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新任赫尔巴祭祀对了一掌之后,张远察觉出自己的力量竟然不敌她,所以果断的向后退去,将帝王印玺祭出防护在自己的身前。 在这个嗷啦噜部落之中存在着一种诡异之感,张远觉得自己现在应该首先找到自己的时空联络仪,而后护着秦思雨几人迅速的离开才是当务之急,而不是和这个奇怪部落的奇怪祭祀搏杀。 当张远将帝王印玺祭出后,新任的赫尔巴祭祀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所以准备上前的身体猛然的停止,挥了挥手,招呼祭台下的部落居民一起围了上来,准备依靠数量来让张远屈服。 虽然张远自己的境界还没有达到真仙,所以对于一些法宝本来是不能够驱动的,只能当做是一般的灵宝来增强自己的杀伤力和防御力,因为想要驱动法宝的话,首先需要的便是修行者的真元,可是自从张远的身体之中融入了法则力量之后,张远便发现了自己竟然可以利用自己的内力来勉强的驱动法宝,所以此刻的帝王印玺才能够被张远驱动着静静的悬浮在张远的身前。 看到周围的人缓缓的围拢了过来,张远开始提着赫尔巴后退,其实周围这些人投掷的标枪张远并不害怕,只是张远担心在自己抵挡标枪的时候,新任的赫尔巴祭祀再次潜伏到自己身边偷袭自己,毕竟新任的赫尔巴祭祀力量奇大,如果被她攻击的次数多了的话,指不定自己便会被重伤。 周围的人群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后,张远提着赫尔巴轻轻的一跳,直接一步来到了人群的最外围,随手将一个最外围的野人抓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中,张远再次向赫尔巴询问道:“东西交出来,我数到三!” 赫尔巴的眼神之中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这让张远更加的愤怒,所以张远跳过了一和二,直接开口数三,但是赫尔巴毫不在意,张远气愤的将那一名野人高高举起,而后狠狠的向着地面甩去,接着张远便踏出一脚,野人的脑袋便像西瓜一般,被张远一脚踏的稀巴烂,红色的血液白色的*溅射的到处都是。 张远将此人杀了后,心中也是满满的恶心,这似乎还是自己第一次直接亲手杀人吧,张远的脸色有些发白,强忍着呕吐感,张远再次向另外一个野人走去。 张远面对的第二个野人其实距离张远并不远,所以刚刚张远将第一个野人的脑袋踏破的时候,他完全清晰的看在了眼中,只是不知是看多了这样的场景还是此人根本麻木不仁,如此恐怖血腥的场面竟然没有让他的表情发生一丝的改变,依然仇恨的看着张远,准备随时和张远拼命。 “如果东西找不到的话,这里的所有人全都要死,你已经准备好接受这样的结果了吗?”张远对着手中的赫尔巴道。 “或许应该着急的是新任的赫尔巴祭祀,而不是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赫尔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嘲讽,对于张远的威胁完全的不在意。 “落!” 随着张远的一声轻喝,在张远身前悬浮的帝王印玺突然向着前方砸了下去,轰隆一声,当帝王印玺再次悬浮而起时,在帝王印玺刚刚砸落之处只留下了三滩殷红的血迹,而刚刚在那里停留的三个人完全失去了踪迹。 “畜生!” 新任的赫尔巴祭祀愤怒的大叫,可是看着张远身前的帝王印玺后,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所以只能对站在她身后的野人下令向张远进攻。 随着新任的赫尔巴祭祀一声令下,部落居民开始不断的向张远所在的地方投掷标枪,标枪便像下雨一般将张远完全的笼罩,无奈之下,张远只能将帝王印玺变大到其极限,张远躲在一所房子般大的帝王印玺下脸色有些苍白。 当帝王印玺变大到极限后,张远感觉到自己所需要输入的内力也在成倍的增加,虽然自己的内力便已经可以驱动法宝了,不过毕竟不如真元驱动法宝时来的轻松,所以当标枪密集的落下后,张远感觉自己的内力有些不够用了,现在也只能勉强的支撑,待这波标枪雨停止后,自己还需要赶快躲避,以免下一波标枪雨接踵而至。 在努力的坚持了两分钟后,标枪终于停了下来,张远也在标枪停止投掷的瞬间将帝王印玺缩到拇指般大,因为自己已经快要将自己的内力消耗一空了。 将帝王印玺收回后,张远提着赫尔巴便向人群中冲去,张远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躲在人群中的话,只怕迟早会被这群野人给伤到,毕竟新任的赫尔巴祭祀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哈哈哈……”在张远手中的赫尔巴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张远,你是不可能逃的掉的,只要你帮我杀了新任的赫尔巴祭祀,我便想办法放了你们。” “你这个提议我不感兴趣,我想要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不过必须将我的东西还给我,否则的话,嗷啦噜部落今夜将血流不止。” 其实赫尔巴并不知道张远一直要的是什么东西,因为张远几人被下毒后,赫尔巴便再也没有关心过他们,之后的一切行动全都是新任的赫尔巴祭祀完成的,如果取了张远的什么东西的话,也一定是新任的赫尔巴祭祀拿走了。 “你的东西可能在新任的赫尔巴祭祀身上,所以你的目的和我的目的并不冲突,只要你杀了祭祀,我才可能重新得到祭祀的身份,这样我们才可以谈,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无用的老头而已。”赫尔巴再次道。 赫尔巴的话音刚落,张远的身形便也停止了下来,此刻的张远完全的进入了野人群之中,周围全都是嗷啦噜部落的居民,当张远的身形停在人群中后,张远周围的人便将手中的标枪向着张远的身子刺了过去。 身子下蹲,一招横扫千军将周围的所有人全都踢离自己的身边,张远对着赫尔巴道:“原来现在的你已经完全没有了用处,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着话,张远将手中的赫尔巴向身后一档,一杆标枪从赫尔巴的胸口位置透了出来,赫尔巴有些吃惊的看着张远,显然不能相信张远会这样对待自己,不过随即便释然了,毕竟今晚的自己已经从人生的巅峰掉落到了谷底,出现这样的解决也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只是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没有选择一个好的继承人而已。 赫尔巴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只是当赫尔巴咽下自己的最后一口气之后,身体之中突然向外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能量,能量散发出来后便向着祭台前的巨树汇聚,眨眼间便进入巨树的躯干消失了踪迹,而失去了能量的赫尔巴也开始了萎缩,皮肤仿佛失去了水分一样,瞬间变如同一片腐朽的老树皮。 赫尔巴既然已经殒命,那么张远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新任的赫尔巴祭祀,只是当张远向着新任的赫尔巴祭祀刚刚所站立之处看去时,她已经失去了踪影,显然是看到自己将帝王印玺收起来后,再次向着自己潜伏了过来。 虽然张远不能够确定新任的赫尔巴祭祀的位置,不过张远也不想就这么呆呆的任凭她偷袭自己,所以张远在知道了新任的赫尔巴祭祀向自己潜伏而来后,便开始在人群中左右移动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远的耐心即将耗尽,但是任然没有一点关于时空联络仪的信息,所以张远在移动中也开始对着周围的嗷啦噜部落之人痛下杀手。 张远在收割着周围嗷啦噜部落之人的生命的时候,也遭受了几次新任的赫尔巴祭祀的偷袭,她的每次偷袭都是一沾既走,总是可以在张远反击之前远离张远的身边,不过张远也在一次次的被偷袭中发现了一件事情,随着自己所杀的嗷啦噜部落之人越多,新任的赫尔巴祭祀的偷袭频率也越快,但是她的力量却是下降了很多,当现场只留下几十个妇孺和孩后,张远发觉即便自己站在这里不动,新任的赫尔巴祭祀的攻击也不能伤害自己分毫。 现场两百多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一地,血液也完全的将附近的地面染成了红色,人的脚踩在上面黏黏的,但是现场中的所有人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仿佛死的只是一群牲口,而此刻张远的双眼也完全的被一种红色的凶光所充斥着,纯净的真我灵魂因为浓重的杀意而沾染了一丝凶光,再也不能保持超然世外之感了。 “,东西在哪里?”张远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其中却是掩饰不住其浓浓的杀意。 新任的赫尔巴祭祀依然没有显露自己的身影,或许此刻唯有这样,才能够留住她自己的性命。 得不到回答,张远眼中凶光愈甚,一个瞬移出现在了妇孺之中,双手不断地向着周围攻击,随着张远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有一个妇孺或孩童倒在血泊之中,嗷啦噜部落注定将在今夜湮灭。 “张远,你在干什么?” “桀桀,我喜欢这样的场面,看到此情此景,我都觉得有些饿了。” 张悦和敖曦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恢复了过来,不过他们刚刚醒过来,便看到眼前这血腥的一面,这让一人一蛇全都有些吃惊,不过他们却是表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对于两人的醒来张远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直到将最后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撕成了两半之后,张远才在漫的血雨之中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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