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几十人的回应让凤栖梧的身份彰显的格外突出,低调出行,高调回归,谁也想不明白凤栖梧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没有人质疑,因为凤栖梧的命令在他们心里就是圣旨,无需明白,只需执行。 “哎,小公子,小公子等等我啊??????”夸张的叫声不远不近的随着那人跟在凤栖梧身后,走的时候那么多人,回来的时候却躺下了两个,苏夏心情不是很好,被这人吵得头疼“大小姐,要不要属下去把这家伙赶走?” “先不用,回去以后查一下他的来历。”凤栖梧一路无话,好不容易开口,声音去虚弱沙哑的可以。 苏夏一再的看她,还是没忍住“大小姐,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没有。”凤栖梧回答的斩钉截铁。 苏夏眼神暗了暗,到底没再开口。 回到红尘客栈的时候,凤栖梧带人从后门直接去了小院,并没有惊动别人,一回到小院,凤栖梧立即叫了风曲的副手风凉来“你们这边可有绾杀宫本部的女弟子?” “有的大小姐,风曲来的时候以防万一带了百草堂的几个弟子,面前客栈里就有两个。”风凉自从绾杀宫建立后就一直做风曲的副手,看到风曲躺在床上,回答了凤栖梧的问题后有些担忧的问她“大小姐,风曲的伤势,严重吗?” “严不严重,本座都会让他活下来。”凤栖梧语气里的肯定很好的安抚了惴惴不安的风凉“现在,你让那两个女弟子都上来,另外附近没有安排任务的百草堂弟子都召集回来,给今日的伤员处理伤口,在风曲醒来之前,他以前的任务全部交由你负责,不许出任何差错,能做到吗?” “大小姐放心,风曲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已经将具体事宜都跟属下交代好了,属下绝不会让您和风曲失望。” 风凉的话让凤栖梧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好,你去吧!” “风曲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在凤栖梧的脑海中飘来荡去,一次又一次的播放,让她忍不住回忆从来到这个大陆到现在的每一刻,好像总有人在受伤,她,沈犹烈寒,寒风寒雪,还有如今还昏迷不醒的寒墨,今早又倒下的苏苑和风曲,怎么看着自己都不像是个有福之人呢? “大小姐,风曲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估计三天之内能醒来,苏苑所中之毒也已经查明,是一种叫魅的蛇毒,解药所需要的药材属下这里也有,解读之后也很快就能醒了。” 苏夏的声音让凤栖梧飘院的思绪渐渐回笼,听到风曲和苏苑的伤情都已经得到控制,狠狠松了口气“很好,这几天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专心为他们疗伤,争取去皋兰的时候,大家都是清醒着的。” “属下会尽力的。”苏夏说着拿出了几个药瓶递给凤栖梧,看着凤栖梧的脸“虽然属下知道,您身上的好药一定不少,但是大小姐,就算为了不让王爷担心,也请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凤栖梧感受到苏夏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那里在大雄宝殿里被暗器擦伤了,伤口不深,就是看着有些狰狞。 她接过苏夏的药“谢谢你的药,我会按时敷。” 凤栖梧这边血雨腥风,沈犹烈寒也好不到哪里去,凤栖梧离开的第二天,南梁就开始大举进攻,历城早就失守,和沈犹烈寒料想的一样,薄溪云亲率十万大军从历城横向穿插,向别洛城方向进攻。 沈犹烈寒收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别洛城的正面战场上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对战,周身是厮杀忙碌的两国将士,那人穿着与血腥残忍额战场格格不入的白色长袍笑看着沈犹烈寒无比得意“都说天华的寒江王是战神,如今南梁大军势如破竹,短短数日,已然攻占历城,禹州也是唾手可得,寒江王,你的战神之名恐怕就要毁在此地了!” “战神之名,本就荒谬,不过即便是个虚名,你也毁不了!”沈犹烈寒说着加紧了马腹,提起大刀直直朝那人冲去。 刀背上的铁环叮当作响,听的人下意识的紧张起来,那人眼神一冷也提提着剑冲了上来,双双交错的那一瞬间那人的剑锋直指沈犹烈寒胸口,沈犹烈寒直接仰躺在马背上,大刀“啪”的一声趴在对方的马腹上。 马儿受惊,嘶鸣着抬起了前蹄,那人的剑锋也就失去了方向,沈犹烈寒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大刀刀柄狠狠向前一伸,“咚”的一声那人就落下了马背,沈犹烈寒落回到马背上,居高临下,以大刀架着那人的脖子“是不是玄天大陆的舒适生活让你忘了,再好的剑,在大型战场上,都等同于鸡肋?” 那人仰视着沈犹烈寒满是愤恨。 擒贼擒王,主将被沈犹烈寒拿下,不过半个时辰,南梁大军溃败而逃,沈犹烈寒却阻止了想要乘胜追击的寒风“穷寇莫追。” “王爷,如今我们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形,只要加紧追赶,我们一样也可以占据南梁的鹤城。”寒风被沈犹烈寒阻止,还不忘请战。 沈犹烈寒却拒绝的毫不犹豫“我们的目的只是守卫自己的疆土,而非开疆扩土,占据鹤城容易,如此长的占线,你觉得我们能占多大便宜,届时又得死多少人?” “可是薄溪云占了历城,在里面纵容兵士为非作歹,属下想想就觉得憋屈!”当暗卫的寒风和当将军的寒风几乎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人。 作为暗卫的寒风,对于沈犹烈寒的命令只会彻底的执行,可是作为寒江军的将领,他战意蓬勃,对于不明白的布置,一定会追问到底,也和大多数的军人一样,有着正直而简单粗暴的正义感。 “历城,不会永远都是薄溪云的。”沈犹烈寒说着策马回头“回营!” “王爷万岁!”高喝一声,连续征战了一天一夜的将士们兴奋的呼喊着回营。 “报,王爷,南梁皇亲率十万大军横向进军禹州方向!”斥候的声音在中军帐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犹烈寒却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本王知道了,历城什么情况?” “回王爷,历城自从被南梁占据后城门一直关着,不许任何人进出,属下正在想办法和历城内的兄弟联系!” “暂时不用联系他们,该联系的时候本王自会联系。”沈犹烈寒说着挥挥手,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 斥候识趣的退了下去。 寒风掀开帘子久了进来“王爷,离将军和万俟将军再有两个时辰便可抵达目的地,请求是否到达后立即发起攻击,夺回历城?” “先不着急,咱们等等猫儿的。”沈犹烈寒想起凤栖梧,神色渐渐温柔起来“他们那边可有消息?” “王爷,这才第四天,大小姐如果直接从这里出发的话恐怕连草原都没走出去。”寒风说着也有些疑惑,明明这俩人好的恨不得像个连体婴一样腻歪在一起,怎么这一次,王爷就狠得下心来拒绝大小姐的撒娇呢? 沈犹烈寒望着桌面上的地图不再说话。 十七天时间,薄溪云势如破竹,连续攻克历城,禹州和唐城,直逼别洛城,寒江军的将军们早就按耐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来找沈犹烈寒请战,只可惜,他们连沈犹烈寒的面都没见着。 第十八天的晚上,寒江军的中军帐里突然爆发出几声惊呼“王爷,您的意思是大小姐把薄溪云的那几个军师都收拾了?” “要我说薄溪云手底下本就没几个可用之人,那几个人一死,这战事结束也就不远了吧?” “谁说不是,不过这么久没看到大小姐,难道说她就是去帮我等解决那些狗头军师了?” “王爷,离将军和万俟将军已经将薄溪云大军纬度在唐城外赤峰峡谷内,只要王爷一声令下,薄溪云和他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寒风站在沈犹烈寒的身侧,声音中隐隐带着些激动。 “哎不是,咱们寒江军中什么时候有了个离将军和万俟将军,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这个人的声音一落,被沈犹烈寒从寒江城调出来增援历城的柳絮然就站了起来“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那离将军可是咱们大小姐的干爹,万俟峰将军也是大小姐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这大小姐有令,他们又岂会不帮忙呢?” 其中一副将军一拍脑门儿“我说这俩人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凤家军的将军啊,这俩人在江北的战场上表现都不俗啊,跟咱们冯将军和寒墨有的一瓶拼!” 柳絮然巧笑嫣然“谁说不是呢,咱们大小姐可是凤家军的临时统帅,即便没这个人情,她想调兵也是可以滴!” 吵吵嚷嚷的,看着不像是中军帐,反倒是香庆功宴,沈犹烈寒咳了两声,让所有热安静下来,才对寒风道:“让离远和万俟峰原地待命,等那边来信,再做决定。” “是,王爷!”寒风答应了,却没有出去,沈犹烈寒斜眼看他“还有事?” 寒风就点头也不摇头“大小姐最近状态似乎不太好,苏夏让属下问王爷,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大小姐的。” “这一次送信的是人?”沈犹烈寒挑眉,以往俩人离得远了都是信鸟传信的。 寒风点头“没错,是血影的人。” 沈犹烈寒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让他带去,另外,既然人来了,让小白跟着去吧!” 寒风一愣,随即笑了“属下明白,一定给王爷办妥了!” “王爷,苏灿求见。”营帐外响起苏灿的声音,沈犹烈寒想起苏灿现在是在照顾寒墨的,随口答应“进来。” “属下见过王爷。”苏灿和所有寒江军的将是一般给沈犹烈寒行礼。 沈犹烈寒挥手“免礼,这二十多天你好像一直跟那几个军医在一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回王爷,寒墨醒了,属下前来告诉王爷一声。”苏灿说着,见沈犹烈寒脸上有一丝的欣慰,又继续补充道:“兰姨已经帮他检查过了,这一次算是挺过来了,只要安心休养,再过半个月就能照常行动了。” “本王知道了,兰姨人在何处,这些天本王怎么没看到她?”想到兰馨是为了寒雪而来的,如今寒雪的毒瘾得到控制,兰馨却总是不见踪影,沈犹烈寒有点好奇。 苏灿闻言抬起了头“这正是属下要跟王爷说的第二件事,兰姨说寒雪的毒瘾已经解除了,只要不再次碰到那东西,就不会有问题了,她和无崖子天师去找若鸳夫人了,暂时不会回来,让您跟大小姐说一声,另外这里有留给您和大小姐的信,让属下转交。” 沈犹烈寒伸手接过那两封信“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照顾好寒墨,时间不到,别让他乱跑,就说是本王的命令。” 苏灿告退,走出营帐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来,嘴里嘀咕着“真不愧是主仆!” “王爷的命令,不到时间,你就别想乱跑了,我可告诉你,大小姐私自跑到南梁去,王爷心情很不美丽,大小姐山高皇帝远的,王爷是拿她没办法,你要是作死,正好合了王爷的心思。” 一屁股坐在寒风床前的椅子上,苏灿跟大爷似的,跟凤栖梧在的时候那个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寒墨刚醒,受伤的部位又在后心,以至于还只能躺着,歪着头看了看苏灿,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什么叫大小姐私自去了南梁,风曲不是在南梁嘛,大小姐去南梁应该也是计划好的吧?” “去南梁的目的是计划好的,可是时间却是随机的不能再随机了。”苏灿咂咂嘴“也不知道这俩人究竟在玩儿什么,王爷要哄大小姐的时候大小姐不领情,等从陵城回来的时候自己反倒开始跟王爷撒娇了,平日里对大小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天大小姐撒娇撒的那么可怜,我都看不下去了,王爷倒好,铁石心肠,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得,大小姐当天晚上就开拔去了南梁,都走了一晚上王爷才知道。” 苏灿对当天的事情其实也不算特别了解,只是寒风给他转述凤栖梧那天的惨状的时候,特别的绘声绘色,以至于现在他跟寒墨说的时候就好像亲眼见过似的。 他说着,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对了,那天你跟大小姐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看了一下地形回来还能被刺杀了,这么多年,那么凶残的杀手你也是见得不多吧?” 寒墨想起那天的惨状,也是心有余悸“的确,跟着王爷这么多年,除了当初武林正道以讨伐魔教的名义挑衅寒月宫那次,我再也没见过这么凶残的杀手了。” “怎么说?”苏灿只是随意感叹,却没想到还能得到寒墨这个嗜血护卫的附和,这下他反倒更感兴趣了。 寒墨双眼有些茫然的盯着帐篷顶“你不知道,那些人的实力高强倒是其次,至少如果单打独斗我也不一定会败,让人觉得难以理解的是,他们似乎身上就散发着一种死亡的气息,那种气息诡异到被他们攻击的时候人会忘了反击。” “这正是我很疑惑的,明明袭击你和大小姐的人是同一股势力,为何你和大小姐身上的伤口却是截然不同。” 苏灿说着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肩膀“大小姐是伤在这里的,兵器刺入她身体后有很明显的摇动的痕迹,这是人收到攻击后试图反抗,摇摆不定的结果,而你,我和苏夏一致以为,你的伤是在你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留下的,如今,有你这话,一切疑团就都可以解开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小姐并没有感受到那种诡异的感觉?”寒墨有点糊涂,好像苏灿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但是连城一句话,就有些听不懂了。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的。”苏灿点头“至少大小姐从受伤到现在,完全没有说起过,如果真有此事,她感受到了的话,不会不说的,毕竟以我们的身份对上那些人的可能性还不小,大小姐不会希望下一次我们面对那些人的时候还是毫无反击之力。” “的确。”寒墨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中。 苏灿起身“这是个新情况,我得向王爷和大小姐汇报一下,你不要乱跑,需要什么叫外面的守卫,专门从你手下挑出来的,可以放心使唤。”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寒墨赶忙催促着苏灿去跟沈犹烈寒汇报。 一天之后,凤栖梧也收到了同样的情报,彼时,她正准备带人前去皋兰,看完沈犹烈寒的情报,她嘟囔着递给苏夏“这什么鬼,你能看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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