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李墨宸的话,许安宁感觉到身.体一阵发烫。 需.求? 到底是什么需.求? 还能是身.体需.求不成?! 许安宁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安宁红着脸问道。 李墨宸冷笑。 “不要忘记,本王可是你的主人,主人的需求你要做到心中有数。” “所以啊,你到底想干嘛!” “到了现在,本王还一直未恢复内力,这件事情难道你已经抛在脑后了?” 听了这话,许安宁终于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个事情。 她还以为…… 看来是想多了。 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李墨宸继续道。 “你每围着夏则转来转去的,空余的时间很多啊,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想个主意,给本王解决了此事?” 许安宁彻底明白了,李墨宸这个冷酷的家伙,竟然吃醋了…… 她不禁心中一阵好笑。 既然李墨宸已经泡在了醋坛子里,索性就再添点醋好了。 谁让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难得看见他醋意冲,不好好欣赏一番怎么行呢? 许安宁抱臂,神色清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王爷,只怕最近没有时间啦,我一直在给研制解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李墨宸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微微眯起的眼眸深邃如海,看不到边际。 “许安宁,本王身.体也不好,你不管本王,却对曾经想要本王性命的刺客担忧?” 许安宁挑挑眉,沉着道:“王爷,事情总要捡着最严重的来嘛!没有解药,会死,但你呢?又不是要死的病症,反正这么长时间了,你已经习惯了没有内力的生活,不如再多等一等嘛!” 这话,李墨宸听了是真的扎耳朵。 看样子,关于夏则和他在许安宁心里的地位,这个女人已经交上了答卷。 这分数明显是零分!! “夏则是吧?既然如此,从今开始,本王就把你给他了,你以后就是夏则的奴婢,也不用再担心本王的伤势了!” 着,李墨宸拂袖而走。 方才的话,许安宁只不过是想开句玩笑而已,没想到李墨宸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可不是软柿子…… 看着他那飞扬跋扈的样子,许安宁紧攥双拳。 “多谢!不给王爷你治病,倒省了我的事儿!” 完,许安宁也不再管李墨宸是个什么态度了,迈着步子离开了东平王府。 也不管李墨宸听了这话瞬间僵直的身.体与愈发阴沉的脸色。 可恶的女人! 他在心中暗道。 有本事,许安宁一辈子别来见他才好! 他好乐得清闲。 铁青着脸色,李墨宸大步流星地去往了冬暖阁。 刚到门口,林夕堤便迎了上来。 “王爷,您回来了……” 李墨宸一语皆无。 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对李墨宸再了解不过,林夕堤这一看,知道他肯定又是生了大气。 “跟着本王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李墨宸的怒气,很明显又撒到了林夕堤的身上。 无辜的林夕堤一脸的委屈,但又不好别的。 一直到李墨宸进了冬暖阁,林夕堤这才松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有这么个喜怒无常的王爷,真的是太恐怖了…… 通过推测,林夕堤想到,王爷一定又是和许安宁吵架了。 真是的,最近一段时间怎么回事? 为何两个人总是闹矛盾呢?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得冬暖阁楼中又一阵喧闹。 紧接着,房门打开,三个下人从里面惊恐不安地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林夕堤赶紧上前询问。 “林侍卫,王爷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好大的脾气,方才六子奉茶,不心打破了一只茶杯,王爷更是勃然大怒,要我们两个把六子吊在马棚里抽上一顿鞭子……” 叫六子的那个下人一脸的恐惧,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林夕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们下去吧,听我的,不要打六子,王爷怪罪下来,由我担着。” 免了一顿鞭子,六子赶紧对林夕堤磕头感谢。 “另外,王爷这段时间心情非常不好,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心谨慎,否则他再发火,我也保护不了你们,下去吧。” 三个下人临走的时候,还声地嘀咕着。 “王爷一向对家人非常和善,从来没有打过我们,这回到底是怎么了……” 三人走远,林夕堤不安地在冬暖阁的院子里转着圈圈。 想要去劝劝李墨宸吧,他又有些胆怯,生怕王爷把这股邪火撒在他的身上,王爷不生气则已,一生气就不是他区区一个林夕堤能安抚的。 现在的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了…… 希望李墨宸与许安宁之间的关系能够尽快好起来吧。 否则的话,他们这群做手下的,可就真成了出气筒,不定得怎么倒霉呢! ……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越来越接近年底。 大梁城中,不少百姓已经开始采买年货,准备度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年。 往常年的这个时候,太子府早就是一片欢腾的气氛了。 但是今年,太子府的前后左右却冷清地厉害,门可罗雀。 没有了高悬的宫灯,没有了拜访的客人,有的,只是一抹凄凉。 太子府的内宅,李昀晏百无聊赖。 自从被诬陷刺杀李墨宸被囚禁起来,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 直到如今,没有一点恢复自由的意思。 皇上好像已经把这件事情遗忘掉了一般…… 刚开始的时候,李昀晏多方周旋,希望能够重获自由,结果努力了半,也见不到父皇的面,就连外祖父韩经擎,也没有来探视过他。 到现在,心灰意冷的他,也就落到了每日借酒浇愁的地步…… 偌大的房间之中,冷如冰窖,下人要来生火盆,结果却被李昀晏骂了出去。 无一人关心他,还不如直接冻死在这里算了! 桌上,简单地摆放着两样菜,酒壶已经添了三次。 李昀晏一脸的晦气,喝了不少酒的他,现在醉醺醺的,布满血丝的眼球呆呆的,盯着面前的酒壶出神。 几个月的时间,李昀晏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倒酒,倒酒!” 他大吼了一声,干涩的声音和着微醺地酒意潦倒异常。 下人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又给他添了一壶酒。 “妈的……” 李昀晏咒骂着,一脚踢翻了心翼翼地下人,“滚下去,看着都心烦!” 下人哆哆嗦嗦爬起来,软着腿跑了出去,近些日子来主子性子越发阴晴不定,对他们动辄打骂,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生怕他一个看不顺眼要了他们的脑袋。 看着连滚带爬跑出去的下人,李昀晏越发气郁难平,一群废物,伺候他都高抬他们。 现在他就像是个愤青一般,看谁都不顺眼。 他恨李墨宸一直同他作对,恨父皇的无情,更恨韩经擎的不理不问。 这种被世人遗忘掉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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