿布,夏叶吸/入了奇怪的气体,味道一言难尽,转眼之间就昏死过去了。 “行了,别废话,把人带进去,心被瞧见了。” 一个绑匪着,就打开了后车座的门,伸手去拽夏叶还有包子,将两个人从车里拖出来了。 夏叶不敢太过防抗,毕竟她还抱着包子,如果惹怒了绑匪,不知道会不会对包子不利。 绑匪抓着夏叶和包子,一直往前拽,大笑着:“你看这妞儿,还挺漂亮的,还挺听话。” 另外一个人:“能不好看吗?可是罗家三少的女朋友,可不是普通人。” “的也是,你瞧她那/脸,就巴掌那么大,瞧着我就心/痒痒。要不是她能换大价钱,我可要好好玩玩。” “瞧你那出息。” 两个人这话,就把夏叶和包子拖进了一个房间里,七拐八拐的,还上了好几次楼梯,这才打开了一间房门,将两个人用/力推进去。 夏叶赶忙抱紧了包子,咚的一声就撞在了一个东西上面,撞得实在是生疼,不过好在抱稳了怀里的包子,没叫包子磕着。 一个绑匪大笑着:“行了,老实待着吧,现在你们可以好好在这儿哭会了,哈哈哈哭吧,哭啊!” 包子被他一吼,眼泪就流下来了,扑簌簌的,吓得缩在夏叶怀里,紧紧/靠着她。 “嘭”的一声巨响,两个绑匪把房门给装上了,然后是远去的脚步声,似乎是离开了。 夏叶听他们走远了,赶忙困难的抬起手来,伸手去解/开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黑布解下来之后,夏叶终于能看清楚了。她怀里抱着的果然就是包子,包子哭的满脸花,嘴里被塞着东西,抽抽噎噎,有点喘不过气儿的样子。 夏叶连忙伸手把包子嘴里塞得东西拿出来,声:“乖孩子,别哭别哭,声点,别把那些人招回来。” 包子用/力点头,肉手不停抹着眼泪,特别委屈的样子,低声:“阿姨……呜呜,这里是哪里,我害怕,怕怕……” “嘘——”夏叶:“别怕,别怕,阿姨陪着你呢。” 夏叶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们两个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股馊掉的气味儿,看起来简直像个垃/圾堆一样,奇奇怪怪的。 房间还算挺大的,这里没有家具,角落摆着很多的大箱子,另外一边堆砌着很多垃/圾,例如锈迹斑斑的杯子,或者碎掉的灯泡之类的。 房间里只有一扇门,连个窗户和排风口都没有。那两个绑匪应该是瞧夏叶和包子太弱,所以根本不屑留下来看着她们,直接把她们关在这里就走了。 那两个人要拿夏叶和包子还钱,是有个什么老板,不过具体夏叶也不知道。但是绝对是有人策划了绑/架包子的事情,那个老板可能就是幕后主/谋。 夏叶的手上,和包子的手上都被绑着,眼睛上的黑布和嘴里的布团可以拿下来,手上绑着的塑料绳索是根本打不开的,使劲儿挣扎,塑料很薄,很容易就卡进肉里,将手腕给刮破。那种薄薄的塑料锋利程度,可不比什么玻璃和铁片多少。 夏叶试了两次,手腕上被划了不少血口子,怎么都不能把手给退出来。包子就更别了,皮肤实在是娇/嫩,就算不使劲儿都给捆的快要淤血了。 包子委屈的:“阿姨,我们在哪里?手手疼,疼。” “宝宝乖,”夏叶亲了亲她的/脸蛋,:“阿姨给你吹吹就不疼了,乖。” 包子举着手让夏叶给她吹吹,:“阿姨,我想回家家,我想妈妈!” “宝宝乖,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夏叶。 夏叶安慰着包子,其实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她们不知道绑/架她们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被绑到了那里。而且身上没有通讯工具,夏叶的钱包钥匙什么的,全都被拿走了,全身到下根本没有一点东西。 夏叶把包子给抱了起来,:“来,乖宝宝,别出声,我们看看能不能逃走。” 包子点了点头,听话的靠在夏叶颈窝里,她的手也不能分开,只能抓着夏叶的衣服,紧紧攥着。 夏叶走到门边上,轻轻的伸手转了一下房门的把手,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轻轻一慌,还有“卡拉拉”的声音。 夏叶一听就知道,那两个绑匪不只是把自带的门锁给锁上了,在外面还加了一个铁链锁,听起来铁链肯定很粗,想要撞断绝对不可能,必须有钥匙才行。 而钥匙,想想也知道,应该在绑匪的身上,绑匪是最对不会轻易放她们离开的。 夏叶现在已经很庆幸了,那两个绑匪离开了,好在没有在屋子里看着她们。 包子靠着夏叶的颈窝,:“阿姨,我还是怕,这里是哪里呀,为什么地上有好多脏脏的东西,好奇怪哦。” 房间角落的确有很多脏兮兮的东西,全都破旧不堪。 夏叶:“宝贝,你看,那是一只杯子。” “杯子吗?”包子奶声奶气的:“和我喝水的杯子一点也不一样呢,脏脏的,好怪哦。” “她你脏脏的呢。” “嘻嘻,你好怪呢。” “你才脏脏的,你比我还脏脏的。” 包子完了话之后,忽然就有很多窃窃私/语的声音,从角落里传过来,竟然是那些脏兮兮的杯子灯泡盒子之类的东西。 夏叶没想到这些看起来像垃/圾一样的东西竟然会话,忽然心里猛跳了几下,然后抱着包子走过去,蹲在那些东西前面。 包子不解的抬头去瞧夏叶,:“阿姨?” 角落的灯泡:“哇,你们看,这个朋友好可爱呦,眼睛好大呢!” “嘴唇软/软的!”盒子。 罐子:“好萌呀,和我以前的主人一样可爱呢。” “她的手怎么了?”灯泡。 夏叶抱着包子蹲下来,:“乖宝宝,你以前听妈妈讲过童话故事吗?” 包子点了点头,:“听过!” 夏叶:“听过什么?给阿姨。” 包子:“好多好多呢!” 夏叶温柔的问:“那你听过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吗?” 包子用/力点头,:“听过听过,我听过好几遍,妈妈总是给我讲呢。有变成野兽的王子,还有……还有茶杯、茶壶太太,还有还有,钟表和烛台!因为被施了魔法,全都变成东西了,但是都会话,很好玩的!” 夏叶:“对的,宝宝真聪明。你看,它们像不像被施了魔法的各种东西?” 包子露/出迷茫的表情,:“它们?它们会话吗?” “当然啦,你听。”夏叶。 “呢,”杯子:“这个女孩难道能听到我们话?” 灯泡:“不可能吧?” 盒子:“什么童话故事?我怎么没听过?没人给我讲呢。” 罐子:“你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包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惊喜的:“哇!真的吗?它们会话?和童话故事里的茶壶太太茶杯一样吗?” 夏叶:“嗯,我想应该是差不多的呢。” 包子指着那只杯子:“哇,那它会话,它什么呢,我怎么听不到。” 杯子松了口气,:“你看吧,她们听不到我们话,怎么可能有人类听到我们话,吓死我了。哼哼,傻孩,我不会话不会话,啦啦啦。” “你怎么还唱起来了,”灯泡:“难听死啦,快闭嘴啦!” 包子好奇的看着灯泡,一本正经的问夏叶。 夏叶笑着:“这只杯子呀,它它不会话,还你是傻孩呢。” 包子立刻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才不傻呢,宝宝聪明,它是傻杯子!不会话怎么自己不会话啦!” 杯子:“……” 杯子傻眼了,瞪着夏叶和包子根本不出话来。 盒子:“卧/槽,这个女孩真的能听到我们话?” 灯泡:“不要在孩子面前骂人!你会教坏孩子的。” 罐子:“灯泡的重点又不对了。” 包子:“阿姨,它们是不是又在话啦,它们什么呢?” 夏叶:“它们在你可爱。” “骗人!”杯子:“我们才不她可爱,丑丑的,你看她眼睛那么大,那么大,多丑。” 灯泡:“眼睛大才可爱啊,你看她眼睛里,好像有星辰大海呢!” “哇,真的好可爱。”盒子。 罐子:“等等,重点不是她们能听到我们话吗?” 包子笑眯眯的,虽然手还是很疼,但是似乎已经忘了不愉快的事情,变得高兴起来。 夏叶把包子哄开心了,赶紧:“我想向你们打听一下,这里是哪里?外面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杯子:“这里啊,不告诉你!” 灯泡几乎同时:“东城区经纬南路十八号!” 杯子:“……都了不告诉她们了。” 灯泡:“地址我是倒背如流的!以前主人经常背呢,我都记住了。” 夏叶惊讶的睁大眼睛,原来开出这么远了,经纬南路应该是郊区,而且和赵家的别墅是个大对角。这地方非常便宜,夏叶以前没来过,不过也知道一点点,因为要盖新楼,所以这边的老旧楼已经拆/除了,是开发商想要弄个新楼/盘,或者建成一个商业圈,卖高档产品的,还没有最终决定下来。 夏叶知道这些,其实是从罗启那里听来的。这边老楼拆/除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她们所在的楼是少数还没拆掉的楼房之一,早就没人住了,怪不得乱糟糟的像垃/圾场。 老楼拆好了,地皮还没有卖出去,罗启之前在考虑要不要出手竞标这块地皮,还在估算这边盖成商业圈能不能赚/钱。 夏叶问:“那外面那两个人呢,你们认识吗?” 盒子:“不认识,看起来凶凶的!” 灯泡:“是啊,他们之前进来,还踢我了一脚,好疼的。” 罐子:“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夏叶:“我们被那两个人绑/架了,现在要想办法逃出去。” “绑/架!”杯子惊讶的:“听起来好恐怖呀,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 灯泡:“那怎么办?” 盒子:“这有什么怎么办的,偷偷溜走就好啦!” 夏叶的确想要带着包子偷偷溜走,:“但是门上锁了,我们出不去。” 罐子立刻抢着:“别担心,我和大门是好朋友!” 包子瞧着夏叶和那些东西话,乖乖靠在她怀里,:“阿姨,它们在什么呢,我听不到呀。” 夏叶:“宝宝乖,它可以帮我们逃出去。” “真的吗?”包子惊喜的瞪大眼睛,:“我们可以出去了吗?它们真的能帮我们吗?” 杯子:“嘿,这个破孩,竟然质疑我们的能力。” 包子还在:“嗯,可是它们不会动呀,我也听不到它们话。” 杯子:“那是破孩你太笨了!笨笨笨!” 灯泡:“不定那些人很快就回来了,别贫嘴了,快把大门叫醒啊,叫它把锁打开。” 杯子:“可是门外面还有一道铁索。” 灯泡:“你刚别人质疑你的能力呢。” 杯子:“我只是提醒你们别忘了那道锁链,又没我搞不定它,不就是游游吗?我以前的可是大律师啊!超厉害的!” 包子听不到物品话,但是突然听到“卡达”一声,她吓得立刻往夏叶怀里钻去,还以为之前很凶的人又回来了。 不过并不是,而是大门它自己就开了。 然后于是哗啦一声,非常轻的声音,连外面的铁锁链自己也开了。 包子惊讶的睁大眼睛,:“阿姨,门怎么开了?” 杯子:“别废话了,赶紧跑吧!一会儿那两个人回来就麻烦了。” 夏叶立刻抱着包子站起来,包子拉着夏叶的衣服,:“阿姨,把杯子太太它们带上吧!它们被施了魔法,好可怜呀!” 杯子立刻大叫:“什么杯子太太!我不是太太,叫我杯子先生!” 夏叶差点笑喷/出来,赶紧憋住了,:“好,听你的,我们把它们带上。” 夏叶连忙将地上的杯子灯泡盒子罐子都收拾了一下,但是东西太多了,根本带不过来,少带哪一个都不好。夏叶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直接撕烂拽下来,虽然变成了破布条,不过没关系,将那些东西包起来,这下就能全都带走了。 灯泡不敢置信的:“呢,我这是要出去了吗?” 盒子:“呜呜不敢置信,我被扔在这里好久了,我以为要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罐子:“带我出去一定要好好给我洗个澡。” 杯子:“别了,快走吧!” 夏叶抱着包子,让包子抱着那些东西,然后就从开的大门钻了出去。 外面就是楼梯,路边堆满了柜子箱子之类的垃/圾,满满当当的,几乎没人走路的地方了。 这里其实就是废弃的居民楼,还是个古老的筒子楼,破旧不堪。 夏叶抱着包子刚一出去,就听到脚步声,有人从楼下走上来了。楼层的声控灯有的竟然还能用,正一闪一闪的明灭着。 夏叶往下一瞧,就看到了两个影子,她吓了一跳。 杯子立刻:“上楼上楼,往上走!” 夏叶抱着包子,跟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赶紧就往楼上跑去。 不过她们刚才被/关在五层的一个房间,这会儿往上跑了一层,已经是六层顶层了,根本不能再上了。 那两个绑匪拿着一些吃的回来了,一边走一边笑着:“老板真是大方。” 另外一个:“可不是,我以为那个孩够值钱了,没想到那个女孩更值钱,不愧是罗启的女朋友,老板竟然给咱们八位数的钱,我们后半辈子都不愁了!” “是啊!发财了!意外之喜!” 那两个人着,结果一到了五楼就傻眼了,门开着,再往里一走,里面房间的门也开着,门锁打开了不,外面挂着的条连/锁也开了,里面的人自然是不翼而飞,什么也不见了。 “妈/的!” “怎么回事儿?” “跑了?” “怎么可能?!” 夏叶听到他们进屋的声音,还憋在六楼没有立刻下来,很快的那两个人急匆匆的从房间跑出来,然后往楼下追去了。 夏叶抱着包子在六层憋了很长时间,终于左等右等的,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抱着包子试探性的往楼下去。 夏叶跑下楼来,没有看到那两个绑匪,楼下到时停着一辆车,没有牌照,可能是那两个绑匪开的车。 那辆车应该是绑匪偷来的,车牌照被卸下来了,一边的车窗户还被敲碎了,即使锁上车门,也是能从窗户钻进去的。 杯子一瞧,:“太好了太好了!有车,我们进去,开车走!” 灯泡:“你傻啊,有车我们没有车钥匙啊,开不走的。” 杯子:“这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电影里的主角,随便找一辆车就能开走,不管有没有钥匙。” 盒子:“我们又不是在拍电影!” “那怎么办?”箱子。 夏叶:“而且我不会开车……” 夏叶没学过车本,自己买不起车,根本没想着要开车,现在有车在她面前,她根本不会开。 罐子:“……” 夏叶:“不过……” 杯子:“不过什么?” 夏叶立刻跑到旁边去找东西,这边到处堆得都是垃/圾。尤其很老旧的筒子楼,在楼门口都是有垃/圾箱放着的,已经要堆积如山了,不只是一些生活垃/圾,还有搬家时候不要的东西。 夏叶也不嫌弃脏,跑过去很快就找到了一样东西。 杯子立刻惊讶的:“呢,好危险,怎么有这么大把的刀?” 夏叶不会开车,但是她们要逃走,万一逃走的时候被追上了怎么办?那两个绑匪可是会开车的,双/腿跑着怎么有开车快? 夏叶觉得,必须报废了他们的车才行,在垃/圾推理一找,就看到了好几把菜刀,肯定是搬家时候不要的,看起来虽然有些锈迹斑斑,但是仍然锋利。 杯子奇怪的:“她这是在做什么?” 灯泡:“额……砸车吗?” 夏叶可不是要用菜刀砍车,只是给车子的轮胎放放气儿而已,车子一砸肯定会报警的,不过给轮胎悄悄放个气儿,应该不会出声。 夏叶一口气把四个轮/子全都放了气儿,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卧/槽,快躲起来,回来了回来了!” 杯子忽然大叫起来,夏叶下意识的抱着包子往后面跑,躲在了一栋楼的后面,往外抬头一起瞧,还真是那两个绑匪回来了。 两个绑匪大冬跑的一身汗,骂骂咧咧的:“操/他/妈!怎么回事儿,找不到了。” “你一个姑娘带着一个孩,能跑到哪里去!” “我还想知道呢!她们怎么把门锁打开的!” “妈/的,咱们的钱是不是要打水漂了?” “打水漂?找不到人咱们就等死吧!” 两个人着,手/机就响了,其中一个拿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 另外一个:“谁的电/话?” 那人:“还能是谁的电/话,老板来的电/话。” “姜先生的电/话?” 姜先生…… 夏叶躲得比较远,那两个人根本看不到她,但是夏叶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些什么。 两个绑匪口/中的老板姓姜,不知道是什么人。夏叶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她认识的姓姜的人可不多,印象最深刻的,自然就是姜信垒了,之前还要对谢筱贝图谋不轨。 不过姜信垒已经被送进监狱里去了,有罗启在,他估摸/着根本没没办法跑出来胡/作/非/为。 至于其他姓姜的人,夏叶根本不认得了。 赵家的宴会终于结束了,赵永示简直精疲力尽,宾客们已经都离开了赵家,各自回家去了。 赵太太昏倒过去,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亮了。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大叫着:“夏叶呢?我的孙女儿呢!呢!” 赵雁婷听到母亲的声音连忙冲了进来,:“妈,您冷静点,爸爸和罗先生已经去找/人了,您冷静点。” 赵雁婷虽然这么,但是自己就很不冷静,很快和赵太太抱在一起,两个人差点都哭晕过去了。 赵永示好不容易结束了宴会,然后急匆匆的就去找罗启了。 他到了罗启的地方,没有看到罗启,只是看到了冯典州。 冯典州跟赵永示,罗启带人去了姜家,刚走没多久。罗启让冯典州在这里等着,他带人去了姜家,但是也派人去找夏叶和包子的下落,所以还是需要人守在这里的。 赵永示惊讶的:“哪一个姜家?” 起姜家,夏叶都不陌生,因为姜信垒的事情,夏叶对于姜家可是没有一点好感度的。 而对于赵永示来,姜家也是个老对手了,可以是宿敌。 赵永示的为人太过正派古板,得罪过不少人,后来因为追查绑匪的事情,二十多年来又得罪了不少人。 姜家的人和赵永示冲/突是不少的,赵永示突然回国来,自然也要把生意带回来,带来的冲击可是不的。 蛋糕本来就这么大,突然多了一个人分蛋糕,其他原本分到蛋糕的人,得到的就要了一些,自然不高兴。 姜家就属于之前在分蛋糕的人,赵永示忽然回来,姜家第一个不高兴。 不少人想要给赵永示一个下马威,包括姜家。 不过也有不少人等着看热闹,他们觉得,第一个给赵永示下马威的人,应该是罗启才对。 但是罗启叫他们失望了,罗启哪里还敢给赵永示什么下马威,讨好老丈人还来不及。 罗启让人去查了一个晚上,然后终于找到了一些眉目,立刻带着人去了姜家。 赵永示才带着家人回国来,赵家的别墅也是刚买回来的,佣人都是新人,这样很容易就着了道,有心人可以随便安排几个人到赵永示家里去当佣人。而这个有心人,其实就是姜家的人。 姜家因为姜信垒的事情,元气大伤,被罗启整的是惨不忍睹,是苟/延/残/喘也不为过。而现在,赵永示又回来了,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干脆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威慑赵永示,也可以嫁祸罗启,简直一举两得。 当年赵永示两个女儿被绑/架的事情风风火火,姜家的人准备效仿当年的事情,给赵永示来个二次打击,所以特意安排了人,潜伏/在赵永示的家里当下人。 宴会当,两个绑匪被买通的下人带进了别墅,早就藏在了包子的房间里,就等着包子睡觉的时候把人给掳走。 因为赵永示家里有内鬼,所以其实行动异常方便,有人打掩护,还有人帮他们把监控录像抹掉,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姜家的人想要把包子掳走,然后家伙给罗家的人。当初赵永示就怀疑罗家的人是罪魁祸首,现在再来这么一出事儿,恐怕就算不是事实,也要坐实了,赵永示和罗家可就是血海深仇了。 到时候姜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看着赵永示和罗启斗个你死我活。 当时绑匪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夏叶,干脆把人弄晕了一起带走。他们意外的收获了罗启的女友,很高兴的打电/话给他们的老板,是要加钱。 绑匪的老板就是姜信垒的父亲,他儿子胡/作/非/为他不管,只是痛恨罗启,觉得是罗启把自己儿子害成这样的,绑匪们意外抓/住了罗启的女朋友,姜先生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姜先生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切做的都很巧妙,可是没想到,刚亮了就有下人急急忙忙过来,罗家三少带着很多人,已经到姜家的大门口了。 姜先生吃了一惊,脸上都是慌张神色,却:“别慌别慌,我们出去会一会他们!怕什么!” 罗启带着人到了姜家门口,姜家的人愣是不敢拦他们,只好把人恭恭敬敬的给请进来了。 姜先生很快走出来,笑的一脸得意,:“罗三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姜先生一脸得意,完全不害怕的样子。他思来想去,觉得罗启这次绝对是他的手下败将,就算罗启再厉害能怎么样?他的女朋友可是在自己手里,自己是有筹码的,就算是罗启知道了也拿自己没什么办法,还是要低三下四的求自己不要伤害他的女朋友。 姜先生已经脑补了罗启跪下来求他的样子,脸上那就更是得意的不行了,恨不得笑的一脸褶子。 罗启冷笑一声,只是很简练的了两个字:“人呢。” 姜先生:“哎呀,罗三少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罗启干脆劈手将一个文件夹扔在了姜先生的脚前面。文件夹一下子散开了,掉了一地都是相片。 姜先生虽然筹划的已经算是衣无缝了,不过罗启让人去查,还是查到了一些纰漏,很快就查到了姜先生的头上。 姜先生低头去看那些相片,:“罗三少,我还是不太明白啊,这些是什么人呢,我不认识。” 罗启:“不认识?这些可都是姜家的人。” “是吗?”姜先生:“姜家的佣人那么多,我哪能一个个都记着,看来罗先生到时比我认得多。” 罗启:“我再问你一遍,人呢。” 姜先生:“呦呵,罗三少的语气可不太好。这样吧,咱们明人不暗话,打开窗亮话。我昨是请了两位客人,不过不在我这里,至于在哪里……” 什么请了两位客人,姜先生的大大咧咧的,竟然就这么承认是自己绑/架了包子和夏叶。 姜先生笑的脸上褶子和肥肉横飞,:“罗三少,听你对你那女朋友可是疼爱有加,你放心,她在我这里做客,我也亏待不了她的。当然了,如果罗三少对我客气一点,我会对她好一点,若是对我不客气,哼哼,我也好好招待招待她,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罗启眯了眯眼睛,那双浅色眸子可不像平时那么温柔了,:“我劝你想好了,最好什么都别做,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姜先生笑着:“哎呀,罗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强/势,有的时候啊,你总要学着像别人低头,不是吗?” “大伯!” 姜先生正得意,忽然他的侄/子就跑进来了,慌慌张张的,看到罗启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赶忙绕过罗启,到姜先生耳边了两句话。 姜先生顿时脸色也变了,:“怎么回事儿?” 姜信垒已经蹲局子去了,姜先生后继无人,正好他侄/子这时候就到了姜先生面前献殷勤,还出主意让姜先生绑/架赵永示的孙女儿。 只是现在,姜信垒的侄/子突然从绑匪那里得知,夏叶和那孩都跑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逃走了!绑匪根本没抓到人! 姜先生顿时就慌了,拉着侄/子到旁边,低声:“真的假的?是不是那两个绑匪,想要坐地涨/价,所以故意吓唬我们?” 侄/子慌得不行,罗启找上/门来了,他们却丢/了筹码,这不是死定了? 侄/子听姜先生一,赶忙应和,:“可能是这样,那两个绑匪太贪心,不定就是要坐地涨/价,所以吓唬我们。” 姜先生:“去告诉他们,涨/价没有问题!他们要钱就给他们好了。” “好好好。”侄/子。 姜先生还不相信夏叶已经带着包子跑了,毕竟一个女孩家,带着一个孩,怎么可能就跑了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先生打发掉侄/子,让侄/子再去联/系姜先生,然后就又变得特别高高在上,走回来冷笑着瞧着罗启,一脸狰狞的模样,:“罗三少,以往你多方不给我面子,我念在你是辈儿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了,只要你……” 姜先生哈哈笑起来,:“只要你今跪在我面前,我就既往不咎,还把你的女朋友好好的还给你,怎么样?” “跪在你面前?”罗启笑了一声,:“敢提这个要求,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了。” 姜先生冷笑,:“我手里有你的筹码,怎么不敢?我就问你,你到底跪不跪!不跪的话……” 他话还没完,忽然间嗓子里就没声了,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方向。 罗启背对着门口,没能第一时间看到。 只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带着笑意:“大白的,有人开始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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