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今睡得很不错,不如,这身体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不管心理状态如何,这身体都能很好的休息,真佩服啊,当初自己戎马征战之际,睡的可没那么好。 霍去病边抱着这样的想法,边打这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作为死人,很多身前的执着会被抛却,可是霍去病像是个例外,无论是对武帝卫青的尊敬,还是对匈奴的恨意,都保留得很完好。这些,他没和那个家伙过,因为这是一目了然之事啊。 也正因此,他会有那么点难以舍弃自己曾经处事的态度,直到现实告诉他,这已经不适合这个环境了。 话......平常的话,应该一醒就能感觉到那个家伙的啊……可今...... 霍去病四下张望了一番,一无所获。 什么也感觉不到,那个旁观者,仿佛就这么消失了一样。 这可是头一遭,不过,他的情况比霍去病还要难以捉摸,出现些意外也不是不能理解。霍去病耸耸肩,算是接受了自己悄然变得孤身一人的现状。 嘛,无论如何,该干的事情还是得干的。 霍去病一如既往地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 “早啊,如鸣哥!” 刚出房门,半月夕那张恢复元气的脸就冲着他笑。历史有记载,霍去病其实是比较沉默寡言的人,当然,撰写人是不可能知道霍去病内心如火,但少有展露的特点的,到了异世界,被这身躯的原主人影响后,霍去病已经基本实现表里如一了。 可即使他热情,他也和那个窝囊废——对,他还是不打算改变自己对前一位“圭如鸣”的称呼——一样,难以理解这个异世界汉子这谜一般的接受能力。 正常人面对圭如鸣这样突然变化的主,不应该还能一如既往地问早安才对。 “......”半月伊看了霍去病一眼,什么也没,笑笑,算是问好,然后便继续盛早餐。 这样才更正常点。 不过,倒也习惯了。 “早啊,二位。” 霍去病大方回礼,接着便去洗漱了。 早餐时分。 “如,如鸣哥,这是......” 拿着霍去病给他的钱袋,半月夕一脸难以置信。 “不是了会想办法的吗?给你从头再来的。”霍去病拍了拍半月夕的肩膀,“这是我向银汉为预支的,接下来两个月季,我都得替那家伙干活,经营半月饭家,我管不了了,你们二位就自己努力吧。” 其实哪是管不了啊,晚上那么大把时间,霍去病巴不得每都追踪他们的经营,指点......不,建议一番。可惜...... 知道了现在自己身边存在某些暗流,就不能再放心大胆搅和到半月家的事情里去了啊,怕连累他们。这次砸店姑且算是躺着中箭,指不定下次会因他而受灾。 每念及此,霍去病都会在心里把那个懒汉窝囊废骂上好几遍。 “这......你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半月夕已经不知该什么了,都快热泪盈眶了。哇,这人吃亏吃太多了吧,救命之恩真的是那么容易抵消的东西吗?霍去病很想叹气。好的,又一个骂点。 “真的好吗?”半月伊就冷静多了,只是有点担忧地看着霍去病,“你不插手,真的好吗?再怎么也得看着点啊。” 这位太太明显比半月夕明智多了,虽然也很善良,但不是愚善,一直注意着圭如鸣的行动。和这样的丈夫一起生活,平日里没少因为劝不住他犯傻而无奈吧。 这次,她应该是以家人的角度,要求着霍去病合理的付出。 “当然当然,遇到什么问题的话,我肯定会帮忙的。”霍去病表态。 “伊,别给如鸣哥添麻烦啊。”半月夕立刻。 “圭先生怎么做是他的事,我只是希望,希望而已!”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霍去病在一旁静静喝着早餐的菜粥。 家人......啊。 当初自己意气风发,许下誓言,也确实贯彻了这个誓言,不过,这其实没有因果关系。 霍去病回想起征战间隙,长安休憩岁月,和那些岁月中偶尔的激情宣泄。 有过结果,有留下名字的,也有销声匿迹的。可是,从来没有结合成一棵足以承载所有果实的果树,从来没有。 为什么呢。 霍去病喝完了粥,继续看着眼前的夫妇,不由傻笑了一会。 男人的好胜心作怪啊……想着取得能取得的最大荣耀,再成家,自己浑家也更有光点,结果莫名其妙地早早死了。 但他可没有后悔。 霍去病念及此,不由正色。 哪怕告诉他会是这个结果,再来一次,他一样会一往无前。 “如鸣哥你也点什么啊,平常就不用在意我们了!” “这叫什么话!一家人不两家话!” 呵呵。 霍去病起身。 “好了,我去银樽居了。” ————————————————— “来了。” “嗯,早啊。” 银汉为是个头脑不错的生意人,霍去病扪心自问,自己能否成功忽悠这人,结果无疑问的是不能。哼,商人心计,岂是沙场战将应知之物。啊……又不心代入了过去的身份...... 带着旁人无法察觉的复杂心思,霍去病问了好,走入了银樽居。 “呜——” “嗯?怎么了?”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炎紫垂头啜泣着,怀里抱着那本书。 “吸——没什么......吸——看到了,吸——感人的地方。” 炎紫毫不克制感情的流露,看架势是真伤心了。 好像看到过,春秋时候有哪个老东西过什么,唯女子与人难养也,是吧?要他看,养活几个女子人其实不难,难的是边懂他们的心思边养着他们。之所以那么多人栽在所谓人手上,就是只注意到了自己施加的恩惠,没理解这些人的心思,反遭暗算。大将军就干脆多了,不养门客不就好了吗。这可是很...... 想远了,霍去病眼下只是想感慨一下这位同事的感性而已。联系某位面对各种伤口谈笑自如的女医生,霍去病确实有点赞同这句话的前半部分了。 “呐,你。”炎紫哭得差不多了,吸着鼻涕问霍去病道,“为什么有人就是对过去撒不开手呢?明明什么用都没有!” 霍去病皱起眉。 “怎么会没用呢。” 他正色道。 “一个人的过去,如果失败居多,可以提醒他不再重复过去的错误,错误少了,总能成功;如果成功居多,可以激励他继续开创更好的成绩,虽然可能难免失败,但也可以很快化为动力。” “而一国更是如此。昔日屈辱,只要不忘,持续努力,定能化耻辱为荣耀;昔日荣耀,也绝不是怠惰的借口,而是前行的起点。一国,如果连到达先辈给予的起点的觉悟都没有了,只想着坐吃山空,必然下滑,终到绝路。” “所以,过去决非无用之物!” 其实人家姑娘的大概是类似言情里的儿女情长的话题,霍去病这番猛然把话题提升到国家角度,都答非所问了。 炎紫也是愣了,哭都忘了哭了。半晌,她回过神,哭笑不得。 “我没想问境界那么高的问题……话,真亏你答得出这种答案,佣兵见多识广是真的啊。” “啊......呵呵。” 霍去病也发觉了自己题大做,尴尬地笑笑。 不过,这的确就是他的态度。 传承而得的,勇往直前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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