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受伤的吴棺提到了“布局者”这个词。 而在他看来这个所谓的“布局者”就是眼前的这个没皮的猴子。 难道在这幻境中,真存在着这么一个东西,掌控着幻境中的一切? 而它是不是也和慕一样,也是唯一的存在? 这些问题,我们暂时还想不透,但最令我们好奇的,还是他的经历,我想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许在他的经历中,能够寻找到关于慕的蛛丝马迹。 我让二婷先把关于幻境之间沟通的事宜慢慢给他,等他能够接受了,再让他把他的经历讲给我们。 二婷开始慢慢的口述,受伤的吴棺静静的听着,他的眼神慢慢的恍然。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了一句话:“你们既然知道是我挂在树上,那你们这帮混蛋为什么不早把我救下来,让我在上面吊了那么久?” 我也叹了口气,道:“这句话挺烦人的,别影响我在你们心中的形象。” 白友好的朝他叫了一声。 他点点头,看样子消除了对我的敌意。 对我轻轻一拱手,道:“抱歉了,另一个空间的自己,没伤到吧。” 我摇摇头,道:“那你的经历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扒皮猴子是整个事件的布局者。” 黑子刚想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他就摆摆手道:“我猜的到他问的是什么。他是不是问我我的经历和为什么提到扒皮猴才是布局者。” 我点点头,白狗轻轻的叫了一声,似乎在提醒。 他道:“对,还有慕。” 他又喝了一口水,道:“我从黑子和白打猎开始吧。” 我点点头,的确,那时似乎是幻象开始的最起点。 他继续道:“我记得黑子做了弹弓,白做了弩箭,对就是你们手里的东西。” 黑子和白似乎现在也拿着它们,可我无法看到这弹弓和弩箭被黑狗和白狗藏在了哪里。 “然后你们约定好看谁先猎到猎物就离开了,我和二婷守在营地,支起了帐篷,挖好了火坑。再然后,我让慕去捡些柴和......她就再也没回来。” 到这里,他的眼神对二婷充满了抱歉和懊悔。 我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黑子和白,白再给二婷。这经历似乎和他们之前的遭遇出入不大,所以大家都不感到惊讶。 受伤的吴棺继续道:“我当时十分的着急,二婷却安慰我,慕也许去方便了,她应该不会走丢,也许一会就回来了。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后来,黑子和白回来了。他们一人扛着一头野鹿......” “慢!”我伸手示意,打断了他。 两头野鹿?又有了差异。 难道在他的那个幻境中,那个“我”决定去救了那个“第六层吴棺”,然后竟然被双双击杀。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略一思考,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看来,当时没有救他是对的,当时我若相救,两手空空又带个重伤的人,怎能是装备齐全的黑子白的对手? 那样的话,或许早就走向死亡的那条路了。 我把他的话翻译给了黑子白,然后让他继续。 他继续道:“可此时,慕仍然没有回来,我们这才真正着急了。” 我让白问他:“那你们有没有吃掉那两头鹿?” 他摇摇头,道:“没有。我们只是砍下了鹿的前肢,包了起来当做储备,然后就出发找慕了。” 我让白问他:“你们靠的什么寻找?” 他道:“脚印。我们发现了她的脚印,顺着脚印找她,走了很远,然后就失踪了。可没曾想,却在一棵大树后发现了她的踪迹,可令我们沮丧的是,地上似乎还有鲜血。而且还有一个人似乎一直跟着她。” 我心道,对,在慕没离开之前,所有的吴棺都是一个人,并不存在异度空间。 而在慕消失,或者受伤之后,就立刻出现了多重的幻境,慕只在某一层空间里出现,其他幻境中的人是看不到慕的。 而我在和黑子白对峙的时候,二婷和慕可不是就躲在树后,她那时已经受了箭伤。 受了箭伤的慕似乎不再具备抵御幻境的能力,所以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失控了。 而那时的二婷和慕,她们在我的那层世界坠落后,便掉入了眼前这个吴棺的世界。 这个受伤的吴棺继续道:“我不知道慕受了什么伤,我也不知道是谁挟持了她。当时我们都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杀掉那个挟持她的东西,把慕解救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那个“挟持”慕的不是别人,正是和我在一个世界里的二婷啊! 我把他的话翻译给了黑子和白,然后让黑子和白问他,有没有把那个“挟持”慕的人杀掉? 他摇摇头,道:“没有。”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他继续道:“但我们一直在追击。几次差点得手,但都被它逃掉了。” 我道:“追击的过程很重要,能不能得详细些,也许在这里能够发现关于慕的蛛丝马迹。” 白把我的话翻译给了受伤的吴棺。 受伤的吴棺指着我继续道:“挟持慕的和他一样,就是一只没皮的猴子。” 我对白道:“先不要告诉他那是二婷,让他继续追击的过程。” 白朝我点了点头,像受伤的吴棺转达了我的话。 受伤的吴棺也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们顺着脚印追踪,它带着慕,似乎走得并不快,我知道它坚持不了多久,就让伙伴们加快了脚步。谁知,黑子竟中了它的埋伏。” 我让白问他:“你确定那是扒皮猴设置的陷阱?” 他叹了口气道:“不是它,其实是我们,我们是中了自己的陷阱。” 我道:“这我们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还会踩中自己的陷阱?” 白把我的话翻译给了他,他继续道:“我仔细观察了扒皮猴和慕的行动轨迹,我发现它们并不是越走越远,而是始终在营地,溪还有那棵大树附近转圈,不肯远离我们最初营地的位置。” 他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二婷显然是发现了某些幻境中的蹊跷,知道守在原地,等着和她一个世界的我。 我不禁佩服二婷在危机四伏的幻境中的冷静思维和正确选择。 受伤的吴棺继续道:“所以,我便和黑子白一起设置一个弹枝陷阱,这是杨教授曾经教过我的,白也明白其中的院里。” 我心道,原来这个最开始这个陷阱竟是这组人最先设置的。 我心里马上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眼前的这个受伤的吴棺似乎并不太了解幻境的基本作用,从这一点上看来,他似乎来到这里并没有多久。可是他设置的陷阱却几乎出现在了每一个空间里。 所以,我们所处的空间或许不是一层一层无尽的顺序空间,而是只有几层的循环空间。 那它究竟有几层呢?我不知道。 我把他所的话和我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黑子和白,然后让他继续。 他继续道:“它很聪明,再次经过那里的时候,并没有踩中陷阱,而是改变了陷阱的位置。本来像这样的改动,我们也不会轻易中招,只是它似乎也受了伤,当时它把慕放在了地上,它自己则坐在了她的旁边不住的喘气,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黑子这才冲动的冲了过了去,谁知一下子踩中了陷阱,我们这时候才明白过来,陷阱被改动了位置。谁知这个时候,它一下子弹了起来,抱起慕转身就逃。” 我把受伤的吴棺的话告诉了白,并对白道:“你帮我问问二婷,如果她现在和慕在一起,被几个人当成野兽追杀,她会怎么做?” 白狗汪汪的朝二婷叫了叫,表达了我的想法。 二婷沉默了许久,然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时我具体会怎么做,我只知道我拼了命也会保护我的妹妹。” 受伤的吴棺听到二婷这么,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那个扒皮猴是另一个二婷?” 他很聪明,有点线索就一下子想到了。 但我让白告诉他先别管这个,继续下去。 他继续道:“当时的那种情况,慕固然重要,黑子我们当然也不能就这么把他扔在那里。我让白和二婷去解救黑子,我拿着白的弩箭独自追击,去解救慕。可是,当我发现它的时候,我却发现它已经死了。” 我的心如同遭受了雷劈,不觉惊呼道:“什么,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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