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去黑石,秦勿念父子很有可能欺骗了自己,葛雷非常压抑,可是他又不想把不好的情绪传给文咏衫,夜半时间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葛雷起了身,准备下楼,为了不影响他人,于是轻手轻脚。 一开门隐约听到楼下有声音,以为遭了贼,更是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借着渐渐适应黑夜的光,看到了一个移动的身影,再一看,竟然是文老爷。 文老爷的行为看起来有些怪异,葛雷吃了惊,躲在一旁注视着。 只见文老爷脚下踩了滑板,手上的拐杖撑在滑板上,快速穿过走廊,往后门方向滑去。 葛雷轻手轻脚的紧跟了过去,又往一旁一躲。 文老爷从后门的一侧,打开了像是杂物间的门。 客厅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葛雷站在走廊后门旁,被这忽亮的灯光吓了一跳,不加思考的转身趴在地上,滑到走廊与客厅相连的假山石堆后面,恰好挡住了自己。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似乎走向了厨房,然后又在餐厅里来回走动。 “明我得买些老鼠药来!” 葛雷一听这自自话的声音明白过来,原来是云姨以为家里进了老鼠,特意下来查看。 云姨左看右看也没有找到老鼠,这才关了灯,进了靠近厨房的卧房。 葛雷怕引起文老爷的怀疑,也不敢再跟过去,又轻轻摸索着上了楼进了房间。 文老爷的举动让葛雷反复揣测,一夜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直到色微微亮。 几个时辰过去了,葛雷心里猜测着文老爷大概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忍不住好奇,起身又往楼下走去。 走到了后门一侧的房间,发现上面上了一把铜锁,葛雷看了看钥匙孔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打开。于是揉了揉眼睛,隔着木色房门,看见地上摆了一口大箱子,和一台看起来很新的冰柜。 葛雷有那么一秒想要使用暴力打开房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然而如果就这么粗暴的打开了房门,似乎对文老爷不太尊重,要是结果又没有什么异样,那岂不是没法交代。 葛雷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惶惶不安,脑子里不停地想着怎么样从文老爷那里拿到房门钥匙。 “起来了雷!”文老爷从阁楼上下来,面相慈祥的又道:“都已经放暑假了,你可以多睡一会!” “爷爷,早!”葛雷的眼神有点闪躲,害怕被看穿,看到了文老爷夜里异常的举动,倒像自己像是做了坏事的人。葛雷起身又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是刚起床,还没洗漱呢,您坐会吧,我这去洗洗!” 文老爷坐下的时候,葛雷听到了细微金属碰撞的声音,由此可见,钥匙多半就在文老爷的口袋里。 异能眼一看,文老爷的腰间挂了一个布包,布包里装两个钥匙。 葛雷不能硬抢过来,只能寻找机会再行动。 葛雷洗漱完故意伸着懒腰往走廊后门走去,又看了看铜锁,忽然灵机一动从旁边的树枝上折了一段,插入了钥匙孔最里面。 葛雷又回到了客厅,一边甩手一边道:“爷爷您以前打篮球吗!” 文老爷正戴着老花镜,翻看着报纸,抬头好像回味一样道:“年轻的时候打过,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葛雷双手举起往后压了压,又踢了踢腿道:“我也好久没有打篮球了,这会有点手痒了,我这就去拿篮球试试手感!” 葛雷着上了阁楼,不一会取了篮球下来,道:“爷爷,我看着后面挺宽阔的,我能不能在后面装个篮球框架呢?” 文老爷犹豫着道:“可以,我到时候请人来装!” 葛雷听后很是欢喜的样子,又道了谢,这才又往后门的空地上走去。当真拍起了球,一声一声很欢快的样子,然而才不过一会,就听到碰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爷爷,对不起了!”葛雷往回到文老爷面前,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文老爷听到砰的一声,也警惕的起身准备往外面走去,听葛雷这样,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葛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道:“我不心把那间杂物间的窗户打烂了,球也掉了进去,爷爷,对不起?” 文老爷一听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道:“没事,里面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文老爷这话一出口,葛雷更加怀疑那里间房里有可疑。 “爷爷,还得麻烦您把门打开,我得把里面清扫下,再看有没有打坏东西!”葛雷完,一看文老爷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又道:“爷爷,房间里到处都是碎玻璃,别下次下次别忘记了,扎了脚!” 文老爷自然是不愿意开了房门,不过,葛雷的话堵在这里,并颤颤巍巍的走向后门,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只是一开,却怎么也开不了。 葛雷见门果然开了不了,在旁边感慨的道:“现在的东西越做越假了,这锁大概太久不用,里面已经坏了!” 文老爷见开不了,反而暗自高兴起来,却假装无计可施的道:“那怎么办?我看还是下次请了锁匠来再吧!” 葛雷这个时候已经捡了石头握在手上,道:“爷爷,这是事,您让开点我来!”葛雷不等文老爷答应,一石头就把筒锁给砸开了! 门敞开了,篮球滚到了大木箱子旁边,而冰柜顶上和旁边都落满了玻璃。 葛雷过去捡起篮球,一边道:“爷爷,这口大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呀?”葛雷着准备动手打开。 文老爷一见葛雷准备开箱紧张的大叫:“别动!” 葛雷停了手疑惑的看着文老爷,文老爷咳嗽一声道:“你们是一些旧物,睹物思人,爷爷就是不想看到,才特意把它们收进这里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发现 文老爷阻止葛雷打开大木箱子,当然也就没有理由继续将它打开。不过,这也在葛雷的预料当中,这也是为什么想了心思要将铜锁敲坏的原因。 葛雷在文老爷的注视下,将碎玻璃清扫了干净。 “爷爷,对不起了,我一会找人来修!”葛雷歉意的着和文老爷回到了客厅。 文老爷连连摆手道:“不用了,我一会让赵请人来就可以了!” 既然文老爷这么了,葛雷也就不再坚持。 葛雷上了阁楼敲了敲文咏衫的房门! 文咏衫早已经醒来,一直呆在房间,不过是在打坐运功。听见有人敲门,缓缓睁开眼,起身开了门。 葛雷惊呼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文咏衫一开门,还没来的及打招呼,就听到葛雷这么惊呼。文咏衫被葛雷夸张的语气吓了一跳,转身到了梳妆台前,只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通红,眼珠如同要炸掉一样。 文咏衫心里明白,这是因为自己还没能理顺体内的法力,如此才会气血上升,好像要冲破头顶一样。 “没事,我这大概是上火了!”文咏衫赶忙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 葛雷其实还是担心文咏衫的状况,不过,见她不愿意多提,也就不再多问,眼前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文老爷到底在做什么。葛雷有想过把昨晚看到的情况如实的告诉文咏衫,转念一想,这爷孙两虽然之前闹了别扭,但是他更愿意相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亲情是不可磨灭的。因此担心告诉了文咏衫,结果却因为文咏衫的心急和不忍心,让文老爷知道了自己他的窥探。 “我确实有事来找你!”葛雷一愁莫展的道:“我现在是陨教的教主可是却没办法养活这么大的一群人,还得靠你…我这算吃软饭的吧!” 文咏衫只知道从很就有花不完的钱一样,所以对于养活百来人是没有什么概念的。 “没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文咏衫根本就没有把花钱这事当做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葛雷自行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愁眉苦脸的道:“刚才负责生活的教徒打来电话,他你留给他的卡,卡上面的钱已经用完了!” 文咏衫虽然觉得好像挺快一样,不过也只是“哦”了一声道:“我一会给他转过去!” 文咏衫的话的很简单,以为缺钱就给钱而已。 葛雷犹豫着道:“陨教每的开销不是一个数目,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告诉爷爷吧!” 文咏衫脱口而出道:“就当我每多买了一件衣服而已,你不要紧张,没事的!” 文咏衫的账像流水一样的走,确实也挺吓人的,葛雷其实也早就想和文咏衫告诉文老爷,只是总忘记了。 趁这机会,葛雷又道:“这钱毕竟是文老爷辛苦赚来的,你一会下去还是告诉爷爷一声的好。” 文咏衫房间里藏了三块黑石,她可不想在和葛雷讨价还价的时候让这有灵性的黑石暴露了出来,于是道:“也好,我现在去跟爷爷。” 文咏衫着便出了卧室! 葛雷跟在后面,下了阁楼却假装倒水喝的进了餐厅。 “爷爷,早!”文咏衫还当真在文老爷的旁边坐了下来。 文老爷见文咏衫对自己似乎又没有排斥一样,道:“衫儿,你今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晚上少玩点手机!” 文咏衫没兴趣和文老爷东拉西扯,嘴上答应着。 葛雷在餐厅偷偷观望着文咏衫和爷爷的动静,见两人已经进入了聊的模式,这才假装不经意的走出餐厅朝后门走去。 出了后门,葛雷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间,打开了大木箱,只见木箱里面有针头,有手术刀,还有一次性手套。葛雷疑惑的关了木箱又打开冰柜,只见冰柜的格子里放满了一袋袋的血液! 葛雷惊呆了,又查看了一番,发现在冰柜后面的一侧还有一个水龙头,水龙头上搭拉着一根白色接水管,地面最里面的一角有一个地下的漏水阀。 葛雷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鼻息甚至闻到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心里有着不好的猜测,可是他无法想象一个年迈的老人能做出活人取血的事情。 葛雷脑子一片空白,从后门返回到客厅,在文咏衫旁边坐下。 文老爷似乎听了陨教的事情震惊,所以全神贯注的听着,因此也没有注意到葛雷神色的变化。 葛雷闭着眼睛头往上微微仰着,耳边听到文咏衫道着:“爷爷,我支持陨教,我希望爷爷也能支持,他们都是一群可怜的人!” “爷爷当然愿意支持!”文老爷有些为难的道:“只是,爷爷之前的积蓄都投到了文氏集团,剩下的现钱也没有了多少,而现在文氏集团的股份在妃儿手上,只怕爷爷也是有心无力了。” 文咏衫瞪大了眼睛看着文老爷,文老爷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就要没钱了一样!文咏衫还不知道没钱的滋味,忽然还真是有点慌了神。 文咏衫问道:“爷爷那怎么办?” 文老爷对文咏妃的能力很看好,他也相信文咏妃能够将文氏集团做好,只是对于文家的怨恨太深,如果当真让她掌管了文家的一切,那么等到他百年之后,只怕文咏衫会一无所有。 或者文老爷想要文咏衫主动出击,将文氏集团再夺回来,这样的想法虽然很自私,可是在文老爷看来,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文咏衫今后的生活。 大概宠爱的太过深切,并会觉得自己的宝贝孙女没有了自己的守护,会吃了大亏! “爷爷…”葛雷睁开眼睛,想要直接问清楚其中的原因,可是抬眼看到文咏衫,又不忍心当面再问下去。葛雷起身,道:“云姨好像做好了早餐,我肚子已经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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