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幸的事在贺老师身上去年又发生。
冬季,他又被抽下乡参加农田基本建设工作队,去到大河区。
贺老师的二女孩,左手臂不心被火炉子烫伤。
他爱人带到医院看了几次,仍然不见转好,开始在化脓化血。
因为伤势太重,孩连连夜的就是哭。
贺老师的爱人叶老师打电话到县政府办公室,要求让贺老师请假来看娃娃,可是不准假。
‘这个贺老师的媳妇真是可怜,教学工作又重,男人经常被抽下乡去支农。去年下去就碰到娃娃得肝炎住院。今年娃娃手臂又被烫伤。而且不准人家请假来看,不知他犯了什么法?这些当官的太不像话。’
‘人家的娃娃伤得这么重,不准人家的爹来看,真是些没良心的,不知道贺老师到底是惹着谁了?’
‘看到娃娃的手,真是叫人痛心!这个贺老师的媳妇命真苦!’
‘………..’
有的老师看着实在太惨了,就出主意,叫他爱人背着孩到政府办公室去。
叶老师感到,这些当官的太欺人了,觉得大家的对:“我就不相信,他们会把我男人拿了怎么办,我就背着去,让政府里面的人看看,他们给有良心。”
叶老师去到政府办公室,找到办公室的负责人。
办公室主任却:“告诉你,你男人工作太紧,不能回来。你带着去医院整点药抹抹就行。”
“李同志,我去了几次,医生开的药,越抹越老火,整个手臂快要烂进骨了,你家看看嘛!”
这个李主任望都不耐烦望一眼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毛病,过几就好了。我正在忙,你还是背回去吧,不要来影响我们的工作。
这时孩在办公室都一直哭个不停!
“李同志!我再求求你,请你跟领导个情,让她爸爸回来带着到别处去医,我还有个娃娃在上学,我实在走不掉。”
“我已经跟你,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再罗嗦。”
叶老师气了便跟着娃娃一起哭起来!这是多么凄惨的一幕呀!
很多政府里的同志都十分同情。
“哪有这个道理,人家的娃娃病成这个样子,尽然不让人家来看。”
“他媳妇的病,不得贺老师,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整人也不是这么整。”
“原来还把人家喊去当秘书,怎么就一下子这样对人家?不知贺老师怎么逗着他了?”
“…….”
整个政府大院,一片谴责声。
“什么事,怎么大人孩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这时曹书记走了进来。
“贺大国的媳妇背着娃娃在这里闹。”李主任。
“曹书记,我的娃娃手臂被火烫伤,肉已经烂了,我来给她爸爸请个假,让他回来带着去医。”叶老师边边哭。
“一点毛病也要把娃娃背着来政府办公室闹,这还成何体统,快背着回去,让上面来的领导看见还要得。”曹书记边边看着李主任。
“你们怎么搞的,让一个女人背着娃娃来办公室哭哭闹闹,
真是无能。你们王县长就是这么管你们的?真是一些粪桶。”
曹书记哼着鼻音。
叶老师就这样被李主任派人撵了出去。
县政府的人望着敢怒不敢言。
有的暗暗在指责:‘不要把事做绝了!还是为自己留条后路,我们就洗洗眼睛看着,以后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由于是期末,叶老师硬要带着学生复习,准备期末考,怕别人来代课,学生考不好,拖着学校的后退。
校长反复动员她,安排别的老师来带他的课,要她好好的带好娃娃,他就是不肯。
但是又不能背着娃娃去上课。
她让大女儿请假来带二女儿。
可是,只要她一走,二女儿就更哭得厉害。
他就拿床草席铺在教室窗外面的走道上,把二女儿放了坐在上面,只要听到叶老师讲课的声音就不再大哭、大闹,手疼时,大女儿就用嘴帮她吹,这样可减轻疼痛。
后来还是王昌谷馆长去找来一种草药粉粉,抹上去,慢慢的脓水才干掉,不几伤疤开始收口,半个月后,孩的手才基本好清。
贺老师直到一个月回家来才知道,他看着女儿的伤疤,紧紧的抱着女儿,流下了十分痛心的眼泪。
“一切都是姓曹搞的,真是恩将仇报,心太歹毒了。这个姓李的爬虫,也不是好东西。”
“你是怎么惹着人家了?原来姓曹的叫你去给他当秘书,我就左跟你右跟你不要去,你就是不听;还有,叫你去整药给他媳妇吃,当时也阻拦你,也阻拦不住,万一吃了出个什么事,有个三长两短,你逗得起吗?现在好了,人家的病医好了,反过来整你。原来我表叔把我们整了調到曲靖,你就是不去,你认为这里是一块什么宝地?现在好了,在人家手巴心里,就像孙悟空在弥勒佛的手掌里,想怎么跳也跳不出他的掌心。”
“现在这些也没有作用,我看他不可能在福源当一辈子官,走着瞧!我就要洗洗眼睛看着他给会红到底?”
“你一个老百姓,人家要整你,就像手握一只鸡。要咋个整就咋个整。你不信?你就等着瞧。”
真是:
孩烧伤手流血,
背娃为父把假请。
不准反而被撵走,
惨无人道姓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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