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那样过了两年半,中间也被派出去除过一些妖,一般妖都是要留给我那些还抱有上进心,但是资质不如我的师兄师姐们去解决来刷点经验攒些成绩下山还能自己也是除过妖用的。我知道师父会让我去,一是因为疼我,而是因为想测一下我的法术修炼得有没有进步。 虽然还是不经常见到他,他要经常下山,但是听师兄师姐们,自从我来了之后,他呆在山上的时间比以前多了一些。实话,我是有些想见到她,但想见他的感觉,有一点儿刺激。这种刺激,我可以清晰判断出的是,有一点恋爱时的激动,有一点恨他随时可以依靠他对我的信任将剑刺入他心脏的兴奋,更多的我不清,总觉得他在我身后手把手地教我练剑时,我的心和他的心距离贴得最近,我想要这种感觉永恒不朽,当然,那种刺激感是,我可以令这件事成真、不朽。 大约就是上一次,就像第一次去除妖的时候一样,铲除了一个大点的妖怪,每次爆发潜力斩妖,都会激起我一部分的回忆,也会导致我在短短的两年半,如同师姐们所,长得像个十六岁的少女一般高了,却直接跳过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感,变得像比师父年轻一点的女人。 是我身形过于婀娜,偏生魅惑吧? 因为我在门中没有大师姐那样的身份,但是却有比她还高的地位,这和我在师父心中的重要程度是划等号的。 所以,靠近禁地,似乎早就是为我这种弟子专门开放的权利。 斩妖归来,师父闭关要过一才能出来,我已是出类拔萃。一开心便想一个人呆着发泄一下开心的心情,“禁地”无人,很适合。 站在“堤岸”上,听前几日狂风暴雨刚过,这里的落叶许久无人清扫,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我曾经爬出的地方赫然露出两口棺材,两口盖子都被风掀起。一口是新的未被使用,一口是使用过的。 记忆不完整,但我终于能拼凑连接出那些疑惑的地方。 弟子们开了庆功宴,傍晚时人差不多已聚在大厅。 师父闭关的地方非常清静,三师兄还没有来送饭。 我提了剑站在他门口,那剑是多余的,可是没有这把剑,徒手总显得可怜。 “今怎么这样早?”他听到门外有人,道,还以为是三师兄。 我扭开石门的开关走进去,看到他打坐的背影,旁边焚着一只白檀香,如果今我不来,他会像往常一样,平静的度过一吧?那么以后他会不会关照若敏,关照到想和她做神仙眷侣的地步? “明析?怎么不回话?”他回身,看到我,提着一把没有带鞘的剑,剑尖滑落在地。 他从地上惊讶地站起来,透过我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明白了一切。 “问珊。” “嗯?” 我莞尔颔首,已举剑刺下,他的左肩,被我刺穿一个窟窿,拔~出来,朝他颈上劈下,好多的血,这死相会太丑!有点儿后悔这么对他。 好在剑刃划过他脖颈的时候,他闪躲了一下,刀口不深,流血不多。 而他肩上那个窟窿可是难以填补了。 “我的妻。” “你会后悔当初没有彻底杀了我,你也低估了妖后的实力,我居然会修复得完好无损死而复生。” “真好……” “如果当初我背着我的父亲逃出来,不是毅然决然选择了你,而是选择了栩望师兄,后来的一切是不是不一样?” “哈哈哈……” “下人以为妖后祸乱世间,好一个除魔人,我这一生未害过一个人,却因为爱上你害了我自己,可笑!” 我的剑自上而下,这次一举刺穿了匍匐在地的他的心脏,那个曾经我们贴得最近的地方,我以为自己会心痛,它只是温热了一会儿。 “活下去,活下去……” “别话!你这个人渣!” 我的剑彻底拔~出来,走出那里,我的心,我的灵魂,却落在了那里。 我回到了那个棺材里。 身边是空的。 这里慢慢变成了一个垃圾坑,门中弟子没了师父,过得像一个集体农舍,什么垃圾都往这里倒。几十年过去,门派没了,附近都成了迁移过来的村民,他们也顺理成章地使用这个垃圾坑。 我的旁边仍是那口新的棺材,里面是空的,真好。 看完了这个故事,衣绿羽问的第一句或许有些不应该,但是她想自己问了,满神的反应才能道出更多实情啊,她问:“为什么这个既是琏荏个人的?” 满神没想到会有人发现这个问题,以前阿宛也问的,她:“因为我工作的原因,更亲近这些异人,所以取她记忆可以更完整地呈现整件事情的经过。” 衣绿羽接着问:“为什么取她的记忆?因为要给阿宛看?” 满神越发觉得这仙女问的问题尖酸刻薄,一般仙女哪儿会这样问,就跟怀疑自己工作性质一样,但是满神好素养啊,她继续不愠不怒地浅笑回答:“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要拿来存档。” “每一个你插手过的异人的命运,都要收集起来?”衣绿羽问。 “对,因为我是做这个工作的,所以要积累一定工作经验的,每次应对问题的处理方法,也需要以后多多会看,查漏补缺。”满神答。 “这样是直接取走了她的记忆,还是复制了一份儿?”衣绿羽问。 “哎呀,别问了,你知道这些干嘛?对你又没什么用。”朝歌觉得衣绿羽问太多了,这是满神的工作,而且下级不该这么问上级的吧?就像在审犯人一样,太没有礼貌了,并且满神还是自己的朋友,朝歌看不下去,别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 “呵呵,没事朝歌,是复制了一份。”满神拍了拍朝歌的手背,然后用不冷不淡的笑容看向衣绿羽,那微垂的目光,立即显出了上级与下级的地位差别。 衣绿羽不问了——既然大家都不想让她问。 “这个琏荏到底是什么化身?”阿宛问。 “好像是一件法器,妖王本来要得到她也是为了开启一个古老的阵法,而从中获取力量。”满神答。 “那他是想利用琏荏,让其牺牲?还是真爱,最后发现自己宁可不去获取那股力量,只想和希望人在一起?”阿宛双手合十放于神情,充满憧憬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粉红的心情。 “我想应该是后者,要不然他干嘛娶她?”满神对阿宛投了个眼神。 “会不会是妖界有一个使用这件法器的方法,是要成亲才行?”一个男声问。 “也有可能,比如一把锁配一把钥匙这样。”满神想想也有这种可能。 诶?! 刚才那个男声是谁的? 当这一桌的女孩回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的时候,便看见了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厅中的大祭司。 “啊,你来啦!”衣绿羽立即笑出一双弯弯笑眼,起身便亲昵地向大祭司贴过去。 “啪!” 一个巴掌落在那张淡金钻石圆桌上,结果听闻此声,衣绿羽本就灵敏的耳朵被惊得全身一哆嗦,然后脚下非常戏剧化地一扭,正面投入了大祭司的怀中,大祭司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配合。 “咚!” 一个拳头砸在了那张淡金钻石圆桌上。 看着左边拍桌的朝歌,右边砸桌的满神,阿宛心想又来?然后也无瑕以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桌子摇摇头了,面前的大祭司这次还是出了能瞬间吸引了她目光的话。 “怎么这么不心?笨蛋。” “放开那女孩???”阿宛放慢了语速以问句的语气出,然后歪头看向身边站起来的满神。 “冲着我来!”满神愤怒不减昨日道。 啊哈? 我是一块通灵玉佩,可是感知佩戴者的心事和情绪,也具备千里眼和顺风耳的能力,鬼……啊啊!打住,这次没我自我介绍的时间了,因为剧变太快,有画面要上来了。 “衣绿羽你够了吧!整对大祭司拉拉扯扯的,你们庭的仙女都这样吗?”看不惯衣绿羽没羞没臊对着大祭司投怀送抱的朝歌早满神一步先爆发了,以前没有外来人的情况,所以阿宛也不知道朝歌对于外来陌生人是这种反应,她现在想拉也晚了,只能默默看着。 衣绿羽像没听见,还望大祭司怀里偎了偎。 这看得朝歌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搭在衣绿羽肩上,还没把她正面扯过来,就看见衣绿羽刚有一个抬肩的动作,朝歌就像被推出去一样,幸她脚步未停,缓冲了那股力量,才没至于歪倒在地。 这时候满神上去,扶住了朝歌,阿宛早已将一切清晰地看在眼里,就看她们如何展开互撕。 “朝歌你不要误会,虽然我不经常去庭,但是我知道庭的仙女不是这样的,庭是一个非常禁~欲的地方,神仙也不能谈情爱,被上层知道这是要被剔除仙籍的,所以许多仙女心中的寂~寞与饥渴都受到了极端的压抑。你们这个地方不同于庭,我想衣仙女也一定是在庭那种地方被压抑了太久,如今一来到自由之地,看到一个异性便无法自控地要扑上去填补自己多年来的内心空虚寂~寞冷,朝歌你要理解她,而不是误会她哦,其实她也是很无可奈何的,对吧?衣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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