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这次把那郓王给支到了辽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想要再回来,可就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定王府,此刻一片欢腾景象,众位拥护太子的众臣推杯换盏,无不在贺喜太子,仿佛这皇帝之位已然握在手中。 赵恒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热情的举着手中酒杯,听着麾下众位臣子的道贺,更是心中欢喜。 “诸位,本王这一切,全仰仗于诸位的努力,借手中这杯水酒,本王在此感谢诸位,还望诸位能够在以后,助我一臂之力,待本王荣登大宝,一定不会忘了诸位的恩情。” “殿下客气,我等定当效犬马之劳。” “来,让我共同举杯,祝贺殿下扫除障碍。” 一时间,祝贺声不断,一个个对着赵恒使劲的溜须拍马。 手中拿着酒杯,王黼没有像屋子里别的人一样开心,反而一脸担忧之色,低着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王相为什么不跟大家一起?” 注意到王黼的异样,梁世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王黼,开口问道。 听到声音,王黼这才抬起头,苍老的脸上勉强撤出一丝笑容。 “原来是隐相大人,来,快请坐。” “王相不必客气,咱家也是刚到不久,见王相一个人在这独坐,才好奇过来。” 拉过凳子坐下,梁世成依旧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听到梁世成的话,王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愁云更添几分。 “唉...隐相有所不知啊,据我手下人回报,郓王殿下这次出使辽国,除了必要的随从外,身边还跟了那个妓馆的老板。不知道梁大人可还有印象?” “妓馆的老板?王相所的可是那个飘香院?” 梁世成想了想,这才记起来,起来第一次见到林辰九还是当时跟宋徽宗一起初次到飘香院,王师师被高衙内调戏的那次,当时因为站在楼上,梁世成也没有太过于仔细观察,只是后来飘香院一直在汴京城名气很大,特别是在林辰九后来新开办的剧院,每日上演的话剧更是场场爆满,火遍汴京城。随便在街上拉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的。 身为一朝宰相,王黼竟然会突然提到这样一个商贾,梁世成不由得心生好奇。 “不错,就是那个飘香院的老板,那个叫林辰九的男人。” 王黼点了点头。 “王相怎么会突然提到他?” “是因为皇上。” “皇上?王相此话怎讲?” 任何事情,只要牵扯到皇帝,就会变得不在普通,听到这之中竟然牵扯到宋徽宗,梁世成的脸上顿时显出凝重之色。 王黼没有回答梁世成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 “梁大人,你认为皇上这两日内,所颁布的一系列旨意,有何用意?” “这...” 梁世成没想到王黼会突然这么问,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梁大人,难道你不觉得,皇上近几日所颁布的旨意,都特别反常吗?有种...” “王相是想...” “没错!” 王黼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皇上此举,怕是想要削弱士族,提升武将的地位吧。” 王黼的话,恍若一个重磅炸弹,一下炸响在梁世成的心中。作为朝堂上一手遮的隐相,梁世成其实除了溜须拍马和写的一手好字来博宋徽宗开心外,其本身并不是有多聪明,最起码,若不是今日王黼提醒,梁世成还真没有看出来。 经王黼这么一提醒,梁世成的脑海中也不由得回想起,这两宋徽宗的反常举动。 “王相,此事可不是事,你可确认清楚了?” 梁世成此刻,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严重性,目不转睛的看着王黼,用着凝重的语气,一字一句认真的问道。 “恐怕...是真的。” 坐在凳子上,虽然外面阳光普照,但王黼依旧心生寒意,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用揣测的语气,幽幽道:“而且...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切,都跟那个妓馆老板有着莫大的关系。” “啊!” 梁世成顿时蒙了,仿佛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震惊的看着王黼,一脸惊奇道:“王相怕不是笑吧,如此大的一件事情,怎么会跟一个卑贱的商贾牵扯上什么关系。” “梁大人怕不是不知道,据我手下人回报,皇上在辽使觐见的那日,曾经密会过一次这个妓馆的老板。” 王黼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梁世成,语不惊死人不休。 “而且,根据我手下的人,皇上那日下了朝之后,便跟飘香院里,整整待了一,其间连身边伺候的赵德都被摒除在外,单独跟这个妓馆的老板密谈了一整。结果第二,皇上在上早朝的时候,就宣布了那些旨意。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吧。” 王黼着,眼中的凝重越来越重,语气之中,也愈加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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