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明双腿乱蹬拼命挣扎,可来者是六七个年轻力壮的伙儿,他上半身还被牢牢绑着,如何挣脱得了。想要高呼救命,嘴里立即被人塞进一块臭布,熏得他涕泗横流有苦难言。 这时已晚了,喜逢楼楼早已打烊,其他客人也已经入房歇息,四下寂静,只有大堂内还点着几盏火烛,提供些许许光亮。几人协力把尤明抬出了房,一路跑下了楼梯穿过大堂,竟没发出半点声响。将尤明抬到一个庭院中,才将他放下,把他扶着站立在那里。 尤明只觉着四处其臭无比,像是饲养着家畜,惊慌失措间,尤明看清了来的这几个人中,有一个便是午间刁难过他的店二。心想定是这店二记着午间之仇,约着其他店里其他伙计想要报复,但想不通为何要独独把下半身的绑缚松掉…… “就你子事多!”那二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然后弯下腰去,一把脱下了尤明的裤子。尤明只觉下体凉飕飕的,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可总感觉十分的危险…… 一人提过一只桶来,喝道:“快点,你拉屎拉尿,一并解决了!” 尤明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大动干戈,就是为了帮他解决一下排泄的需求……他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二将他口中的布取出,问道:“摇头干什么?怎么,没有吗?” 尤明被那臭布恶心的得想要呕吐,可身上绑得太紧弯不下身子。实在不想话,以免口腔上下来个交叉感染,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漱个口…… 那二一耳光扇了过来,怒道:“你子动作快些。这大晚上的,我们特娘的好不容易休息了,被叫起来带你出来拉屎拉尿,没功夫跟你在这里折腾。再不快点,老子让你这辈子也别想在拉出尿来!” 尤明慌了,那还管得着什么卫生,急道:“莫慌莫慌,不要吓我!刚才本来有的,被吓了回去,等一会儿,马上就有了……” “嘿!找打是吧!”“你特娘的消遣老子?”其他几人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急!不急!……我手被绑着,没办法操作啊!” 尤明上身被捆得严实,却是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关键设备。同是男人,其他几人自然十分理解,围起来商议了一会儿,然后他们用一个很羞耻的姿势把尤明抱起……让他速度解决…… 尤明从没尝试过这种体位,羞愤难当哪还排泄得出来。但形势紧张,箭不在弦也不得不发了…… 尤明的耻辱感与愤怒感从未这般强烈,只想用杀人来解心头之恨,若此时自己能活动自如,且神鞭在手,方圆十里之内,就别想再有一个完整的人! 那几人倒是尽职尽责,感觉尤明真的已经差不多了,给他擦拭得干干净净,穿上裤子抱回季姑娘房里。 季姑娘坐在房中,对那几个人道:“我这厮害了疯病,会胡乱咬人。他力气太大,我一个姑娘拿他没有办法,这才牢牢绑了起来,防他伤人。过几自然会有人接走他,这些还要劳烦各位二哥多帮帮忙,哎。” 那几人点头称是,把尤明下身绑好后塞回了床底,立马飞快跑了。几人均想:“你要是拿他没办法,那怎么把他用铁链子绑成这副模样的?” 尤明情绪有些崩溃,他挣扎着望着门边地板,自己的神鞭正孤零零躺在那里,和自己境遇竟是相同。就这几尺的距离,就是受辱与复仇的距离,可是怎么才能拿得到呢? 他苦思许久,唯一的机会便是等到那几个信营的人回来,还他清白。可那几个人也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如何脱得了身。思来想去没什么办法,只能再一次听由命了。突然困意来袭,坚持不住便即睡着了。季姑娘此时也很焦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次晨一早,尤明从睡梦中醒来,见季姑娘坐在桌前,但看不到上半身,不知她是醒着还是已趴着睡着了,轻轻呼唤了一声:“季姑娘……季姑娘……” “怎么,你又要什么!?”季姑娘回应得又快又狠。 尤明仿似已经吃了一鞭,哆嗦着道:“呃,我没什么的。只是想关心一下,季姑娘你一夜没睡吗?” 季姑娘走近前来,把尤明从床底拖出,蹲下身子掏出匕首指着尤明眼睛,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怎么迟迟不归!?” 尤明道:“我能把他们怎么了……是官府把他们抓了啊……” “这么,你们乌斯人已经把铜陵官府给买通了?”季姑娘阴森森得道。 尤明一愣,心想:“这怎么推断出来的?” “怪不得你一心想让这些人去报官,原来是想通风报信搬救兵!”季姑娘怒道,“还好本姑娘一向不信任这些衙门的能力,不然就着了你的道!” 季姑娘站起身来,喃喃道:“铜陵关铜陵县本是占据险,阻挡乌斯数百年,这时突然叛变,乌斯大军从此奇袭而来,有谁能拦得住!不行,此地危险不宜久留,必须速速回去通报消息。” 尤明听得真切,道:“呃!季姑娘,我也觉得这事很怪啊,先放了我吧,我去帮你查探一个虚实!” “呸!”季姑娘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耍花样?你别以为你能逃掉,你是关键证人,我要带你回京。到时候信营地牢里成百上千的刑具挨个使上,不怕你不招!” 立即出门去吩咐了店二,让其租一辆马车过来。实在困极,睡了一会儿。 尤明先前本事被固定在重物之上,但昨夜出去被抬出去方便回来之后忘了挂上。尤明趁她睡着,慢慢蠕动,蠕动到神鞭一旁,将其叼住,费了好大的劲才塞到了铁链的绑缚之中。 季姑娘一觉醒来,收拾好行礼。到了次日清晨,他见信营六人还没过来,便叫了先前那些杂役过来,让他们把尤明抬上了马车,季姑娘对掌柜道:“我这厮病又加重,已是命不久矣。他们那儿有习俗,死后定要回乡安葬,否则不得进祖庙。我念其多年服侍之情,亲自送他回益川老家安葬,他死前或许还能再见爹娘一面,也算没有枉活一世。” 掌柜道:“姑娘仁义至此,的甚是折服。我想这位哥或也能感知您的恩情,转危为安逢凶化吉。” 季姑娘行了个万福,便上了马车。这时城门刚开,车夫长鞭一扬,“驾!”,马车飞驰而出。 出城不久,车夫道:“姑娘,老汉句难听的话,南去益川千里,路程崎岖遥远,山险重重,只怕还没到时这哥就已经没了啊。” “谁要南去益川,一路向东,去京城!” “这……”车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季姑娘掏出匕首,抵住车夫后背,冷冷地道:“再敢多问,你就不用去了,你的马车跟我去就行了。” 车夫大惊失色,连声道:“不问了,不问了,不问了!”
【精彩东方文学 www.JcDf99.com】 提供武动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节首发,txt电子书格式免费下载欢迎注册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