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奕掏出袖中的信物,彼岸一看便知。 这个东西也是见过的。 “看来狄族还是没有能脱离你的掌控。” 彼岸轻笑着,凌奕拿出来的是一个白玉的扳指,这可是当初三皇子想要夺位的重要信物,不过三皇子一死,这扳指就落在了玉兰的手中,如今却在凌奕的手中,而玉兰又和邓青龙有着联系…… 此事想下去,忽然就有些慌了,凌奕啊凌奕,到底在做些什么把戏。 “要成大事,自然不拘节,邓青龙是个人才,而人才也需要明君,本王若是担上大位,会明了君家的冤屈,他此番成了我的谋士,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大阁主是明事理的人,这其中的缘由也不必本王多。” 凌奕着,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水,很快放了下去。 “不过这次要让开元钱庄掺和此事,本王也不会让开元钱庄无功而返,此事若是本王败了,那么所有的东西尽听大阁主的处置,大阁主的银两也是收得回来的,若是本王胜了,那么本王愿意以两倍的价格赎回所有的东西,如此,大阁主可还满意?” 这笔交易到真的是一场好交易,无论是败了还是赢了,彼岸的开元钱庄都将稳赚不赔,若是从生意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一场好交易。 只是彼岸不由得深想,为何会有狄族插手此事。 只是夺位之事,却有他国插手,那么自己相助算不算的是助纣为虐。 心中的有些谋划少不得。 而凌奕看着面前的人,心中从未放下过,可是也知道,想要拥有已是不能了。 那么,既然不能将心爱之人收到手下,那么,就不能放弃心爱之物。 至于心爱之人? 凌奕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那彼岸还要多谢王爷获得了君家遗腹的相助,至于此事还有待商榷。” 有些事情,彼岸不会做,也不会轻易承诺。 君家的事情彼岸不想多管,但是彼岸要为女子谋划的利益是万万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慢了的。 这件事情就算旁人等得起,自己却是等不起了。 “大阁主也不必太早下定论,本王知道大阁主想要为女子谋划权益,只要大阁主做了这件事情,那么大阁主的心愿本王自然不会弃之不顾的,若是大阁主愿意,那么本王今日愿意许上一诺,日后大阁主可以向本王所要三哥承诺,本王定不会实言。” 三个承诺,可是彼岸都不愿意相见,要那些有有何用? 而且,这样的承诺,比起凌云想要付诸实践来,就有些空白了。 巧的是,两兄弟都在彼岸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情,这其中的缘由,怕是只有着的人知道了。 而凌奕继续着。 “至于大阁主也不必担心事后开元钱庄的事情,此次大阁主只需要把银两送到大同钱庄陆老板的手中,至于岭西那边,本王会用大通钱庄的银两,如此一来就算是事后本王败了,那么开元钱庄也不会受到牵连,如此布置,大阁主可还满意?” 如此一来,倒是断了彼岸的心中的忧虑。 只是这些忧虑在昨日就已经解决了,现在在提起都是无意的。 至于旁的提议,现在也不必应承下。 “王爷的承诺,彼岸不敢应。” 彼岸着,垂着眸子看到了被风扬起的裙角,飘飘然的样子十分的轻盈。 只是上面的彼岸花都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大阁主莫不是觉得三个太少了,那么大阁主想要多少?” 只是凌奕笑着,一句话不知是嘲讽还是真心。 “王爷若是真心想许愿,不如等着工成之后再也不迟。” 彼岸的话是嘲讽了,他还未登上皇位,如今许下这些承诺都是空的,既然是空的,要了也无用。 “那么大阁主也是应了此事?” 凌奕终于开始问了彼岸的答案,这个答案在今日是很重要的。 “王爷亲自相告,彼岸岂敢不应。” 这便是应了吧! 至少在面上是如此的。 “本王知道大阁主是聪明人自然会同意这件事情的。” 凌奕看着彼岸,一句话的响亮。 只是凌奕眼中闪过的精光早就看透了眼前的人,这场戏,该到结束的时间了。 “多谢王爷信任。” 彼岸着,其中的心思只有自己懂。 他的信任,自己何德何能能求得到。 之前不可能,之后也是不能。 “哈哈哈……毕竟比起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本王还是了解大阁主的,大阁主这一生最是不服输,自然是不愿意自己欠着比人的恩情。” 这倒是一句实话,只是彼岸一生欠下的恩情多半都是凌奕的身上。 所以自己才会与他有这么多的牵扯,才有了如今这就算是不想见也是躲不开的交集。 “只是大阁主终究还算是一个女子,凡事太过于逞强终究不是太好。” 凌奕着,既然是有了些语重心长的语气。 这样的语气倒是少有,只是这样语气又是凭何? “王爷此话错了,彼岸行事从不逞强,只是认为既然事情仅凭自己之力就可以,又何必去寻求别人相助。” 彼岸这一路走来,遇到了太多的困难,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没有人相助,所以学会了如何绝处逢生,如今自己不需要了,那么就算是有人相助,可是在自己看来也没有那么必要。 自己既然有呢个本事,又何必担下那么多的人情。 “大阁主此心并无不可,只是大阁主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女子身份?” 彼岸看了一眼凌奕,明白了这“女子”究竟是何意? 他是在两人之间暧昧的那段日子。 彼岸现在想起那段时候也知道确实是自己太过于要强,不过如今想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并没有留下后来可以任人宰割的弱点,才能离开的这般干脆。 “彼岸不敢忘。” 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彼岸回了过去,自己是女子又如何,这世上的女子不是只有软弱才能活得下去。 而自己的坚持也不是逞强,那都是自己多年来活下去的教训,这个世上能靠得住只有自己罢了。 听着彼岸的回答,凌奕忽的站了起来。 “罢了罢了,我知道你的为人,自然是不会服输的,本王多谢大阁主今日如约前来,今夜大阁主孤身来此,也是相信本王,只是本王如今所谋之事容不得半点差错,所以今日本王所为大阁主也就不要怪罪了。” 凌奕着,周身的杀气露了出来,但是月白色的袍子依旧是儒雅的。 这个方才还有心笑的人,如今终是露出了真面目。 彼岸放眼看着身侧不知何时已经围上来的人,层层的黑衣人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身在其中又则能逃脱的了。 只是在久经江湖的彼岸早就看惯了这种情况,所以从不是会惧怕的。 “王爷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一句话的云淡风轻,手中的金丝也是轻轻柔柔的姿态。 似乎身在其中已是险境的人不是自己,那样的云淡风轻,彼岸面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周遭涌出来的黑衣人已经在慢慢的逼近了,黑衣人手中的武器在月色下闪着阴冷的光芒,刀下的都是亡魂,刀下的不存在生灵。 今日刀下的亡魂又会是谁? 而凌奕在其中话也是云淡风轻,脚步轻移,黑衣人就让开了位置,凌奕就那么看着彼岸,眼中都是漫无际的寒冷。 “大阁主这就猜错了,本王只是想留着大阁主在身侧,等着本王事成之后,自然会放大阁主自由。” 手中的金丝慢慢的变得柔韧,看不出形迹的内力正在准备着蓄势待发。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留得住我?” 彼岸已经捏住了袖中的金丝,眼前的情况从来都不是彼岸所畏惧的。 彼岸若是要走,那么这些人也是拦不住的。 但是,那也是凌奕不插手未前提,彼岸从来不敢轻视凌奕的武功,也不是畏惧,但是也要心的防备着。 “就凭本王的手中还捏着大阁主身边的人。” 凌奕眼神示意,而彼岸顺着凌奕的目光就看到了在人群后的紫衣与绿衣,他们都在承欢的手中。 今日彼岸是派了紫衣去烟州的,只是如今看来这一趟烟州是没有去得了的,而绿衣该是待在往生阁才是,此番也在这里,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缘故。 只是彼岸这才知道,原来承欢今日来此是为了这一出好戏,只是绿衣是被承欢护着的,看来是未想着动杀心,看来这承欢还被蒙在鼓中。 相比来紫衣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看来已是昏迷了,正不知人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彼岸有些疲软的将金丝垂在一边,看似已经是放弃了挣扎。 她们两个人如今都是不能割舍的,他抓住了自己的弱点。 “你是无情,但是却又对身边的人十分有情,这两个人大阁主可还满意。” 凌奕着,脚步轻移换了一个方位,月光下的凌奕儒雅书生的模样,但是那话语中的狠意又是摆脱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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