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防盗比例百分之五十+48时,可补订或等待48时后正常阅读 赵悦脸上戏谑的笑渐渐浅淡, 最后脸上也带上了一层胭脂色, 可对着向南的那双眼却没有避开, 认真的回视向南, “是啊,实不相瞒, 当初第一回见到阿南,我就对阿南一见倾心。阿南愿意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吗?” 要不是怕吓着向南家里的母亲妹妹,也担心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影响了向南, 赵悦都要主动请了媒人去向南家提亲了。 赵悦并没有第一眼是对向南的美色一见倾心, 倒是叫向南以为对方对他一见钟情, 很是不好意思的同时又兴奋得紧。 想不到他也有被人一见钟情的一,单身母胎二十多年,不容易啊。 向南当然是想一口应下,可话涌上喉头,向南却犹豫了。 “可是我现在一没功名二无家财, 便是连挣钱养家的本事也没有, 阿悦真的不在乎吗?” 想想赵悦今年也才十九,虽虚岁二十一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了, 可毕竟还是个姑娘, 想到这里,向南突然想起一个事, 也就是现在他喜欢赵悦, 就是等同于跟未满二十的少女早恋? 向南被自己想到的这个事吓得瘦麻杆一般的身躯陡然一震。 赵悦却是全然不在乎的将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一双有神的黑色眼眸毫不躲闪的看进向南眼底深处,“阿南若是担心这些,全然不用太多纠结,阿南还不相信我的本事么?别养阿南,便是养母亲跟妹妹也不在话下。” 虽然被一个女子坦言要养自己好羞耻,可向南却隐约觉得心里甜滋滋的,难道这就是被大佬包1养的幸福感? 向南干咳两声努力端正自己的三观,坚决不能做被女子包养的白脸,“阿悦若是不嫌弃,我、我一定努力奋斗,以后让阿悦跟咱们以后的孩子都过上好日子。” 孩子什么的,哎呀想想就好羞耻,向南脸涨得通红,眼睛却是闪闪发光的透着股快活。 赵悦噗嗤笑出声,伸手揽了向南的脖颈,这一刻迫切的想要跟这个瘦巴巴的男人靠得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阿南不嫌弃我长得不好看就成了,我怎么会嫌弃阿南。” 向南双手在衣摆处搓了搓手心,然后抖着手心翼翼的捧住了赵悦的脸颊,此时此刻心跳如雷,耳朵里都是轰隆隆血液上涌的响动,“阿悦长得很漂亮,比我见过的女子都漂亮好多好多倍!” 赵悦盯着向南认真又严肃的眼神看了许久,最后露出个笑,终于扑到了向南怀里,“阿南,我好高兴。” “哎哎哎阿悦,松点劲儿,嘶~” 赵悦一高兴,手上的劲儿就没把握好,抱着向南的肩膀一扑,不止把向南扑倒在草地上,还勒得向南肩膀都疼得紧。 向南有心咬牙忍着不破坏现在这样美好的气氛,然而赵悦还在不断使劲收紧,向南担心自己还没娶了阿悦回家当媳妇儿,阿悦就要提前做望门寡了,这才有些尴尬的提醒赵悦手上收点力道。 赵悦这才发现自己太高兴了手上没收住力道,松开了手扒拉着向南的脖子看了看,没勒痕,这才放了心。 “阿南会嫌弃我力气太大了吗?” 向南觉得自己对此很有跟赵悦好好谈一谈的必要,“阿悦你是不是傻啊,男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对象太厉害就嫌弃,难道不应该是以此作为努力的动力,不断让自己变得更好么?” 完向南不顾赵悦作何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羞涩,“阿悦,你是不是有什么武功秘籍之类的,练了之后就能变得特别厉害,不飞檐走壁,也能一脚踢断一棵树的那种?” 赵悦心里的感动全都在此时此刻化作无语,“阿南才是傻的,这是看话本看多了么?还一脚踢断一棵树,大树那就不用了,便是树,因其韧性,能一脚就踢断的也是少有。” 两人一边是垂涎美色现在美男终于要成为自己的了,一边是前世今生头一回谈恋爱,还是直奔结婚的那种,更关键的是对象还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两人正是有情饮水饱的时候,趁着村口外面这片也没人,两人坐在草地上又了许多话,便是三月末的寒风也没抵得过两人心中的火热温度。 “阿悦,等我这次考上了秀才的功名,我就来向你提亲好不好?” 等到自己考上了秀才,至少也算是有点作为了,也不至于让其他人笑话阿悦嫁了个没本事的弱鸡。 赵悦眉头一皱,仰着脸看了一眼向南,向南垂头满脸认真的看着她,眼神中是赵悦第一次在向南身上见到的正经。 这是阿南在给她承诺,赵悦虽然有些不满时间太久了,此时此刻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颔首抿唇应下了,而后重新柔顺的将脸贴在向南胸膛靠着。 “好,那阿南一定不要辜负我。” 向南自然不知道此时此刻赵悦能点头答应是按下了多少担忧顾虑,现在向南觉得自己浑身干劲十足。 虽然舍不得跟赵悦分别,可抬头看了时辰,向南还是让赵悦趁着色还大亮的时候赶紧回家。 “阿悦一个人住在山上实在太危险了......” 向南倒是想让赵悦去自己家住,便是没房间的事他也能双手给赵悦搭出一间吊脚竹楼来。 可这样一来赵悦无缘无故的就住进他们向家,对赵悦的名声实在不太好。 “放心吧,且不我家离杏花村并不远,家里我父亲在世时就修葺了青砖院墙不,屋外也布置了陷阱,不野兽,便是有人来了没我带路都轻易近不了房。” “来阿南还没去过我家,下次带阿南去认个门。” “昨日咱们弄的陷阱什么时候去看?到时候把阿茶也带去吧,阿茶很喜欢你。” “好啊,不过还是后吧,你都有两没有好好温书了,怕是伯母要生你的气。” 向南倒是巴不得睡一晚明日又能见到赵悦,可想想也是,现在苗大人那里赠送了这么多书籍邸报。 若是不认真备考向南都觉得自己对不起苗大人,另外还有堤坝预算的事儿等几也要去县城里跟苗大人一起去看现场。 绘现场图纸考察各种建材价格这些也要忙活一阵子。 眼看着就要到四月了,五月之前要把堤坝预算搞出来,七月又要去省城参加补科院试。另外水田也要规整,水稻须得种下,再怎么现在也不能耽误了庄稼。 比起向南的依依不舍,赵悦倒是更加干脆,听向南絮絮叨叨了一堆接下来要忙的事,这就推开向南先自己站了起来,一边去了旁边将已经吃饱了嫩草躺在草地上搭着响鼻的矮脚马缰绳给解了。 “阿南今日就先自己回去吧,既然阿南准备七月之后才来提亲,现下让人知道我们共乘一骑回来怕是不好。” 赵悦一离开自己的怀抱,向南就觉得胸前凉飕飕的,站起身弯腰准备拿书篓,突然想起来什么,向南连忙从书篓里翻出一包点心,眼巴巴的捧了递给赵悦,“阿悦,这是苗大人给我的点心,可好吃了,你拿回家饿了也好有点吃的垫垫肚子。” 赵悦想想自己“身强体壮”,再看看寒风中瘦巴巴的向南,实在不忍心拿了这包点心。 “放心吧,苗大人给了两包,母亲跟阿茶那里另外还有一包呢。” 向南自动将赵悦那犹豫的表情当成了担心向刘氏跟阿茶,主动解释道。 赵悦失笑,上下扫了一眼向南,最后嗯了一声,抬手将那包点心给接了。 向南送了点心,这才背了书篓,两手拉着书篓背带眼巴巴的看着赵悦,“那阿悦先走吧,我看着你走了我再回去。” 赵悦挑眉朝向南露出个在向南看来特别帅气潇洒的笑,而后拉着缰绳一翻上了马,抖着缰绳围着向南转了两圈,突然坐在马背上的赵悦弯腰俯身在向南脸颊上轻轻一碰,而后扯着缰绳骑着马哒哒的离开了,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向南抬手捂着刚才被一点柔软触碰过的脸颊,最后脸红红的看着赵悦骑马离开的背影露出个傻笑。 等到赵悦的身影彻底消失,向南这才颠了颠书篓,转身满脸傻笑的抬步穿过杏花林往村里去。 阿茶跟向刘氏已经眼巴巴的在家等了许久了,下午里正家老大赶着牛车回来的时候就过来跟她们了,是听她们家阿南因为算出了一块石头的重量,被苗大人带回去了,不定今晚就不回来了。 虽然周先明一再表示这是好事,可向刘氏跟阿茶还是忍不住的担心,特别是向刘氏,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已经是想到了自家儿子触怒了县令大人,结果被下了大牢。 被关在大牢里的阿南双手扒拉着牢房栅栏,眼巴巴的看着外面就盼着她跟阿茶能尽快发现他出了事好来救他。 哎哟哟这么一想,向刘氏那颗心脏跟被架在火堆上翻来覆去的烤一般,难受得不行。 镇上的人便是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也都是响应朝廷一日三餐,不像农户家,毕竟大家都农闲时吃两顿饭,谁也笑话不了谁。 刚才李方氏就是眼见着午饭的饭点到了,这才假意留了向南一番,向南也不是假客气,若是夫子家实行的分男女用餐,那向南想着送出去的猪肉条也就咬牙留下来了。 可是除非是那富贵人家,宴请娇客外男才会让家里女眷外男分桌设席,李夫子家显然不可能那般讲究。 这也就明若是向南留下来吃饭,还要跟李念荌一桌,向南虽然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多看李念荌几眼努力尽快适应上流社会的时髦妆面,可感情上却是想想就头皮发麻眼睛刺痛。 向南努力去忽略那五条野猪肉,再多想想从夫子那里白白拿到的文章考卷,心里这才终于是舒坦多了。 向南也不知道周永明跟他弟弟还在不在学堂里,更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周永明带着弟弟出去搓一顿补身体去了。 人家两兄弟还没好话呢他就找过去,向南再是粗神经也知道这样一来委实尴尬。 向南左右张望寻了方向,这才往县门口去,准备先去刚才周永明跟其他村民约定好的汇合点。 路边有卖煎饼汤面的,汤面只要五文钱就能吃到饱,早上出门的时候向刘氏给了向南二十文铜钱。 向南摸摸肚子,最后很坚定的别开了视线。 等到了县门口,向南寻了一个路边的大石头随便鼓着腮帮子吹了灰尘,这就一屁股坐下了。 先将手上一直捏着的考卷跟他写的那两篇策论放好,转手从书篓里翻出了早上吃剩下的那个玉米饼子。 刚才向南临时改主意不请李夫子帮忙看策论,倒不是向南防着李夫子啥的,主要是李夫子那明显就是一副“我很忙有事赶紧没事赶紧走”的不耐烦样儿。 向南对古代读书再是手生也知道一个道理,看策论,那是需要平心静气认真看的。 像李夫子那样若是他请对方帮忙看了,囫囵看得不仔细不,李夫子可能还会对他失去耐心,随便两句就作罢。 要是这样向南还担心对方太赶时间给他提了误导性的评语,想着干脆找了今年院试的“优秀佳作”拿回家慢慢欣赏解析得了。 坐在石头上喝着竹筒里的凉开水啃着硬邦邦的玉米饼子,向南扭头四处张望着,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别去注意自己吃进嘴里的到底是啥口感。 若是现代的玉米饼子那肯定是好吃的,又软又香甜,可古代农户家的玉米面,是面不如是颗粒。 因为是自己推石磨磨的,向刘氏跟阿茶没什么力气,只能磨两遍,磨出来粗糙得很,玉米粒的皮混在里面不,便是玉米棒子也是没有捡出来的,直接磨了一起吃。 这不得不让向南在此感慨一回人类的适应力是真的强悍,饿极了的时候除了泥巴石头金属这些,啥也能消化。 向刘氏为了让饼子好入口些,还抖了些粗盐在里面,好歹让发酸的玉米饼不至于噎得向南打干呕。 县门口紧挨着这里有很多人摆着地摊卖东西,且大多数都是农户家里背来卖的,什么簸箕啊箩筐啊扎的竹扫帚高粱扫帚之类的。 另外玉米芋头之类的,像是玉米碴子豆子高粱之类的,因着私人家里是不允许有称量重量的升斗的,因此地摊市集上并没有。 玉米都是整个的,跟芋头差不多,都是论大个数卖。 不过像粮食类的,哪怕是玉米芋头,毕竟都是农户自己勒紧裤腰带挤出来的,量都比较少,只因着价格比粮店里的便宜些,这才有不少门户的妇人前来购买。 “你这玉米棒一文钱四个,一共三十二个,我给你七文钱,数好了,你这芋头个头这般,还有白灰,添个搭头送我两个,下回见着你了还来照顾你生意。” 向南听着一文钱四个玉米棒,不由感慨这会儿的粮食可真便宜。 不过因为种子都是自留的,长出来的玉米棒子顶多半个巴掌那么长,且玉米粒还稀稀拉拉,不像现代那玉米,又长又大玉米粒还满了尖。 听见那妇人吧嗒吧嗒念叨了一顿,向南咬玉米饼的动作一顿,在心里又认真背了一遍乘法口诀,心数你丫的糊弄人呢? 一文钱四个,三十二个不是四八三十二么? 一文钱都要抠不还要搭头,添搭头也就算了,还想下次继续骗人家,这就不厚道了啊。 在村里管琐碎事管多了,向南一时管不住自己那颗闲不住的妇联心。 向南把收在屁股下的右腿打直活动了一下,然后收了玉米饼上前打断了那位正在用她毒辣眼力在芋头堆里挑两个又大又好的芋头做添头的妇人,“这位大嫂,您刚才这账却是算岔了,一文钱四个,三十二应该是八文钱才对,听着大嫂下次还要来这位大哥这处买粮食,若是大嫂一时算糊涂了下次再碰见,却是见面尴尬了。” 向南还是挺会照顾人家卖东西的大嫂面子的。 正挑得起劲的大嫂子气得瞪眼,抬头一瞧向南装扮,原来是个书生,顿时有些讪讪然。 原本还掰着手指头算账的黑脸憨厚男人听见向南如此一,顿时涨红了一张黑脸梗着脖子看向妇人。 妇人眼珠子一转,跟她一起来逛街的邻家嫂子也正瞅着她,妇人没法子,只能打着哈哈的表示自己大字不识几个,一时给算错了。 虽然是这么,可也有人低声念叨这妇人时常过来买东西,算错的次数还挺多的。 遇上卖东西的人自己会算的,她还会扯着嗓子嚷嚷摊主算错了想要讹诈她的钱,拉着要去找店里账房先生或者路边书生算账她才相信。 每次摊主们看见这妇人过来自己摊上卖东西,有的人宁愿故意喊高了价格不做她的生意也不愿意跟她撕扯。 感情这还是位惯犯啊,被围观的人群这般一嘀咕,那妇人也没脸继续呆下去,硬着头皮跟向南和摊主道了个歉,拎着买来的玉米棒子就走了。 陪她一起来的邻家大嫂原本还想跟着她一起来捡个便宜,谁知最后竟是丢了这么大的脸,早在第一时间就退出了人群,一个人遮着脸假装不认识同伴,悄没声息的就走了。 一个铜板看着少,可对于种地的农户来,却是十分珍贵的,很多人出门在外,便是一文钱两个的死面馒头都舍不得买。 那位卖玉米棒跟芋头的黑脸大兄弟多得了一文钱,对向南十分感激,弯腰就格外实诚的捧了好几个玉米棒跟芋头用藤子串了要送给向南当谢礼。 “我这是第一次来县里卖东西,没想到就遇上这样的事,刚才还要多谢先生帮忙,不然今被骗了都不晓得。” 向南觉得这大兄弟实在太实诚了,他也就是帮他找回了一文钱以及两个当做搭头的芋头,对方现在要送他的谢礼却是差点就能卖两文钱了。 这向南肯定是不会要的,“喊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叫我一声兄弟就成了,这就是一句话的功夫,不值当这么多东西。” 向南又指了指刚才自己蹲的大石头,表示自己就是闲得无聊,让对方不必太在意这个事儿。 这位黑脸大哥家里也不宽裕,这回拿了粮食出来卖,也是因为家里断了盐有一段时间了,没办法这才勒紧裤腰带想要卖几个钱,偷偷去买点便宜的黄色盐块回家。 官盐是很贵的,普遍比之大米类细粮贵一百倍都不夸张的,普通百姓吃得少,可饶是如此也是家里生活开销中的一个大头。 于是农户很多就偷偷找人买私盐,因着很多私盐是化成盐水藏在衣服里带出来的,回家熬煮一番颜色多数泛黄发硬,因此又被称为黄盐石。 这位黑脸大兄弟比向南还要不会话,吭哧吭哧被向南推拒之后也不出别的话来,反而被向南给劝服了。 旁边有卖鸡蛋掰扯不清的老婆子见向南性子好,帮了忙也没有要黑脸摊主的东西,连忙笑嘻嘻的拉了向南来帮她跟买主算个账。 买主是个媳妇,老婆婆鸡蛋是两文钱一个,媳妇希望老婆婆能便宜点,这样一来她就要把整篮子的鸡蛋都买了。 老婆婆一听,也有心给她便宜点,算的是三文钱两个,两人顿时掰扯半都掰扯糊涂了,鸡蛋一共有二十三个,两人掰着两人加起来的二十根手指也算不过来。 现在有向南帮忙,无论是买主还是卖主都十分高兴。 这也简单,向南脑袋里一过就给算了出来,三十三文钱还剩下一个鸡蛋,铜钱没办法掰成两半。 老婆婆也自认已经给了顾客优惠,不愿意将剩下那个鸡蛋作为添头白送给买主,老婆婆数着卖东西挣来的三十多个铜板,心里一高兴。 回头看见向南那张白净的脸,老婆婆顿时心头一热,十分干脆的将剩下那个鸡蛋塞给了向南作为谢礼,自己挽着篮子高高兴兴的提前收摊回家去了。 之后向南又帮不少摊主算了账,挣了一枚鸡蛋两个玉米棒子并两文钱。 向南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乐呵呵的回了石头那儿蹲着继续啃饼子,附近有需要算账的就自己来找他便是。 “兄弟,你算术学得可好?” 向南正百无聊奈的埋头看着石头下搬运他吃落的玉米饼碎屑的蚂蚁呢,眼前突然停下一双白底黑面的皂靴。 向南循声抬头一看,来人面容白净,留了胡须,穿着一身墨兰长衫,看着很是气派。 向南觉得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亲眼看到的第二个长相还挺不错的男子,第一个是谁?却是梦里看见的那位早逝亲爹。 向南要去参加补考的事儿向刘氏也已经知晓了,因着这个向刘氏才没像昨那般起要答应送阿茶去做妾的话。 毕竟读书人有个亲妹子做妾,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要不是昨向刘氏以为错过了此番院试还得等到明年三月,家中没钱没粮连学堂束脩都交不上,向刘氏也不至于真就动了阿茶的心思。 若是今年七月的话,家里勉强挤一挤还能坚持下去,夫子那里暂且也就只有一个五月要送一份节礼,到时候办得稍微丰厚一点顺带让夫子提点一下院试的事儿。 虽然先前三月之前就已经送过一回提点院试的礼,可这些人情上少不得多多花费些许...... 对此向南了两句不用送礼,向刘氏嫌弃他不通俗物,向南也只能作罢。 在他看来夫子要真有那能耐,将给他送礼的学生都给弄成秀才,那还得了?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看个人实力,毕竟拿到批改试卷的那些官员面前的就是你在考场里写的考卷。 大业朝实行的是糊名制,也不需要保人就能参加科举,所以向南觉着现在学堂里的夫子已经没什么能教的了,自然不需要特意去讨好。 至于师生之仪,学生家里都要饿死几个人了,想来若真是有师生情谊,夫子应是不该怪罪才是。 向南不太爱古言诗文经贴之类的,他更喜欢动手的那些东西,所以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都是标准的理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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