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十年了,鸣柯想到就要见到自己的母亲,已是激动万分。鸣柯已是等不及,第二便和林月及她的相公一同向京都燕京而去。这一路上,鸣柯感慨着光阴飞逝,两年的时光很快就这样过去了,在两年前的秋,鸣柯为丽纱买胭脂而被李暮阴差阳错抓到了忆徽楼,从此让她和两个男人结下了不解之缘,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又那么的遥不可及。鸣柯望着恩爱有加的林月夫妇,暗想,其实幸福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只要彼此心中有爱,还有什么不可战胜的困难呢?林月在月初这一终于等到了出宫购物的宫女,林月向那宫女打听王翦云的现状,那宫女将林月拉到一边,两人不知在些什么,鸣柯站在远处忐忑不安,鸣柯见林月的脸色越加难看,已经猜到母亲凶多吉少了,林月面对鸣柯那欲言又止,鸣柯深吸了一口气道:“林姐姐,你,我承受得了的。”林月顿了顿,低声道:“很抱歉,希望你能明白,人的生死有命,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就是最近,你的母亲因病而逝。”鸣柯呆了呆,虽然这种结果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依然无法平静,半晌才道:“谢谢林姐姐,让你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非常感谢你们。”鸣柯心不停下坠,悲不自胜,欲哭无泪,接受或是不接受,都是一样的结果,鸣柯默默站那街市上,无视人来人往的人群,一言不发,林月站在一旁,因为她十分理解鸣柯此时的心情,哪怕世界上最动人的语言在此时都无法去除她内心的悲伤。鸣柯想到忆徽楼,那是一个安静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园,不知为何,她一直对那里的有一种莫明的情感。鸣柯告别了林月夫妇,独自一人怀着无比伤痛的心,向忆徽楼行去。她心中有一个执念,李暮和赵檀会不会去那里?现在,身边已没有亲人,形单影只,无牵无挂,忆徽楼也许是最好的去处。穿过那片碧草如茵的草地,淌过涓涓细流的溪,站在那久别的楼阁,第一眼见到的是那苍劲有力的‘忆徽楼’三个字,当年她只单纯觉得字写的漂亮,并不知是谁所写,但如今她一眼便看得出是出自赵檀之手。鸣柯轻轻推开房门,她幻想着:赵檀和李暮都欢快地跑过来迎接她,赵檀依然那么冷若冰霜,李暮依然那么和言悦色,定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是,什么都没有,房间里静悄悄的,环视了一周,却是处处布满灰尘,那位老妪也不知去向,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鸣柯一个人站在那里,她走进书房,桌上放着一壶酒,旁边还有一幅画卷,鸣柯打开画卷,那画上的人却是鸣柯,这让鸣柯十分意外,她细细的审视着这幅画,作画时间是正隆三年冬,作画人是赵檀,而上面还题有一首满庭芳:昨日斜阳,箫鸣笛韵,落絮难掩飞花念蹁跹影,轻舞共晚霞醉梦难消苦酒,寒风骤,袖卷西沙春归尽,望秋先陨,无力挽芳华红葩,抛泪洒,痴痴怨女,盼入谁家?忆昔日红颜,心乱如麻纵使柔情满腹,今已是,独木孤鸦升明月,伊人何处?寻万里涯作诗的时间是正隆四年夏,而诗是李暮所题,画是赵檀所画,时间相差半年,鸣柯仔细回想,作画的时间应该是自己刚刚刺杀完颜亮受了重伤,难道那时赵檀就已经对自己动了情?而提诗的时间是从仆散府逃出之后,大家在逃跑的过程中,与李暮失散了,后来李暮应该又回到了这里,并在赵檀的画上题了一首诗,那时,李暮心中还是放不下她,所以在诗中写道:伊人何处?寻万里涯的诗句。想到这里,鸣柯终于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不知哭了多久,鸣柯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她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提示着她,相信他们总会有回来的那一,鸣柯把房间打扫干净,厨房打好水,把被子清洗干净,每一边读着赵檀送给她的《读心经》和《脉经》,一边等着二人的归来,可是日复一日,转眼过了几个月,依然不见他们的踪影。鸣柯开始失望了,她知道赵檀身患绝症,几个月过去是否已经离开了人世?每当遇到月朗星稀的日子,鸣柯就会数着上的星星。“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妹妹,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我好想你们,你们想我吗?”鸣柯总是在想,上会不会还有一颗星星是赵檀呢?他现在还活着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多么希望你还活在世上。”每次鸣柯都会对着明月举杯畅饮,她渐渐发现,酒是一种非常好的能让她遗忘痛苦的药,她有时会望着那幅画发呆,傻傻的自言自语:“是不是他们永远都不会再来这里了?是否已经忘记我的存在。”又过了几个月,依然不见二人的身影出现,鸣柯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她的心开始变得平静,她学会了一个人在野外独立生活,并开始觉悟,这里与世隔绝,没有喧嚣,朝阳熠熠,鸟儿啁啾,每都是从晨光中醒来,只要心平气和,一切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已经把赵檀送给她的书,反反复复的读了很多遍,忆徽楼里还有李暮留下的一些书,“黄帝内经”《道德经》、《庄子》、《列子》、《关伊子》,她会经常去山上采药,挖食野菜,有时会到河边捉鱼,她突然爱上了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就让心境如水一般纯静。她不再饮酒,而是换成了饮茶,酒能让人心醉,让人浊沌,而茶却能让人精力充沛,头脑清醒,她把那副画挂到了墙上,每吃饭的时候都会盯着画回忆着过去。回想赵檀的桀骜不驯,李暮的温文而雅。想起赵檀为了救她而差一点死在连都扬的手中,李暮为了救她让她吸他身上的血,日子在一的过去。这一早上,鸣柯将房间收拾妥当,正在二楼窗下读书,当她读到书中介绍“皮肤长癣,忌食鱼虾”之处,鸣柯突然想到有一次与赵檀在河边吃鱼,遇到一长满癣的男孩,自己要把手中的鱼给那个男孩吃,却被赵檀抢了去,而赵檀执意要那孩子吃蛇,而蛇主治疥癣,可赵檀一直不作解释,鸣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赵檀冷酷无情的表面之下怀有一颗慈悲之心。只听远突然处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听声音是一女子,会是谁呢?鸣柯站起身来向外张望,只见那花海中,隐现一女子轻盈的身姿,那火红色的衣裳,尤如跳跃的火焰在花海中奔跑,前面有一男子不停的躲闪。鸣柯惊得张大嘴巴,连忙跑下楼去,而这时,李暮已经开门进来,忽见眼前站着一人,李暮不觉一怔,鸣柯也正一脸惊讶的望着李暮,这一刻李暮如在梦中,伸手拉了拉鸣柯的手,是那么的真实,突然一把将鸣柯搂入怀中,鸣柯抬手紧紧的抱着他,两人禁不住都流下泪来。“鸣柯,我终于见到你了,我不是在作梦?你知道这一年里我有多么的想你。”鸣柯何尝不是同样的心情,纵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起。“你们两个放手啊,这里还站着一个人呢!”李暮和鸣柯充耳不闻,直到有人伸手将他们拉开,鸣柯抬首见萧盼正不高兴的审视着他们。萧盼翻了一个白眼:“李暮,你怎能当我是空气?”李暮却一脸的无奈与不肖:“萧大姐,算我求求了,你都跟了我一年了,要不是你,我早就与鸣柯团聚了。”萧盼眼中满是醋意:“你知道的,我为什么跟着你?”李暮皱紧双眉:“我看你把我当成空气了?没了我,好像就活不了了。”“这话算你对了,我真的会一直跟着你的。”萧盼双手抱胸,一脸的挑衅。李暮耷拉下了脑袋,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告诉我,你怎样才能离开我,我李暮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萧盼昂了昂头,道:“这些话你了有一年了,你不觉得烦吗?”李暮苦丧着脸气道:“你是毛毛虫吗?一定要死死的贴着不放吗?”“随便你怎么。”鸣柯在一旁观察着萧盼的一举一动,从萧盼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萧盼已对李暮动了情,鸣柯的心里居然有一丝不安,鸣柯不停地在心里反复问自己,对李暮是否动过真情?如果没有,为何心中有一丝不安?是依赖?是友情?是嫉妒,还是爱情呢?鸣柯呆呆地望着二人出神。“鸣柯,你怎么又在发呆,你知道吗?你每次想事都会出神,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啊,有吗?”鸣柯听李暮突然发问,脸上显现出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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