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暮心下揣摩,如果让月蔻知道他的明龙哥哥早已心有所属,怎么会接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以月蔻的个性,定是要不顾一切地闹个翻地覆,自己要怎样出真相? 月蔻见李暮神色不安,紧张地问道:“为什么不能找明龙哥哥?难道他出了什么意外吗?” 李暮支支吾吾答道:“月蔻,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会随着光阴而改变,你的明龙哥也一样,你能明白吗?” 月蔻听了李暮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暮知道月蔻马上就要实现梦寐以求的夙愿,如果就这般如飞烟一般散去,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但事已至此,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只得道:“我可以带你去找明龙,但你要心平气和的去面对,你能做到吗?” 月蔻眉头深锁,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心跳也随之加快:“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李暮道:“我想你见到明龙,就会知道他的决定。” 李暮回头对鸣柯道:“我们带月蔻找到阿迭明龙后我们就离开西夏。” 鸣柯低头道:“我怕……见到赵檀。” 月蔻一撇嘴道:“少啰嗦了,仆散暮,我已经帮你找到完颜鸣柯了,你务必帮我找到明龙。” 李暮突然正色道:“月蔻,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我?” 月蔻深吸了一口气道:“怎么呢?其实我们的姻缘本就是一种错误,谁让我们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力,这种政治婚姻一开始就应该反抗,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也许这不都是一个人的错吧。” 鸣柯突然为二人的过往为之感慨,道:“五年的婚姻,可能你们不单只有恨吧?怪只怪,月蔻你太霸道。你们之间没有对与错,好与坏,只是没有心灵的碰触,没有该有的缘分。” 月蔻突然伸出手来,用力的推了一把鸣柯:“你住嘴,这里没有你话的份。” 鸣柯气得瞪了月蔻一眼,道:“我懒得与你这种人斗。” 尹白宁走上前喝道:“还不快走,等着萧坤的人来抓你不成?” 鸣柯听义父提醒,这才向水生镇方向而去。 没走多远,李暮向身后那棵粗壮的大树望去,喝道:“你们出来吧。” 月蔻与鸣柯顺着李暮的目光望去,阿迭明亮与丽纱从树后面走了过来, 鸣柯见是他们二人冷笑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又是你们,真是阴魂不散,你们除了跟踪就没有别的本事吗?总是这般偷偷跟在人的后面,简直就是两个跟屁虫。” 月蔻不觉拍手嘲讽道:“你们不是好姐妹吗?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了?原来你们所谓的姐妹深情都是装出来的,哼!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怎么可能和人相提并论?” 阿迭丽纱一声讥笑:“最可悲的是有些人永远不明白自己的处景,做狐狸也比一条死狗强。” 月蔻刚想要骂人,转念一想,现在不是在金国,吃了亏也没人会替她出头,只得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鸣柯悄悄对李暮道:“魁之宝需要十二个人共同才可开启,所以我们需要他们一起前往魁之宝。” 李暮不解:“为什么要十二个人?这宝藏到底是何人所建?” 阿迭明亮昂首道:“所以你们不能赶我们走。” 尹白宁一把将他们拦住,神色凝重,并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不可向前走了,前面有人。” 几人连忙躲进树后,向前方路上张望,前面约有一行二十人,一个人正向另一人道:“灵大人,属下刚刚听赵檀和完颜鸣柯已经死在半路了。” “哦?死了?消息可靠吗?” “应该可靠,老百姓都亲眼所见,没想到这些百姓对赵檀似乎非常敬畏,让人费解。” 灵大人低头沉思,一旁的部下道:“如今我们是否可以回金国复命了?” “不,赵檀这个人诡计多端,也许这是他们的诈术,一个王爷死了,京城定会给他发丧,如果没有发丧,就明没有死。” “不如我们回贺兰府查查?” “只怕等你查到以后,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还怎么去杀他们?” 李暮听了他们的谈话已经猜出这伙人就是完颜亮所派来刺杀鸣柯和赵檀的,赵檀成为西夏王爷的消息已传到金国京城,李暮深知完颜亮的为人,赵檀和鸣柯居然能在他的眼皮低下逃脱,自然是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 只听那灵大人道:“我们要继续追杀他们,前面便是水生镇,水生镇的地势与其他不同,镇里土地高低不平,居民分散,所以到时候再找他们有些难度,所以我们务必在路上将他们杀掉。 只是通往水生镇的路有三条,左边一条,这条路也是距离水生镇最近的一条,但是这里有一伙劫匪时常出没,这伙劫匪武术高强;第二条路十分崎岖,中间有一条只能容一人通过的桥,这条路却是离水生镇最远的一条路,右边这条要经过一片密林,听那里野兽经常出没,而且途经一片荆棘,需要带一把镰刀砍掉荆棘才可通过,你们认为他们会走哪一条路呢?” “我们这一队人分别走三条路去杀他们。” 灵大人道:“我们只有二十人,分成三队,人员就会减少,无论在哪一条上找到他们,我们都杀不了他们。” 李暮悄悄对鸣柯道:“我知道赵檀会走哪条路。” “哦?难道你们相心灵相通吗?” “我与赵檀相处多年,对他可谓十分了解,他曾经过,人因为贪念可以出卖任何东西,所以他定会选择第一条路。” 鸣柯道点头道:“嗯,他会想办法收买那些贼人。” 李暮一笑道:“让他们替自己去杀掉追杀的人。” 只听那灵大人对部下道:“虽然中间那条路长一些,也是最容易通过的,相信赵檀定会从中间那知路去向水生镇” 月蔻悄声道:“这些人还真蠢。” 尹白宁淡淡道:“他们不是蠢,他们只是低估了赵檀的能力。” 众人见那些杀手渐渐远去,一并加快脚步向左边那条路行去,约一个时辰之后。 果真见赵檀金阳子他们,只见他们一行排成一排站定,对面是一伙身穿紧身衣的劫匪,个个面目狰狞,手拿长刀,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对赵檀道:“想必这位就是贺兰王?” 赵檀不慌不忙向那人拱手道:“正是,不知前辈是?” 那人冷言道:“你没有这个必要知道。” 赵檀昂然自若:“反正走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你就让我们死个明白。” 那人想了想道:“好,在下林冠。” 一边一边举起手中的长刀:“受死吧”。 赵檀将手一举道:“慢,听林统领曾是一名顶立地的英雄好汉,在下一直很是钦佩,可如今为何成了山中劫匪?” 林冠道:“少废话,不必谈成什么统领,老朽也是受人之托,今日便是你贺兰王的死期。” 赵檀冷言道:“我知道你当年并没有杀赵仁,你居然还把仇人当成了恩人,真是悲哀。” 林冠一怔,脸色突然暗然,手中的刀慢慢放下。 “你知道又怎样?我林冠一生光明磊落,落得今这个地步,真不该赧颜苟活。” “你为了连都洛而杀我,却不知连都洛才是真正杀死赵仁的凶手。” 林冠目光一炬:“不可能,不可能,连都洛是我的恩人,并非仇人,你为了自己的性命,编出这般谎言来。” 赵檀冷笑道:“你怎么那么肯定就能杀得了我?我只是不想让你蒙在鼓里,当年连都洛的叛国之举被赵仁发现,连都洛只有痛下杀手,连都洛蒙了面将赵仁杀害,对唯一目睹现场也就是赵仁的女儿赵盈盈自己是林冠,并故意将赵盈盈打晕而没有杀死,就是为了让赵盈盈把这个罪名加到你的身上。只是连都洛并没有想到,那把落在现场的匕首证明了凶手就是连都洛。” 那林冠目光茫然,有些半信半疑:“你怎会知道?” “盈盈对父亲的死一直无法释怀,便把那把杀死他父亲的匕首带在身上,直到今我才发现那把匕首的把手上刻着的兰花与连都洛刺杀皇上的匕首完全一致,当年连都洛怕朝廷抓到你而露出蛛丝马迹,他应该是故意让你逃走,躲过朝廷的抓捕,让人以为你是畏罪潜逃。”着他将那把匕首递与林冠。 林冠望着那把匕首沉思了良久,事态的峰回路转让他不知应该相信谁。 “依你之言,合情合理,只是……。” 金阳子走上前道:“据在下猜测,那连都洛定会来此处找你,助他逃往西平关,你如果想报仇的话,这也是唯一的机会。” 林冠低头思忖片刻道:“好,其实在下本就不想再杀生,你们走吧。” 林冠抬手示意,众匪闪开一条路。 众人见林冠已打算放过他们,连忙向水水镇方向而去。生怕林冠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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