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咏妃对于黑夜显得很害怕,靠在葛雷身边,瑟瑟发抖。 “大概跳闸了,我去把开关打开!”葛雷着让文咏妃挨着白画站着,自己则去找灯光的总开关。 “黑石呢?”文咏衫轻声的威逼道。 白画借着月光看到文咏妃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道:“你这么不长记性,难道就忘记了我给你的教训?” 文咏衫一听真气都运到了手掌上,准备打向白画,这个时候客厅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赶忙又将真气收了回去。 在黑夜里呆上了一会,忽然亮起了灯,显得特别刺眼和不适应。 葛雷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左右看看道:“当时我发现后门房间里有冰柜有血液之后,我再来看就已经不见了,警察也没有发现血液,所以我们再找找!” 文咏衫和白画脸色缓和起来。 文咏衫走到葛雷身边,害怕的样子,拉着葛雷的胳膊道:“我跟你一起吧!” 葛雷看了看白画,虽她会法力,不过看着也是一个弱的女子,遇到残尸这样的事情也只怕很难接受。于是道:“不如一起吧!” 三人将文府上下又找了一遍,并没有查出异样。 葛雷想起后门的房间,并朝后门方向走去,文咏衫和白画跟在身后。 只见房门上已经上了新锁,葛雷如同之前一样,捡了块石头准备拍去,忽然听到开锁的声音,再一看门锁已经打开了。 葛雷明白过来,回头对白画道:“还是白姐姐厉害!” “进去看看吧!”白画着走了进去。 房间很,三人站在中间几乎可以不用移步就可以把房间看到底。 房间内还是只摆放着一个工具大木箱,和一个冰柜。 葛雷再次打开冰柜里面还是没有出现之前所看到的血袋。 白画不敢相信的问道:“这就是你的,发现很多血袋的地方?” 葛雷没有回答,总觉得这里不是那么简单,又仔细观看了冰柜,总觉得不对劲,把手往下面伸去,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冰柜的中间用一层和冰柜底层一样颜色的玻璃给隔了起来! 葛雷把玻璃取了下来,语无伦次的道:“快看,你们过来看下,这里面!” 文咏衫和白画同时看到了冰柜底部铺满装着像是血液的袋子。 “真的有!”文咏衫捂着嘴巴,道:“怎么会这样,居然真的有!” “我们报警吧!”白画道。 “不行!”文咏衫立刻制止道:“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不能报警,到时候万一有记者得到消息,我们文氏集团就完了!” “那我们就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葛雷不懂什么经营和利益关系,不过既然文咏衫这样了,那也就听了。 葛雷提出其中一袋,撕开了一个口子,一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再从里面沾了一点到手上。 葛雷把这一袋看似血液的东西,随意的放到冰柜里,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道:“还好没有报警!”葛雷又道:“这里面根本就不是血液,而是被调成血液颜色的颜料!” 白画一听,激动的道:“我就知道文先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文咏衫也拿起了“血袋”闻了闻道:“真的不是血液!” “看来文老爷是故意引起我注意,让我发现这个地方,而且让我误以为他就是那个活人取血的人!”葛雷着又走到客厅,闻着淡淡的腐臭味走到云姨的卧室道:“爷爷这样做,是想要包庇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云姨!” 文咏衫脑子里一次次出现被害的模糊画面,出现那一双树皮一样粗糙的手,忽然又闪过云姨的手! “怎么会这样!”文咏衫自言自语道,感觉潜伏下去的仇恨又冒了出来,甚至开始抓狂一般。“到底谁是凶手,爷爷为什么要帮云姨掩饰!” 葛雷见文咏衫情绪激动,害怕她又病发,拿出银针镇住了她的情绪,道:“咏衫,你别激动,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有也不知道,等到找到云姨了,就什么都清楚了!” 葛雷原本以为自己把一切都推断清楚了,结果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文咏衫所换的血液有问题。 白画只当文咏衫又想耍什么花样而已,不然再怎么,自己的爷爷很有可能不是凶手,这都是一件不该伤心的事情。 白画问道:“云姨能去哪里呢?” 这也是大家都想要知道的事情,然而却没有人知道云姨的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云姨会用什么样的方式离开,这又岂是找到就能找到的事情! 葛雷回想起那夜里发现文老爷的样子。 文老爷居然站在滑板之上,行动飞快的样子。 这样来,文老爷应该是复制凶手的模样! 这样一推断,葛雷道“云姨有滑板,她是乘滑板离开的!” “滑板?”白画和文咏衫同时道。 白画这样问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是滑板,文咏衫这样问当然是不相信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居然会使用滑板。 “云姨的身世不简单!”葛雷又道:“看来一切只有找到云姨了才能弄清楚!” 葛雷揉了揉眼睛,在房间里扫视着,忽然把眼睛定在了冰柜下面。“白姐姐,你能用法力帮忙把冰柜移开吗?” 葛雷刚完,白画手指往地面上一点,只见冰柜在地面上飘移起来,换了个位置。 只见地面上出现一个斜下去的大洞,这个洞口如同一个地道口一样,可以看到里面隐约30度斜下去的通道。 “怎么会这样!”文咏衫几乎不敢相信,一个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家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地洞,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文咏衫张大了嘴巴,又觉得很陌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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