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母女两个商量完店里的事情,朵朵转身进店里,蒋欣正探头探脑往外张望,见朵朵进来,连忙拿起一个熨斗,装模作样的烫起衣服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朵朵走过去,把那件衣服提起来,指着她烫的那几条缝道:“你这缝烫平整了吗?”又拿了一件别人烫好的衣服:“你看看别人熨烫的,再看看你熨烫的。” 两件衣服摆在那里是鲜明的对比,蒋欣就算想狡辩也狡辩不了,只得垮着脸气呼呼的站在一旁,好像是朵朵故意找她麻烦似的。 朵朵装作没看见,继续道:“我记得昨你跟我,你会裁剪,你今可有动手裁剪?” 蒋欣立刻结结巴巴起来:“裁倒裁了一件,只是很久没动剪子了,手生疏的很,裁得不怎么样。” “好坏都拿给我看看!”朵朵的声音奇冷无比。 蒋欣僵了一瞬,不敢违抗,只得把自己裁废了的那块布料拿了过来,朵朵不看则已,一看气得牙关都咬紧了,蒋欣裁废了的那块布料,是一块高档的呢子面料,价值十几块钱。 朵朵面无表情的把那块布料展开,只能用裁的稀巴烂来形容,一看就是出自于略懂一点裁剪毛皮的人之手。 蒋欣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怎么会裁剪,却敢拿这么一块昂贵的布料动剪子,不知是脑抽还是根本就没把这么一块布料当一回事,又或是觉得自己年纪,她吃的定自己! 朵朵的脸一下就黑了,抖着那块呢子面料冰冷的质问蒋欣:“这只是很久没裁衣服手生吗?我看着就根本是不会裁!你不会裁,你就早,我们安排你做别的,也就不会浪费了这块面料。” 蒋欣低的头一个字也不敢。 朵朵冷冷道:“你家里也挺困难的,我就不要你赔偿了,你解雇了。” “啥?”蒋欣老家是北方人,虽然来武汉已经有两年了,可是话还是带着一股子北方味儿,“什么叫解雇了?” “就是我不请你在我这里干活儿了。”朵朵换了通俗易懂的法。 蒋欣马上一副焦急得不得了的样子,哀求道:“我家里特别困难,你不能赶我走!” 朵朵嗤笑:“你家庭困难我知道,我又不是没有照顾你,所以才优先录取你了,可是你为了拿高工资,骗我你会裁剪,现在把这块价值几十元的呢子面料给裁废了,你让我怎么留你?” 蒋欣无话狡辩,只能反复道:“我家里困难,你不能就这么赶我走!”而且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店里的员工和林永芳都注视着她二人,特别是林永芳满脸愁容的盯着朵朵,暗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只怕这个蒋欣不好打发。 朵朵冷哼一声:“你家庭困难,我也仁至义尽了,这么贵的一块面料我没叫你赔就对得起你了,你还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吗!我之前没有提醒你们不许欺骗吗!一经发现,立即开除!” 朵朵虽然长得黑,但是面相甜美,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可是没想到她狠厉起来面容如此阴沉。 那些员工不论新老都心中打鼓,不敢再偷看下去,全都低下头认真的干自己的活儿。 蒋欣见朵朵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马上变脸,不再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朵朵的鼻子破口大骂:“还是同一个家属院里的军嫂咧,见死不救,为富不仁!你的店迟早要做垮!” 几个同是军属大院的员工听她这话得不堪,于是都纷纷指责她,蒋欣又和那几个军嫂对吵起来。 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有时候就算是遇到故意找歪的顾客,林永芳都宁愿吃点亏,把人家打发走,现在见自己店里内部人员吵成一堆,很是头痛。 朵朵不屑的斜睨着蒋欣,冷笑着讥讽道:”对付你这种无赖就得见死不救,不然就要上演现实版的农夫和蛇!我为富不仁?我是挖了你家的祖坟还是骂了你家的先人,拆了你家的房子,拐卖了你家的孩子!我自个辛辛苦苦赚钱怎么就成了为富不仁?少跟我提一个军属大院的,你素质这么低,我害怕人家知道我跟你是一个家属院的人!你不要脸我还要!你家男人是哪个?真是可怜,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打雷劈的事,这辈子娶了你!以一到晚拿贫穷事,想要别人怜悯你,就是扶贫机构遇到你这种又穷又懒的无赖都要绕道走,你既然那么喜欢别人施舍,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指一条金光大道,坐在火车站出入口处装残疾乞讨,不定一年时间不要,你就能盖的起房子,我们看见你了还得鞠躬问好,叫上一声’蒋老板‘。“ 满店的人听了全都哄堂大笑,就连看见她们店吵得热闹的围观路人都纷纷叫好。 朵朵慷慨激昂昂的完,就凌厉的死盯着蒋欣,比气势,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蒋欣被迫与朵朵对视,可越对视下去,她的气势越弱,最后只得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灰溜溜的走了,还听见朵朵在背后补刀:”自取其辱!“ 林永芳见总算赶走了蒋欣这个无赖,不禁大松了一口气。 那些新招来的员工本来有点瞧朵朵,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怎么能够镇得住两个店里个个都比她大的员工,以为真正管理店铺的是林永芳,万没想到朵朵行事这么果断坚决,而且也绝不软弱后退,特别是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场给人很强的压抑感,那些新员工们不仅不再看她了,反而对她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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