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嵩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出去迎苏陌,正巧遇上苏陌引军而回,皇甫嵩快步上前,握着苏陌的手道:“先前本帅对苏先生多有怠慢,还望见谅!此次苏先生攻破连弩楼,当真是大功一件啊!来人!为苏先生洗尘接风!” 苏陌摆了摆手道:“将军先别急,如今连弩楼已破,是时候一鼓作气攻下颍川郡了,召集将军们在您的大帐集合吧。” 皇甫嵩见苏陌似乎已有破敌之计,赶忙对副将道:“速速召集一众将军在我帐中集合!迟到者,军法处置!” “是!将军!”副将领命而去。 很快,皇甫嵩的大帐内就坐满了各营将领,他们很多都是刚刚睡醒,哈欠连连,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将军,一大早招我等紧急集合,可有紧急军情?”副帅朱儁问道。 坐在帐下末端的张彪先前由于睡意正浓,完全没注意统帅身边站的那人,他瞄过一眼后,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那不是苏陌吗?!昨夜苏陌出营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今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莫非…… “将士们!连弩楼已被苏陌攻破!如今召你等前来,就是为商议攻取颍川之计!”皇甫嵩话音刚落,张大嘴巴打哈欠的将军们嘴巴一下定在了那里,嗓子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等他们回过神来,一下子炸开了锅,苏陌才来了两,他们大都不认识一个叫苏陌的人,互相打听着问苏陌是谁,而张彪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苏陌只有一个屯的兵力,竟然真的把连弩楼打下来了!这家伙还是人吗? 朱儁见过苏陌一面,对他的印象还比较深刻,因此他是认识苏陌的,现在他只想知道一个问题,苏陌是怎么把连弩楼打下来了,莫非他会什么巫术? “苏陌,你是如何……” 朱儁刚要问,就被苏陌的话打断了,有些尴尬了挠了挠胡根。 “我知道大家好奇我是怎么攻破连弩楼的,这事我以后会解释给大家,如今耽误之急,是攻破颍川,如今城内的黄巾军并不知道连弩楼已被攻破,而我的弟兄们已经扮作了黄巾军的模样,在那里等待,等待着我们的进攻。我们只要一进攻连弩楼,他们就会向城里的黄巾军求援,到时黄巾军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连弩楼被攻破,等黄巾军被引诱出来,到了连弩楼之下,要遭受万箭穿心的就是他们了,诸位将军,进攻之时务必演的真些,以免露出破绽。”苏陌道。 皇甫嵩听了苏陌的话,眼睛直冒光:“真是个好计策啊!诸位将军!就依苏陌的计策行事!” “得令!”众将齐齐的回道。 鲍信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陪着笑脸问道:“不知苏将军现今身居何职呀?以后我等都是一个营帐下的幕僚,多熟络熟络。” 鲍信的问题也是在场大多数将军的疑问,这苏陌究竟是何时冒出的,莫非是朝廷派来的援军?可他们听,朝廷派来的援军,领头的叫曹操,不叫苏陌啊。 “在下目前为屯长之职。”苏陌不卑不亢的出屯长二字,口气上好像是在大将军一般。 “屯……屯……屯长?”这些将军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始口吃,在这大帐内,屯长这一级别是根本无权进入的,最低最低也要是军候之职。 他们面面相觑,一个屯长竟然把连弩楼给拔了…….一些人觉得他们可能还在梦中,使劲掐了掐大腿,很疼!是真的! 皇甫嵩笑盈盈的道:“先前我已放下话来,只要能破连弩楼,官升两级,现今苏将军可不是什么屯长,而是中军校尉。” 苏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张彪的跟前,看着他脑门子上的汗,对皇甫嵩道:“将军,我可否向您要一个人,这位张彪是苏某的挚爱亲朋,我想把他留在身边。” 现在,苏陌从屯长升为校尉,军衔正好大张彪一级,俗话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 皇甫嵩如今对苏陌满是欣赏,苏陌要人,他怎么会不给,于是问道:“这张彪是谁的手下?苏将军要了。” 鲍信笑吟吟的道:“张彪是将手下将领,既然是苏将军的挚爱亲朋,那苏将军您尽管要了去。” 苏陌见张彪到手,于是对皇甫嵩施了一礼道:“将军,是时候出发了。” 皇甫嵩屡屡胡子道:“好!军情紧急!你等速速率领所属部队,佯攻连弩楼!” “得令!” 众将领命而去,各自率领着本部人马,向连弩楼进发。 一时间尘土弥漫,兵戈绰绰,大地发出轰轰隆隆的声音。 苏陌升了校尉,统御兵马从一百人升为了一千人,而他原先的一百人,不是成为了本部屯长,就是成为伍长、队率。 张彪骑马跟在苏陌的身后,一直耷拉着个脑袋,苏陌一路上只是督促行军,没给他半句话。 “张老哥,此次苏陌能连升两级,全屏您栽培啊。”苏陌开始话了。 张彪听苏陌开口,赶忙满脸堆笑的道:“苏老弟哪里话,我们是兄弟,有这等好事,我当然先想着您了。” 苏陌呵呵一笑道:“张老哥真是够义气,既然如此,弟这里也有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想让给张老哥您,俗话得好,礼尚往来嘛!” 张彪不知道苏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忐忑的问道:“不知苏老弟的机会,是什么?” 苏陌指了指远方的颍川郡城头道:“待我军大挫援救的黄巾军,第一件事便是乘势追击,第一个登上颍川郡城头的人,那必定是大大的有赏,这等立功机会,除了让给张老哥,我实在想不到别人。” 张彪听闻,脸都变了色,让他第一个攻上城头,那不就是让他去送死吗? “这……这……”张彪吞吞吐吐的不知什么,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怎么了张老哥,感动到了?您也别谢我,这都不算事儿,以后这种机会啊,多着呢……” 张彪听闻,赶忙从马上下来,跪到苏陌的马前,磕头不止:“苏将军,是我妒贤嫉能,是我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吧,我若死了,家中襁褓中的孩子和老母亲怕是要饿死了。” 苏陌勒马问道:“敢问张老哥当兵多久了?多久没回家了?” 张彪不知苏陌为何问这个,不过还是战战兢兢的答道:“当兵已有五年多了,这五年一直没回去。” 苏陌若有所思道:“哎呦,那时间是不短了,五年了孩子还在襁褓中,可以,可以,春是到了啊,张老哥快快请起。” 张彪以为苏陌不信他,郑重其事的道:“孩子确在襁褓中,不曾欺骗苏将军啊!” 苏陌看张彪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相信张老哥,上马吧。” 张彪虽然想置苏陌与死地,不过苏陌的气已经全消了,毕竟没有他,苏陌也不会去拔什么连弩楼,不过他还是想逗逗张彪。 “张老哥,我教你首歌。” “苏将军,我五音不全……” “嗯???” “您来听听。” “这歌的名字啊,叫《我的帽子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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