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媪目瞪口呆,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四个字:“是神?是怪?”像问金甲神人,又像问自己,其时,刘媪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四个字是下意识地从喉咙中冒出来的。刘媪紧盯着金甲神人的同时,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左右,空旷的田野上没有人迹。 刘媪心里明白,眼前的金甲神人不管有何举动,自己是孤立无援的。她想喊,喊不出,想跑,跑不动,就傻呆呆躺着,乱跳不已的心脏几乎跳出体外。 金甲神人好像并无恶意,向惊恐万状的刘媪伸出了手臂,像拉手,又像搂抱。而刘媪的四肢已不听大脑的指挥,她只能在心理上作出无能为力的抗拒。当金甲神人的手将要触到刘媪的一瞬间,刘媪的血往上涌,惊晕过去。 后来发生的事情,刘媪不得而知,当然,刘邦诞生的神话也就留下了一段绝妙的空白…… 时过中午,妻子未回家,“兵荒马乱的,孩子妈不会出事吧?” 刘太公有些担心。想着想着,太公的脚已迈出家门,他要去迎接妻子。 刚走出院子,空乌云密布,俄顷,雷电交加,大风夹雨扑面而来,顿时,村外的景物淹没在雨海之中。 刘太公唯恐妻子有不测,向妻子的返家之路急步跑去。 跑到湖边,只见在一棵大树下,有一团浓云。浓云下,躺着一女人,浓云之中,偶见金鳞金甲,似有神龙置身其中。一阵恐惧袭来,刘太公有些害怕。好在太公比他的妻子胆大,在颤抖中,瞪大了两眼仔细看着眼前的一切。 “是孩子妈?”刘太公看到在云雾翻飞的树下躺着的女人好像是自己的妻子。此时,他已没有更大的胆量走到近前去搭救自己的妻子。 “孩子妈,你怎么啦?”刘太公站在远处高喊着。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雨声、电闪、雷鸣。 妻子处于难以猜测的困境中,而丈夫不能救助,对此刘太公又羞又恨。无奈之中,执嘉只有在风雨中像石人,呆呆的瞪大眼睛…… 好难耐的时间呀,刘太公就在不远处呆呆看着时隐时现的妻子与金甲神人……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息,烟云消散。 面无血色的刘太公跑至妻子面前,妻子闭目平躺,所幸,尚未看到肤发有损。只是…… “孩子妈!孩子妈!”太公抱住妻子大声呼唤。 刘媪慢慢睁开双眼,伸了伸四肢,注视着满脸惊异的丈夫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 在那最该有内容的一段时间里,刘媪睡了,刘太公也只见到了一团朦胧烟云,仅有的第三者还是一个刚才时隐时现,而现在神秘消失的金甲神人,此外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那么,从湖里腾空而出,状如神龙的金甲神人究竟做了什么?恐怕只有靠人们去猜测或想象了。 好在金甲神人究竟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媪从此得了身孕,肚子一大了起来。 刘太公自知妻子有孕并非自己所为,十几年的甘苦与共,他完全相信妻子的品性,不会有二心外遇。很自然,刘太公与同样困惑的刘媪都会想到唯一的可能:那个风雨交加的午后,那个神秘出现的金甲神人…… “难道是龙种?”刘太公和妻子在半信半疑中猜测着即将成为自己儿子的腹中胎儿。 分娩的日子到了,但是刘媪肚里的孩子似乎对人世并无太多的兴趣,安然睡在刘媪腹内。 “该生了。”刘媪与刘太公掐着手指,精确地计算着超过预产期的数。然而,除了刘媪的肚子一依然继续增大外,并无要生的迹象。 终于在一个阳光四射的早晨,刘媪的腹中子呱呱坠地。 婴儿一降世,就让刘家夫妇高兴了好一阵子,一是婴儿长颈高鼻,颇有福相,尤其是婴儿的左屁股上有七十二颗黑痣,这更是大吉大利的象征。 刘太公喜不自胜,二两白酒下肚,捻着几根稀疏的胡子,开始给儿子起名字: “这子排行第三,就以季为字吧,至于名,我看这子有贵相,就取名为邦吧。” 刘太公为儿子取了一个寓意颇深的“邦”字,也仅是寄托一种美好的意愿,他压根也没想到这子后来真成了能兴国安邦的皇帝。 日子在平淡中一过去。刘邦已长大成人,身高七尺八寸,相貌英俊,长颈高鼻,浓眉大耳,两眼有神,顾盼流逸,体格健壮,举止潇洒。 看着儿子一长大,本应高兴的刘太公,烦恼却与日俱增。漫长的岁月淡化了刘太公对刘邦出生时不同寻常的记忆,仅有的是对成年刘邦生存前程的担忧。可怜下父母心! 刘家世代为农,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懂得只有依赖土地才能生存,吃与穿都是随着庄稼从土里长出来,所以刘家人珍视土地,也珍视能让土地更好发挥效用的吃苦耐劳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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