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妈唔……这就是醉的感觉啊?怎么我没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呢,就是……咦,爸爸的眼睛变成了四个,像个妖怪,嘻嘻……”嘟嘟倚在龙芸怀中,一会困的要睡觉,一会又指着陈天嬉皮笑脸。
陈天无语,龙芸娇笑了一声,起身离席,“你们先吃,我去把嘟嘟哄睡着!”
说完,龙芸扯着嘟嘟回了房间!
“来,喝酒喝酒,陈兄弟,苍狼,肥龙……都别闲着,喝呀。今天高兴,不醉不睡!”霍九门端着一杯,一仰而尽。
陈天的酒量虽说不是千杯不醉,但也不是三杯就倒的那种,笑着也是一杯下肚。
谁知,旁边的凌雪在这功夫,竟也跟着喝了一杯。
“臭陈天!”金燕喊了一声,同时在桌下的脚忍不住踢了某货一下,然后冲着凌雪使了个眼色。
陈天看出了金燕的意思,却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既然凌雪想喝,那就让她喝吧,如果她心里真藏着事,自然是发泄出来最好。
酒,在某些时候的确是个好东西。人,高兴了要喝,不高兴了也喝。十分奇妙的一个问题!
又是半个小时,龙芸一直呆在房间没有出来,似乎是陪着嘟嘟睡了。而这时凌雪也终于不胜酒力,醉了!
“我上楼先睡了,你们喝!”凌雪说着起身,只是就在她起身的刹那,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人向着一旁倒去。
陈天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凌雪揽在了怀中,不由叹道:“不能喝就少喝点,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凌雪想说话,但还未来得及开口,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一下子冲到了嗓子眼,情急中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陈天吓得眼珠子一瞪,赶紧说:“妹呦,再忍一下,千万别吐!”
话音落,陈天又对众人补充了一句,“你们先喝,我扶她上楼!”
“嗯,既然上去就不要下来了!”包包眨了眨眼睛,突然道,跟着又笑说:“嘿,你懂的。”
“懂你妹!”陈天回了一句,扶着凌雪回房。
“妹呦,现在你可以吐了,吐出来会好受些!”陈天将凌雪扶到卫生间,说。
凌雪迷离的眼神看了陈天一眼,突然间双手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陈天,将陈天推出了卫生间。
依靠最后一丝的清醒,凌雪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女人,每个女人,都想在自己心爱的男人中留下最美,最漂亮的一面。凌雪也不例外,所以吐酒这种事,陈天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摇了摇头,陈天坐在床边等了几分钟。想着等凌雪出来,把她扶上床盖上被子再离开,可是几分钟过后,凌雪并没有从卫生间出来,反而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不是吧?”陈天忍不住一愣,“这丫头怎么自己洗起澡来了!”
“妹子,你自己行吗?站都站不稳,要不哥帮你洗怎么样?”陈天起身,走过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说!
话音落,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顿时,火爆的一幕呈现。
浴室中,雾气升腾,蒙蒙水汽笼罩下,那凸凹有致的琼体若隐若现,不算巨大但绝对挺拔的玉女峰,因为经常锻炼而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看上去弹性十足,双腿紧紧收拢,修长而诱人。
最让人难以把持的是,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凌雪全身皮肤一片粉红,水般嫩透,丝般润滑!
陈天愣了一下,一瞬间血脉喷张,忍不住伸手探去,想要一抚眼前妩媚,性感的娇躯。然这时凌雪星眸看了他一眼,却是微微转过了身,留给某货一个华丽丽的后背!
“呃……”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让某货有些措手不及,所以陈天在门口一直呆了足足四,五秒钟,才反映过来一步踏进了卫生间!
“啪!”卫生间的门关上,满屋的春色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仅暴漏在某货的一双贼眼珠子下!
又过了片刻,哗啦啦的水声中一生娇喘传出,在这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二十多分钟左右,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呈现出来,男人双臂紧抱着那个女人,女人的头微微扬起,星眸微眯,上下两片朱唇与某货缠绵着,鼻息间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哼!
三两不来到床边,两人齐齐向着床上倒去。手臂闪电般挥舞,床上的被子凌空飞起,而后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刹那间,天龙勾动地火,一战原始的征战,征伐再难避免。
翻身而上,奋力开拓着那片曾经属于他,如今已是溪水泛滥的土地。泥泞中无限温柔……
窗外,零星的雪花还在纷舞。屋内,却早已战火燃烧,春意盎然,爆发了一场再也无法阻挡的交战!
颠鸾倒凤,巫山雨云应有时,情无限,又一番,意绵绵!
年三十,大团圆。这个夜,终究是圆了某些人的梦。那难以言说的芥蒂与冰冷,在此刻都已无声无息的被化解,仅剩下连连不停的冲击,冲击,死去活来的哼喘!
与此同时,同样是年三十的夜,湘西,赣南省!
一座不知名的酒店,二十层的一间套房中。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一袭白衣的男人站在窗边,双手负在身后,眉头紧皱。双眼凝望着茫茫夜空,一时间似乎陷入了沉思!
在这个大团圆的夜,别人都在家中吃着团圆饭,他却一个人在这里,显得尤为孤单与寂寞!
“咚咚咚……”
敲门声突响,打断了这男人的思绪。
“谁?”男人转身厉喝,一个闪身已是到了桌边,在桌上放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此时剑柄已被男人握在手中。
刹那间,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强大的气势腾腾而起,犹如一柄虽尚未出鞘,但已是锋芒毕露,势不可挡的长剑,剑芒闪烁寒光,压抑的人难以呼吸!
这样的一个夜晚,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的一柄长剑!十分诡异的一幕!
“白哥,我是思思啊!”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思思?”屋里的男人顿时气势一泄,放松了下来。放开手里的剑柄,走过去为女人开了门。当即,一个二十多岁,风姿卓越,脸色却微带憔悴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刚一进门,男人马上又将门紧锁上,这才说:“思思,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思思看了白哥一眼,含情脉脉,摇头说:“思思不走,思思是白哥的女人,不论是生是死,思思都不会离开白哥,这个时候更不会!”
男人一听思思的话,不由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活着总要比……”
男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叫思思的女人忽然猛的上前一步,双唇不由分说的印了上来,将男人后半句的话生生堵在了嘴里。
缠绵的热吻过后,四唇分开,思思整个扑在白哥的怀中,声音凄凄道:“我不准你说那个死,你是白哥,是永不言败的白哥,我相信就算形势再险恶,你也一样会逢凶化吉的!”
白哥沉默,点了点头,拥着思思走向客厅的沙发。
两人落座,相拥在一起望着窗外的天,这时,思思问:“白哥,现在你支撑的这么辛苦,何不去苏杭找狼王帮忙?”
“狼王?”男人迟疑了一下,说:“狼王和皇后虽然名声在外,但是我对他们并不了解,万一猜错,岂不是……”
“白哥,你想的太多了,其实就算你猜错,想必那狼王和皇后与你无冤无仇,也是不会为难你的。大不了就是将你赶出苏杭,那时你再另作打算也不迟啊!”思思继续开口相劝。
这一次,那男人没有回答。而思思也没继续再说,她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合适,她也知道什么时候保持沉默更好。能静静的陪在自己的男人身边,这已足矣!
夜,难言的静。静的甚至有些压抑,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沉重,处处都充满着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毁灭气息。
此人,正是白沐晨,在地下世界被称为白衣书生的赣南省大枭。而他怀里的女人,全名叫穆思思,并不是他的老婆,两人还没有步入婚姻殿堂的最后一步,是以算是他的女朋友。
赣南省,是湘西巨擘佟天为的盘口。而白衣书生的崛起,却是大大震撼了地下世界,这个才年仅三十多岁的男人,在短短时间内就成功收拢了赣南省的地下世界,等于是在佟天为的心口插了一把刀。
如今距他出道已经差不多一年,而在这一年时间中,佟天为不知派人对他进行了多少次的暗杀,冲击,最终的结果却是都铩羽而归,白沐晨也因此而名震华夏的地下世界,算的上是新生代中除了狼王陈天之外,另一位赫赫有名的大枭。
佟天为的手下,有一名化境高人,地下世界的诨号:开天斧,又称:斧爷。单由此诨号就足以看出,这老货是一位用斧的高手。
据地下世界的传闻,这老货原是“斧头帮”中的传人,最终不知为何却转而投诚到了湘西佟天为麾下,为其效力至今。
在华夏的地下世界中,斧头帮是真实存在的,那是在那个风雨飘摇,悲壮的时代,沪海滩的乱世中横空杀出的一条好汉,此人名叫王亚樵,又名玉鼎,字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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