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李刚正在办公室抽烟,王部长进来了,李刚抬头看了一眼王部长,没有话,只是使劲地抽了一口烟。
王部长:“李啊,这些矿上正准备减人,特别是一些辅助单位,还要竞争上岗,你到食堂、医院、后勤,总务等单位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基层的思想动向,了解完后,写个调查报告给书记。”
李刚又抽了口烟,冷冷地:“那还用调查?都不愿意下岗呗!”
王部长皱了皱眉头,:“也不能这么简单,你下去问问,看看都有哪几种思想!”
李刚心里不愿意,可嘴上却:“好吧。”
王部长完,转身出去了。
王部长刚出办公室,李刚就:“我去调查,你咋不去!真是眼里容不得闲人!”这样着,他还是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不但没有动,而且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嘶嘶地抽了起来。
这时,老明子进来了,问:“李刚,忙啥呢?”
李刚看见老明子,呵呵地笑了两声,:“咦,笔杆子,上班了?”
老明子一屁股坐到李刚对面的椅子上,:“上班了,总不能一直在家坐着吧!”
李刚:“看看,看看,沉不住气,你应当再在家呆两,或许领导就会亲自上门去请你。”
老明子:“不会吧,这不,我都休了一周多了,就我刚住院时郝主任去医院看了我一次,还是看我是真病假病的,以后别领导了,就连单位个人毛也没见着!”
李刚呵呵地笑着,摇摇头,:“你不行,不行,太老实,太老实啊!”
老明子:“我也知道我太老实,可总得上班吧?我想好了,上班是上班,叫我像以前那样的跟他们卖命,没门!”
李刚叼着烟,斜视着老明子:“这就对了嘛,这年头,没好人!再也不易好人!”又,“对了,老明子你有事?”
老明子:“没事,我下来透透气,跟你会儿话,不就是混时间吗?谁不会!”
李刚坏笑着:“你是不愿意看见人家姜主任吧?不过,我也没时间陪你,我要出去干活了。”
老明子:“去干什么活儿?”
李刚愤愤地:“干什么活儿?你就别想闲着,这不,王部长叫我下基层搞调研,扯淡!其实就是看不了我在办公室坐着,想把我支出去!”
老明子:“那你去吧,我还到你这里来坐坐。”
李刚:“我就这么一,你坐,没事,我也不能他支我,我就麻溜地去,我就那么孙子啊?”着,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嘶嘶地吸了起来。
老明子:“李刚,听矿上要减人,你咱机关减不减?”
李刚愤愤地:“管他呢,爱减不减,要是把我们给减了,看谁伺候他们!”李刚着,桌上的电话响了,李刚赶紧接了,“喂,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呵呵呵,呵呵呵,我没事,没事。出去吃饭?好好,去哪儿?县城?阿里山酒店?好,好。一会接我?行!行!”完,他高兴地放下了电话。
老明子问:“谁啊?请你去吃饭?”
李刚:“你不认识,一个朋友,是朋友请我吃饭。”
老明子:“女朋友吧?我怎么听声音是个女的啊?”
李刚咧嘴笑笑:“什么女的?哪里,哪里。”
老明子:“那你忙,我走了。”
十一点,老明子站在办公室的窗户里往外看,他突然看见机关大门口刘桠枝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出来了,她正冲着机关大门笑。老明子想,刘桠枝她来这里干什么?她找谁啊?她在对谁笑?正这样想着,李刚从机关出去了,老明子看见李刚正向刘桠枝走去。
这时,老明子才豁然大悟,刚才给李刚打电话的女人原来是她啊!他们在学校时不就散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又勾搭在一起了?这个李刚,真是!
李刚走到刘桠枝跟前,刘桠枝笑着给李刚打开车门,李刚就低头上了车。这时,刘桠枝打开前门,也上了车。那车在机关门前调了个头,就出了矿大门。
老明子心想这李刚真大胆,他这是在出轨啊!这个狗东西!老明子狠狠地冲着窗户骂了一句。
刚骂完,郝主任进来了,老明子觉得很尴尬,他怕郝主任认为是骂他,赶紧:“郝主任,你找我?”
郝主任冲老明子笑笑,:“李啊,你刚上班,现在对矿上的情况还不太了解,这几,矿上刚开了会,要精简人员,精简机构,办公室要抓紧时间到基层去了解一下动向,看会不会出问题?你下去搞个民意调查好吗?”
老明子闷闷地:“好吧。”
郝主任:“下午你就去,重点到一些辅助单位,从领导到群众,都要了解一下,然后写个调查。”
老明子没有回答,只是木木地看着郝主任。
郝主任看老明子有些精神不振,张张嘴想什么,但没出来,低着头回办公室了。
李刚坐上刘桠枝的车,脸上堆出无限崇拜,笑着:“桠枝,你真厉害,怎么又换车了?”
刘桠枝不以为然地:“这车怎么样?东风日产。”
李刚:“我不懂车,不过这毕竟是轿车,比起原先那辆带兜子的车好像好多了!”
刘桠枝咯咯地笑着:“是比那个好很多!”
车在县级公路上风掣电驰般地开着,路两旁新栽的杨树飞速地向后闪过,李刚佩服地:“桠枝,你不简单!”
刘桠枝笑笑:“哪里,我这既没工作又没单位后娘生的人,跟你这有组织的人没法比,你们每一份报纸一杯茶就挣钱了。我们呢?东跑西颠、风餐露宿的,嗨,可怜啊!”
李刚笑笑:“算了吧,你这东风日产开着,还哭穷!车比我们胡书记的都好,胡书记论级别可是县团,才坐着个破桑塔纳。”
刘桠枝没话,只是甜甜地笑。
一会儿,车就开进了县城,停到了一家取名叫“阿里山”的酒店,刘桠枝挽着李刚的胳膊,活脱脱像一对夫妻,一进酒店,服务员就把他们领到了一间雅间。雅间很大,里边不但有厕所,还有沙发、电视和音响。李刚环顾了一下四周,高兴地:“嘿,这县城越来越洋了,都赶上大城市时髦了!”
刘桠枝跟服务员:“去吧,拿些饮料来,一会儿再上菜。”
服务员很拘谨地:“知道,老板已吩咐过了。”
服务员出去了,李刚纳闷地问:“桠枝,你认识这里的老板?”
刘桠枝:“认识,在这里你尽管放开!”她刚罢,服务员就拿着饮料和甜点上来了,很恭敬地给他们每人到了一杯饮料,就关门出去了。
刘桠枝:“李刚,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我还真想你!”着,就用手勾住了李刚的脖子。
李刚一下子跟过了电似的,虽然他跟刘桠枝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了,这些年来,不知他们私下里幽会过多少次,也不知他们肌肤之亲多少回了,但李刚今还是觉得刘桠枝有些陌生。
这一年,刘桠枝又跑到深圳去做生意了,上周才回来,回来就跟李刚约好,一半见个面,这不,今她就把李刚邀出来了。是的,一个丰满的女人,一个自己最私密的情人,走南闯北,一年没见面,怎能不使他有种陌生感呢?
李刚:“桠枝,我也很想你!”
刘桠枝把手放开,从茶几上端起饮料杯,给了李刚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给李刚轻轻地一碰,:“来,好久没见,我们先干一杯!”完,刘桠枝跟李刚用饮料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含情脉脉地,“一年没见了,真想你!”完,一口气喝干了那杯饮料。
李刚听着刘桠枝的话,内心不免有些感动,一仰头把自己的那杯饮料也干了,:“桠枝,我也是,很想啊!”完,又,“你还要回深圳吗?”
刘桠枝苦苦一笑,:“在那里开了一家服装厂,不干怎么办?栓人啊!”然后又声;“生意嘛,总是要做的。不过,我每年都要回来几回,毕竟我爸妈在这里。”
李刚:“那你把他们接过去嘛!”
刘桠枝摇摇头,:“他们都上年纪了,故土难舍啊!我叫他们过去,他们不去啊!”
李刚:“那里不好?”
刘桠枝:“也不是不好,是他们住不惯,再,我在那里也只是为了赚钱,赚了钱,我还是要回来的。”
李刚听着刘桠枝地话,呵呵,呵呵地干笑着。
刘桠枝冲李刚笑笑:“跟我过去吧,保你赚钱比现在多!”
李刚:“算了,我有家有室的,离不开啊!”
他们在沙发上坐着,一会儿南地北地扯着,一会儿又相互地抱着,甚至他们还大胆的在沙发上亲热了起来。
吃饭中,李刚一直回想着刚才跟刘桠枝亲热的场面,他觉得刘桠枝更有女人味了,刘桠枝的胸更大更暖了,做那事儿也更意味深长了。他这样想着,想着,就喝多了,一直到很晚刘桠枝才开车把李刚送回去。
当车快开到李刚家门口时,刘桠枝把车停靠在路边,在李刚的脸上甜甜地亲了一下,:“宝贝,下车吧,再往前开,你的梦雪就看见了!”
李刚这才从梦中惊醒,整了整衣裳,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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