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张保国那一脸决然的样子,我心道一声坏了。没想到大伯本是想要拉冯泽下水的言行,这下子直接把我们都给卷了进去。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的危险程度,只怕是会成倍提升。 当然,这也怪不了任何人。大伯固然话可能偏激了一些,但我觉得就算没有大伯的那些话,张保国也不会轻易放弃。毕竟,张保国不是倒斗势力的,他不知道血粽子代表着什么。我虽然也没有真正见过、对付过血粽子,但它的威名我可是没少听。 张保国都这么了,我们哪怕是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闯。 按照大伯的计划,我们得先想办法把池子里面的水给盛上来一些撒在身上。这个时候,谁去盛水就成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都见识过离火虫的恐怖,任谁去面对这些离火虫,估计心里都得打鼓。一时之间,我们都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张保国看我们没有人愿意去而有些想要发怒的时候,大伯居然自己站了出来,主动要去。 “大伯,你...” 看着大伯的这般行为,我是真的很担心。 大伯回头看了看我,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没问题的。” 大伯都这么了,我知道凭我是劝不了他的,只能默默的为大伯祈祷,愿他平安无事。 大伯拿着一个瓶走到下方墓墙那里,在离离火虫聚集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大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他用刀在墓墙上一划,划掉落一大块略带湿润的泥土在手心。然后,用力给捏成了一个泥块。 大伯就拿着那个泥块,用力的丢向最近的离火虫聚集的地方。 “啪”的一声,不太湿润的泥块就再那群离火虫之间散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自然是惊到了原本待在那里的虫子。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那些虫子一下子就跳开了,腾出了挺大的一块地方。 大伯倒是没有冲动到直接就冲上去,他肯定是要看看那些虫子后续的反应才做进一步打算。 果然,那些虫子在经过起初的慌乱而跳开之后,马上就安静了下来。那些虫子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居然又慢慢的聚到了一起。看到这里,我的心头一沉,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够大伯把池水给盛上来? 不同于我,大伯看到离火虫的反应之后,居然笑了笑。显然,大伯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我倒是有些好奇大伯会怎么处理,时间那么短,这要是敢跑过去,还不被离火虫给咬个稀巴烂啊? 我虽然好奇,但也知道现在可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就没有话,大家也都跟我一样,安安静静的,等着大伯后续的行动。 大伯兀自笑了一会儿,便是就此停住了。大伯把水瓶往地上一放,按照刚才的办法揉捻出了一个比之先前要大一倍有余的泥块。可见,就算是大伯有了什么主意,但对上离火虫,大伯还是很心谨慎的。 大伯搞好泥块之后,几乎都没有犹豫,就用力的把泥块丢向那群离火虫之间。大伯这边刚把泥块丢出,还不等泥块落地,大伯就拿起地上的瓶子往里面跑。 大伯这简直就是在赌!毕竟谁也不敢肯定这一次那些虫子会不会跟刚才一样散开。而且,时间也肯定不够啊!就算是这一次揉捻出来的泥块更大,但毕竟这玩意儿它可不是一个正比例函数的关系啊!但愿大伯有什么手段吧。 事情倒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在我大伯所丢出的泥块落地之后,那些虫子果然还是迅速的跳开了。而且,因为这一次的泥块较大,散落的比较开,波及程度也较之先前要大了很多。一时之间,虫子乱窜,一个更大的空地就给腾挪了出来。 就在离火虫刚刚散开之后,大伯就一脚踏进了空地之上,时间拿捏的刚刚好。只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就照刚才的情况来看,那些离火虫应该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到时候,要是让那些虫子看见了大伯这个不速之客,我真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大伯可没有时间犹豫,他直接跑到了水池边,而后一伸手就伸进了池水之中,只不过大伯他并没有拿瓶子接水,反而是两手往身后一拨,带出大量的池水就撒在了身后,洒在了两侧之间。 “哗哗”之声不绝于耳,很快,大伯的身后就被撒上了很多的池子里面的水。这时候,离火虫已经反应了过来,不过当看到池水飘洒之后,简直就如同畏如蛇蝎一般的不断往后退。大伯并没有就此停手,他从池子里盛出来了好多水,开始往自己身上撒。很快,一个浴血修罗一般的大伯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大伯虽然看上去有些可怖,但好像池水洒在身上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也许真跟大伯和冯泽的那般,池子里的水对人体并无大碍吧。 鲜红的液体顺着大伯的脸颊、身体慢慢往下流淌。大伯左右环视了一下,见那些离火虫没有敢到他身边的,这才咧嘴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自言自语道:“哼!一群蛮荒畜牲而已,还对付不了你们不成?” 对于大伯的所作所为,我是真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大伯居然会有如此好的办法。反正这要是换做我,我肯定是不会有大伯的那般胆识与气魄的。 接下来那就很好处理了,大伯不断的往岸上洒水,迫使那些虫子后退,直到洒水的区域足够大的时候,大伯这才收手。那些虫子对大伯怒目相向,一阵龇牙咧嘴,但由于害怕池水之威,居然不敢逾越一步。 大伯满意的点了点头,招呼我们过去。我们一看那边安全了之后,赶忙都跑了过去,不管是谁,只要到了那里,就赶紧盛水往身上撒,就连李静这个女孩子都不例外。池子里面的红色液体涂在身上的感觉很奇怪,一开始是凉丝丝的,而再过了一会儿之后,居然有一点微微发热的感觉。怎么呢,就好像是风油精的那种感觉一样,但肯定没有风油精那么烈。 池水鲜红,且腥臭难闻。身上被撒上这些池水之后,衣服就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感觉又黏又痒。可即便如此,众人也没有一句抱怨。想想也是,恶心一点,总比被虫子咬死要好不是。 “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做?” 张保国看来一时之间还难以适应这种难闻的味道,起话来都有些费劲。其实不仅是他,我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我尽量避免着不去话,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大伯看了看浑身涂抹完池水的我们,随后道:“现在来,我们已经不用太过在意那些离火虫了。不过大家一定要记住,我的是不用太过在意,而不是不需要在意。要是不心真的把这些虫子给逼的急了,谁也不敢保证这些虫子会不会来个临死反扑。要是真被虫子给咬了,那么后果,你们自己想想清楚。” 大伯的这些我们也都懂,毕竟,狗急跳墙这种故事,谁没有听过? 大伯顿了顿,接着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打桩。用我们带过来的探铲节做桩,我看过咱们带过来的绳子,绳子是足够长的。但要记住,打下去的桩一定要纵向分隔开中间的椁室。这样一来,绳子两边所悬空的距离,也就只有六七米远。最重要的是,这样子做,即使是绳子发生了形变而弯曲,中央的凸起处还可以作为一个缓冲带,大家听明白了吗?” 大伯的已经足够清楚了,我们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只不过,起来固然简单,但做起来就不一样了。 在我们面前,就是纵向分割椁室的一点,这倒也符合基本的墓葬格局。但怎么打这个探铲节就成了一个问题,探铲节的确是金属制的,但中间是中空结构的。若是只有一节,只怕会很难承受的住那个重量。还有就是到底打多深才算合适,探铲节不是很长,也就几十公分,打的浅的话,肯定不牢靠,但要是打的深,也行不通。 因为刚才大伯还跟我们过,这么远的距离,要是我们几个人凭着自身的力量想要把绳子拉的很紧,紧到上去一个人都不会发生大幅度形变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完成。最好的处理办法,那就是不把绳子在探铲节上打结,而是缠绕两圈让人在后方拉着。这样的话,一旦绳子发生形变,两边的人就可以继续用力最大化的使绳子再次拉直。反正就是让人最大化的远离池水表面,以提高安全系数。 只不过要是按大伯的这种情况来实施的话,就会很难搞。先前过,打的浅,不牢靠。但如果打的深,拉绳子的时候肯定是站直了身子往后仰才能最大化的使出力气。这样的话,一旦发力,就会很容易使绳子脱落而发生更大的危险。但要是不用探铲节做桩,我能肯定,就算是我大伯,他都不敢冒这个险。 就这样,怎么合理的打桩,一下子让我们为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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