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威客栈内,火烈见北冥墨回来,一下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双眼睛促狭的看着他“啧啧啧啧啧,墨,一大早就去看美人,还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咳咳咳咳咳,亏得你想象力丰富,我只是怕她在我手上出事儿,到时候普清来扰我清静,再,我品味至于如此?” 火烈举了下双手,投降似的道“好了好了,就知道你口是心非。不过呢,我可是记得某人以前可是不会轻易插手普清弟子在人界历练的事儿,还什么,出事儿了,只能证明他们火候还不够。” “哎,你···。” “哦,对对对,忘了件事儿,我们墨可是六界第一美人儿,怎么会看上女孩呢!” 罢,火烈一下子记起了什么似的,一个劲的摇摇头又点点头,貌似在思考着北冥墨这异常表现背后的种种可能。 “美人儿···?”北冥墨用力的拍了下手上的扇子,向火烈坐的地方移动了几步,紧接着“烈......。” 危险的声音响起,火烈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沉迷在自己的猜想中:墨好像第一眼见到那女子,就对那女子很特别,不然怎会借口‘没面子’而跟过去梁府。 “等等,梁府”火烈猛然拍了下头:其实那自己不求他,他也一定会救那女子吧,真是白白浪费自己那么多唾沫,唉...。 对于火烈对自己的无视,阎君大大表示极度愤怒,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对面‘不知死活的’兄弟,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上表情极度‘扭曲’。 正准备什么,火烈再次故作深沉的开口。 “不过哪,我看这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就那出尘脱俗的气质,顶尖儿的相貌,奇怪的气味,普清为何收她为徒,真的是个谜。” 再转头“就你这事事儿都喜欢和普清对着干的人,我就不信你这次真的不打算整整她。” “嘭···。” 时迟那时快,北冥墨将水壶扔过来的时候,火烈不知怎的,忽然就感大事不妙:怎么忘了这家伙不喜欢别人唤他美人儿。 看了眼北冥墨快冻死人的眼神,火烈打着哈哈道“哎呦,今气不错哟,不如去看看这人界的有什么新奇玩意儿吧,好几千年没来了哟。” 话间,火烈很没骨气的跑没影儿了。 看着那跃出窗外的灰色身影,北冥墨当真无语了: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没想要揍他,就是吓吓他嘛,至于跑那么快? “呵呵···真是···”北冥墨拍拍衣袖,好笑的跟了出去。 大街上,雪灵四处找那些记载人界事物的书籍,找了一上午都毫无所获,终于快到午时的时候,才在一处偏僻的巷里找到了一家收藏此类书籍的店面。 “人,你们这···”雪灵刚刚开口,柜台前一白衫男子就立马回过头来。 “清涧师兄”雪灵不可置信的惊喜道“师兄,师兄,你怎么来了,你也历练吗?” “你这丫头,师兄不是通过历练几百年了吗”。 “哦,对哦,那你这是?” “你下山不久,师傅算出你有一大劫难过,让我下山助你。” “何劫?” “还不知,我下山前师傅只推算出你有一大劫。不过,你就放心吧,既然知道了,师傅定会护你。” “哦哦哦,那你在这是?” “为你买点书,教教你人界东西。” 清涧道清来由,和雪灵开始四下挑选一些人界书籍。 可是,此时的雪灵,心里疑虑未解半分。 究竟是何劫,居然劳动清涧师兄,要知道清涧师兄虽然尚未修成仙躯,只是某些机缘未到罢了,那修为却是比许多已是仙躯的师兄们要高许多的。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清涧挑完书籍,就回龙威客栈了。 北冥墨和火烈欣赏了一上午的湖光山色,颇感无聊,未到黄昏时分也便回到了龙威客栈,這才发现雪灵房间里多了一个相貌清秀的伙子。 北冥墨只觉心中郁闷不已。 火烈则幸灾乐祸“这下有得玩了,是上次那子,修为倒是挺高,就是那一根筋的毛病,嘿嘿嘿嘿嘿,真的有得玩了。” 顺手搭在北冥墨肩上,对着雪灵房间努努嘴“墨,你看,那子连教人东西都还一板一眼,活脱脱又一个普清啊”。 言闭,有些纳闷北冥墨怎么不回自己的话。 一转头,这才发现,北冥墨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对面房间,好像在生气似的。 “墨···墨···墨,我你不是在吃醋吧,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火烈使劲拍了下北冥墨,瞬间跳到两米开外。 “吃醋?我?怎么会?我只是。” “你只是在想明去哪好。” “没错。” 北冥墨略带尴尬的回了火烈两句,急匆匆的回房。 看着那背影的方向:墨,你何时才能认清自己的心。 北冥墨于火烈来亦师亦友亦兄,火烈还是一颗顽石的时候就陪在北冥墨身边。 后来北冥墨出世,火烈得其惠泽化身成人,随着两人一长大,北冥墨由于先特殊体质,修为与日俱增,火烈却是五识未开,七窍未通。 北冥墨损掉五千年修为火烈打通七窍,五识,教会火烈修炼,存活。 所以,对于北冥墨,火烈求的并不多,他只是希望北冥墨可以早日摆脱那个纠缠他一生折磨。可以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好,六界怎样,与他们何干。 雪灵,这个女人该是能给他幸福的。毕竟,几万年来,北冥墨除了对自己有过许多表情变化,在别人眼里都是冷情嗜血的,也不曾真真正正笑过。 而那城墙上看到雪灵时,他确是清楚看到北冥墨笑了,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那笑确是真真正正抵达心底的。 叹了口气,火烈急匆匆跟了上去“墨···那子是她师兄。” “我知道。” “那你还...。” “治脸”北冥墨急转移话题。 也是时候把这家伙脸恢复了,整这样出门感觉怪怪的。 对于几万年来一直陪伴自己的人,北冥墨是感激的,同样的,他早已将火烈视为亲人。 “师兄师兄,为什么人界的人不能称呼人呢?师傅和你们不都是称呼他们为凡人吗?我记得师傅嘱咐过不能称他们凡人,可为什么称呼人也不妥?” 清涧十分清楚这唯一的师妹有多单纯,面对她的‘十万个为什么’也就更加耐心为其讲解。 时至黄昏,经过一的学习,雪灵对人界之事儿也有了初步了解。 此时另一间房内“北冥墨,你杀猪吗?轻点,毁容啊?” 火烈炸毛呼喊,擦药的人却不为所动。 “如果你不想好,我不介意你多戴几面具。” 话虽这样,北冥墨手下搽药的力道却减轻了,这一次力道没控制好,把这家伙伤到了些,北冥墨愧疚了。 “墨,我你关心人家就承认嘛,老是这样嘴毒,你不累啊。” 听到这,北冥墨深深的感觉不想管这家伙,一张嘴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可转念一想:烈老是和自己斗嘴,也只是想自己快乐些。 想到这,北冥墨思绪开始飞远。 听北冥墨不话,猜到他可能又在想那件事,火烈不禁为兄弟担心:他出生时虽然死了很多人,可那不是他的错啊。 (但那却成了他的心结。) 想了又想,火烈还是没能想到怎么安慰他,就发现···。 “北冥墨,我快看不见了。” 放下思绪北冥墨这才发现,整瓶药都要堆在火烈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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