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的是,赵二没有诸葛亮的骂人功力,不仅没能把对方直接骂死,反而激得对方大怒,带着匪寇们就冲杀过来。
赵二没有多作考虑,直接命令弓箭手放箭。士兵们听令立刻发动了齐射,箭矢如雨点一般落入匪寇群中。当即就有不少匪寇中箭倒地。
“啊!”“疼!”“哎哟!”一时间惨叫声连绵不绝。
赵二这次带的辅兵中,猎户的比例相当高,故而弓箭手的数量很足。赵二想着既然有这种远程压制的优势,自然要好好利用。
第一轮射击后,那些冲锋的匪寇不是倒地就是撤退了,只有匪首邓舍一人继续前冲。由于邓舍是首领,也有一副完好的铁甲,故而虽然身上中了不少箭,却没有伤到要害。
就在赵二准备发动第二轮射击之时,那邓舍忽然反应过来,没等我方的箭射出去,就先掉头跑了。
他这是算捡回了一条命。因为在距离很近的情况下,弓箭部队的密集射击,可不是区区一副铁甲能防御住的。毕竟铁甲的防护面积有限,别的部位还好说,要是脸上中了一箭,在这种距离之下,基本上是必死的。
就算他运气值爆表,这样都没死。但是冲到近前的只剩他一个人,也没办法做什么了。
孤身一人面对数百虎狼之师,想想也知道没有好结果。
他有甲尚且如此,其余匪寇基本无甲,面对赵二军的弓弩射击更是讨不了好。只要中了箭就必然会受伤甚至死亡。而且他们的士气比黄巾军还低,在刚才的一轮箭雨射击下,其实真正中箭的只有一小部分,大部分人纯粹是一看到箭雨射过来就吓得后撤了。
看到敌军撤了,赵二便准备下令追击,想衔尾追进敌人砦中。不料砦墙上的匪寇弓箭手并没有让他如意,开始射箭了。
如果赵二军不追击,一箭距离外的那些砦墙弓箭手自然威胁不到他们,而一旦赵二军选择前进,那么就会进入砦墙弓箭手的射击范围之内。
赵二可不打算顶着对方的箭雨强攻,正如前面说的,铁甲并不能保证完全无伤。所以便放弃了追击。他还记得现在是在比赛,不想承受哪怕一个兵的损失。
他是保守派,军事上力求稳重,只要能有机会无伤取胜,干嘛还要去冒险呢?
等敌人全部撤回营寨后,赵二忽然后悔了:“刚才那匪首冲过来时,我是不是应该不放箭,而是命令队伍分开,把那个匪首放进我军阵中,然后擒贼擒王?”
赵熊答道:“好像是诶!那样的话就直接胜了,不用再打了。”
罢了,后悔也没用,看来自己临机决断能力还是有点差。
不过问题又来了,这个营寨该怎么对付呢?
嗯
“头儿,要不造投石机”赵明建议道。
投石机?那玩意不是攻城用的吗?
不过,跟据打宛城的经历来看,这个年代的人力投石机对付城墙效果实在不咋地。命中率差也就罢了,威力还不行。虽然这年代的城墙只是夯土的,但石头砸上去,也就是个坑,根本砸不塌!
至于用来砸木头寨子的效果如何嘛可以试试。
于是赵二下令辅兵们去四周砍伐树木,打造攻城器械。
砦墙上的匪寇们一开始不知道官军们在做什么,以为是要搭建营寨,但看着又不太像。等投石机的构架初步组建起来后,才知道这帮官军居然丧心病狂地用攻打城墙的器械来进攻他们这个小破木头寨子,顿时慌了。
官军中途休息了一次,吃了顿午饭,吃饱了继续开工。匪寇们可就没多少心情吃饭了,心里只盼着头领赶紧投降算了,跟官军抗衡什么啊!
他们以往是胜过官军不少次,但那时候的官军什么德行,这次的官军又是什么面貌?
以往的官军只有带队军官才有甲,而且是皮铁混合的,压根没几个铁片。士卒们也普遍面黄肌瘦,队伍也稀稀拉拉,一看就是杂牌军。
这次的官军一看就是精锐,铁甲就不说了,那精神面貌,那纪律,那整齐度
要是大汉的精锐部队连自己这个小山头的匪寇都对付不了,那汉朝早完犊子了!
投石机的制造速度比赵二预想得要慢,到了晚间,太阳即将落山时,也才制造了两台投石机,还是微缩版的。石弹也没搜集到几颗。
于是赵二决定先试射一下,看看效果。
于是在战兵的保护下,辅兵们架设好其中一台投石机,装入石弹,调整好射角。随着一声令下,石弹嗖地飞射出去
结果当然是预料之中的没有命中。石弹在砦墙前约一米处落下,弹起后也没能撞到木墙,而是滚到其他方向去了。
“砰!”第二颗石弹运气不错,成功命中了砦墙,石弹直接击碎了砦墙的一角,同时震得所有砦墙上的匪寇都站立不稳。
那几个匪寇登时吓得直接连滚再爬下了砦墙,缩在砦墙后面再也不敢上墙了。
第三颗、第四颗石弹依旧没有命中,于是赵二下令今天就到这里吧,埋火造饭,搭帐休息,安排巡哨人员,准备明日再战。
这边是安歇了,匪寇的聚义厅里却是早就炸开锅了。一群匪寇聚在厅内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大王!这仗是不能再打了呀!”
“大王,咱降了吧!”
“俺早就说了,不能跟官军对抗”
主降派一面倒地对着邓舍施压,邓舍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
“住口!”
众匪寇一时停止喧嚷,但马上又聒噪起来:
“那你到是说个办法啊?”
“就是,光俺们住口有啥用,是投降还是跑路赶紧给句痛快话!”
“无论怎样,咱们先趁早把财产分了吧!”
这些人对邓舍是越来越不客气起来,连“大王”都不叫了。
邓舍怒道:“老子自有退敌之法!”
众匪寇一听有退敌之法,终于安静下来,等着他的下文。
邓舍起身踱了几步,目光时而阴沉,时而狠辣。只听他恨恨地说道:“敌人远来疲惫,今夜必不设防。我准备给敌人来个夜袭,如能成功,则形势逆转,可一战而大破官军,令敌人丧胆。就算不能彻底击溃对方,也可烧其粮草,毁其器械,令敌人自退。”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可行,但很快就有人指出问题所在:
“大王,俺们看了,官军安排了哨兵,时刻盯着咱们寨门。咱们一有动静,他们就能有所准备啊!”
邓舍斥责道:“你懂什么!就算有几个哨兵盯着又怎样,敌人大部分人还不是要休息!起床穿衣套甲列队都需要时间,咱们则可以事先做好作战准备,冲出砦后动作快些,就可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夜里作战弓弩效果不佳,我瞧那些官军不过射术厉害些而已,一旦不能依靠弓弩,就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咱们宰割了!现在,都给老子下去休息,三更时听我号令出击!”
众匪寇听他这么说,虽然依旧觉得不太靠谱,但一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便没再向邓舍发难,诺诺退下了。
赵二这边。天刚黑不久,赵二尚未睡下,就有巡哨士兵来报,说有匪寇偷偷溜下砦墙,鬼鬼祟祟地跑过来,说要投降。
“投降?”赵二摸摸下巴,心说倒也有可能,白天的战斗,已经初步显示了我军的战力之强,有匪寇趁夜偷偷来投降也在情理之中,便命令士兵们接受投降。
趁着还没睡,赵二过去看了看那几个投降的匪寇,问他们:“你们是要投降本官?”
其中一个匪寇一面跪地不停磕头,一面答道:“是!俺们准备弃暗投明,唯朝廷呃,发配!”
其余匪寇也纷纷附和道:“对对,俺们都唯大人发配!任由大人处置!”
赵二问他们:“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来投降呢?”
刚才最先说话的那个匪寇低头解释道:“是这样的,大人。大人您麾下官军在白天使用的发石机,威力惊人。俺们恐惧万分,生怕遭遇不测,故而选择投降!”
另一个匪寇跟着补充道:“俺们都是如此,上到头目,下到喽啰,都怕大人怕得要死,时时刻刻想着投降大人,怎奈大王那邓舍不同意,故而只得偷偷溜出来投降!”
赵二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
这几个匪寇总感觉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嗯应该是我多虑了吧!
于是赵二便不再搭理他们,命人带他们下去。同时多安排了一些巡哨人员,负责接收投降的匪寇。然后自己便去睡了。
他没有发现,那几个匪寇始终没有抬头露出面目,他们的眼珠乱转,嘴角也不时地泛起邪恶地笑容。
是夜三更,赵二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喊杀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问:“赵熊,外面咋回事?”
赵熊不慌不忙地答道:“头儿,敌人从营寨里出来搞夜袭,现在弟兄们正在与他们接战。”
赵二看他不慌,也受其影响,慢条斯理地问他:“战况怎么样了?”
他却不知道赵熊自从当了亲兵队长后,性格变得沉稳了不少,出了再大的事也不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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