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幽冥录 都市幽冥录 正文 第一章:愚人节闹剧

作者/百骑司净 看小说文学作品上精彩东方文学 https://www.jcdf99.com ,就这么定了!
    ()    现在我要讲的这个故事极其荒唐,超出了现在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其实连我自己这个当事人,也不太敢相信亲身经历的这些事。如果还指望别人会相信,这不是开玩笑吗?但是我发自内心地讲出我的故事,不是为了什么其他目的,非要个理由,我想是为了灵魂的安宁。    是的,我是一名道士。    我很讨厌别人一听到我的行业就露出惊讶的表情和追问我一大串弱智的问题。你们谁愿意被人当成异类排斥?被人当成神经病取笑?被人当成珍惜动物围观?    我不愿意。我从就是读书好苗子,德济大学临床医学本科读了五年,我是自己高分考进来的。在学校里奖学金,学生会主席,各种大赛大奖都拿了个遍,何等风光?    我想,如果不发生那件事,我是不会成为一名道士的。    那件事要追溯到2012年4月1日,这是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的一。    我,何田田,在大学时期在班里是个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也许,可以毫不夸张地,我在全校范围内都是有名气的。    学医的同学都知道,要想在医学界这个圈子里混出名气是很不容易的事。很少有人真的靠技术出名的,要么靠病人,要么靠转行。    靠病人,这个好解释,一旦你医好了达官贵人,你飞黄腾达就不在话下,当然这个还是很有风险的,好的示范参考叶桂,不好的示范参考华佗。    靠转行,这个更好解释,医学界不好混啊,但是医学生转行后往往混得一个比一个牛逼。鲁迅和罗大佑就是典型代表。    比如我的一位学长,靠着牛逼的记忆力,大二的时候就受到伦敦世界脑力锦标赛的邀请,轻松夺下了世界记忆大师的称号,参加了数不清的电视节目成为红,年纪轻轻就挣了钱买了房子,这才在我们学校薄有微名。    所以,我能在读书期间在全校范围内出名,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我那时虽然是个啥也不懂的大一新生,可是已经十分惹人注目了。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的父亲是何圣华。何圣华何许人也?中国工程院院士,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程院党组成员兼秘书长,同时也是德济大学的校长。牛逼吧?    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可我面对如同噩梦一般的测试,完全没有遗传到我老爸丧心病狂的应考能力,一路下来,挂科率惨不忍睹。    假期一到,班导就热心地拍领导马屁,想给我张罗一个实习的地方。我不愿意去别的同学削尖脑袋都想进的好医院,选择去刑警支队的法医室涨涨见识。    2012年4月1日,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被一个警察带进了一辆警车。    同学们议论纷纷:“班长这人平时看着挺好的,这次犯了什么事儿了?”    在转身出门时,我听到同寝室的高斐扯着嗓子问:“为什么抓他?”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雷金阳“哼”了一声,“肯定是犯法了。嘁!不是他,就是他老子。”很明显,这位同志对我很有意见。哼,等我回头收拾他!    一看我被捕,好几个女同学眼睛哭得跟兔子一样,那感觉,别提了!还没等我得意劲儿上来呢,罗初一突然冒了出来。    “你们凭什么抓人?”她插着腰,拦在路中央,“不个明白就不让走!”    这个罗初一是个根正苗红的官二代,字典里从来没有一个怕字,跟警察话不带喘气的。看她一副喊打喊杀的阵势,窦涛和他的同事都惊呆了。我琢磨着怎么把这个奶奶劝下来,打量了她一眼,这才发现罗初一今穿的格外诡异。她居然穿裙子了!完全不符合男人婆的人设。    我:“你没事儿打扮成女装大佬干吗!知道自己丑怕嫁不出去搞直播存嫁妆本啊?”    罗初一气得够呛,眼睛都瞪圆了。“你丫给我闭嘴,老娘是在救你!”    这不是给添乱?我连忙给身边穿警服的窦涛一个眼色,他立刻关上车门踩下油门,罗初一扒住车门大喊:“停车!快停车!”在她杀猪般的尖叫声中我被带上了警车。等车开出学校,我一下子就不当慷慨就义的刘胡兰了,立马变回了胡兰成调戏寡妇的嘴脸,乐呵呵傻笑。    “行了祖宗,这下满意了吧。”窦涛一边给我解手铐一边唐僧附体念叨个没完。    见他满脸怨气,我嘴开始贫了:“怎么着,窦大队长,你还不愿意是不是?谁当初拍着胸脯对我为了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千刀万剐在所不辞的啊?”    窦涛:“你丫个祸害,被王局知道了还不得整死我。”    我咧嘴一笑:“他凭什么整你,出人命了用警车接个人怎么了,这叫协助调查,军民一家亲共叙鱼水情!”    “你就装吧,我要知道你请我喝酒是为了这个,打死老子也不喝了。”    我听他这些话,一下子火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窦大炮,你给老子打听打听,在外面就冲我何田田这三个字,多少人请我喝酒我都不去!他妈的,老子帮了你大忙救了你命给你提了这么的要求,你就怂了,嘿,你可真够义气。”    窦涛被气乐了,“你这人可真无赖,我冒着风险替你做事,你两句你就急眼了。算了,老哥我气量大,要真跟你针尖对芒麦,我犯不着跟你废话,一个拳头就顶你三儿。”    我故作惊讶地:“牛逼啊,全国散打冠军,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    损谁呢……窦涛忍不住要发作,转眼又克制住自己,苦笑着摇摇头,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看看吧,这案子挺棘手的。”    我很激动,这是我和窦涛认识半年以来,他第一次允许我参与到案件中来,而不是在法医室里穿着丑陋的白袍子做洗洗涮涮的活。一瞬间我是非常开心,觉得有一种欣喜从脑海中升起,好似一束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但我从性格就怪,越是害怕就越是爱笑,真伤心了或真高兴了这些真情流露的时候,我就只会干瞪眼。    我傻里傻气地呆了一阵,牛皮袋都被我的手指给捏皱了,我才获得了一丝平静。    “这是连环杀人案。”窦涛:“第一件发生在去年圣诞节,一个带孩子的家长在广场的圣诞树上发现一个烧焦了的女人头颅。”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一个脏乱的垃圾堆里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里面都是粉红色的肉,上面涂满红色番茄酱。    资料上用文字备注:“2011年12月22日,第一个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方荧,女,32岁,未婚,荣褀集团的副总秘书,伦敦大学法学硕士毕业,她是典型的精英阶级白富美。”    窦涛:“第一个死的最惨,有个环卫工人报案连续两,收垃圾的时候总能发现好几袋熟肉,上面淋满了番茄酱,看着像饮食店废弃的鸡肉。巧的是,这个环卫工人是个退伍老兵,曾经参加过越南战争,他在战场上见惯了死人。就觉得不对啊!这不像是猪肉鸡肉牛羊肉啊!这明明是人的大腿肉!可把老爷子吓得不轻,急忙打电话报警。我们挨家挨户查了两,一直没有线索。圣诞节那在荣褀广场中央的圣诞树上,发现一个女人的头,疑似他们失联已久的女职员方荧。这个头被烧得面目全非,比对了dna确定是分尸案的受害者。”    太阳西垂,车子在夕阳下奔跑,高楼的阴影,密密麻麻地从窦涛神情专注的脸上移过。    资料上写着:“2011年1月1日,第二个死者的尸体被发现。吴桐,男,22岁,未婚,林业局科员。”    我问:“这个上面写她是从11楼坠下后,身体腹背部位被楼下的一根树干刺穿,导致当场死亡,什么树啊这么猛?”    窦涛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发白,“你往后翻,自己看照片吧。”他的语速有些快,似乎有点不想回忆这件事。    我依言将资料往后翻了一页,一下子被照片内容吓了一大跳。照片中,立着一株树,与其树不如树干,没有任何的枝叶,光秃秃的像一颗钉子。男人的尸体如鱼钩上的肉虫,被尖锐的树干横穿而过,最诡异的是他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这种微笑,绝不是表达善意的甜美笑容,而是近乎癫狂的、扭曲的、类似《丑回魂》这部电影中那种惊悚的、可怕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当时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一种死法,当场简直想将手中的资料当即扔掉。    窦涛:“哟,何公子,真想不到您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是人就没有不害怕的,你是不拿你兄弟我当人看啊。”    窦涛哂道:“您能是常人吗?这放水浒传里您就是花花太岁高衙内,那可是在被京城里打了喷嚏比雷响的主儿啊!”    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窦大炮,你能点人话吗?我要是高衙内您老兄是谁?陆虞候陆谦还是干鸟头富安啊?”    窦涛:“你的那两人我全都不认识,书也没看过,老子就知道豹子头林冲,最早周野芒演的那个,那时候的电视剧才好看,现在都什么玩意儿啊!”    我笑:“窦大炮,就你还想当豹子头林冲呢,真舍得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家林冲有个美貌如花的林娘子,你窦涛有个又粗又长的……”    “又粗又长的什么?”他有点生气。    我一个劲坏笑,“又粗又长的五姑娘!”    窦涛听了哈哈大笑,他的笑声极具特色,十分有感染力,光是听这笑声就让人觉得他人不坏。    他身材魁梧,长着一双眯眯眼,嘴巴奇大,一笑起来,眼睛全没了,就光看到一张咧开的血盆大嘴。    我一直“窦大炮”“窦大炮”的喊他,这个绰号是窦涛从参军开始就有的。战友们都一起洗过澡,他们起哄给喊的名字。窦涛听了就笑笑,不生气。唯一一次急眼,是单位好几个兄弟一起吃饭,我有点喝高了主动上台表演节目猜人,先是竖起双手食指,比划出一端10cm的距离,然后“剪”了“剪”,惊讶地比划出一双筷子的距离。把窦涛给气得呀,撸起袖子满街追着我揍。    很快,警车在医院的一栋楼前停下了。我见到了父亲的老同学王军,平时在饭局上没少见,我一直喊他王叔。他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的中年人,有严重的烟瘾,自打我认识他就没见断过烟。可那我见到他时,王军手里没有烟,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双眼发红,像个刚戒毒的瘾君子。    “案子一不破老子一不抽。”王军睁大两只眼珠子。“老子反正不相信什么神神怪怪的屁事,这人死了肯定被是人杀的。”    “知道知道……”窦涛点头如捣蒜。    “知道你还把何带过来!”王军吼道。    窦涛拉长着嗓子:“我王局啊,这不还没线索吗?多一条思路多一份力量,您是不是?”    王军指着他鼻子骂,“这人命关的事,你倒好,把太子爷当枪使了,这要是磕了碰了我看你怎么跟何校长交代!”    窦涛连忙:“哎呦,这不是何校长的意思嘛,趁放假让孩子来支队实习实习。”    王军用狐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估计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个三打鱼两晒的。被他审视着,我感到瘆得慌,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上个月学生宿舍杀人案也有何参加的,没他还破不了案子,您忘了?这么快就老糊涂了……”窦涛不满地嘟囔着。    王军:“得啦,我还不了解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身为警察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我都替你脸红!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万一破不了案,老子打折你的腿!”他将一把钥匙扔给了窦涛,上了车,甩门走了。    “王局就这脾气。”窦涛嚼着口香糖对我,“这已经连续发生三件了。上面的死命令,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找到凶手,要不然……”他用手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我,“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尸检。”    “法医都已经尸检过了,还检查个什么呀?”他冲我眨眨眼,“你就直接开始吧。”    我知道窦涛指什么,他请我来我就猜到他是打道术的主意。    其实我学道是有一段时间了,这里面的故事根本讲不完,尤其是我第一个师父,他是个奇人,神秘之极,在我眼里他简直是神仙。虽然后面我遇到了不知多少高手,可是,我仍然认为,我的大师父,是个顶级牛逼的人物。即使我已经跟他学习了十年,也只是窥斑见豹的零星接触,等到我成年了,想起往事,觉得有些蛛丝马迹非常可疑,但也始终无法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上次窦涛调查大学生砍死舍友的案子差点被女鬼弄死了,多亏了我大师父,窦涛才能转危为安。要写我学道的故事,写我大师父的故事,可以有很多很多。但这个故事不是关于他的。    我:“尸体是最重要的证据,我必须看一眼!”    “好吧,看看也行,进去了不能乱碰东西。我们这来了新法医,可不好打交道了。”窦涛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看来他没少在这法医身上吃亏,这倒是让我提起了兴趣。窦涛是谁呀,这是个胆大包敢玩命的主儿,用王局的话形容就是一头“活驴”,谁这么神通广大能把这家伙收拾得蔫不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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