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叛国之罪对于每个朝代来都是重罪,都会处于重刑,赵檀见一旁的连都扬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冷笑。 这时,衙役呈上一封书信。 只听萧坤道:“这封书信,是从贺兰王身上搜出来的,内容足以证明是贺兰写给大金国的。” 罢便递与了李仁孝。 李仁孝看罢书信,怒道:“母后念及与你祖母耶律南仙公主的情份,封你为贺兰王,如今你已是高官厚禄,朕对你恩宠有加,你居然叛国?” 赵檀见那块所谓的叛国书信是自己截获的飞鸽传书,上面是连都扬写给金国的书信,在自己与连都扬一战之后,趁昏迷时被人搜了去,本来此书信是做为连都扬叛国的最好证据,如今那落款已被剪去,下面却填上了赵檀的名字。 萧坤道:“贺兰王,证据确凿,还有何辩解?” 赵檀道:“萧大人确信这是在下的笔迹吗?” “此书信用女真文字所写,字体为官方文书,自然与你日常的书写有很大的区别,但这封信是在你的身上搜出来的,属名也是你,另有一事,贺兰王为何不属李纯玉之名,落款却是赵檀,这足以证明贺兰王并不接受自己是李纯玉的事实,所以依然以赵檀为属名,所谓铁证如山,贺兰王还有什么要的吗?” 赵檀冷笑道:“难道萧大人办案都是臆测吗?萧大人可否让在下看看你所谓的证据?”李仁孝点头表示同意。 赵檀接过那绢布,仔细看了看,想从中找出破绽,赵檀将那绢布抬高,发现那墨迹中隐现星星点点的闪光,那字迹色感厚实,气味芳香,这种墨汁并非寻常百姓家所能拥有的,应该是御墨,这种墨,在御墨中也是十分奇特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皇上赏赐立有奇功之人。 萧坤见赵檀不言语,而是低头深思。 “贺兰王,看完了没有?” 赵檀将那绢布递给衙役对萧坤道:“除了物证,可否有人证?” 只听一旁的连都扬道:“我就是人证。” 赵檀不觉暗笑,等的就是你。 萧坤问道:“连都扬,这个绢布是你从贺兰王身上搜出来的,虽然这绢布上的落款是赵檀二字,但却无法证明这就是赵檀的字迹。” “皇上,臣还有一件事,贺兰王私自从金朝运进几箱官银,那官银就放在他的住所,足以证明这是大金国因贺兰王暗自传送我大夏的机私而赏赐给他的脏银,如若不信,当下就可以前往贺兰府一查便知。” 赵檀喝道:“慢着。” 众人不觉一怔,赵檀不紧不慢道:“启禀皇上,纯玉有话要。” 鸣柯心中也不觉惊恐,那官银应该就是在金国所劫获的那批官银,赵檀将其偷偷运进了西夏,那连都扬定是暗中监视着赵檀的一举一动,才会知道这批官银之事,当下看来,这叛国罪名是不可能逃过去了。 赵檀不慌不忙道:“请皇上再仔细看看这书信上的笔墨有何特殊之处。” 李仁孝有些疑惑的拿起那书信,过了许久,皇上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连都扬的心中七上八下,难道李仁孝看出了端倪? 李仁孝‘忽’地站起身喝道:“把连都扬拿下?” 连都扬一惊:“皇上……” “这是朕亲自赏给你的西域贡品,珍珠御墨,你还有什么话要?” 连都扬忙道:“启禀皇上,这墨是臣转赠给了贺兰王。” “谁能证明?” 赵檀向李仁孝身边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太监会意,和李仁孝耳语了一翻。 李仁孝问道:“连都扬,你还送给贺兰王什么东西,统统出来?” 连都扬道:“这……,没有了。” 李仁孝怒道:“你分明是在狡辩,这么多年来,朕与母后对你赏赐无数,而这块绢布同样是稀有的上等绢布,是太后赏赐与你的,贺兰王怎会有?” 连都扬急道:“皇上,那么那批大金国的官银又将如何解释?” 李仁孝厉声道:“那批官银纯玉已上交给国库,这件事朕已然知晓。” 连都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听部下来报,那批官银从入边境开始便一直偷偷跟踪,从没有发现赵檀将官银运走,怎么会上交了呢? 赵檀喝道:“就是因为你太过聪明,才会被聪明所害。” 连都扬见再无可辩解,突然拿起项上的口哨,口哨一响,那堂前突然窜出几百名手拿兵器的人来。 李仁孝惊呼:“连都扬,你想做什么?” 赵檀连忙起身挡在李仁孝身前沉声道:“有我在,你休想碰皇上一根毫毛。” 连都扬掏出一把短刀狂笑道:“赵檀,你已自身难保还想保护皇上?” 话音刚落,一只发簪突然飞向连都扬,连都扬一惊之下,慌忙躲避,但那发簪还是插在了连都扬的左肩之上。 萧坤站在堂上,已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一把冰冷的剑指向了他。 “,你在怕什么?” 萧坤哭丧着脸道:“耶律辰,事到如今只有道出实情了,兄弟我也是被逼无奈,连都扬为了挟制我,三日之前将我那娘亲抓走了,以赵檀的性命做交换,我也是被逼无奈。” 耶律辰道:“只要此刻抓到连都扬,还怕他不放了你娘吗?” 萧坤突然番然醒悟,连命一干人等将连都扬拿下,那连都扬因被赵檀所伤,深知大堂之外都是赵檀的人,而且高手众多,逃出去只怕难了。 这时,外面传来打斗声,原来是连都扬的父亲连都洛带兵来营救儿子,那连都洛使出阴毒的招数,将那短刀投向了堂上的李仁孝,赵檀忙拔下在场一衙役的帽子将其打落,那连都洛见没有刺杀成功,带着连都扬侥幸逃了出去,李仁孝忙命人极力追赶。 赵檀拾起连都活的那把短刀,那刀柄上赫然刻着兰花图,赵檀猛然醒悟,拿出赵盈盈临死前递到他手中的短刀,明白了一切。 赵檀望着满地的狼藉对李仁孝道:“感谢皇上还我清白,不过,对皇位窥视之心的不仅是连都洛父子,希望皇上不要过于仁慈,做你想做的,从今日起纯玉不能与皇上分忧了,请皇上赎罪。” 李仁孝一怔:“你要走?” “今日皇上能来听审,明皇上是一位重情重义的皇上,纯玉知道,皇上对于纯玉的到来,心存戒备之心,认为纯玉势必觊觎帝位,但是皇位对纯玉来,并无意义。” 李仁孝不仅感叹:“你的到来,朕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但也只是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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