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斗,你还没呢,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又怎么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啊,我记得我当时好像是从岩缝里掉失足掉下去了,这里难道是岩缝的下面?”
沈苏扭着头,东看西看,四下打量,这洞很奇怪,明明是在地下,但是四周却有像是有光透进来,所以里面的光线虽然并不如何明亮,却能够瞧的清清楚楚。
“她是我的,谁也不许抢,她是我的.......”。
趴在地上的秦郁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双手在空中来回的舞动,随时都想要扑倒沈苏的方向,因为虎口处的骨头被我之前大力的捏碎,所以,他的一双手看起来变形的严重,十分的诡异。
我反手从他的肩膀探下去,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微微一错力,满嘴的胡言乱语立刻变成了‘咿咿呜呜’的模糊不清的声音。
“岩缝?傻丫头,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几了吗?”
“几?什么意思?”
沈苏抬起头,一脸的震惊,极为不可思议,看来这丫头还真是晕的彻底,恐怕昏迷之中我和她的那些话,这丫头也是一个字不记得了,唉,浪费我的感情啊!
“什么,三四夜?我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听到我的话,沈苏的表情很精彩,这就好像是我从地下墓室来出来的那次一样,一睁眼就是三后了,我当时的心情和沈苏现在差不多。
“是啊,而且,你自己中了尸毒你知道吗?”
“尸毒?不会是.......红蛛尸.......毒吧?”
沈苏看着我,忽然低下头,声音越来越,最后的一个毒字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要不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还真是听不到。
沈苏的表现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丫头自己一直都知道,但是却绝口不提,这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那个......八斗,你别生气,我也不确定,你那两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们都应接不暇的,我就想着过两日再,但是,没想到中间我会遇到秦郁,所以才耽搁下来了,我向你保证,我真的不是要故意隐瞒的!”
沈苏心思通透,自然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不高兴,所以,解释的话一步到位,不是故意隐瞒的,不管是不是故意,这件事我被蒙在鼓里是真的,如果不是秦郁他们的计策阴差阳错帮了我,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被要蒙在鼓里。
“我的是真的,当时我的确是感觉有东西咬了我一口,但是你也知道,在太平间那样的地方,有些虫子也很正常,要不是你刚才我中了尸毒,其实我自己也不确定就是红蛛尸毒。”
见到我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沈苏赶紧又一连解释了几句,我心里气的是,她这样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知道不知道,我已经没了承受失去的勇气,如果她要是出了什么危险,我这辈子还怎么继续,后半辈子都要在黑暗和绝望中沉浮。
“诶,八斗,那我身上的尸毒是怎么解的啊?红蛛尸毒可不比普通的尸毒,想要解开必须要用到红蛛的毒素和被种尸毒的尸体的血清,这根本不现实,不通啊,你,到底是怎么解的?”
沈苏看着我,毛茸茸的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好像之前的那些生死都不过是梦幻泡影。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一直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把沈老爷子的事情告诉她,如果告诉的话,要怎么开口,现在的时机合不合适。
“你啊!”
“阿苏,这件事我们还是回头再吧,来话长,三言两语也不明白,现在有一件事,我们必须要立刻、马上去做,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岔开话题,这事我还需要再仔细想想,怎么能用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出来,不至于让沈苏觉得难以接受。
“呃......八斗,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啊,你有事瞒着我!”
沈苏扳过我的脸,的斩钉截铁,我勉强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有,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的,真的是其中的曲折太多,一时半会的不清楚,我的急事是真的,我们必须要在太阳落山前赶到那个地方,否则就来不及了!”
“什么地方啊?”
“堑灵幽棺!”
“堑灵幽棺?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别想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我必须要把话想清楚了再告诉沈苏,沈苏这丫头性子倔强,一着不慎别再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怎么办?”
沈苏指了指还瘫在地上的秦郁,抬着头问我。
“扔在这儿,让他自生自灭,能活下去算是他的本事,活不下去也只能是他命不好!”
对于秦郁的生死我半点不在乎。
“不行,八斗,他......他知道我父母的下落.......”。
“阿苏,这个人就是个骗子,的话十句里有八句都是假的,你知道他这些年一直都在做什么吗?”
“知道,他在找宝藏!”
我有点诧异,没想到沈苏竟然知道,这么,沈老爷子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隐瞒她。
“那你知道你身上的红蛛尸毒是怎么回事吗?你知道给你喂解药的是谁吗?你知道我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角色吗?”
我一连串问了沈苏好几个问题,语气有些急切,掩也掩不住。
“八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你不太正常!”
沈苏看着我,眼神之中带着担忧,还有不安,还有探寻,我想了想,动手将背包打开,将里面装着骨灰的布包拿了出来,放在沈苏面前的地面上。
“这......你见到师父了?她老人家在哪?”
成殓老卢骨灰的时候,我和沈苏都在身边,所以,对这个布包我们俩都不陌生,一眼就能认出来,而这个布包一直是带在师叔身上的,所以,沈苏觉得激动也是情有可原。
我没有做声,而是动手,将布包一点点的打开,里面的骨灰露了出来。
“男骨色白且重,女骨色黑且轻。”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就顺口将之前听到的典故了出来,聪慧如沈苏,我觉得她能听得明白。
“你是......这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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