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柱,经过核查,你确实与‘沐滋拓’部落的人发生冲突,但这仅仅是证明‘沐滋拓’部落有可能针对你,你是否有证据证明这镔铁是别人放在你那里的?” 司命星君再次询问铁柱,不过这次的语气好了许多,虽然他还是在怀疑铁柱,但是却不是那么肯定了,显然铁柱这一切做的还算不错,起码有了转机。 “没有。” 铁柱的理所当然。 “没有你就诬陷我们‘沐滋拓’部落,虽然我们刚加入庭,但也不是你诬陷就能诬陷的!本来老夫没有打算深究的,但你诬陷了我们‘沐滋拓’部落,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时,萨孤狼也插话了,脸色格外的不好看。 不会善罢甘休?俺等的就是你不善罢甘休! “听俺啊,没有证据才是正常的,要是有证据才不正常哩!那明俺早就知道有人要整俺了,那俺还能这副模样?” 此时铁柱看着萨孤狼,眼神儿一点也没有躲闪,手上还不忘记用两手手腕上的手铐磕了磕,手铐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音。 “哼。” 萨孤狼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起初铁柱还无法确定是不是这个所谓的“沐滋拓”部落来诬陷自己,就现在这萨孤狼的表现,铁柱已经可以确定百分之五十了。 为什么是百分之五十呢? 那就得一下萨孤狼这个人了。 因为这个人刚刚出现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沉稳,整个人仿佛都没有破绽,直到自己提到“沐滋拓”部落,这萨孤狼才不淡定,甚至对自己发怒。 发怒的原因是什么? 无外乎两种,一种是这个“沐滋拓”部落真的这个人的逆鳞,提及就不允许。另一种他就是利用愤怒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这也明铁柱真正找到了线索。 从最开始什么也不知道,到现在百分之五十,这发展是对铁柱有利的。 现在这种情况,这“沐滋拓”部落是不是真的陷害自己已经不重要的,而是它真的有嫌疑了!有嫌疑,铁柱就必须死咬着不放了,它的加入会让场面更混乱,可以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公堂之上,不可喧哗。” 衙役又后知后觉的提醒铁柱和萨孤狼,显然这些衙役也都是老油子了,看到司命星君在听两人争吵,故意不提醒,等这司命星君感觉差不多了,再以维持公堂秩序为由提醒二人,总而言之,这衙役,是真专业啊! “铁柱,本案的关键是那个镔铁,也就是,在你和一名壮汉离开后,你是否回来。你如何来证明,回来的那个人是别人,而不是你。” 这司命星君……果然不好糊弄啊,显然这家伙不打算自己调查了,估计问完这句话,就该把自己放出来,然后让自己一定限期内调查出来吧!果然,神仙一个比一个精明,套路一个比一个玩的好。 其实铁柱还想用这个“沐滋拓”,继续攻击这个萨孤狼,试试他是真的在乎部落,还是在隐藏自己真实目的。 当然,这么做的话,必然会让公堂显得格外混乱。即使铁柱弄错了,这司命星君也不好定自己的罪。而这司命星君此时来这么一句,显然是不给铁柱这个机会,果然老司机。 “俺……证明不了。”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能证明,他铁柱还在这里费脑细胞干嘛,没病找抽啊! “嗯……铁柱你既然证明不了,这就不能明你没有嫌疑。同时,本案疑点也很多,暂且恢复铁柱自由身,要保持随传随到……” 就在司命星君准备宣布铁柱暂缓收监时,一道粗犷的身影出现在公堂之上。 “等一下!” 这私闯公堂,在凡间可是不的罪名,在庭更不用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闯公堂。 铁柱看到来者,一下子就捂脸了,这货干出这事儿,确实不意外! “程咬金,你来本仙的公堂何干?难道你认为无故私闯本仙的公堂,本仙不敢拿你怎样?” 司命星君摸了摸胡子,虽然话里严厉,但是却一点也看不出要追究程咬金的责任模样。 “嘿嘿,司命星君,老程可不是无故,而是作为证人来到这公堂之上。” 程咬金搓了搓他那大腮帮子,然后又搓了搓手,笑呵呵的答道。 “证人?你要做什么证?” “证明这铁柱不是犯人!” 司命星君微微一笑,最初他看回放的画面时,就觉得那大汉眼熟,既然这程咬金来了,那拎着铁柱走的家伙,非这货莫属了。 “哦,你如何作证?” “是这样的,今俺早晨早早吃了早饭,然后又好好刷了刷牙……” 程咬金一打开话匣子就没完没了,现在是证明铁柱清白,你提吃早饭刷牙干啥? 铁柱听到程咬金的没重点,还那么细,晓得会不会把钻自己被窝的事也出来啊?要是真的出来了,自己的清誉绝对毁了…… 和一个这么猛的燥老爷们儿一个被窝,没发生事,也得被传出事儿来! “是这样的,前日俺没休息好,程兄昨日来求兵器,俺以没精力为由,拒绝了程兄。而程兄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了在下,在下决定为程兄锻造一对短斧,可惜状态确实不好,只锻造出了赤霞级的神器。之后,程兄还要一个马槊,等在下状态好时再锻造,在下就答应了,随后在下就被程兄请去喝酒了,喝完后,就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这里。” 铁柱那是精简概要的讲啊,甚至把自己的称呼也变了,生怕这程咬金插了一句什么不该的话。 这话里的没毛病,但是看了内院街道的回放,谁都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最起码过程也得惊心动魄,这铁柱根本就不是“请”去的,而是被绑去的…… “也就是,这程咬金早上就到你的炼器院内,直到你被拎出去,啊不,被请去喝酒回来之前,你们都没分开过?” 司命星君问道。 “是的。” “没错!” 铁柱回答后,听到程咬金也跟着了一句,然后铁柱忍不住斜眼瞅了程咬金一眼,这是问他铁柱好不?你程咬金抢答什么?这又不是做抢答题! “那程咬金,本仙问你,这铁柱可曾有机会放出分身?” 司命星君闻到。 “星君,是否有瞧俺老程了?让俺老程盯上的人,还能放出分身?整个那一他第一次能单独上厕就是喝多了在厕所吐了那一回,之前他上厕所俺老程也都跟着,这家伙胆子太,被俺老程盯着连尿都尿不出来……” 这程咬金一脸自豪的道,可是现在铁柱都有把这程咬金掐死的冲动…… 周围的衙役憋着都没敢笑,但看他们的样子,呃,好辛苦…… 衙役们不敢笑,但是他司命星君却敢,此时欢愉的气氛与公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来人,将铁柱身上的刑具解下来。” 这时,身边来了两名衙役,两下子就把铁柱身上的刑具给解了,那身手麻利的,显然这套东西,这司命星君没少用啊…… “司命星君,这只不过是他们片面之词,怎能作数,难道不可能是他们串通好的?” 这时萨孤狼不干了,本来方向好好的,却因为程咬金的出现,让整件事都出现了偏差。 本来萨孤狼没这句话还好,听到萨孤狼这句话,铁柱可以确定了,这萨孤狼绝对是针对自己的,那么背后的人,恐怕就是“沐滋拓”的人。 “嘿,你个老子,你俺老程串通铁柱?呵呵,笑话!俺老程拿你一块破铁何须找人串通!拿了就拿了,你又能把俺老程怎样?” 这程咬金虽然在大众心中多少都带有一些逗逼属性,但是他确实是一员虎将,在军队成腥风血雨的,怎能没有些霸气! 铁柱认得程咬金,但萨孤狼可不认得,他只不过是杀界的土著,而且他是土著中的炼器师,更加不会关心什么其他势力都有哪些人了,即使他到了庭,他也没关注这些,要不是拨罗多,恐怕他现在还在打铁炼器,而非在这里和程咬金斗嘴皮子。 司命星君听着程咬金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为什么呢? 虽然司命星君是属于南极长生大帝下属南斗六星君之一,在整个南方,除了长生大帝,没有人能比他官大了。但是他却是地地道道的文人,是搞政治的,而非摆弄军队的大佬。 在凡间,虽然总是称军政不分家,但是这个口号为什么会出现呢?嗯?哎呀,此地无银三百两…… 军队,总是伴随着特权。比如军人犯法了,也不是由地方政府或者地方执法部门处理,而是移交到军队来处理。还有所谓的军婚,非军人的一方想离婚,现职军人不同意的话,那就永远离不了婚。如果一气之下跑了和别人过了,嘿嘿,这就违法了…… 虽然军队是有特权的人群,但是人家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争取来的,原因很简单,战争,会死人的。而谁和离地府最近呢?那就是军人! 这程咬金就是代表庭的军部,地地道道的军人,这司命星君可以指派军队行动,但却无权处理军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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