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老实作为平乐府的捕头,自然也认识平乐府唯一的举人纪举人的义女绿衣,所以便没有隐瞒:“原来绿衣姑娘你也在啊,是河镇一个卖豆腐的货郎。【】” 绿衣听到王老实的话,立马反驳道:“不可能!” “绿衣姑娘可认识那个卖豆腐的货郎?他在哪里?” 相对于知府千金洪娇娇,纪举人的义女绿衣并不被王老实放在眼里,现在听绿衣的口气,似乎认识那个卖豆腐的疑犯,于是便向绿衣询问起来。 “我——不认识!” 绿衣虽然认识“安”,但是看到王捕头一副探究的神色,便否认了自己认识“安”的事实,况且在绿衣心里根本就不相信安会在府城里抢劫伤人,不准河镇里还有其他贩卖豆腐的货郎。 “哦,”王老实听到绿衣姑娘否认的话,也没有深究,反正现在离河镇也不过仅有半里之遥,自己很快就可以抓到嫌犯。自己虽然不逊绿衣,但是也没有必要得罪她。想到这里,王老实冲马车方向一抱拳:“娇娇姐,属下尚有公务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洪娇娇突然开口问道:“请王捕头告知一下,不知河镇里有几个卖豆腐的货郎?” 王老实不知道娇娇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答道:“据情报显示,整个河镇只有在村西有一家新开的豆腐坊。【】” “噢,谢谢王捕头告知,就不耽误王捕头的正事了。”洪娇娇掀开一点车帘向呆立当地的绿衣道:“绿衣,上马车,我们回府吧。” 不提王老实带着大队衙役前去河镇拿人,洪九的马车内,绿衣正泪流满面的抱着洪娇娇的胳膊哭泣不止。 “娇娇,”绿衣哭泣的道:“安他怎么会去抢劫呢?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安他跟我让我等着他回来……” 洪娇娇看到自己闺蜜哭的梨花带雨,便安慰她道:“绿衣你先不要哭,我相信王捕头他们一定不会胡乱冤枉好人的。” 听到闺蜜的话,绿衣点点头肯定的道:“嗯,我相信王捕头他们一定是弄错了,安他可是一个好人!你回去后,可要跟洪伯伯。” “嗯,我知道了,回头我会跟爹爹的。” “娇娇,你最好了。” 绿衣在洪娇娇怀里哭了一会儿,还没等马车驶入平乐府城就睡着了,昨绿衣就准备今日前去河镇会见情郎,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今又在河镇晒了一太阳,最后又激动的哭了一会儿,所以连困带乏的便睡了过去。 洪娇娇看着睡熟的绿衣,心里并没有平静下来。 洪娇娇作为洪启功的女儿,曾听父亲大人点评过王捕头,父亲他是谨慎有余而灵活不足。父亲交给他的事情,王捕头一般都会完成的滴水不漏,但是若有突发事件,王捕头却无法很快的处理,总会弄出很多的笑话。 现在王捕头亲自带着人前去河镇抓捕那个叫“安”的豆腐郎,显然是有了十足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个“安”确实是犯了事。这就是为什么洪娇娇安慰闺蜜的时候的是,“我相信王捕头他们一定不会胡乱冤枉一个好人”,而不是直接“我相信安是无罪”的原因。 况且在洪娇娇的心里,一个靠磨豆腐卖豆腐为生的货郎,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好姐妹绿衣。 …… 严公益躲过王捕头等一众衙役的追捕之后,发现自己在慌不择路下跑到了平乐府城西。严公益虽然在平乐府城内呆了有十多,但是除了东城跟南城,其他城区严公益根本没有去过,因而严公益现在迷路了。 严公益由于怕暴露自己,没有敢找人问路,而是凭着自己学来的地理知识来辨别方向,就这样严公益花了不少的时,间才走到了平乐府的西门左近。 严公益之所以走到西门附近,是因为严公益便准备从平乐府的西门出城,而之所以没有走至东门,是因为严公益怕刚才那群衙役在东门堵自己。 严公益相信府衙的差役一定已经从自己丢弃在地上的豆腐挑担找到自己的出处了。那么,离河镇最近的东城门,一定会有不少衙役正等着自己自投罗。 严公益从府城的西门走出平乐府的时候都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虽然严公益猜测平乐府城西门一定会相对松懈,但是没有想到西门根本就没有差役在戒严。一开始严公益还以为如此松懈的城门是个为了诱自己出现的陷阱,但是严公益观察的好半,也没有发现陷进在何处?于是严公益便壮着胆子向着西门走去,没想到一直到严公益走出府城城门也没有府衙的差役前来抓捕自己。 严公益走出西门后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向东门外的山坳方向走去。不管是要回河镇还是千户所,东门外的山坳都严公益是必经之地,不然的话就需要绕行一百多里。 就在严公益绕行到南城城门附近的时候,从南城的城门口驶出一辆马车来,赶车的车夫看到不远处正在往东门外绕行的严公益就是一愣,然后赶车的车夫向马车中的人不知了什么,两个原本跟在马车后的壮汉便脱离了马车队伍,远远的跟在了严公益的后边。 严公益要是仔细看过刚刚驶出南城城门的马车的话,就会发现,这辆马车跟当时绑架纪举人的马车是同一辆,甚至那个赶马车的马夫,就是当时动手给纪举人套麻袋的贼人。 严公益直到走到离城东山坳不远的地方时,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人在跟踪。因为色渐黑,跟在严公益身后的两个跟踪的壮汉怕跟丢人,因而离严公益近了很多。而正是由于两人跟踪的距离近了很多,这才被一心赶紧回到千户所的严公益发觉。 严公益身后的两个壮汉本来正商量着何时动手,猛然看到他们两人跟踪的货郎突然奔跑起来,便知道自己两人被前边的贩给发现了,便也连忙拔腿追了起来。 可惜,长年锻炼的严公益,很快就跑到了东门外的山坳里。让两个负责跟踪的壮汉顿时失去了跟踪的目标。两个壮汉无奈下,也连忙也追进了山坳里。 平乐府城东的山坳里,由于有山崖的阻隔,早已没有了阳光的照耀,昏暗的甚至都有了一些夜间得感觉,而且山坳里由于缺少充足阳光的照射,整个山坳里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两壮汉虽然追进了山坳,但是却失去了严公益的行踪,一时间两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家主当时给他们下达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严公益躲在暗处,看着两个手执钢刀的大汉心的向河镇方向走去,便偷偷的摸到两人的身后。 “噗!” 严公益用随手捡来的石头一石头砸翻一个壮汉,然后乘着另一个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拾起头一个壮汉掉落的钢刀,一刀砍到另一个壮汉的肩头。 “啊——” 被严公益砍到肩头的壮汉大叫了一声,声音在封闭的山坳里传出了很远。但是很快,这个壮汉便叫不出了声来,因为严公益的钢刀已经切开了他的喉咙。 看着两个刚刚被自己杀死的壮汉,严公益喘着气丢掉钢刀,继续向千户所的方向走去,严公益知道只有到了千户所内,自己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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