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公问的急,让东方白雪如何能够接受的了?他认为包黑子这么问只是为了追凶方便。 “你别白费心机了,我绝不可能告诉你。”牛金呲牙愤恨到。 “东方白雪,本府很同情东方世家的遭遇,也曾想过替你们在万岁面前陈情一二,奈何冗杂缠身,抽身不得。而今,你一家三口竟私自逃离制裁,来开封府又犯下杀人大案。六条人命,本府又岂能轻易饶过尔等。”包公怒斥牛金,“然当下,本府必须先保住他们二人,你就不奇怪,你明明是东方白雪,然身体却是他人?” 东方白雪当然奇怪,可他对包公的憎恨更多,不过包公后边的对,他在牛金身上这件事确实有点邪乎。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他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即便是死死的也是牛金,乃带着一脸不屑对答道:“不必问,外面那六个侍卫皆是死在我的刀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不杀我,我必杀汝。” 包公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坐下,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一番。片刻后,语气温和道:“听白义士,你们乃是为了大内侍卫东方凉之死前来京畿报复本府。东方白雪,你可知令兄真正的死因?” 牛金冷哼几声,用愤恨的声音道:“分明是展昭携私报复我弟,你为了周全部下,动用私刑将我兄弟残忍的杀死牢中,而后又在那昏庸无能的仁宗面前陷害河间府东方世家。包黑子,你这个道貌黯然的人。” “是何人如此告知于你?”包公终于问出了问题所在。 “哼……” “东方白雪,你是本府杀害令弟,那么本府问你,本府对令弟动用了什么刑罚?”包公继续问到。 “狗头铡。”牛金淡然道。 听到这里,包公算是审出了一些眉目。显然是有别有用心之人,得知了万岁要降罪东方世家的事情,此人赶在圣旨到达河间府之前来到东方世家,而后巧言钩编错乱真相,意图嫁祸开封府。 “既然如此,张龙马汉,带他去府衙停尸房看一看东方凉的尸身!而后再将他带将回来。” 张龙、马汉领命拿刀驾着牛金直奔停尸房而去。三人离去后,一直没发话的公孙策和白玉堂都有事想要禀奏包公,包公示意白玉堂先。 “包大人,那日我追展昭到南边官道一处岔路口之时,展昭曾言被在下杀死的刁三极有可能是东方世家的人。见到适才这位身份与身体不同的兄台,让在下隐隐的认为展昭当时并没有撒谎,当时刁三颇有傲视一切之意,似乎根本没将在下放在眼中,谁知他竟会如此不堪,连我一剑都挡不下。”白玉堂回忆到。 公孙策接过话头:“展护卫不会对朋友撒谎,白义士,你那日见到的极有可能就是被南帝王交换了魂魄的刁三,而上了刁三身的可能就是东方凉的亡魂!因为他和虎头判官一般,是受南帝王控制而自杀在开封府大牢之中。” 白玉堂点了点头,正要问公孙策展昭为何会四肢着地行走,包公忽然道:“公孙先生,祭台可曾备好,此案不能再拖延了,虽然丢了南帝王的魂魄,也必须请出那三殿阎罗给凡间生灵一个交代!” “大人,等处置完牛金魂魄再开坛不迟,应此时已是亥时,需等到子时三刻,谛听巡游之时岂不更好?”公孙策建议。 包公采纳了公孙策建议,无奈之下只得到张龙马汉带回了满眼泪水的牛金。 牛金回到屋中不用二门柱辖制,从张龙口中得知了东方凉的所作所为,自觉误会了包公,跪倒在地,泪水又一次湿润了视野。 “包……包……”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东方白雪内心会很难当,不出话来。 “现在知道,自己被歹人利用还不算太迟。现在可愿将你们在东京的落脚处供出?冤有头债有主,本府不会连带家人。急于找他人,确实是为了保护他们,你的**已经被一个罪大恶极的鬼魂上身,它毕竟祸害那二人的清白。” 东方白雪听罢猛然直起身形,想起了那没有底的笼子以及笼子条骨上的红线符纸,不由得一耳光扯在牛金脸上,激动道:“我妹妹被他带走,万一……包大人,求包大人让我去救妹妹回来。在下必将告知真相告知,带他们前来负荆请罪。” “你去又能如何?”包公唏嘘道,“就连展护卫都敌不过那鬼魅。” “南侠展昭也……”牛金惊呼到。 “张龙马汉,将此人关进大牢,待其魂魄回归本体再行发落!”包公怒到。 张龙马汉领命带着东方白雪离去,出了房门,东方白雪念亲心切,以蛮力挣脱二人,本想纵身以轻功上房顶逃走,可叹无论自己怎么蹦也跳不起一尺多高,只得大骂自己的功夫不见了。 公孙策出来为他解释道:“你魂魄虽是东方白雪,然**不过是平民牛金,你的功夫根本施展不出来了,乖乖去大牢静候吧!” 东方白雪只得认命了,后被张龙马汉带着去了大牢。 公孙策抬头看了看色,已是子时,乃请出包公到院中装满水的一个大平底圆木槽子旁,为包公解释:“大人请看,宋帝王管理大海之底,因此学生以此木盆加水代海,一张方桌立于盆中。桌面正中,有星盘极品,围绕星盘放有一十八盏酒灯,星盘旁乃是香案。大人,此时已是子时,可以开始焚香祷告了。” 包公点了点头,待公孙策退到院外,包公开始燃香诚心请宋帝王驾临人间。 长话短,包公换了两次燃香,才引得府远中阴风簌簌,祭台上一十八盏酒灯开始逐次熄灭,待其完全熄灭,由打桌下澡盆的水面上升起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大肚汉。 只见得老人,带着宋代官帽,圆脸显富态,双目如般湛蓝,身着红黑宽袖汉代官衣,腰系八晶玉带,手拿白骨如意,脚蹬虎头金丝履,周身煞气四逸,傲然立于水面上,不失帝王之威仪。 包公打量了一番来人,原以为对方名为宋帝王必然是大宋某位君王,宋代的乌纱,汉代的官衣,可无论怎么看也是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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