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宓又被禁足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西市殴斗的事闹大,文超的父亲文武闹到文府门前,要找文宓算账。 文宓也不示弱,提着刀出门讲理,若不是文俶来得快,说不得便会当场火并。 文宓继十里亭决斗之后,又闹出这一档子事,再次被曹臣拿到议政朝会弹劾。 不过,这次所有人都看清了风向,除了周凯,没人跟着起哄。 御史中丞仲恺出来和稀泥,只一句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人。便不给曹臣继续在朝堂说这事的机会。 皇帝也没借机处罚,裴秀是实在气不过文宓惹是生非,又出手伤人,这才准备动用家法。 这一次,他换了种方式,没再让文宓禁足,背书,罚抄写,而是让文俶给文凯、文旻、裴頠三人指点武艺。当然不仅仅是口头指点,还有实战教学。 文俶一个人是不能自己打自己的,文宓便成了陪练,或者道具更合适。 文宓之前练过搏击和柔术,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体力与速度长进不少,可他不能跟文俶用杀招和阴招,只能用军体拳招呼。 他这三招两式在文家拳面前,不堪一击,被文俶结结实实胖揍一顿。若不是裴琰带着蕊蕊闯进来,说不得还会领教文家弹腿的厉害。 裴秀看蕊蕊哭成个小花猫,心一软,便中断了教学,改为口头教育“你学得两招花拳绣腿,便自以为武艺了得,动辄与人动手单挑,当真是愚蠢至极!若是遇到高手你要如何自处?啊,家中护卫让着你,你便以为天下无敌怎样?今日如何?在文家便有能打你之人。” 文宓知道师叔是借机撒伐子,默默无语两行泪,心道莫说是文家,就是整个晋国,有几个能跟文俶单挑的,自家老爹太厉害了,还有点蔫坏,不用说也是带着气,下手忒狠。 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低头请罪“世叔,阿翁,孩儿知道错了,请世叔与阿翁责罚。” “责罚便免了,你记在心里便好。”裴秀知道禁足对文宓没用,今日打也打了,不用再罚了。 裴秀想了想,对观刑的三个娃娃进行思想教育“你弟兄三个记住,习武之人当有武德。武德有七,谁还记得?” 三个娃娃互相看了看,文旻低头不语,裴頠挠挠头,也低头不语。 文凯想了想答道“世伯,《左传》楚庄王言武德有七——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 裴秀听了,吃了一惊,他前日辅导三个娃娃时,偶然提了一句,没想到文凯倒是记住了。 裴秀跟文俶相视一笑,点点头对文凯说道“凯儿说的不错,便是此七德。你弟兄要谨记此七德,以武健体,以武修德,且不可恃武伤人。” 最后这句说得最重,是冲着文宓说的。 文宓摄于他凌厉的目光,低头称是。 裴秀训人目的达到,开口吩咐“琰儿带弟妹去歇息吧,宓儿留下。” “唯”裴琰领命离去,临走看一眼文宓,给他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文宓趁裴秀不注意,冲她拱手致谢,谢她带蕊蕊前来搭救。 裴秀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清咳两声。 裴琰听了,赶忙带弟妹离开。 文宓满脸堆笑,忍着身上的疼痛凑过去“今日让世叔与阿翁生气了,都是孩儿的错,孩儿这便去厨内做几个菜,好给世叔赔罪。” 裴秀听了这话,无奈地笑笑,以手点指“收了你这心思,老夫有话问你。” “诺。”文宓听他这么说,立时站好回话。 裴秀仔细打量着他,开口问道“你可知夏侯楠之子在猎场走失之事?” 啊,文宓闻言,心头一激灵,没想到裴秀突然提起这事,看他面带审视的目光,难道是怀疑自己? 文宓强自管理面部表情,看一眼一旁面无表情的文俶,这才回话“小侄听说了。” 文宓说完这话,看裴秀不语,便接着说道“小侄是隔了一天才听家君提起的。” 裴秀没从他脸上看出异色,追问道“这几日你可曾与旁人提及?” 文宓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前日与仲平兄和叔安兄讨论过,还曾跟学长聊过。” 裴秀闻言不语,文俶在一旁问道“那一日,你可曾在猎场遇到他二人?” 文宓立刻摇头“不曾遇到。” 裴秀接口再问“有人说他二人跟你去的是一处山林。” 额,这也算理由?还以为被看到杀人了呢。 文宓忍不住想笑“世叔,猎场就那几个山头,几百人进山,总会能走到一处。小侄跟几位兄长分别后,便独自进山,寻僻静的所在射猎。这一路也曾遇到不少人,可小侄不认得走丢的这二位。” 文宓说到最后,看他俩沉思,小心问一句“莫不是有人以为小侄杀了他俩?这无冤无仇的。” 裴秀听他这么说,正色说道“确实有人如此说。你可知道他二人与曹家的关系。” 文宓一愣,没想到自个乌鸦嘴了,是谁脑洞开这么大“听说长阳候夏侯楠与曹臣有亲,可即便小侄与曹家有隙,也不认得他两个啊。” 文宓这句没撒谎,他杀人灭口时,确实不认得那俩倒霉蛋。 裴秀点了点头,说道“你久不在京都,在京都也少出门,夏侯父子又从邺城入京不久,自然是不认识的。只是,前日你打的文超,也是与曹家有亲。在他二人不见踪迹之时与曹家人起事,难免有人怀疑你。” 额,太能联系了?我的敌人就是我朋友的敌人吗?这逻辑绝了,不过似乎蒙对了。 文宓可不会招供“小侄与曹云争执,是他生事在先,小侄不过耍他一耍。至于打文超,那是因为他说耻与姓文,羞辱家门。” 裴秀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与文俶对视不言。 文宓看了,追加一句“以此怀疑小侄未免牵强?猎场之内凶险,摔死在哪个山涧也未可知。即便是仇人寻仇,他夏侯氏便没别的仇人?” 裴秀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理,只是你在此时生事,难免惹人怀疑。以老夫看,你这几日便在府内禁足吧。” 啊?又禁足,不是不罚了吗?文宓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让你嘴贱。 文俶在一旁看了,说道“裴公禁足是为你好,曹家已提请廷尉讯问参与狩猎之人,你曾与他二人去过一处,自有人会问你。你不必担心,说清楚便可。” 裴秀在一旁补充道“宓儿,若有人问起,你只说射猎经过即可,不可言及旁事。” “诺。”文宓这才知道他俩今天来问话的原因,这是打前站。 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唉,只是朝中靠山势力太大,自个又要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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